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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卖零食(穿越重生)——佐川川

时间:2019-09-01 20:24:25  作者:佐川川
  “……那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我?”
  齐庸凡:“……”
  他终于想起来了,自己当初骗王奎说自己不喜欢男人,就是因为王奎跟自己告白……
  合作伙伴对自己怀有不轨心思怎么办?
  齐庸凡:“抱歉,我不喜欢你。”
  王奎倒没有很伤心,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行,我知道了。”
  齐庸凡本来不打算在这里谈恋爱,他觉得等自己赚到很多很多钱后,说不定能找到办法再买一张回程票回到现代呢。
  可如果要谈的话也不会找王奎这种人啦。就像在他身边,殷旭就比王奎可靠多了,虽然人有点傲娇,但是善良有钱有颜,没有王奎那么花心,看着就是个专一的好男人。
  “你在发什么呆呢,打起精神来,诗词大会马上就要开始了。”王奎道。
  “这玩意有啥好看的,我猜那个头牌楚明月长得也不怎么样。”齐庸凡打了个哈欠。
  对此,王奎就笑笑,不说话。
  没过多久,画夜走到了一楼中间的木台子上,朗声道:“欢迎大家今夜光临南风馆,下面我们将举行一个小小的诗词比赛,最终获胜者将得到楚公子的垂青,并获得五百两白银!”
  人群沸腾了。也不知道是因为楚明月,还是因为那五百两白银。看来南风馆此次斥了巨资,楼下所站之人,纷纷都要了纸笔,准备开始作诗。
  一名清秀的小倌来到二楼分发笔墨,顺便也给齐庸凡这桌发了两份。
  王奎问他:“你要不要写?”
  齐庸凡:“我又不会写诗。”
  王奎:“感觉姓齐的都是大文豪啊,你看之前的那个状元郎齐庸,再看大殷丞相齐若鸿。纵观大殷历史,好几位大诗人也都姓齐。我看你很有文化的亚子,怎么不会写诗呢?”
  齐庸凡当然不会写诗,毕竟他只是一个盗版状元郎。他脑袋里装着中华上下几千年,还有几句儿时背的唐诗宋词就已经满满当当了。
  “哇,你快看!”
  “楚公子出场了!!”
  “哼,今夜我黄某人一定能拿第一,楚明月是我的啦,哈哈哈哈……”
  “楼上的,做什么梦呢?赶紧醒醒。”
  “就是就是,明月公子是大家的!”
  人群忽然沸腾。
  齐庸凡甚至在楼下,隐约看见了几个矮矮的身影,似乎是女扮男装……
  烛火摇曳,伴随着一阵清香,身着月牙白长衫的男子犹如芝兰玉秀,眉眼带笑,移步台上。他生得极端秀美,男生女相,若扮成女装,辅以出尘脱俗的气质,怕是能远远甩隔壁青楼花魁几条街。
  齐庸凡也看呆了,说实话,这是他见过唯一一个,能在长相上媲美殷旭的男人。
  简直就是完美无缺的棒子国男团整容样板啊!!!
  王奎适时出声,“感觉如何?明月公子不愧为头牌吧?”
  齐庸凡:“是、是还成。”
  “你要不随便写一首诗上去嘛,胡乱写的也成。我真的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忒没面子,你随便写几个字交上去吧。”
  齐庸凡想了想,反正是凑数嘛,他随便写一个自己还记得的古代情诗上去。万一大殷还没诞生过这首诗,他还能赚个五百两,嘿嘿。
  但他不想做文抄公,等拿到钱了,就跟大家说这首诗不是自己写的,再公布真正作者的名字。
  齐庸凡的这一手毛笔字真的很烂,歪歪扭扭,跟毛毛虫在纸上爬一样。
  王奎起初不以为意,待到后来,定睛一看,愕然道:“你不是说你不会写诗吗?!”
  “我又没说这是我写的。”齐庸凡悠悠道:“嘘,别说出去,咱们骗走这五百两就跑。”
  “啧啧,厉害啊……”
  很快有人过来收诗,小倌瞄了眼这张纸上丑陋得几乎无法辨认的字迹,并没有在意,随手叠在一起拿下去。
  审核诗词要一段时间。齐庸凡便在楼上,非常无聊地跟王奎下围棋。
  楼下有男子跳舞或者弹琴,感觉都没啥意思。他心想还是隔壁的迎春楼更有趣一点。
  王奎笃定道:“你肯定能拿第一。等下可别抛下我,跟明月公子走了啊。”
  齐庸凡随口道:“我本来就要抛下你回客栈睡觉,这两者有何区别吗?”
  边上那桌人听到他们的谈话,其中一人不满道:“还得第一嘞,这么自信!今日徐秀才来了,他亲自作诗,哪儿还有你们的事。”
  齐庸凡完全把他们的话当作放屁,懒得理会。等了好一阵,他跟王奎下了三盘棋时,画夜才姗姗来迟,再度上台道:“评选结果已经出来了,下面宣布第一名——”
  众人不由得竖起耳朵。
  “是齐公子写的《鹊桥仙》!”
  据说徐秀才当时正在喝水,闻言,一口水喷出来,还喷到了画夜脸上。
 
 
第五十五章 
  “嘿, 不出我所料,你果然是第一。”王奎笑道。
  齐庸凡心想第一怎么了, 这可是名垂千古的情诗,在各种古装剧里被用烂的神诗,用在这种风月场合,如果还拿不了第一简直是对创作人的侮辱。
  “我、我不服!”那位徐秀才站起身,不满地叫嚣道:“有本事把诗念出来听听!我就不信有比我更上乘的诗作!”
  “好。”画夜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 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念道:“下面我便公布诗词的内容, 你且听好。”
  徐秀才自鼻腔发出不屑的冷哼。他是何许人也?徐晓林,字长青, 出了名的神童。
  不过自从他二十来岁考中秀才后,日日浸.淫风雪场所, 科举之路便再无一分长进。
  但从目前来说, 他的学历, 应该是全场最高了。
  徐晓林写过不少情诗, 在越川县内颇有名气, 因此有好几名簇拥者, 十分不满于居然有人能先他夺得头筹。
  “我来念罢。”一直坐在旁边的楚明月忽然开口说道。
  “也行。”画夜将纸递给他。
  “纤云弄巧, 飞星传恨, 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 又岂在朝朝暮暮。”
  楚明月的声音很好听,温柔中蕴含着一丝男性特有的磁性,如他的名字一般,仿佛清风明月。
  虽未张贴出文字,但光是听着这韵脚,便明白决计是一首传世好词。尤其是最后一句,简直就是点睛之笔,不愧为流传千古的名句。
  众人哗然。
  徐晓林踉跄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实在是好句啊!厉害厉害。”
  “齐公子是哪位?”
  “这才是诗圣,竟然屈才于南风馆……想必今日过后,此词定然名垂千古!”
  “这么想想,也该此番人物能得到明月公子的初夜。想来他仰慕明月公子已久,才能写出这般深情的文字!”
  楚明月放下纸,抬头看向二楼,笑道:“齐公子,下来领奖罢。”
  自有小厮捧来钱,不是银票,而是好几箱白花花的银子,视觉上颇有冲击力度。
  二楼。
  王奎催促道:“快去啊,那可是五百两呢。”
  齐庸凡下意识地理了理衣袍,靠边走下去。他路过隔壁那桌时,方才叫嚣他不如徐秀才的人,不由得羞愧地低下头。
  南风馆内只燃了昏暗的油脂灯,灯火交错之间,台下的人们不禁都看向那个顺着楼梯走下来的男人。
  齐庸凡被他们看得有点不知所措,加快脚步走到台上。走近了,他才发现楚明月脸上竟然涂了粉,唇上也抹了胭脂,怪不得远远看过去,唇红肤白,令人移不开视线。
  “想不到这位齐公子生得也如此俊朗。”
  “是啊,看起来与明月简直是天生一对。”
  “天啊!我好喜欢齐公子这种类型!!”
  “我现在追齐公子还来得及吗??”
  最后说话这人音量极响,以至于齐庸凡与楚明月都扭头看向他。
  楚明月笑了笑,有几分认真道:“来不及了。”
  那人傻愣愣道:“……为何?”
  楚明月望着齐庸凡,盈盈一笑道:“因为从此刻起,依照比赛规则,齐公子便是我的了。”
  此言一出,台下议论纷纷。
  有祝福的,也有哭喊着让明月别走之类的话。
  总而言之,今夜的气氛,的确热闹非常。
  ……
  台上。
  齐庸凡小声道:“这些钱可以换成银票吗?”
  “可以的。”画夜忙道:“抬现银出来只是为了给大家看,待公子明日离开,自会奉上银票。”
  齐庸凡挠头,“我今晚不能走吗?”
  “很抱歉哦,您获得了明月公子的初夜。春宵一刻值千金,还请齐公子好好享用。”画夜微笑道。
  齐庸凡偷瞄了一眼楚明月,远看是还不错,但近看……总之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啦。
  “呃,这个初夜我不要了,可以不?”
  “不可以哦,否则您将无法获得五百两呢。”
  齐庸凡:“……”居然还强买强卖?
  楚明月柔声开口但:“公子急着离开,是有什么急事吗?”
  “嗯。”齐庸凡面色不改,“我娘喊我回家吃宵夜,她煮了鸡汤。”
  “明月也可以给您煮宵夜呢~”
  齐庸凡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不用了。”
  画夜:“那很抱歉,这次奖品只能做废了。”
  “好吧。”想想那即将到手却飞了的五百两,齐庸凡有些遗憾,补充道:“其实那首词不是我写的,是一位叫做秦观的人写的。”
  “公子不必再言,我明白。”楚明月一脸我看透了的表情,“我知道你不愿成名,不愿沾染这尘世的是是非非,但实在没必要编造这样一个拙劣的谎言。”
  齐庸凡:“???”
  楚明月沉痛道:“大殷根本没有一位叫做秦观的词人。齐公子,您不用再自谦了,我们都明白。”
  齐庸凡:“……”
  他试图狡辩,“真不是我写的!是秦观写的!”
  楚明月笑道:“齐公子可真风趣。”
  任凭他再说多少遍,楚明月与画夜都不相信这首词不是他写的。于是他只能道:“那假如这首词传了出去,麻烦你们不要提及我的名字,就说是秦观先生写的好吗?”
  画夜的眼神愈发赞赏,“齐公子,真是我此生见过最淡泊名利之人。”
  楚明月:“是啊,这首诗定然流芳百世,齐公子却不愿自己名垂千古……”
  齐庸凡:“……”
  此后,入了夜,南风馆便热闹起来,不见方才那般拘谨。齐庸凡这才醒悟原来他看到的那一切都只是假象,烟花之地,哪来的出尘清妙?
  脱了上衣扭动腰肢的男子在台上跳舞,酒与瓜子等物上了桌,男人们开始与小倌嬉皮调笑。
  他们甚至连王奎与齐庸凡都不放过,争相过来敬酒,只把王奎灌得烂醉如泥,整个人瘫倒在地上睡死过去。
  齐庸凡的酒量那可是真金白银练出来的,洋的白的都不在话下,区区古代米酒怎么可能灌得醉他。
  然而,在不知道多少杯酒下肚后,齐庸凡也渐渐有些醉了。但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半颗头挂在楚明月肩膀上,打起了瞌睡。
  画夜居高临下地望着他,淡淡道:“他醉了。”
  楚明月侧头看了眼他。
  “你说你喜欢他,我便大费周章地将他灌醉。明月,你不要让我失望。”画夜冷声道。
  楚明月低低道:“画先生的恩情,明月实在无以回报……”
  画夜轻叹,“我也想你寻一良人,才办了今日这场诗词小会。齐公子此人,有才有义,且不重情.色,想来不会负了你。从此以后,便脱了贱籍,好好过日子去吧。”
  楚明月眼眶湿润,用力点了点头,搀扶着齐庸凡往后院而去。
  后院是小倌们的住所,有属于他的单独一间房。
  而南风馆内依旧纸醉金迷,充斥着糜烂之音,彻夜不眠。没有任何人发现齐公子已不见,而王奎,则被抬到了包厢里,燃上助眠安睡的香,任由他打着呼噜沉沉睡去。
  ……
  次日,南山镇。
  挥舞着马鞭,马蹄儿踏着官道的尘土,叶子打了个哈欠,道:“齐公子现在肯定还在客栈里睡觉呢,您不必担心。”
  殷旭:“我没有担心他,我只是想去越川县买些东西。”
  “您要什么跟缪大夫说一声不就好啦,他肯定会帮您准备得妥妥贴贴……”
  殷旭坐在马车包间内,默然不语。他偶尔掀起白帘子望着窗外不断流动的景色,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郁闷得紧。
  那天午睡时做的梦不断浮现在他脑海中,每一个细节,每一寸肌肤……都是那样清晰。
  令他情难自禁。
  他几乎一夜未眠。天色白肚,他仍在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那一场梦。人生数十载,他依母亲所说,谨慎行事,甚至不得不成为自己当初讨厌的人。
  也是生平第一次,他想要追随自己的内心。
  殷旭想明白了,他很清楚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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