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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见机行事的剑

时间:2019-08-30 10:25:26  作者:见机行事的剑
  萧凭:“……”
  吃饭途中也来了一个电话,雷浮潮放平筷子,掏出手机一看,不是燕白。
  “喂?小吕?”他这才接了。
  捕捉到他的小动作,萧凭有点好笑,倾身往他碗里投了一块鸡肉,听到他沉默一下,回答对方:“行,我过会儿去看看,现在在吃饭。”
  “吕哥?”挂了电话萧凭试探着问,“不是又有什么岔子吧?”
  “不算。”雷浮潮说,但是悠悠叹了一口气。
  萧凭又皱眉头了:“你不是请病假了吗?要不然跳槽换个轻松点的职位?”他估计着,雷浮潮从前胃没这么脆,尽管曾经大量应酬过,六七年前已经养得稍有好转了,眼下这模样应该也是这五年间在传奇硬喝出来的。
  “胡总对我有点恩,”雷浮潮回他,表情莫名转变得略显糟心,“他也就是抠门了点,人还不错。”
  可能是念着这几天萧凭的奔波照顾,雷浮潮一时没再提什么“不说话”的约,好不容易两人之间能心平气和地随意聊聊天,萧凭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是什么恩,怎么回事。
  通常情况下,雷浮潮不太倾向单方面欠人情,能解决的都会尽快解决,能还的尽快还,这可五年了,萧凭怎么听,都觉得这个事绝对不会小。
  现在问了,气氛保不准急转直下。
  “今天李递导演给你打了通电话,”萧凭挑了另外一个比较中庸的话题,“接电影的事。”
  雷浮潮连眼皮也没怎么抬:“嗯,晚上我给他回个信。”
  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垂头喝第一口汤的时候,雷浮潮瞥见汤里有一些碎胡萝卜粒,这不是十分常见的白萝卜汤配方,可他有点印象。
  差不多是刚认识没两年、为了混到饭吃他在做广告营销的时候吧,某一天萧凭忽然逃了课跑来给他送了碗差不多这样的汤,对这件事他印象深刻。
  那年头还远远没有满街跑的外卖,当天他胃疼得要命,晚上还有一场陪酒,趁着小组办公室里没人在,翘了会议把腿架在办公桌上躺尸。
  萧凭说冒出来就冒出来,带着一身夏天的汗味,土行孙一样冒出来了,把他气得半死。
  当时萧凭振振有词:“逃课很正常,一点也不罕见,而且我都离家出走了,为什么还要上学??”
  真是天问。
  雷浮潮回答不上来,结果一整天没有搭理萧凭,第二天萧凭闷头上学去了,从此以后只要不拍戏,每个上学日都上学,比幼儿园学生还乖。
  然而最终似乎并没有任何一次用到了文凭。
  并且因为汤是热汤,在闷无空调的小办公室里喝完那碗汤之后,雷浮潮中暑了。
  思及此,雷浮潮登时觉得很没面子,虽然萧凭不会清楚他心里正在想什么,但他还是恼羞成怒了。
  萧凭只看出他的面色一瞬间黑云压城:“?”
  “没事,吃饭。”雷浮潮阴着脸说。
  萧凭担心他是哪里不舒服,又别扭起来了不爱说,这次没听他的,坚持问:“怎么了?”
  “没事。”雷浮潮也很坚持。----更新快,无防盗上.-*--
  两人面面相觑了几秒,萧凭不禁略一沉吟。
  萧凭领悟了。
  看来……然而……偏偏……
  总之肾宝发的是顺风,想必很快就会到货了。
  萧凭沉沉地叹了口气,决定体贴一点,看破不点破,抓紧转移话题。
  “雷哥,”于是他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权当是新年礼物了,我也会送你礼物的。”
  雷浮潮筷子一停,状若不感兴趣地问:“什么事?”
  萧凭小声说道:“我能不能发布一条表示我们已经初步和好了的微博?”
  他用这种半恳求的语气说话,雷浮潮听得心底一重。就算别人通通不确定、不了解,他当然确定、了解萧凭丝毫没有什么借力或者蹭关系网的意图。
  “我今天挂在热搜上,”雷浮潮将口吻柔和下来一丁点,提醒他说,“多半有人骂你。”
  “没关系,”萧凭眼睛一亮,“只要你同意就行。”
  “可以。”雷浮潮看了看他,说,“那是你的自由,你可以说任何实话,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
  萧凭长松了一口气,立刻执起手机敲敲打打,发微博去了。动作之迫不及待,使得雷浮潮险些没忍住泄出一声笑来。
  他咳嗽一声,抽出一张纸巾装着样子擦了擦嘴唇。
  ……
  重新上车去往传奇娱乐的路上,雷浮潮顺手买了一副红对联,在传奇门口下车时,隔着一条马路,他远远望见那头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大门口蹲着两名颈挂小相机的记者,匆匆拿对联蒙了一下萧凭的脑袋嘱咐:“拿着,挡住脸。”
  尽管心里怀疑这样恐怕就更扎眼了,萧凭还是听话地照办了。
  雷浮潮把羽绒服的帽子戴上,围巾拽高,与萧凭一起弓背猫腰鬼鬼祟祟地溜进公司里,才低声问前台:“怎么不管?”
  前台也小声回答:“这不是记者,是一个来闹事的人带来的朋友。先前吕哥把他带上楼了,他让他这两个朋友在外面等着。”
  雷浮潮恍然大悟地“噢”了一声,便挥手上楼去了。
  跨进电梯萧凭问他:“什么事?棘手吗?”
  “应该没什么。”小吕打来的电话中,雷浮潮听得也有点无奈,“有个酒吧歌手往传奇投了五六回带子,都被pass了,很不服气,想来亲自证明证明实力。”
  萧凭哑然失笑,说道:“很自信呀。”
  “水准比较高,”雷浮潮回他,“至少是能培养培养的水平。”
  萧凭一怔:“那为什么一直pass他?”
  “你说呢?”雷浮潮反问。
  电梯门开了,跟着雷浮潮七拐八绕地走进一个有音响的暗房间,萧凭看到小吕抱着胳膊在房间中来回踱着步,身边坐着一个其貌不扬的寸头小青年。
  “雷哥。”一见到他们走进来,小吕连忙打招呼。
  “你好,我是雷浮潮。”雷浮潮开门见山地转向板寸头说,“要唱什么歌直接上去吧,我们给你放伴奏。”
  “徐江流。”板寸头坦坦然站起身,问,“我不能唱我自己的歌吗?”
  “今天不行,找一首情歌。”雷浮潮说。
  徐江流只好点了点头,倒也不废话,举步拿麦去了。
  他台风极稳,音准奇强,嗓音厚重中带一点沙哑,是无论如何都会有一定粉丝的款型,但听了一段主歌一段副歌后,就连萧凭也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
  一曲完毕,徐江流缓缓从情绪中拔/出/来,劈头听见雷浮潮回应:“很有风格,你太有风格了,也很有水平。我建议你拿一把吉他,到网上去发一些民谣歌曲,再强调一下唱作人人设,积累大量人气之后慢慢地找愿意买单的甲方合作。”
  徐江流一脸诧异:“你的意思是我的水平不足以直接进传奇吗?”
  雷浮潮没正面回答,只说:“你恋爱顺利吗?”
  徐江流:“?”
  雷浮潮:“唱这种题材的歌时,除非爵士化,你最好是只心如死灰的舔狗。”
  萧凭被荔枝果汁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徐江流茫然地瞟了他一眼,随后就和雷浮潮开始了漫长的拉锯。
  徐江流:“为什么?”
  雷浮潮:“你是来追梦的吗?家里有矿只求享受音乐不求半点收成的那种?”
  徐江流:“不是,我想靠这行吃饭。”
  雷浮潮:“那就得考虑市场,那就舔。”
  徐江流:“非得舔吗?你觉得我水平究竟怎么样?”
  雷浮潮:“不赖,但是作为没有粉丝基础的新人,非舔不可,否则我建议你换一家公司。”
  徐江流:“(怅然若失地)我试过好几家公司,都被pass掉了。”
  雷浮潮:“舔吧。”
  徐江流:“非得舔吗?我觉得我很强。”
  雷浮潮:“我是古典乐指挥系出身,我也觉得我很强,有一年我穷得没钱去医院看病,胡总给我出示了一张工资单,我就在这里了。”
  萧凭:“……”
  徐江流:“好吧,我试试。怎么舔呢?”
  雷浮潮耐着性子给他举了个例子:“比方说你喜欢一个人,你挖空心思地每天对他好,但是他对你不屑一顾,骂你轻视你还绿你,你依然无怨无悔,直到被彻底甩掉还在独自唱悲伤的情歌怀念对方,这就是舔狗了。”
  徐江流想了想,评价道:“这也太不真实了,哪有这么犯贱的人啊?”
  雷浮潮叹了口气,有点不耐烦了:“或者比如说,你喜欢一个人,你挖空心思地每天对他好,他对你也特别好,所以他突然产生变化的时候你根本没有料到,就舔了。这个真实了吧?”
  徐江流:“噢!我懂了!”
  萧凭:“……”
  萧凭又仰头灌了一口果汁,面无表情地目送徐江流重新拿起麦克风,把刚刚的情歌又唱了一遍。效果不理想,他的处理方式还是过分冷僻了。这下子连小吕也轻轻叹了一口气。
  徐江流似乎也察觉了。
  徐江流又问:“不肝肠寸断就不行吗?自己写歌好像总是有一些听众好感度加成的吧?”
  雷浮潮坐下来吃了块糖,慢悠悠地答:“你自己写的歌基本上用不了,如果签下你,我只有一个办法,找别人作曲,由你来编曲。编曲也可以给整首歌曲定定调,但前期直接让你一手包办是绝对不可能的,你的旋律太乖张;未来看包装和营销后的大众买账程度倒是可以考虑,也只是可以考虑而已。”
  萧凭不太经常听到他说话这么赤/裸,且不止如此,雷浮潮紧接着补充:“每一年各公司输出的歌手里,有创作能力的其实并不那么少,或者一些老牌二三线歌手,在接触了几十年乐理之后有的明明也有创作的能力和欲望,你想一想,为什么唱作人还是那么少?连半吊子都那么少?”
  果不其然,此言一出,徐江流沉默了大半天,改口说:“算了,那我就不签了吧。不好意思,今天麻烦你们了。”
  和来时一样,他说走便走了。
  雷浮潮也说得累了,门关上以后,没再和小吕闲谈什么,坐在椅子上独自转了一圈,兴致不高地招呼萧凭:“走吧。”
  萧凭又默默跟着他下了楼。
  “我来开车?”萧凭只问。
  “随便。”雷浮潮捏着鼻梁答应。
  这两天他根本没怎么上班,吊了水吃了药,还是这么快就累了,萧凭越想越烦躁,没再张口,出大门十几步就匆匆遥控开车子,抢先越过马路把空调拨开了。
  将关车门时萧凭隐约听到了一点徐江流的嗓音,依着车窗一望,徐江流和他那两个朋友一起在附近买了仨鸡蛋饼,这会刚刚走过这里。两个朋友说说笑笑的,大概是在给他打气,他自己没头没尾地突然飚了一句“高唱我歌,走遍千里!”,后头也不继续了,统共就这么一句。
  萧凭觉得他唱老歌的方式也还行。
  上车雷浮潮安静了一会,难得主动朝他开口感叹:“要是过一阵子他还没放弃,我就赔本给他做张专辑。”
  萧凭侧头问:“公司却不能干不赚钱的买卖吧?”
  雷浮潮说:“投资买股和养老送终不一样。”
  萧凭失声一乐,撤回目光发动了车子。
  才开出区区小十米远,他余光里的雷浮潮脸色愈来愈暗,再十米远,终究后悔了。
  几乎是在雷浮潮摇下车窗的同一刻,萧凭踩住了刹车。
  “徐江流!”雷浮潮探出车窗叫他,“收着我的名片,如果年后你还在玩音乐,过来找我。”
  萧凭也扭头瞥了一眼,徐江流似乎呆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匆匆跑近来抽走雷浮潮指缝中夹着的名片,一句道谢还没说,雷浮潮又把车窗关上了。
  “回家吗?”萧凭笑着问他。
  雷浮潮动作一顿,眼神低垂,心里清楚既然萧凭并不真的缺钱,两个人就此分道扬镳,再不联络,才是最好最遏制感情发展的做法。
  但这句话他说不出口。
  怎么派遣力气也说不出口。
  萧凭始终看着他,这时不知道从他的沉默中看出了什么,又是微微一笑,也不再追问了。
  车子开上马路,一直往雷浮潮小公寓的方向开。
  好半晌,雷浮潮姗姗说:“一起再过个年吧。”
  “梦寐以求。”萧凭答他。
  ·
  一到家雷浮潮就打开电热毯往床上冲,萧凭看了看挂钟,准备去洗个热水澡。
  “别总玩手机。”雷浮潮见他又把手机往浴室里带,随口批评了一句,“对眼睛不好。”
  萧凭不置可否:“你要不要睡一觉?”
  “不要。”雷浮潮直摇头,“对了,明天起不要再跟我说话了。”
  萧凭:“……”
  原来你这感激还有时效性的。
  萧凭只好认栽,点点头,可怜巴巴地走开了。
  雷浮潮独自躺在床上刷微博,没几分钟刷出了想你的夜的新微博。
  @想你的夜:“啊!求助!![可怜][可怜][可怜]有没有有空的小姐姐能倾听一下我的树洞+求助?”
  考虑一下,雷浮潮微博私信了她。
  凭风破浪会有时:“小夜,怎么啦?”
  想你的夜:“啊!破浪太太!太太救我!”
  凭风破浪会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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