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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奶了影帝后发现我竟是白月光[娱乐圈]——见机行事的剑

时间:2019-08-30 10:25:26  作者:见机行事的剑
  菜渐渐上齐了,三人继续谈话,从事业谈到商业,从商业谈到股票,从股票谈到人生,萧凭很快为自己成功塑造出了一个准霸道董事长的形象。
  特别是雷浮潮给了他面子,全程没有拆台,在每次萧凭笑声豪气态度宠溺的时候,都配合地表现出一副“我们平时就这么相处”的样子。
  单论演技的话,萧凭可谓是无懈可击,不出半个小时,阮玉已经几乎快要相信他的全盘说辞,并且恍恍惚惚地误以为他人特别成熟,只是面相年轻,其实没准比雷浮潮还要大一两岁了。
  直到阮玉问到:“可是做了大公司的董事,多多少少要影响拍戏的时间吧?还是你未来打算放弃拍戏转向经商?”
  她这个问题问得很自然,没什么预设立场,因为雷浮潮就是从演员转向音乐幕后的,给她的理由是兴趣变了,她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妥,也不认为赚头多的工作才是正途。
  没料到萧凭好像一下子被这个问题给戳破了人设,脱口回答:“那当然是拍戏优先。”
  阮玉微微一愣。
  当年雷浮潮喜欢带在舌头上的萧凭的小事迹挺多,固然特地隐去了富二代出身、是被捡回来的、离家出走是为了演戏之类不该多说的地方,整体上对演戏的热情等特点阮玉还是一度听到了耳朵起茧的。
  疑惑一秒,阮玉就恍然大悟了一大半,不禁悄悄瞄了坐在对面的雷浮潮一眼,看见雷浮潮幅度极小地轻轻摇了摇头。
  另一边,话一出口,萧凭也立刻察觉到了不对,他顿时有点懊丧。
  会发生这种事,要怪只怪他不够沉浸在人设里,出了镜头范围就掉以轻心。
  他得把阮玉也当成镜头才行。
  萧凭连忙口气沉着地补救了一句:“不过,我相信我有同时做好两件事的能力。”
  然后他定睛观察阮玉,发现阮玉表情如常,只随意扫了一眼雷浮潮,就微微一笑,回答他:“我也相信这一点。----更新快,无防盗上.-*--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趣。”
  圆得不错,似乎没翻车,萧凭暗暗松了一口气。不枉他甚至下苦功下到断句上头。
  接下来的整顿饭都吃得很愉快。
  萧凭铆足精神越发地小心了,再也没出过破绽;
  大概是没什么问题好问了,阮玉也不怎么向他问问题了,倒是聊起了生活中的一些趣事,偶尔揶揄雷浮潮两句;
  雷浮潮一直没主导话题,只是时不时参与几句聊天,主要负责慢吞吞小口小口地吃东西。阮玉以为他胃不舒服,萧凭清楚他什么状况,谁也没把他揪进对话里来。
  吃完饭雷萧两人散着步将阮玉送到订好的酒店去,上楼之前,阮玉再一次回头夸奖了萧凭:“小萧,做你想做的就好,妈妈觉得你很不错。”
  萧凭照旧沉稳以对,还顺着她的话音改了个口:“谢谢妈,祝您旅行顺利,笑口常开。”
  阮玉便兴高采烈地上楼去了,身影里充满了“儿子真的脱团啦!”的喜悦感。
  电梯门在眼前缓缓关上,余下的两人对视一眼,一齐转身往酒店外走。
  走到酒店大门口,晚风清冽,雨气新鲜,雷浮潮刚准备抽出和萧凭握在一起的手,余光察觉出对方的表情有些意兴阑珊,甚至都不是恋恋不舍。
  “怎么了?”雷浮潮停下动作问。
  萧凭回过了神,也没避讳,眼盯着沿路的霓虹招牌坦白地向他感慨:“要是我妈妈也能对我这么说就好了,她就不喜欢我拍戏。”
  这话雷浮潮接不上来,这件事他暂时也解决不了。
  但多年以来,他是除了萧凭本人以外,最清楚萧凭一路过来都吃过什么苦头的人。
  沉默片刻,他只得开口安慰:“我喜欢。”
  萧凭闻言侧头看了看他,眼睛里的失落不是假的,但还是能被捕捉到目光一亮的轨迹。
  尽管他们俩都清楚,这和亲人之间的认可与肯定还是两码事。
  这次萧凭没发表什么热辣激烈的爱情言论了,只是哈哈一笑,正色说道:“雷哥,多谢你。”
  像是怕雷浮潮没听真切似的,他很快又重复了一遍:“多谢你。”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雷浮潮终究还是把手抽出来了。
  雷浮潮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
  ·
  回香境的路上萧凭的心情突然变得很不错,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雷浮潮坐在副驾驶座上,听他笑哼了半天歌,从情歌到励志金曲,从摇滚到民谣,半天没个重复的。
  雨拖拖拉拉地停了,顺着这条路出市区,沿途的车辆和行人会越来越少,雨后的天空黑得吓人,星星就难得突出,有一颗全程半远不近地低低挂在前车窗正中间的天空上。
  盯着那颗冰珍珠一般的星星看了一会,雷浮潮冷不丁想起一件往事来。
  他是在一个冬天遇见萧凭的,那之后不久就是除夕夜,萧凭一直感冒感到除夕当天,脑筋不大转得动,雷浮潮放不下心,出门买东西时便把他一起带上了。
  彼时两个人并不算熟悉,据后来萧凭自己说,他还满心以为只要病一好,雷浮潮就会把他塞回火车站去。
  雷浮潮也不是完全没这么想过。
  不过那时候因为自己也明白水准还远远不够,萧凭努力得很玩命,每天雷浮潮回到家督促他吃药时会看见他狂摁暂停键在一点一点地拉片;实在病得难受、视线模糊了的时候就不拉片了,安安静静直接看电视机里播放的电影;悄悄给他租到几部资源比较稀有的碟片,就能收获大惊失色的感谢……
  甚至连除夕出来买东西,雷浮潮也能瞄到他在出租车上拿得过奖的电影剧本勤勤恳恳地做笔记。
  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级别的专注。
  后来雷浮潮才闹清楚,平时萧凭也不是丝毫不休息的,只不过觉得生了病之后学习效率差,何况身体不舒服,玩也玩不痛快,就干脆把全部时间都拿来努力了。
  总之那一天雷浮潮无言以对,只能一边偶尔回头瞥一瞥他,一边给出租车司机指近路,争取早点回家。
  然后雷浮潮意外地发现,车开着开着,萧凭居然把眼睛从剧本上挪开了。
  ——路上有人在放烟花,窜天猴。天还没黑,其实看不太清晰什么。
  他就扭头问萧凭:“对了,过年了,我没准备烟花爆竹,你想要吗?”
  于是当晚两人就买了一大堆烟花,跑到楼下足足放了半个多小时,雷浮潮发现萧凭是真的喜欢烟花,不是单纯图个乐子要个过年的气氛。
  那年除夕的晚上跟今晚没什么相似的地方,只是也有一颗从始至终都在的星星而已。雷浮潮没想过刻意去记,但也许是因为每朵烟花冲上天空后都要在它旁边一绽而落、惟有它恒恒不落吧,反正他一直记得那颗星星。
  他兀自回忆了一会,耳边突然听到萧凭在问:“雷哥,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第一年的事吗?过年那天。”
  雷浮潮没想到就凭这么一丁点的共同点,萧凭竟然也在想一样的事情,当即怔了一下,支着脑袋转头看他。
  “怎么了?”得不到回答,萧凭显得有点茫然。
  雷浮潮不说话。
  车里安静了片刻,萧凭驾车拐了一道弯,星星居然还在,只是位置偏移了一点。
  雷浮潮忽然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口气来得没头没尾,萧凭不免拿余光多绕了他两眼,没料到雷浮潮不知从哪里嗖地摸出了一支只有大半个手掌长的小烟花棍来,掏出打火机点上了。
  “呲啦”一声,灼眼的粉红色火光就往外狂蹦乱裂。
  萧凭被他吓了一大跳,紧急找个地方踩下了刹车,失笑问:“你也不怕把车玩着火?”
  雷浮潮没作声,用行车烟灰缸接住灰烬,拈着花杆转了转,让群群光丝幽幽地射过他们俩眼前。
  萧凭歪身凑过来了。
  夜晚行车不开车内灯,因此排除掉月光的一点亮度和这团小呲花的热光,车内就将近一片漆黑。
  漆黑里头,两人聚精会神地默默看完了这支小呲花的燃烧过程。
  最后一点光丝已经不再粉红了,变成了浅淡的火白色,灰烬熄灭,萧凭抬起头来,刚好看准了雷浮潮的眼睛。
  “记得。”雷浮潮迟迟回答。
  萧凭心下一动,条件反射地想要说些什么出来。什么都行,是表白、是追忆、是俏皮话……哪一种都可以。
  但他没有选择以上的任何一种,只听见自己柔声说:“你睡一会吧。”
  雷浮潮闻言拧了拧眉头,回:“我还不累,待会万一你累了,我们俩可以换个班。”
  “很晚了,生病的人就要早点休息。”萧凭继续劝。
  这次雷浮潮不坚持了。
  雷浮潮往座位底下滑了一点,把半张脸埋进围巾深处,手也缩进羽绒服的袖口里,偏头闭上了眼睛。
  投降得这么快,萧凭猜测他其实早就累了。
  等上几分钟,估计雷浮潮差不多酝起了几分睡意,不会再直接被车颠醒了,萧凭才重新发动车子。
  十一年前,除夕的那天晚上,他朝雷浮潮问了一句:“那里是不是有颗星星?”
  雷浮潮叼着烟头,懒洋洋地辨认了一会,点头告诉他:“对,有一颗,我差点以为是哪朵烟花成精了。”
  他真的以为雷浮潮早就忘了。
 
 
第31章 
  《招财公主》的戏又拍了几天,萧凭的戏份就结束了,恰好雷浮潮也差不多能出院,只在香境多逗留了一天,两人就动身回S市了。.
  萧凭戏少,没搞什么杀青庆祝活动,单是和聊得来的几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以后碰头喝茶。
  当天雷浮潮老老实实地躺在医院里处理工作,谁也没见到,只是后来听说情绪最高的是助理小齐。
  小齐说话很浮夸,他说:“杜哥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要把他当做我现阶段的奋斗目标!”
  萧凭纳闷地问:“你说的难道是感情方面?”
  小齐:“不,我要做一个也戴得起名表每天喷香水的助理。”
  萧凭:“……”
  萧凭实在不明白,小齐是怎么做到死心塌地认为雷浮潮的确就是个小助理的。
  但是好吧,萧凭没有戳破他的梦想。
  因为这几日途中从香境来回往返市区时,萧凭早就把雷浮潮的车开过来了,所以没拜托陈健谈,两人直接回了家。
  一到家,他们俩都多多少少精神一振。
  截至眼下,萧凭在这栋房子里前后一共只住了不到一个月,但是住得如鱼得水,处处顺心,几乎不会找错任何一件东西的位置。
  雷浮潮则是有一点轻微的认床,换掉鞋子就一头扎进卧室里,倒向了自己的床。
  抱着枕头趴了半个小时,他才爬起来,揣上钥匙重新准备出门。
  萧凭正坐在客厅里泡一壶花茶,见了暂停电影问他:“你有事要办?需要我送你吗?”
  “用不着,”雷浮潮摆了摆手,“晚饭前回来。”
  晚饭前会回来,那应该就不是饭局酒局。
  萧凭便不追问了,只一口喝掉杯子里的茶水,歪头看着他扎上围巾,提上雨伞,开始四处寻找皮鞋拔。
  说起来,萧凭注意到了,这次两人重逢之后,雷浮潮时不时就会找不到家里的东西。
  也不是雷浮潮太不细心,其实他很少丢三落四,东西通常都放在差不多的位置。
  不过十一年前,萧凭天降,起初雷浮潮怕他带着病翻找东西不顺手,就把一些常用物件都按照他的习惯调整过了,后来日久年深,一直顺理成章地这么用了过来。
  大概是五年前两人分开后,雷浮潮一度想抹掉他的痕迹,把他留下的物件全打包塞进了那间主卧室,把能想到的东西全部调换了位置。
  但一则,即使在雷浮潮调换过后、萧凭刚刚回来的第一天,这个家依然舒适得仿佛萧凭亲自参与过布置一样,他们俩的很多习惯已经相互融合,分不清最初究竟属于谁了。.
  二则,五年时间必定早就足够让雷浮潮适应它们的新位置了,现在雷浮潮下意识摸错地方,说明他回来以后,雷浮潮其实偷偷摸摸地把这些东西又挪回了原位,眼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萧凭没逮住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件事,只管心潮翻涌,将眉头紧紧拧了一下。
  “雷哥,”萧凭扬声说,“在鞋柜上头零钱箱旁边的小抽屉里。”
  雷浮潮闻声动作一顿,拉开小抽屉,提上鞋子走了。
  萧凭又抿了一口茶。
  ·
  下了楼雷浮潮听着音乐朝柳迢的医院去,一照面,就发现柳迢新做了个特别犀利的发型,简直是横看成岭侧成峰。
  “好看吗?”柳迢跟个小公主似的原地转了一圈,白大褂飞扬,“Tony哥给我推荐的。”
  “好看。”雷浮潮替他拍了张留念照片,指望等他对这个发型的兴趣逐渐平淡后再翻出来取笑他,“你是不是和Tony脱团了?”
  “对。”柳迢心花怒放。
  果然。
  雷浮潮看他这少女旋转姿就知道。
  于是雷浮潮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柳迢也收敛得色正经起来,坐下问他:“最近怎么样?”
  “腰一直不太舒服,”雷浮潮回,“开始我以为是下雨下雪的原因,但膝盖就一直没什么大事。”
  “你膝盖伤得没那么严重嘛,”柳迢说,“一会做个检查开点药,年假好好休息休息吧。”
  雷浮潮随意点了点头,才要站起来,冷不防柳迢下一句话突然告诉他:“最近萧凭给我打了好几次电话,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弄到我手机号的。”
  雷浮潮听得一怔:“啊?”
  “上次送你来医院的是他吧?”柳迢想了想,“他找我问你详细的身体情况,我没说。”
  “什么时候的事?”
  “就这周。”
  雷浮潮沉默了一下,柳迢又好奇地托住脸问:“你们俩怎么回事?他又联系你了?拿的是幡然悔悟剧本吗?”
  “你是不是吃我的瓜了?”雷浮潮怀疑地问。先前五年时间,柳迢可都没去搜过萧凭长什么样子,不可能忽然间就对得上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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