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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侠不想谈恋爱(穿越重生)——淳于歌

时间:2019-09-01 20:25:38  作者:淳于歌
  女孩像是猜到林疋会十分惊讶,颇有点骄傲道:“英雄宴的事我早知道了,所以我才会跟来呀。这个英雄令是陈家的人亲自送到烟波庄的,毕竟你可是堂堂庄主,他们怎么会让你亲自去取。可到时候你是要以庄主身份出席的,而且他们又邀请了家眷,我就正好趁这个机会给你送过来了。”
  林疋叹了口气,刮了刮妹妹的鼻子:“你就是贪玩想出来吧。”
  女孩不服气道:“哥你总把我当小孩子,别忘了昨天晚上是谁救你的来着。”
  林疋哑然,这一路过来,为了和家里保持联系,他一直沿途留下记号。正好这次妹妹溜出来送英雄令,看见记号之后赶到陈家救了他。
  他这个妹妹擅使暗器,躲在暗处,确实是策应的最佳选择。
  “现在我有了顾家那条线,要调查起来就方便多了,你就留在客栈,尽量少出去露面,有什么事让小衣帮你办。另外,你们帮我查查苗源的下落。”说完正事,林疋收好英雄令准备回顾府,“我会时常出来看望你们,到时候咱们英雄宴上见。”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可以作证,那要绝对物美价廉……
陈湮:你用过?
我:……滚
 
  ☆、阶下囚
 
  
  临出门前,女孩叫住了林疋:“哥,你说,我们能找到真相吗?”
  女孩眼中隐隐有忧戚之色,雾蒙蒙的双眸闪烁着不大分明的泪光。
  林疋“嗯”了一声,道:“一定会的,云舒,你放心。”
  在路上买了点果子点心,林疋一路回到顾府,却没找到陈湮。原以为他去见了顾老爷,可找遍整个院子,等看见顾老爷独自一人从外面回来时,林疋有了不好的预感。
  听闻陈湮不见了踪影,顾老爷急得直跺脚:“现在陈珺正四处搜寻他的下落,要是不小心落到他手里……唉……”
  这时,宅子一个偏僻角落里传来孩子哭声:“我的面具……呜呜呜……”
  顾老爷被吵得头疼,叫来人问话才知道缘由。仆人喝骂孩子,让他止住哭声,顾老爷见孩子可怜,便招来看门小厮问话。
  小厮那会儿不在门上,生怕担责任,只说自己去了趟茅厕,回来只隐约看见一个年轻人拿着面具出了门。那年轻人看着眼生,从没见过。
  听到这话,林疋和顾老爷心下立刻明了。但碍于府中还有陈珺的眼线,顾老爷不好直接派人出去找,这事自然就落在了林疋身上。
  “放心,我去找。”林疋当然不会推脱,打了个招呼就出了门。
  然而在城内搜寻了一圈,也不见陈湮踪影。想到他可能真的被陈珺抓去,林疋只觉得心里如猫抓似的,几乎要乱了方寸。
  可巧他正无头苍蝇似地乱转的时候,小衣买了云舒爱吃的果子往回走时看见了他。知道人又不见了,小衣倒是十分镇定,道:“这次云舒出来带了不少人,城里住了几个,还有十多人藏在城外,以策万全。我这就去给他们送消息,让他们帮忙找找。”
  林疋这会儿才终于冷静下来,不免惭愧自己过于急躁。
  小衣看出他的心事,道:“你这是关心则乱,不用不好意思。”
  这话说得林疋心里一动,愣在了原地,关心则乱,这份“关心”,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
  有了足够的人手,消息立刻传了回来,有人在城东北的小屋里发现了一个面具。林疋赶到小屋时,里面还残留着有人在这里停留的痕迹。
  几行浅浅的足迹沿着屋后的丘陵一路往城外去了。
  “城外的人我自己通知就好了,你先回去照顾云舒。”林疋冲小衣拱了拱手,一撩衣袍便施展轻功远远跃去。
  出了城,在树林里找到独属于烟波庄的记号时,天色已近黄昏。清冷的橘红色光芒穿插在树叶落尽的枯枝间。
  林疋从腰间取出一小节芦管,放在嘴边轻轻一吹,清越而尖锐的声音响彻山林,惊起刚刚归巢的鸟儿。
  不多时,四面八方涌来几个身影,到了林疋跟前,齐刷刷俯首行礼:“庄主。”
  林疋来不及多说,问道:“今天可瞧见有可疑的人从附近经过?”
  其中一人回道:“禀庄主,上午有一群人往西边山里去了,那些人穿着利落,脚程很快,都有武功底子。其中一个大汉肩上扛着一个人,看样子是昏迷了。我跟了一段,在一个瀑布旁边跟丢了。”
  “他扛着的那个人你看清楚了,什么样子?”林疋急道。
  “看身形挺瘦弱,穿着暗红长衫。”
  林疋心里猛地一跳,是陈湮无疑了。
  “我过去看看,你们留四个人守在瀑布附近,如果有什么情况,以哨声为号,其他人散去吧。”
  “是!”众人应声,几个身影迅速隐匿入已经昏暗的山林中。
  陈湮是被冷水泼醒的。
  “靠!谁他妈……”陈湮嘴里咒骂着坐了起来,脖子上传来的钝痛让他清醒了几分,抹掉脸上的水渍,他这才看清了自己身处的环境。
  这大概是一间牢房,三面都是石壁,一面用小腿粗的圆木嵌在石头里,隔出了这么一间石室,只不过这石牢修筑得十分简陋,石壁的缝隙间还有水渗出。
  用粗铁链锁住的木门之外,坐着一个人。
  “陈大少爷,数月不见,别来无恙啊。”椅子上坐着的人用带笑的语气缓缓说道,声音苍老沙哑。
  陈湮心里咯噔一声,连苦笑都挤不出来了。
  这个人正是他在陈家门口见到的那个老头,不管他是谁,至少不会是自己的朋友。
  “我认识你吗?”陈湮也懒得跟他假客套,对他翻了个白眼。
  “诶,陈少爷真是贵人多忘事。不过也是,我不过一介游医,陈少爷自然是瞧不上了。”老头话虽这么说,口气却颇有几分鄙夷。
  果然接下来他就继续说道:“听闻陈少爷如今已是烟雨楼的招牌,怎的不在同州好好赚钱,竟跑到这山野之地,看我这个老头子来了。”
  陈湮嘴角抽了抽,呵呵,鬼才来看你,还有别以为我看不出你是故意提这茬。
  老头身后站着陈珺家的几个护卫,听见这话都露出惊诧之色。他们早听说过陈家有个大少爷,可不是说已经暴病而亡,怎么会是他?
  不过一听他流落烟花之地,几个护卫表情各异,但那些表情陈湮一个也不想看到。
  这些护卫虽然惊异于陈湮的身份,但是他们也都识相,如今他们在陈珺手下做事,主人家说什么他们去办就是,别的不多问不多说。
  不过陈湮这会儿已经从老头的话里捕捉到一丝关键的信息,道:“你是苗源,是你杀了廖大金?”
  老头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消失。
  “听闻你昨晚闯进了陈家,没想到啊,二少爷当初念在兄弟情分饶你一条性命,你却还要自己回来找不自在。”
  陈湮听得皱起了眉头。看来陈家这两兄弟因为什么事情而手足相残,或许他会沦落在烟雨楼就是这个陈家二少爷的手笔。
  只是把人卖进青楼,受尽屈辱,这样的兄弟情分,还不如当初给他个痛快。
  从这间牢房的环境推断,这里并不在陈家附近,很可能是在城外,苗源也说了是山野之地。那么,这些护卫把他带到这里来而不是带回陈家交给陈珺,是为了什么呢。
  这时,那些护卫开口了:“苗先生,人我们就留在这里了,少爷说了任凭你处置,我们就先回去复命了。”
  任凭处置……陈湮觉得脊背一阵发麻。
  这个老头一看就十分阴险,肯定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说不定会想出什么阴毒的招来折磨他。加上对方的游医身份,想起那些医生对医学实验的狂热,陈湮脑子里立刻跳出来弗兰肯斯坦的恐怖模样,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苗源脸上浮现出满意的表情,挥了挥手道:“别着急,咱们先和老朋友打个招呼如何?”
  “老朋友?”陈湮疑惑地扭头看了看,这里只剩下他和苗源以及跟在他身边的一个年轻侍药童子,哪儿来的老朋友。
  苗源一伸手,童子便递给他一个小木盒子。盒子表面已经被摸得十分光溜,看起来有几分恶心。
  打开盒子后,苗源从里面取出一支只有巴掌长的短萧,凑在嘴边,呜呜吹响。
  陈湮从这声音里分辨不出什么音调,只觉得尖锐刺耳,他想要捂住耳朵,胸口处却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痛感随即从胸前扩展到四肢,这是之前蛊毒发作时的感觉。
  陈湮疼得蜷起身子,咬着牙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手指紧攥成拳头,骨节因用力而泛白。
  苗源凭这个就能催动他体内的蛊毒,也就是说对方对此是知情的,甚至下蛊毒的就是他。
  疼痛随着短笛音调的上升一点点家居,陈湮终于坚持不住发出痛苦的喘息声。苗源很是为此得意,就连笛子的调子里都掺杂了一丝欢欣。
  不知过了多久,笛声渐渐变得缥缈不可闻,身上的痛楚也变得麻木,陈湮只能瘫软在地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着。
  “唉,”苗源叹了口气。
  笛声终于停了,痛楚一点点在褪去,陈湮喉头一股腥甜,无力地咳了两声后吐出一口黑血,那血中似乎还有极细微的黑色活物在其中蠕动。
  “奇怪,我这些虫儿怎么不如以前活跃了?”苗源奇怪道。
  一只手穿过木门的缝隙,抓住陈湮的手腕用力拽向苗源。
  两根冰冷的手指搭在了陈湮脉上,不一会儿,苗源恍然道:“原来如此,你竟然和刘峰中了一样的毒。这样说来,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这些虫儿,要不然你早跟刘峰一样,七窍流血而死了。”
  陈湮哪儿还有力气开玩笑,在苗源放开他的手之后,用尽全身力气曲起四根手指,然后尽力伸展中指,倔强地朝天竖起。
  苗源虽然不懂这个手势的意思,但大约能猜到不是什么好意思。但他不以为意,反而笑道:“你好歹也是陈家大少爷,去做了小倌也就罢了,好歹挑挑人,刘峰那种腌臜货……”
  这个老头嘴毒得很,说话句句戳人痛处,即便曾经经历那些不幸的是陈璟,陈湮依旧感到愤怒不平。
  调整了一下呼吸后,他猛地蹿起,伸出手臂朝苗源抓去。苗源没料到他突然发难,吓得往后一缩,差点连带椅子一起倒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超喜欢这里,我们湮湮最后的倔强
 
  ☆、柯南附身
 
  
  其实他坐得离牢门足够远,陈湮就算是手臂再长一尺也只能抓个空。不过苗源就这样也能被吓住,可见是个贪生怕死之辈。
  陈湮余光瞥见他的狼狈样子,发出低低的嘲笑声。
  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牢房里十分清晰。
  苗源在童子面前丢了脸,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恼怒道:“你既然不识相,就别怪我不念旧情,把他拖过去。”
  童子开了牢门,粗鲁地把陈湮拖起来,半拽着跟在苗源后面。陈湮此刻已经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任他拿捏。
  在长长的潮湿通道里走了一段,三人进了一间略微亮堂一点的石屋。屋子里比牢房里干燥,但空气中充斥着浓重的腐烂和血腥味。
  陈湮胃里一阵翻腾,再看苗源和他的童子,都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童子把陈湮拖到一个木架子前,用横木两头的粗麻绳将他的胳膊分别绑上。唉,陈湮在心里叹道,谁知道有一天电视剧里的场景会成了真,他也会被绑上刑具呢。
  苗源这会儿已经没有管他,而是在正对门的墙壁边低头摆弄着什么,嘴里喃喃自语:“你倒是给了我灵感,赤毫毒加上丹足甲,也许会起到令人惊喜的效果。”
  陈湮得了这个空,打量着这间屋子。除了他,屋子里还有几个同样被绑住的人。那些人身上被暗红的血迹覆盖,裸露出来的皮肤上生着青白相见的毒疮,估计是经过了苗源的实验折磨。
  这些人都耷拉着脑袋,被干掉的血凝结成束的长发遮住了面容,也不知是死是活。
  这时,童子端着烛台凑到陈湮对面一个被绑的人面前晃了晃,然后手里捏着一根银针,向那人头顶狠狠扎去。
  那人嘴里立时发出沙哑的呜呜声,如同野兽,身体也猛烈挣扎起来,抬起头冲童子低吼。
  烛火的亮光照亮了那人的脸,即使布满血污,双眼充血通红,可陈湮还是认出了他。
  那双眼睛,曾经那么清澈明亮。
  是那个在陈府救过他的年轻男子。
  陈湮还记得当时他抓住自己的手,眼里泛着泪光,说出那些令人动容的话。
  然而他已无法得知,他心心念念的璟少爷早已死在了烟雨楼里,而他如今也沦落至此,成为别人实验的工具。
  苗源这会儿走进陈湮打量着他,见他紧紧盯着对面的人,立刻笑了,道:“对了,竟然忘记告诉你。这小子帮你逃出陈府,还自以为没人知道。呵呵,二少爷大方,把他送给了我。结果没想到,在他身上的试验竟成功了两分,大少爷,你说这是不是缘分?”
  陈湮紧闭双眼,努力不让眼泪流出。他太天真了,哪怕一路上遭人追杀,因为有林疋的庇护,他从未真正认真对待过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这不是什么法治社会,而是充满了阴谋诡计的嗜血江湖,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
  可如今,林疋恐还不知道他失踪,没有人会来救他。而他面对的,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毒医。这一次他若再丢了性命,只怕再也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借尸还魂了。
  只可惜,他心想,只可惜有些话,还来不及对林疋说。
  不过陈湮很快振作起来,此时即使思绪纷乱万千,但有一个念头却无比清晰:他想要活下去。
  在这里目睹的一切已经让他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趁着苗源还在捣鼓自己的东西,童子也取下银针,为苗源准备工具的时候,他起了个话头。
  “你说你只在他身上成功两分,看来你这用毒的功夫还是不到家啊。”陈湮语气中带了两分鄙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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