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炎抱着江瑄,似乎往温泉后面的树林里看了一眼,不着痕迹的加大力度,顶的江瑄连连求饶不止。
“叔叔,叔叔,轻点…轻点好不好……”
顾炎不为所动地反问他:“你说好不好?”说着把江瑄的腿重新固定在自己腰上,抱着他翻过身挡的严严实实,压在温泉池边,掐住一条腿狠狠的进出,力道大的像是要把整个囊袋都送进去。
江瑄觉得整池水都快被顾炎送进了身体里,肚子也毫无道理的鼓胀起来,明明穴口紧紧箍着,怎么会进水?他更用力的缩紧了,抱着顾炎脖子吓得快哭了。
“叔叔,水太多了,停一停……”
顾炎伸手摸摸两人连接在一起的地方,认同他:“嗯,的确水多。”而后改成双手托住屁股,上半身只靠江瑄自己着力,他屁股下沉,顾炎进的更深了。
阴茎全部几乎抽出来,又毫无间隙发狠地捅进去,水波越荡越开,处在漩涡正中的江瑄身体被顾炎顶的弹起,又随着水压一起落下,周围的氧气像是全被顾炎吸光了,他仰起头,再求饶的间隙大口换气,但还是要在这场过分激烈的性爱中要窒息了,他无路可走般吻上顾炎的唇,哼出鼻音百般讨好,甚至细细舔过顾炎每一个齿缝,希望能得到他的垂怜。
树林里,阮亦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看到江瑄任凭顾炎作贱还是那么甘之如饴搂着人的脖子紧紧不放,他怎么那么贱?平时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仿佛不谙世事,却在这里放肆又放荡地在养育之人的身下婉转承欢。
阮亦几乎恨上了江瑄,恨他的清纯无知,恨他毫无保留的信任,恨他毫无顾忌的亲近,恨他不爱自己。
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不能爱我。
阮亦的欲望跟着心一起碎裂了,飘进漫天的雪里,再也不见踪迹。
恍惚间看见水里的两个人又换了姿势,江瑄趴在池边,手紧紧抓住前面地上的巨石稳住身体,他的手指白皙漂亮,现在因为用力凸出青筋,刚从水里拿出来还冒着热气。整个姿态像一条想要上岸的鱼,鱼尾一跳一跳带着上半身上下摇摆着,明明是糜烂不堪的姿态,却发出了愉悦至极的呻吟。
阮亦捂住耳朵,转身离开了。
脚步声远了,顾炎把江瑄重新翻过来对着自己,小孩儿因为长时间的激烈喘息声音变得低哑,脸颊通红,无力的靠自己的肩膀上任凭摆布,还是不忘偶尔肩头落下几个轻柔的吻。
顾炎重新把自己送进他体内,江瑄胳膊一阵收紧,脖子扬起,身体一阵痉挛,喉咙和鼻腔一起发出低哑的呻吟,不知道射出今天的第几次,顾炎扔在抽插着,高潮后的穴口令人着迷。
持续不断的高潮击中了江瑄,他开始无意识小声的啜泣,嘟嘟囔囔说出许多羞人的话,手在家长背后抓出道道红痕。
热气不断升起,雪花持续落下,白雾和碎雪交相笼罩二人的周围,为这场经久不息地性爱凭添几份纯洁神圣的气息。
第29章
第二天江瑄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房间只剩下他一个人,看一眼表已经接近下午两点钟。
昨天做到后半程昏睡过去,没多久被顾炎弄醒,哼哼唧唧配合一会儿又因体力不支睡过去,半梦半醒中在不断堆叠的快感中起起伏伏,好像是哭了,泪和汗水混在一起流了满脸,很快又被家长吻的干干净净。
江瑄揉揉眼,转着头四处望,没找人就到下床去洗漱。
他手撑着墙慢慢走,后面火辣辣的痛,好像还有点肿,像是还有东西塞在里面,伸手摸摸发现上面涂着药膏,稍微放下心。
刷牙的时候听见厚重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想是顾炎回来了,昨晚做的太狠了他有点闹别扭,继续刷着牙,没回头。
不一会儿,一双大手自腰处摸上来,缓慢游移。
他脑袋昏昏沉沉也不理人,胡乱用水扑了把脸,想回去休息,可身后的手紧紧箍着他,不让他动。
他只能靠在背后人的身上,懒懒地哼唧:“不要闹了,叔叔。”
身后人的呼吸一下子停了,之后变得粗重,更用力的贴住他,突然捏住他胸前的红粒毫不留情地碾。
江瑄痛呼出声,顾炎本就爱亵玩他那里,吸不过瘾就用咬的,他也乐得包容家长的小癖好,但昨晚过度的情事早就让那里变得红肿不堪,再这样用力地弄,江瑄受不了,想反抗。
可加诸身上的力道愈来愈大,呼吸也愈来愈热,他觉出不对,顾炎有时恶劣但从不会对他这么粗暴急色。
一瞬间警铃大作,身体先大脑一步反应过来,瞬间双脚用力登上洗漱台,上半身用力把后面的人撞翻在地,他来不及起来,手脚并用的往外面爬,谁知道一下子被拽住一条腿,死命把他往回拖。
江瑄醒来就全身赤裸,不仅后面被扯的极痛,鸡鸡也被粗糙的地板拉蹭着,他几乎一瞬间就痛呼出声,后面的人像是吓到了,一下子停下了动作。
江瑄蜷缩起身体,痛的额头冒汗,还不忘转过身去看看逞凶的人,这一看不要紧,吓得他目瞪口呆。
“表…表哥?!”江瑄从嗓子眼挤出不可置信的几个字。
阮亦被这细软的一声击中了,站直的身体晃了晃,随后又像猎豹一样迅速把江瑄抱在起来锁在怀里,往床上大步走。
江瑄被震的回不过神,但直觉阮亦不会伤害他,所以没有挣扎,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又颤抖着喊:“表哥…”
颤抖的声音让阮亦肩膀塌下来,几乎一下子泄了气,他从不想让他害怕,好好的把人放在床上,蹲在床边不再动作,只红着一双眼睛不说话。
这眼神还是让江瑄有点害怕,他幅度很小吞了口吐沫,赤裸着身体同时让他脸部充血,他慢慢把被子扯过来一点盖在身上。
谁知阮亦不准,一把大力又把被子掀了回去,对他满是吻痕齿印的身体,呼呼的喘着粗气,神态不像情欲倒像是游走在暴怒边缘不知如何自控。
“表哥,你别这样。”江瑄手捂住他的小弟弟,憋红了脸说。
阮亦亦一种不容置喙的力度把他的手扒开,似乎打定主意要他赤裸相呈。
无奈江瑄只能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侧过来一点说:“表哥,你干嘛啊,真的别这样。”
阮亦手滑着大腿根捏上他的屁股,哑着嗓子问:“那我该怎么样。”
江瑄感到一阵不适,从身体深处涌上一股恶寒,身上的每一个汗毛都竖起来,原来表哥是有这样的心思,所以叔叔一直都是知道的,不准他靠近,但偏偏自己又是个慢神经。
他想挣脱,可阮亦制住他,让他动弹不得,他头一次这么痛恨自己长的不高又不壮,像个小鸡崽一样任人揉捏。
“不要这样,叔叔知道了,你怎么办?”
阮亦被“叔叔”刺激得又发了狠,把那屁股蛋死死捏着,几乎捏出了青紫色,声音喷出了火,“你就非得跟他?”
“我们在一起,他是我的男朋友。”江瑄很痛,但他眉头都没动一下,“跟”这个字伤害了他。
“他多大岁数了,玩过多少女人你知道吗,有闲工夫和你谈恋爱?你傻不傻啊,随便说点好听的就能把你往床上骗。”
江瑄很生气,猛地运起全身的力甩开他,拿被子把自己裹起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说话。
“顾炎是什么人啊?你就是他随手捡来的一个物件,哪天他不想要了就甩了,招呼都不会和你多打一个。”阮亦捏住他的下巴,充满恶意地说。
“叔叔根本不是这样的人。”江瑄忍不住吼道,也甩开他,过了一会又摇摇头,说:“算了,我和你说不着。”说着不再看阮亦,他不是一个值得解释的人。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阮亦在脱衣服。
江瑄猛的把头转过来,不敢相信又嫌恶地盯着他:“你要这样?”
他好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阮亦心一颤,把脱了一半的衬衫又拽回肩膀上。
房门咚咚猛响,起码有十个人在同时敲门。
来不及反应,门就被大力地撞开,顾炎大步都在前面,先是看到江瑄完好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随后又看到阮亦敞开地衬衫。
顾炎眼睛黑沉沉地盯着阮亦,大步上前抬起脚狠狠踹在肚子上,不等他反应又揪起他的领子一老拳把他打趴在酒店的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被冲的散落一地。
阮亦打的两眼发黑,趴在那里起不来,他183的个头在顾炎面前根本不够看。顾炎揪住他的头发,一句话都没说,按着他的头往桌子上撞,咣咣的声音听着就是把人整死的架势。
房间里挤了很多顾炎的手下,可没一个人敢上前,江瑄着急地喊着顾炎,可顾炎气疯了只管打人什么也听不见。江瑄急忙忙的在被子里找了半天,终于摸出内裤穿上,刚伸出条腿要出来,就被蔡二按住了。
“你就别去了,阮亦少爷刚才玩失踪把老大骗出去找他,转头就跑你这来了,老大能不生气吗?”
江瑄甩开他:“生气也不能把自己侄子打死啊。”
他刚要动,就听见顾炎压抑着暴怒的声音说:“江瑄,坐那别动。”
他只能听话,乖乖地坐在床上大声说:“我不动,你给我穿一件衣服行不行?”
顾炎发狠地动作一下没停,只说“盖好被子,别动。”
江瑄急了,再这样下去阮亦怕是要被他打死了,让蔡二先把人都轰出去,一下冲过去抱住了顾炎的胳膊。
顾炎停住动作低头看他,把浑身是血的阮亦甩在地上,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把江瑄裹住,口子都系上,刚好能够盖住屁股。
顾炎喘匀了气,半蹲着把江瑄抱进怀里,问:“怕不怕?有没有事?”他神情可怖,还带着未褪下去的刻骨怒意。
但江瑄不觉得,安慰地抱抱他:“我没事,你不要怕。”
顾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又转过头狠盯着面目模糊的阮亦。
江瑄看着顾炎小心地开口:“我去看看表哥,行吗?我没事,他什么都没做。”
抱着他的手收的更紧了。
江瑄扳过他的头,剥开他凌乱的头发,在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我真的没事,表哥是一下子糊涂了。”
顾炎嗤笑,“他糊涂,他就没清醒过。”
他盯着江瑄:“你知道他刚来家里的时候吗?他跑进你的房间看着你的脸自慰!”
江瑄的脸一下子发白,呆呆地不知该说什么,但抱住顾炎的肩膀,不让他再去教训人。
过了一会儿,顾炎抱起江瑄迈出房间,没再回头看一眼阮亦。
阮亦趴在地上,耳边轰轰作响,模糊的对话让他知道自己被判了死刑,他脸贴在地上,嘴角、眉梢和身体流出的血染红了地毯,他吃力地咧咧嘴笑了,什么都结束了。
第30章
顾炎抱着他去另外一个房间,窗台几净明亮,床看上去也很柔软舒适,顾炎一把拉上窗帘,脱下江瑄身上宽大的外套,把他放进浴室。
顾炎先是调好水温,才把他抱过去放下,江瑄本想说自己可以走,可看到家长阴沉的脸又没敢多说。
温水冲刷过身体,大大缓解身上的酸痛,顾炎站在旁边仍穿的整齐,丝毫看不出刚刚动了手,他随着水流冲洗江瑄的身体,沉默的摸了个遍才按压了旁边的洗发水,在手心搓了搓,对江瑄说:“闭上眼睛。”
细腻的泡沫从头发滑进耳朵,轻柔的按摩了片刻,顾炎就着泡沫搓洗起起来,从耳廓到耳道,每个角落都没放过,过了一会儿,绵密地白色泡沫下看见两个通红的耳朵。
水流和泡沫刺激的江瑄无法睁眼,他抓下顾炎的手,像小狗一样甩甩头,嘟囔着说:“别弄了。”
他依赖又天真的神态取悦了顾炎,他说了不弄就不弄了,打好沐浴露,冲洗过后就抱出来了,还是都不让他走路。
洁白宽大的浴巾包裹住他的身体,连头部也没放过,他像一个贞洁地阿拉伯女性,只露出一张被热气熏红的小脸。
顾炎把他放在床上,脱去沾湿的衣服也去沐浴,直到冲洗好出来,看到江瑄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暗暗后悔和他说那番话,江瑄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自己永远保护他照顾他就好了,何必去让他知道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呢。
顾炎靠在床边,江瑄解开身上的浴巾靠了过去,温暖的皮肉相贴,让他找到了一点安全感。
“叔叔。”他闷声闷气的叫人。
顾炎搂住他,“嗯。”
江瑄想了一会儿,说:“我以后不和表哥玩了。”
顾炎嗯了一声,问:“心情不好?”
“我想不通。”他用头拱了拱家长的怀抱,又把脸埋进去。
顾炎:“世界上的人这么多,有不同的想法和不同的行为,当然也有不同的欲念,没什么想不通的。”
“那你能想通吗?”
“能,但不能是你。”顾炎顿顿又说:“不能想你,不能碰你。”
江瑄笑了,“那你要把我看紧一点。”
“当然。”
二人没什么游玩的心思,收拾片刻驱车回家,路上江瑄坐在副驾,还是忍不住问:“有没有把表哥送去医院?”
顾炎没用司机跟,自己开着车,目视前方不说话。
江瑄知道这是不想她再过问的意思,但放心不下又问了一次,顾炎说让他给蔡二打电话把阮亦送去医院,江瑄这长舒了一口气。
到家后,吴妈赶忙过来要接住行李,顾炎避开了她的手,自己提上楼去。吴妈问江瑄:“做什么了?怎么出去玩了一圈心情反而不好啦,和老板吵架啦?”
江瑄摇摇头,说:“吴妈,长大挺烦的。”
吴妈笑话他:“你才几岁呀,这才哪到哪。”
到底是心疼他,特意做了一桌子好菜,结果江瑄没吃多少就放了筷子,顾炎强迫着喂了几口,看小孩儿实在不想吃只好作罢。
半夜时分,江瑄发起了烧。
他像个小火炉一样贴着顾炎不停翻身,顾炎本来睡眠就浅,感觉到他不太安稳就醒了,替他量了体温,38.7℃。
不知是累到了还是吓着了,但还好不是高烧,顾炎想取药箱帮他降温,可江瑄难受地皱眉,下意识的拽紧衣服不让他走,顾炎只好把他围的严实抱着他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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