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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见机行事的剑

时间:2019-08-30 10:25:26  作者:见机行事的剑
 
第49章 
  停电的原因是雨雷太大,某处的电缆被劈坏了, 正在紧急抢修。
  这种光线下如果硬要打着手电继续讲戏, 对演员的眼睛不好, 今天只好就此作罢,众人各自散了。
  散伙时雷浮潮远远横了萧凭一眼, 萧凭看了看窗外的瓢泼大雨, 又看了看他,眉头直往一条线上拧,但终究没说什么, 只是低下头避开了他的视线。
  雷浮潮剥开一块戒烟糖含住,独自走开了。
  昨晚因为不确定萧凭会不会还住在他的房间里, 雷浮潮没回房间里住,而是在外面草草找了个酒店过夜,不过看今天萧凭的这副反应, 恐怕早就收拾行李搬出去了。
  雷浮潮刷卡进门,环视了自己的房间一圈, 果然, 如他所料, 许多地方都比他离开前空荡了很多。
  原本两个杯子亲亲密密贴在一起的地方, 眼下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杯子了;
  原本萧凭放着指导书的床头柜上,如今几乎空空如也, 只除了一块他借给萧凭的白色橡皮;
  床铺也收拾好了,被褥叠了起来,枕头圆圆鼓鼓, 床单上一点躺过的凹陷或褶皱都不存在,垃圾桶没倒,不像是客房清洁进来过。
  萧凭以前可从来不爱叠被子。
  雷浮潮又剥了一块糖含,按捺下去了抽烟的欲望。他昨晚抽了太多根了,这样下去,是戒不掉烟的。
  这个房间仿佛突然间就变得令他很陌生了,他是和萧凭一起走进来打量它第一眼、一起躺到床上睡着、一起站在淋浴头前说笑的。从一开始,他眼里的这个房间就应该伴随有第二只水杯、有夹着自动铅笔的指导书、有萧凭。
  他步调缓慢地在房间里仔细徘徊了几趟,突然又寻觅到了一点萧凭留下来的东西。
  是一个埋在一堆药盒中间的小盒子。
  药盒们被摆成斜立的姿态,有意拱卫、隐藏着中心的小盒子。
  雷浮潮心里一动,伸手拂倒旁边五花八门的药盒,把中心的小盒子捞起来打量了一遍外观。
  这不是手表盒,手表盒没这么小;戒指盒又没这么大。
  盒子的表面是丝绒的,左上角还刺着一个小小的纯金七瓣花针,估计盒子中藏身的玩意价格不会太寒酸。
  他一时之间没想出来这会是什么东西。
  但总不可能是炸弹。
  雷浮潮自认为还算了解萧凭的性情习惯,萧凭是个即使送别人生日礼物、节日礼物,也希望对方能当场尽快拆开的人,不管礼盒包装得有多复杂。
  他很喜欢见证自己所挑选的礼物给别人脸上带来快乐表情的瞬间,每次这种时候,都会笑得比对方更开心一点。
  想来想去,雷浮潮把这个小盒子妥善地收了起来,暂时没有拆开。
  接着他坐在房间里出了一会神,准备等到雨势小一点,叫个外卖。这样的天气,他自己是不太敢走出宾馆去的。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就来电了,只是玻璃窗上雨流如瀑,山岭间绿隐青裹,雷浮潮一边安慰着自己“从明天起连着一周天气预报都说是大晴天”,一边打算去浴室冲个热水澡,刚刚脱掉外衣,恰好有人敲门了。
  他动作一顿,披上衣服开门看了一眼。
  门口站着一个不情不愿地捧着保温饭盒的程竹。
  雷浮潮立刻就想关门,可冷不防眼角又瞥到了一个扒在走廊拐角的墙后,不住偷偷探头往这边看的萧凭。
  萧凭:。
  雷浮潮:“……”
  雷浮潮改变了主意,默默地接过了饭盒,低声说:“谢谢你……们。”
  程竹露出松了一口大气的表情,话也不多说一句,飞速转身溜掉了。
  雷浮潮状若无意地倚住门,顺着他逃下楼的方向瞄了一眼藏头露尾的萧凭,没料到这次没逮住萧凭,倒是看见了从走廊上另一个房间里开门出来的柳翩。
  尽管早就知道她会出现在这个剧组里了,当真照面时,雷浮潮依然不免微微一怔。
  柳翩,他也有六年没见过了。
  柳翩穿一身香槟色连衣裙,无名指上婚戒熠熠,快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模样还很年轻,只不过举止间的沉着气场是年轻人难得拥有的。
  她捏着门卡瞧了他一眼,没发现萧凭,只是抬手朝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雷总监。”
  ·
  猛然看到雷浮潮的时候,柳翩心底也挺感慨的。
  怀旧、怅然、老相识重逢的淡淡喜悦、什么心情都有,当然了,最一马当先的,是诧异。
  走廊不算太宽,柳翩诧异地左右看了看,问:“萧凭呢?”
  面对她这个问题,雷浮潮明显沉默了一下,整个人都表现得有些无奈。
  “怎么这么问?”雷浮潮笑着反问她,“萧凭又不是绑在我身上的。”
  柳翩:?
  原来不是的吗?
  听到这句话,柳翩顿时陷入了回忆。
  十年之前,她还不是个演员,那时候她是个经纪人。
  当时萧凭年纪轻,她手上的艺人又不多,盯得最紧接触得最多的就是萧凭。
  在认识萧凭的第一天,她基本上就了解了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雷浮潮对水果的大略喜好、讨厌的颜色和喜欢的乐队。
  萧凭:“他很可爱吧?居然讨厌这种颜色!”
  柳翩:“……?”
  第二天,她莫名其妙就坐在车里聆听了半个钟头萧凭对同居室友的海吹。
  萧凭:“他很可爱吧?你觉得呢?”
  柳翩:“……?”
  第十天,萧凭偷偷穿来了一件属于同居室友的外套。
  萧凭:“他很可爱吧?居然不好意思穿太花哨的外套!”
  柳翩:“……?”
  第十五天……
  第十六天夜里,萧凭询问她可不可以顺路接一趟加班的同居室友,听到加班这个词,柳翩直觉同居室友要比萧凭大一些,怕他被社会人骗得吃什么亏,立即答应了,想确认一下同居室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然后局面就变成了她在前面开着车,后面萧凭和雷浮潮一起轻声讨论萧凭最近拍的电影,聊着聊着笑成一团,雷浮潮直接笑倒在萧凭的肩膀上,接着又直接睡着了,萧凭见状便特别高兴。
  萧凭对她说:“柳姐,他果然很可爱吧?”
  柳翩:“???”
  又过了一段时间,萧凭引着雷浮潮入行了,她手下就多了一个艺人,他们两个住在一起,她一并接一并送,渐渐地发现事情更加不对头了。
  两人适合的角色自然是不重合的,她找来的剧本自然也就是不重合的。
  然而每次他们俩都会交换剧本,双双发出:“柳姐,这个本我也想演!”的声音。
  一开始还只是这么说说,试探她的意见,后来就一点也不委婉地干脆“你演我也要演,你不演我也不演”了。
  大多数时候坐在车里,她都能听到他们俩一路不停地交谈,从电影谈到风景,从风景谈到足球,从足球谈到花草或者天上的一只风筝,尽管雷浮潮有点精明,会一直记得把她也带进话题里,不冷落她,但她感觉得到,他们两个之间的气场明显是外人融不进去的。
  只要在说话在交谈,他们就时不时会朗声大笑,四分之三的笑话柳翩都听不出哪里好笑,但听笑话的一方一定笑得很真挚很开心。
  偶尔也有那么一两次,尤其是冬天,他们会干脆下车步行,涉着绵绵细雨或者踢着白雪踏着灰泥勾肩搭背地前行,她坐在车里无语旁观,什么代为系鞋带、什么喂吃喂喝太烫吹一吹、什么撑伞淋半边、什么拌了几句嘴但手还拉在一起之类的操作她都见识出几箩筐了。
  事到如今。
  雷浮潮竟会告诉她:“萧凭又不是绑在我身上的。”柳翩感到十分震撼十分不可思议。
  “吵架了?”柳翩挑挑眉问。
  这下子雷浮潮默认了,向她走近几步后,忽然压低了嗓音。
  “柳姐,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他神神秘秘地说,“下次你碰到萧凭的时候,就说我在和你叙旧的时候眼睛都说红了,差点哭。你不用主动去找他,就保持着你这个淡定的表情,在偶遇时随口透露一下就好。”
  柳翩又双叒叕开始迷惑了。
  “好吧。”虽然不清楚这是玩得哪一出,她还是姑且答应了。
  只是她也没忍住多问了一句:“都在一起十年了,怎么还吵这么严重的架?”她记得雷浮潮为人比较要脸面,用这种方式装哭,大概已经是踩在底线的最极限了。
  雷浮潮闻言也产生了迷惑。
  “什么十年?”雷浮潮纳闷地反问柳翩。
  柳翩:“你们不是在一起十年了吗?”
  雷浮潮:“?谁说的?没有啊。”
  柳翩大吃了一惊。
  什么。
  她一直真心以为这两个人十年前就在一起了,只是为了不被经纪人批评,才装作普通朋友的关系,还一直觉得自己假装没看出来是完成了一桩善意的谎言,为这个世界传播了一点爱。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阿眠”和“碎冰梅子汤”的营养液~。
 
 
第50章 
  雷浮潮开始觉得萧凭像一个隐形人了。
  每次他只要稍微远离自己的休息椅一小会,就保准能在回来之后看到椅背上挂着什么小东西, 有时候是一只白兔兔头夹子, 有时候是一串N市山区的特产雕花铃铛, 有时候是椅面上横着一大枝山桃花。
  简直就像是每天早上往人的枕头边上叼战利品的猫崽子一样。
  也有的时候他不知不觉地在傍晚睡过去,在半夜醒过来, 就能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芋奶茶或是常温橙汁, 视天气而定。假如他当天没有去、第二天也不需要去现场学习掌镜,而是在忙配乐相关的事情,这杯饮料也可能变成热咖啡。
  由此雷浮潮才发觉两个事情。
  其一, 萧凭肯定是搭上李递了,李递肯定把他的日常安排卖得七七八八了。
  其二, 他记起自己忘了把萧凭手里的那张备用房卡要回来,不过算了,他选择假装没记起来过这一点。
  他向柳翩抱怨过一两回萧凭的行径, 柳翩的眼神里满满都写着:“?我觉得你们没吵架,你们是在逗我。”渐渐地他也不抱怨了。
  的确是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 毕竟他得承认, 他很受用。
  他也在观察萧凭。
  萧凭背着他的时候, 吃饭原来一直都挑食, 之前制止过那么多次都没用,死活就是不爱吃蔬菜;烟倒是不怎么抽了, 明着暗着听说都不怎么抽了,雷浮潮托跟萧凭关系一般的演员状若无意地顺手递过几次烟,萧凭一次都没接;在剧组里关系最好的演员是男二号的演员谭蜜刀, 工作人员就是李递。
  尽管这么仔仔细细地观察着,他还是一次也没抓到过萧凭挂铃铛放饮料的现行,装睡也不行,假装走开也不行。
  雷浮潮很气。
  萧凭开始觉得雷浮潮的小动作越来越多,越来越透明了。
  还真是越活越回去。
  每天下戏以后,他会腾出半个小时的时间寻觅寻觅附近的好玩小东西,有的时候是兔子制品,有的时候是山里的手工艺品,有的时候干脆就是一枝桃花、一朵杜鹃、一只狗尾巴草编的兔子或者一只纸叠的猫,往脑门上写个“王”字,肚皮上写个“喵”字,齐活。
  萧凭偷偷观察了一下,收到那只纸老虎的时候,雷浮潮气得站在原地连翻了两个白眼,但还是把东西一点也不草率地收好了。
  简直就像是个计划着把得到的所有松果通通收藏起来、以便度过冬天的受气包松鼠一样。
  也有的时候天气不好,或是才到中午雷浮潮就会显得相当疲倦,萧凭看着就不放心,并且清楚这样的晚上很安全:雷浮潮的体力已经大不如前了,还想挑战兼顾两项工作,晚上是一定会挺不住早早睡着的。
  他熟悉雷浮潮入睡所需的时长和一定程度上的作息时间表,正如他清楚雷浮潮半夜大致会渴醒的时间一样,夜里蹑手蹑脚地跑进他的房间里放一杯热饮不被发现、根本不是难事。
  假如某一天雷浮潮一整天都没有出现在片场,李递也说他第二天不会来,那约摸就是在搞配乐的方面遇上什么瓶颈了,半夜惊醒以后多半要开始熬夜战斗,这种时候萧凭就会把热饮料换成热咖啡,多放几杯。
  他也知道雷浮潮肯定会变着花样地想抓到他的现行,可惜他技高一筹,从来没被抓到过。
  不过他开始这样操作过后没多久,就有一天晚上,他悄悄探进雷浮潮的房间里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画着巨大田螺的纸条。
  萧凭:“……”
  萧凭恍然大悟了,估计雷浮潮是故意装睡等过他几回,要么是装着装着真的睡着了,要么是装到最后,那天他也没上钩,兜兜转转就逐渐恼羞成怒了。
  萧凭找了一支笔,在田螺壳边上画了一个猖狂的笑脸,第二天夜里便在笑脸下方收到了一把手/枪。
  他回了一个更猖狂的黑兔笑脸,隔日再来,雷浮潮就不在纸上理他了。
  本来萧凭还满以为这场战争就算打完了,心情是在好笑中带着一丝丝失落,失落中带着一丝丝得意。
  结果不出两天,晚上下戏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时,他就发现自己储备的柠檬茶莫名其妙少了一盒,床头柜上整整齐齐地排了十几个狗尾巴草兔子,窗帘被人扎了起来,展露出外头明净的天空,只是窗玻璃上额外用可擦蜡笔画了一个耀武扬威地叉着腰的火柴人,一个抱头蹲在一旁宽面条泪的可怜兮兮火柴人。
  槽多无口。
  萧凭只好哈哈大笑了。
  当晚他还在微博上逮住了凭风破浪账号的求助。
  @凭风破浪会有时:“向首页请教一下,除了头悬梁锥刺股,还有没有什么能让自己暂时不睡着的方法?最近工作很累,但出于某些目的需要起码清醒一个晚上。”
  评论A:“破浪太太既然工作很累,就还是休息吧?还是说要熬夜工作?”
  凭风破浪回复A:“不是工作,只是男朋友让我有点吃瘪,想吓吓他报复回去,但我一到晚上就会先睡着,熬夜工作通常也都是先睡一觉,半夜再爬起来继续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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