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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之神的男人[快穿]——牧白

时间:2019-09-01 20:09:59  作者:牧白
  “此乃天机,天机不可泄露。你只管知道,你这女儿,苦尽甘来。如今万事皆毕,她不会再受到邪祟侵扰,日后更是无忧无扰便可。”
  湘儿一直是许老爷的一块心病,现在听花斯年这么说,他顿时松了一口气,“那老朽就放心了,多谢道长提点。”
  在他们不曾注意到的地方,那串佛珠突然闪烁了一瞬,露出一丝微弱的金光。金光乍现,不过眨眼功夫,又重新褪去。
  花斯年和桑虚还要赶路,内丹不可长期脱离肉体。他们在这个镇子呆的时间也足够久了,此事告一段落,桑虚将许老爷送给二人的黄金全都收进了虚空中,便就要打算离开。临走前桑虚在这个宅子周围布了一个阵法,将作为阵眼的一幅画挂在了许老爷的书房中,“这幅画可保你们全家安宁,切莫乱动。你且看看,今年你们家还会不会有子嗣死去。”
  许老爷哪还有不听的道理,赶紧就将这幅银蛇飞天图挂在了墙上,代替了之前的屠蛇图。
  见两人要走,许老爷亲自送两人出去,为他们备上马车和粮食,一直将他们二人送到小镇镇口前才算停下来。
  ……
  桑虚施了个小法术,取了一个黄豆化成马夫驱赶着马儿,自己则是和花斯年仰头躺在了马车里柔软的软垫上,“那一罐血回去,可是心疼死我了。”
  “谁让你的血有奇效,一瓶血换一个秘术,值得。”花斯年哈哈大笑一声,刚笑道一半声音却又戛然而止。原来八天已到,他的身后又伸出了八条尾巴。
  这次换做桑虚笑了,“真羡慕你,玄古道。”
  花斯年发了个白眼,“你那些的障眼法做的可牢靠?”
  “牢靠的很,我整整加固了十次障眼法,就算是二郎神在那里,也看不出那瓶精油其实是血。我的血就连死人都能救活,更何况是几个破损的珠子,最多九九八十一天,那个叫什么星月的,必定可以重新化形。”
  “那阵法呢?”经常变狐狸变得久了,花斯年也习惯了,这才他倒是主动摇晃着九条尾巴花枝招展,“可牢靠?”
  桑虚见花斯年尾巴动个不停,不由地伸手抓住一条,拉到自己怀里揉搓起来,“那日我听许老爷讲诅咒的时候就纳闷,诅咒说的神秘些是咒术。说的普通点其实不过是些心理暗示。譬如说我诅咒你十天后一定会爱上我,之后你日日心想我不能爱上你、不能爱上你,心中想的皆是我的事情,自然而然会想起我来,对我上心。诅咒的首要一个条件,就是收出来让受诅咒人听到诅咒的话,这样诅咒就成功了大半。可他们杀蛇时那蛇根本没说什么诅咒,怎么后面这些人的家人却离奇死亡。”
  “原来是还有一条蛇。”桑虚拿着狐狸尾巴在自己的脸颊上扫来扫去,“那就解释的通了,他们离奇死亡根本不是诅咒在作祟,而是有妖物不断在杀他们。一年追杀上百人,却不赶尽杀绝,让他们日日在惊恐中等待死亡。这蛇是恨极了这些人们。”
  “那阵法是我在昆仑山山洞的上古遗迹中看到的,可将妖物全部挡在府邸之外。不仅如此,日日待在此阵之中,身上也会沾染正气,就算离开阵法,妖邪也不会不得近身。就算那蛇法力再强,想要进入此间,也要破除阵法。可破除阵法非要从内部破除不可,要破除阵法只能是人为。”
  花斯年道:“阵眼的那副画被人撕了不就好了?若是有人受到蛊惑,被控撕了画,不照样可以轻松破解?”
  桑虚哈哈大笑一声,“我说那副画是阵眼它就是阵眼?阵眼是那串快要散架的菩提佛珠!星月那个家伙,凡人谁动得了他?”
  花斯年恍然大悟,无奈一笑,“哎,你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请等三更。
  还有大白有话说……
  你们都不爱我了吗?你们为什么只看文不评论了,啊啊啊啊啊啊,我好寂寞啊,给我点评论淹死我吧!
 
 
第61章 古代玄幻位面1.9
  桑虚和花斯年一路向东, 直往皇城而去。桑虚的血虽然能维持住花斯年的人形,可他还是法力不济。而且内丹不可长期离体,一旦超过三个月, 内丹就会破损,成为死物。
  花斯年可以感受到内丹的所在, 两个人就驱着马车,一路朝那里赶去。可这内丹拿在被人手里, 花斯年和桑虚动,它也动。这两天来马车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南, 气的花斯年想要开骂。
  等到了第三天,那内丹竟然冲着花斯年的方向来了, 花斯年也不耽搁,驾着马车就和自己的内丹来个爱的碰撞。
  到了第五天的时候, 内丹停了。
  花斯年和桑虚又走了两天, 终于到了繁花似锦的牡丹城。
  牡丹城盛产牡丹,一年里四季如春。而这个时候正是牡丹开的最旺的时候,也是一年一度的牡丹盛典。
  到了牡丹城,其实离最近的皇都已经不远。桑虚血的效力随着经常服用已经开始下降,上一次和桑虚的血还是六天前。以前八天才会化成兽身,今天明明是第六天已经化成了兽身。见花斯年化成兽身的时候桑虚立刻抽出碎空剑就打算喂给花斯年血,但被花斯年制住了。
  桑虚的血也不是从天上掉的, 他虽是山灵孕育而出的生命,可肉身和凡人无异。血也只有那么多,半个多月前他前后没差几天就贡献出两海碗那么多的血, 一海碗给了他,一海碗给了星月法师,已经是让他体力不支,现在再喝他的血,花斯年于心不忍。
  花斯年变小之后将九条尾巴藏了起来化成一条尾巴,又将额头那点在朱砂变成黑色,便窝进了桑虚的怀里,“先这样吧,内丹就在附近,你的血先留着,说不定今天就能找到我的内丹了。”
  花斯年这么说,桑虚也不强求,花斯年一边给他指路,桑虚一边驾着马车寻找内丹的所在。等到了一间极其华贵的客栈时花斯年才喊住了桑虚,“停,就是这里了。”
  桑虚抬头望了望牌匾,四个大字:牡丹仙阁
  店是好店,里面装点的也十分大方雅致。可奇怪的是这么好的地方,却门可罗雀,没多少人进出。
  在外面迎客的店小二看到桑虚下马,立刻迎上去笑盈盈道:“客官是住店?”
  桑虚一身简朴道士服打扮,那店小二却权当没看到,十分热情。桑虚抱着花斯年跳下马车,百无聊赖向里面看了一眼,“住店。”
  “好嘞,客官请柜台请。那这位赶车的小哥,先随我将马车停到后院?”
  赶车的车夫是黄豆所化,嘻嘻笑了两声,摇身一变,化作了一颗黄豆。店小二看了竟然也不惊讶,只是冲桑虚竖起大拇指,“道长这手点豆成兵,好厉害。那我就将马车牵到后院了?”
  桑虚点头,“给我的马喂些马草。”
  “得嘞!”
  店小二牵着马走了,桑虚迈步就向柜台走去,他正要进门,从里面楼梯上疯疯癫癫跑下一人,迎头就要撞上桑虚。桑虚眼疾手快,身子一歪就带着花斯年躲到一边。那人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他走的匆忙,跌跌撞撞地绊到门槛,竟是身体一歪,栽倒了马路上,不动了。
  迎来迎往的人凑过来看热闹,门口其他店小二赶忙过来搀扶。可等店小二将那人扶起正面向上,顿时大叫一声。
  只见这人七窍流血,眼睛惊恐地挣开着,竟是已经断气了。
  掌柜听到动静“哎呀”一声,慌里慌张跑过来,“哎呀还愣着干什么,快点报官啊!”
  店小二连肩膀上挂着的布巾都来不及放下,风一般朝着官府奔去。
  身旁围观的人群在看到死人后已经向后退了很多,却还围着不散。花斯年和桑虚耳尖,就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
  “这已经是第三个了,太可怕了。”
  “是啊,牡丹城惹怒了牡丹仙子,这是遭了报应。”
  耳朵进着外面的话,花斯年和桑虚眼睛则是静静看着这个死人。这人方才冲出来时候桑虚就觉得奇怪,现在躺在了地上,桑虚才发现这人魂魄全无,竟是只有一条躯壳在地上躺着。掌柜的大约是觉得这人七窍流血仰面死者很是可怖,从后面拿了条伙计用的毛巾要给他铺上。
  当掌柜的走近这人是,一条小黑虫慢慢从这人的眼睛中爬了出来,猛地躬身一条,就打算跳到掌柜的身上。桑虚眼疾手快,拇指食指一捏,将小黑虫捏在了指尖。
  小黑虫没了去处,身体被困,痛苦地不停挣扎,张开布满獠牙的嘴到处乱咬。
  掌柜的显然被桑虚的动作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后忍不住大骂,“你干什么?人吓人吓死人知道吗?!”
  桑虚捏着虫子在掌柜的面前晃悠了晃悠,“看得到这只虫子吗?”
  掌柜的眉头一皱,“这是什么?”
  “这个东西刚刚从这死人眼里爬出来,差点就钻进你身上,你猜猜,它是什么东西?”桑虚哈哈一笑,将小黑虫往掌柜的眼皮子底下送的更近了。
  “拿远点,把它拿的离我远些!”掌柜的吓得后退两步,被门槛绊到在地,手在半空中手舞足蹈,“这位道长,你就别再折磨老夫了,老夫受不起啊。”
  桑虚这才重新收回手,研究起这条虫子来。
  通体发黑,只有蚊子那么大小。头上长了两个角,张开的嘴却是满口龅牙,一看就不是善物。
  这虫子身上裹着一层淡淡的黑气,怨气并不算重。
  桑虚还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花斯年却偷偷传音给桑虚:好像是蛊虫。
  桑虚传音道:蛊虫?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有点像。既然是蛊虫,那就是凡人自己解决,不关我们事儿了。
  花斯年顿了片刻,又传音道:这个虫子上面,又我内丹的气息……
  桑虚:……我桑虚道长斩妖除魔、救死扶伤,就算是凡人的事情,只要出了人命,我要管定了!
  花斯年:……话不要变得这么快……
  桑虚从虚空中取了个透明的瓶子,将虫子装在里面封好后又扔进了虚空里。这才看向吓傻了的掌柜,“我乃游方道士,我看你印堂发黑,乃是邪祟缠身之兆,你想不想解决这人离奇死亡之事?”
  “呵呵!哪里来的江湖骗子,竟在我们牡丹城招摇撞骗。”桑虚还未等到掌柜的回话,远处就有一声粗犷声音不屑地嘲讽道,“这人七窍流血,分明是中了剧毒而死。”
  熙熙攘攘的人群听到这个声音后默契的向后退去,为来人留出了一条通道,桑虚噙着笑看过去,就见一名身穿官府捕快衣服的虬髯大汉一手握着别在腰间的钢刀手柄,一边踱着步子走了进来。他后面陆陆续续跟着走进来四名小捕快,那些小捕快唯唯诺诺,以前面那名大汉马首是瞻。
  桑虚抚摸着花斯年柔顺的皮毛,轻飘飘道:“那大人可知他是中了何毒,又是被谁毒杀身亡?”
  “这些事情,只要将尸首交给我们,待仵作验尸过后自然知道中的是什么毒。置于是被谁害死的,我方才听店小二说此人方才是从楼上上来,那楼上所有和此人接触过的人都有嫌疑,当然,你们这家店也有嫌疑!”虬髯大汉看向倚靠在门边的掌柜,瞪圆了双目道,“加上今天这个,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起命案。你,告诉我楼上都有什么人!”
  掌柜的已经从惊吓中稍稍清醒过来,他干咽了口唾沫,支支吾吾,“我,我记不太清了……”
  “我记得,官爷!”刚才那个招待桑虚的店小二突然开口道,“那些客人都是我送上去了,只要他们还在店里,我就能指出谁在上面。”
  下面的动静很吵,本来在上面的也没几个人,方才听了动静早就下来了。那些人看到这个人的死状,具是面露惧意,害怕的不行。官爷扫了一眼客栈里的人,“那你指一指,刚才都有谁在上面。”
  那店小二应了一声,跨过门槛一个一个将楼上的客人指了出来。被点到客人走向一边,没过多久,大厅里就分成了两排人群。
  “都在这里了吗?”虬髯大汉冷肃着脸,低头翻看了一番尸首,将让两名捕快将人抬在担架上放在了一边。
  “禀大人,还少了两个人。”店小二挠了挠头,“我记得还有两位客官在楼上用膳。”
  “你确定?”
  “确定,这两位爷长的十分耐看,今天进来的时候我多看了两眼,所以敢肯定。”店小二抬头望了望二楼,“是不是还在上面没下来?”
  虬髯大汉冷笑,“出了这么大的动静还没有下来?莫不是凶手做贼心虚,已经逃了。”
  虬髯大汉兀自猜测,却听楼上一低沉男音冷哼一声,“你说谁做贼心虚?”
  那话音刚落,就有两道脚步声从楼梯往下走来。与此同时,花斯年感觉到一直不动的内丹也开始慢慢移动。
  感受到怀里花斯年的突然僵硬,桑虚伸手安抚着花斯年,眼睛不由看向这两位迟迟而来的客人。
  那是两个男人,一名身材修长挺拔、器宇不凡,另外一名则略矮一些,长了一张娃娃脸,五官十分精致。
  虬髯大汉本来正以审视的目光严阵以待,等看清来人的容貌,却是脸色大变,便要跪地叩拜。还是那高大男子眼疾手快,手中把玩着的银子随手一人打在捕快膝盖上,硬生生将他又打了起来,“刚才就是你怀疑我们是凶手?”
  虬髯大汉脸色不太好看,“不敢!不敢!”
  娃娃脸的少年似乎害怕见到死人,躲在男人的身后不敢探头。男人感受到少年的依赖,方才还是冷肃的脸放柔些许,手拉着少年的胳膊轻轻一扯就把少年扯进自己怀里,将少年的脸埋进了自己的胸膛里,“不怕,有我在,没人可以伤害你。”
  花斯年皱眉看向这相依相偎的两人,气海之中热浪滚滚翻腾。自己的内丹就在那高大男人肚子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巳比国的太子钟离天海和玄古道的弟弟——九天玄狐玄九思!
  似乎感受到了花斯年的视线,少年稍微撇了撇头看向桑虚和花斯年那边,花斯年却是已经将头重新埋进了桑虚怀里,拿屁股对着玄九思。花斯年身上的妖气早就被桑虚藏了起来,玄九思皱着眉看了花斯年一会儿,花斯年就听到耳边传音过来一句怯生生的话,“哥哥,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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