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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纵(近代现代)——养肥肥

时间:2019-08-30 10:21:35  作者:养肥肥
  拿好也不能离身,顾炎一手握着他,一个手在他手心脚心不停的擦,帮他散热降温。
  边擦边问:“宝宝,感觉好一点吗?”
  问了很多遍江瑄都没回答,但他一旦不说话小孩就扭着要闹,动一下就出一身虚汗,顾炎只好不停,一直轻声的叫他,让他乖一点,坚强一点。
  江瑄从小体弱,动不动就有个头疼脑热,都是他一手照顾过来的,最初也是不会的,硬邦邦的一个男人,拿惯了枪,不知道怎么一个男孩儿娇滴滴的总是生病,但为了让他不哭,为了看他笑,什么都学会了,这种程度根本难不倒他。
  两个人的状态似乎没有因为岁月改变过,几乎和小时候一模一样,甚至到现在变成情人,除了时常做爱,顾炎仍然觉得他是怀里的那个孩子,撒泼打滚爱撒娇,心境纯洁也柔软干净。
  如此反复了几个小时,温度总算降下去了,顾炎把人哄睡后仍轻轻拍着,每隔半小时量一下体温,确认不会反复后才睡下了。
  在家平淡的度过几个月,江瑄渐渐不再把阮亦的事情放在心上,时间如水,总是会冲刷掉那些不甚重要的回忆和不那么值得记忆的事情。
  也快过年了,这一年的奋斗取得了阶段性成果,顾炎公司转型比较顺利,那些个阿猫阿狗都清理的差不多,于是他放了全公司和自己的假,让大家好好回去过个年。
  别墅外面因为持续落雪,变成白茫茫的一片,偶尔有细碎的雪花随风飘起,卷起一阵雪浪,又被风吹散慢慢飘回地上。
  地上全是江瑄踩出来的脚印,他对这项活动乐此不疲,美其名曰雪地创作,其实只是借机撒欢。
  顾炎下班回来就见他全副武装地堆雪人,堆出来四五个排排坐着,也不知道在外面疯了多久。
  “瑄瑄过来。”
  他穿着一件黑色羊绒大衣和驼色毛衣向他招手,站在雪地里看着挺拔又温暖,江瑄听声扭头,看到他双眼发亮,飞快扑到他身上夸奖他:“叔叔,你今天好帅。”
  顾炎握住他冰凉地手,没理会他的故意讨好,“明天不准玩雪了。”
  “不行!”
  “再说一遍。”顾炎看他。
  江瑄吧唧一下亲到他脸上:“我想玩。”
  顾炎:“过年带你回大宅,去不去?”
  江瑄想了想,问:“我说了算?”
  顾炎“不算。”
  看到江瑄翻了个白眼,顾炎包容地笑笑,“有些事要回去才能办,你乖乖的。”
  感觉平平淡淡没啥好看的了~~~
  安排完结了~~
  你们有想看的啥play吗?
  我结尾安排一个点赞比较高的。
  如果没人回复就很尴尬,ball ball 你们给我肥某人一个面子,细细。
 
 
第31章 
  顾炎少有闲散的时间,江瑄想两个人在家多腻几天,所定在除夕出发。飞机很早,小孩儿在床上耍赖不起,抱他坐起来又慢慢滑下去,反复几次顾炎只能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挤上牙膏给他刷牙,这时倒是配合的很,让张嘴张嘴,让漱口漱口,睫毛一颤一颤,嘴角也翘起,但就是不肯睁开眼睛,顾炎也由着他,拿起湿毛巾浸过温水,在脸上仔细擦拭,末了擦干净还附赠一个早安吻。
  抱回床上还穿着小花睡衣,顾炎问他是不是穿衣服也要自己来,小孩儿还是不应,被剥成一只成色上等地白斩鸡,等着家长动作不老实了,才咯咯笑着跑开自己穿衣服。
  出发时天气很好,太阳终于肯赏脸出来露面,雪地被照着亮晶晶的,像有无数宝石埋在下面闪闪发光。江瑄前几日堆的雪人还坚挺的坐在那里,每个都戴着帽子和围巾,他跑过去挨个拍拍头,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什么, 半天才挥手告别。
  其实江瑄甚少离开这里,也很少去大宅,除了刚捡回别墅时,顾炎只因为有事带他回过一次,他现在连那个地方的轮廓都记不清了。
  坐了两个小时的飞机,抵达目的地,大宅那边派了三台车接,清一色的黑色迈巴赫,车边上站了三四个高大地黑衣墨镜男,看到顾炎二人出来上前要接行李,江瑄被顾炎牵着,手伸进家长的衣袖中取暖。
  大宅的大小其实和别墅差不多,修在半山腰上,僻静幽深,周围植被茂密,恨不得住的久了连人都要变成树精。到了地方,两个人姿态没变,只是顾炎高出江瑄许多,牵起手来又那样坦荡,不像情人,倒像一个父亲牵着淘气儿子。
  到了差不多是午饭时间,桌子上林林总总不下30道菜,摆盘十分精致,脚下地毯柔软,旁边烧着壁炉,里面的柴火不时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凭添了几分年味。摆饰也十分讲究,房子外观看似古老,但走进玄关却处处透着新意,应该是听闻顾炎回家过年又重新拾掇过了。
  顾炎坐上家主的位置,其他人才纷纷落座,江瑄坐在他的旁边,桌子被围的满满当当。
  顾炎举起酒杯对桌上年纪稍长的人说:“大伯,您不必这么客气,我是小辈,敬您一杯。”
  他是坐着说的,可对面那人一下子站起来,碰了碰他的杯子,低头说:“当家的,过年好,6月份我和老二…”
  顾炎坐的稳当,摆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
  “今天过年,我们不提过去的事,今天能坐在这里的就好好吃饭,希望明年也是这些人,最好给顾家增几个子添几个孙,大家都跟着热闹热闹。”
  他这番话说的喜庆,却让人直冒冷汗。去年二伯一家人是坐在这桌和大家团圆的,今年连他的儿子、孙子都没了影子。桌子上的人神色各异,但始终是顺从的多,顾炎扫视一圈,夹了口菜放在江瑄碗里,宣布开席。
  江瑄起的早,这会儿昏昏沉沉的没胃口,隐晦地掐掐顾炎大腿,表示自己不吃了,顾炎也没逼他,只是轻拍拍他的手回应,打算留下空间给其余的人热闹一会儿,免得他在谁都放不开。
  刚离开桌子,阮亦的妈妈就迎了上来,顾炎微微颔首,叫了一声姐。
  顾曼亲切地应了,说:“这一年多亏了你,帮忙照顾小亦,现在你姐夫那边也稳定了,过了年我想把他从大宅接回去,没想到这孩子昨天自己先走了。”
  顾炎:“姐,不用客气的。”
  说完顾曼还想要说什么,但顾炎已经转身领着江瑄上楼了。
  江瑄小心瞄着顾炎的脸,没注意一脚踩空,顾炎连忙抓紧他,江瑄借着机会搂住顾炎的脖子,嘴巴咧着乖乖地冲着人笑,顾炎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抱上楼了。
  “怎么了,怕我不高兴?”
  “对啊,你那么小气。”说着江瑄冲他做了个丑鬼脸。
  顾炎想了想,说:“宝宝,我35岁了。”
  江瑄:“嗯?”
  “你16岁,阮亦17岁。”
  “啥意思?”
  “我不是小气,等你20岁我就39岁,你30岁我就49岁,到时你喜欢年轻力壮的抛弃我怎么办,我总要有点危机感的。”
  “啊?”江瑄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似乎被他这一番发言震惊了,怎么看他都不像刚才在饭桌上让人瑟瑟发抖的家主,倒像是从没谈过恋爱初中生的内心告白。
  江瑄抱住他:“你在说笑吗?叔叔。”顿了顿接着说:“你就是你啊,就算70岁、80岁也都是你啊。”
  “我只会喜欢你啊。”
  顾炎被他认真的发言逗笑了,几乎是要笑出了声。
  江瑄从没见顾炎这么外露表达喜悦的情绪,但这一点也不妨碍他揍人,“你怎么这么老了还喜欢捉弄人啊?”
  顾炎攥住他两只手放在胸前,一只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向前倾身堵住了他的嘴。
  没什么一帆风顺也没那么多有恃无恐,大概恋爱中的人都是这样患得患失吧,当然,三十五岁的男人也不例外,如果你没发现,只是了解地还不够深罢了。
  作者有话说:一直卡文 后面还是不知道写了一堆什么东西
  烂shit
  决定不再折磨大家
  下章完结
  完结在微博搞一发口红抽奖,由于本人粉丝33个,中奖率极高 = =
  欢迎到时参与
 
 
第32章 
  顾炎箍着人亲,手也不老实,但天光大亮,不好白日宣淫,没一会儿就放开了。
  “明天带你去个地方。”
  江瑄没回答。
  “要不要喝水?”顾炎看他一副喘不上来气的样子,好心地又问。
  江瑄瞪了他一眼:“喝!”
  第二天是初一,顾炎没想守着那些规矩,等江瑄睡饱了才出发,没有让人随行,自己开着车就往山上去了。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还好佣人时常清扫着,积雪不很厚,坡却越来越陡,两个人只好把车停在半山腰,牵着手步行向前。
  走了接近一个小时,顾炎四处望了望,指了一个方向对江瑄说:“快了,就在那里,坚持一下。”
  江瑄说好。
  或许是听小孩儿呼呼喘气,顾炎走了一步又回头问:“要不要背你?”
  “不用啦,我已经长成男子汉了,叔叔你不要总是小看我好不好!”说着紧了紧相握的手。
  江瑄从未在这个季节爬过山,山上的草和树都穿上一层雪白纱衣,风一吹过又露出绿色,雾气不时升起,看起来飘渺空灵,尤其是快走到山顶,俯瞰大地,觉得自己很渺小,少年人时常有的烦心事很不值一提。
  这样想着,转头看着顾炎,家长完全跟他不一样,只是呼吸稍显急促,还是沉稳的样子,他快走两步凑上去,给了家长一个半是寒气半是温暖地吻。
  他呼出的气在睫毛上结了冰霜,一眨一眨扫在顾炎脸上,是很新奇的感受。
  等他的唇离开了顾炎又把他拉回来靠进自己怀里,微微张开嘴含住他的睫毛,一下子冰霜就化开了,他顺势亲亲小孩的眼睛,两个人继续往前走。
  走到一处矮坟前,顾炎站定了一时没有开口说话,江瑄感觉到了什么,表情也跟着变得肃穆,他双脚并拢,站得很规矩,看看墓碑,又看看顾炎。
  眼前的墓碑是黑色的,光秃秃的只有刻了两个字“贺桐”。
  此人从何而来又因何而去,夫从谁家,子嗣几许全无痕迹,只是一个名字,像雪一样轻飘飘的落那里。
  半晌顾炎开口:“这是我妈妈的墓。”
  江瑄没说话,只是挪挪脚步,贴他更近了。
  顾炎呼出一道白气:“她死了二十几年了,在我7岁那年她抑郁症自杀了。”
  “怎么会得抑郁症?”
  “因为自从她生下我,我爸就很少回家了。好像外面养了人,至于是几个我也不知道,反正现在没有人敢找上门,前几年先来的,现在都尸体都不知道埋在哪了。”
  说着他要笑不笑的对着江瑄扯扯嘴,“我是不是挺畜牲?”
  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没有去管,只是怔怔的看着墓碑,过了一会儿又拂掉上面的雪,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江瑄被他这个样子扯的心疼,眼睛水汪汪的恨不得替他哭,也许这样他们两个都能好受一点。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都是相依为伴,只有彼此,他从未见过顾炎的爸爸妈妈,印象中问过一次,可顾炎地气压一下子低下来,沉默的可怕,江瑄从此就没再问过。
  没想到是这样的事,7岁和自己被捡回来时差不多大,这样的家族,不难想象顾炎一个爹不疼妈不在的孩子是如何长大的。
  江瑄一把抱住顾炎,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埋进家长的怀里:“叔叔,以后我陪着你,你别难过。”
  顾炎擦擦他的眼泪,带着他一起跪在碑前。
  “妈,儿子不孝,自从立了墓,从未来看过您,我恨您抛弃我,恨您让我没了妈妈,从小任人欺负我,打我,你却躺在这里一言不发。”
  “但现在都过去了,今天我来了,带着瑄瑄,您没见过他,他是我养大的孩子,是您走了以后我唯一的亲人,是一个漂亮、懂事、暖人心的孩子,是我的爱人。”
  “我知道您肯定会骂我自私,骂我胡闹,在他很小的年纪就让他承受这些,他甚至还没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
  他说到这里,江瑄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赞同地使劲摇头。
  顾炎笑了,擦擦他的眼泪继续说。
  “今年是大年初一,是拜父母的日子,所以带他来了,希望您知道,我在这世界上不再是一个人了,有人陪也有人爱。”
  江瑄哭的很凶,地上的雪被眼泪砸出一个小坑,实在止不住索性扑到家长怀里嚎啕大哭。
  顾炎托住他的背笑了:“您看他,从小到大都喜欢哭,知道一哭我就没办法,要什么给什么,命拿去都行。”
  江瑄不赞同地咬他,多大了人了还要乱说。
  “他很好,您如果在世一定会喜欢,希望您保佑他平安长大,也保佑我们永远幸福。”
  说完他站起身,不顾反对把江瑄背上,一起鞠了躬后下山去了,他很急,等不及让小孩儿慢慢走了。
  两个人身上落了雪,进老宅大门时仆人立刻上前服侍,顾炎挥开他们,背着人直直上楼。
  忍到关上门,顾炎直接压上去,把江瑄挤在墙边,边吻边脱衣。
  没一会儿就把人剥地精光,他手里拿着一块白色头纱,稍微整理一下,戴在江瑄的头上。
  纱的垂感很好,戴好后垂落在江瑄肩胛骨地位置,那片骨骼凸起和白纱交叠,像翩翩欲起的纯白蝴蝶,禁欲又色情。
  江瑄很乖地不动,只是手指玩着头纱,问:“这是什么?”
  顾炎隔着头纱和他亲吻,手拢住他的背,“是我妈妈结婚时的头纱,我一直留着。”
  江瑄脸腾的红了,妈妈的头纱…
  “叔叔,什么意思呀。”他小声问。
  顾炎笑了,手往下伸在他后面搅,全然没了平时的耐心,没几下就凶狠的把自己捅进去,江瑄痛呼出声,但把着家长的肩膀慢慢调整呼吸,努力把家长容纳进来。
  顾炎彻底进去后不再动了。
  江瑄也不动,只是隔着头纱看顾炎微红的眼眶、眼角的皱纹和紧绷的嘴角,手跟着目光一寸寸的摸过去,摸了许久,像是要把这个人永远的刻在自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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