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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装代嫁入豪门[穿书]——七里红妆

时间:2019-08-26 16:01:02  作者:七里红妆
  郑父要让司机过来接他,靳涵拒绝了,带着泽家的司机过去。
  大概确实怕郑母对靳涵做出什么事情来,郑父特地不在郑家,而是在外面的一家茶楼里商谈这件事情。
  到了那里,郑母和郑新雪都在,郑新雪穿着宽松的衣服,宽松着衣服,眼眶通红,靠在郑母的身边,像是刚哭过。
  郑父见靳涵进来,站起来道:“媛媛……”
  说着要给他搬椅子,郑母道:“人家有手有脚,要你无事献殷勤?”
  郑父收回了手。
  靳涵道:“没事。”他自己搬了把椅子坐下。
  郑母看着他,冷冷道:“你母亲现在如何了?”
  “你说哪个?”靳涵道,“如果是我亲生母亲的话,她早就不在了。”
  郑母道:“哼,怪不得,当初在郑家我就觉得她看起来妖里妖气,果然是个狐狸精。”
  靳涵沉默看她。
  郑父道:“佩丰!”
  郑母道:“我说错了吗?没有我们罗家,你郑氏能有今天,你对得起我吗?”
  郑父道:“现在人都去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你们男人总是这样,话说的多好听,实际做出来的事情真叫人恶心,你现在还想把她认回来?你觉得我能容她?”
  “妈!”郑新雪说,“当着外人的面,你说这么多干什么,直接奔主题就是了。”
  “也对,”郑母道,“今天既然把这小野种叫来了,我就表明态度,你别想让他进郑家的门!”
  郑父道:“事已至此,你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到底是谁无理取闹?”
  “媛媛已经快20了,就算我把她认回来,对你有又什么影响,她从小没了母亲,养父母也去世了,现在她怀了孕,我这做父亲的……”
  “你也配当父亲?!”
  眼看两人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响,靳涵忙劝阻道:“伯父,您听我说……”
  二人停下来,回过头看他。
  “我不回郑家,您也不必费心和伯母吵了,”靳涵道,“我没有怀孕,那都是别人乱传的谣言,后来泽家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没来得及辟谣,所以我也就没有告诉您。”
  “我不想去郑家,也无意打扰您和伯母,新雪那么优秀,我也不打算分她宠爱,有段时间我也一直在想,我到底为什么非要搞清楚我的身世,要不是新雪当时找到了我,让我去替她代嫁,我过得应该也挺好的,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有疼爱我的姐姐,我不必非要过得锦衣玉食,受他人瞩目,我确实没能有新雪那么好的命,但当个不起眼的普通人也挺好。”
  “后来我想了想,”靳涵说,“也许是替我生母觉得不值,那时候我太小了,很多事情都记不得,也印象不深,但有一幕却一直在我的脑海里,寒冬腊月,我生母一边帮我洗衣服,一边蹲地上哭,眼泪流下来,落在她长满冻疮的手上,我当时太饿了,也跟着她一起哭,她便站起来,把手往衣服上随便擦一擦,过来哄我。”
  “那段日子非常辛苦,以至于我每每隐约想起,都觉得像吃了黄连一样,我有时候也想,为什么我生母非要把我生下来,她也从没有想过要借此向郑家讨要点什么好处,换做是我,我一定是做不到的。”
  “所以我才觉她伟大,感谢她生下了我,我此刻只想替我母亲要一声道歉,其他都可不必,伯父,我的亲子鉴定报告就在这里,新雪也看到过,您也向医院证实了我没有撒谎,既然如此,我希望您能到我母亲的坟前给她上一炷香,跟她说一声对不起,一切就到此为止,我不贪郑家任何便宜,以后我还是刘媛媛,不会和你们郑家扯上其他关系。”
  “不贪便宜?”郑新雪道,“你可别忘了,你拿了我一笔钱,现在还是泽家的少奶奶,我们泽郑两家是联姻的关系,你想不和我们郑家扯上关系,我看是难吧?”
  “你想让我和泽轻言离婚?还是想让我把你给我的钱退回?”
  靳涵说:“除了你替我还的那500万债,其他的我还真没怎么动过,想让我补足了还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凭什么?当初签下协议,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我替你代嫁,你给我钱,那是我应得的。”
  “你!”郑新雪没想到靳涵口气那么硬,立刻道,“那我让你立刻跟泽轻言离婚,你怎么不答应了?”
  “我没有不答应,”靳涵说,“你说如何就如何,协议上怎么签的,我就怎么做。”
  “媛媛……”郑父说。
  “伯父,”靳涵说,“我们互相之间把账算清楚,至于你们郑家和泽家之间的事,我管不着,既然新雪要我离婚,我会和泽轻言商量着办,只要他同意,一切都不是问题,您也要记得您答应我的事。”
  郑父说:“媛媛,我们再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郑母说,“没看泽家这次的事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还差点坑了司臣,我看这亲家倒也不必当了,泽轻言这小子心里跟明镜似的,我们以为他不知道,他倒好,把我们利用了个彻底,谁知道以后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我们郑家现在难得脱离危机有了些样子,这人心思阴沉心机重,反正他跟司臣也不对付,趁早跟他划清界限。”
  郑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对她有好处时,她巴巴地凑上来,从她身上拔几根毛下来,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靳涵最见不得她这功利的样子,忍不住翻了个嫌恶的白眼。
  郑父道:“媛媛,你真想好了?”
  靳涵说:“伯父,您也说了,我已经19,不是小孩,可以照顾自己,不管我姓不姓郑,反正我就在这里,有空我们还是可以再见面的。”
  得亏靳涵是个外人,要换做刘媛媛本人在这里,估计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果然,靳涵听见郑新雪在一旁不屑地“嗤”了一声。
  “那……”郑父道,“媛媛,我送你回去。”
  “她自己没有脚吗?”郑母又说,“况且泽家的司机还在外面等着……”
  “你够了没有?”郑父说。
  靳涵退了出去,不想再看两人吵架,反正这一笔烂账都是因郑父而起,跟他没什么关系,郑母没选择跟他离婚,就算是为了罗家和郑家的联姻关系,靳涵也觉得她已经是分外能忍了。
  最后靳涵还是坐上了郑父的车,泽家的司机开着车远远坠在后头。
  郑父问靳涵说:“你母亲现在葬在哪儿?”
  “我那时候还小,她的后事是当时的邻居帮着料理的,我有空会带你去。”
  “那你和轻言的事……”郑父说。
  “我会跟他讲,让我先跟他好好聊聊。”
  郑父同意了,将他送到泽宅门口,在原地望了他良久,直到靳涵进了门里,这才摇摇头,转身坐进了车里。
  靳涵回到泽宅,泽轻言不在,估计还在公司里忙,他在房间画了会儿画,才听见邢管家过来敲门:“靳先生,可以用晚餐了。”
  “泽先生回来了吗?”靳涵说。
  邢管家说:“在,在花园里。”
  靳涵下楼去。
  泽家的花圃已经被翻新一遍,向阳花早就谢了,被泽轻言铲掉后又种上了什么新的品种,现在没开花,靳涵也看不出来。
  他蹲在一片花丛的阴影里,认真低头的侧脸格外好看。
  “泽先生,”靳涵叫他,“聊聊吗?”
  泽轻言回头看了看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而后起身走了过来。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依旧把脏掉的手帕丢进一旁装垃圾的箩筐里,靳涵看了看那个箩筐,想起了自己房间抽屉里那集了一叠的手帕,现在全部洗干净了,靳涵也没打算还给他。
  “我送你的画册,你看到了吗?”
  泽轻言点头,说:“你和郑伯父聊得怎样?”
  “我让他去看一看媛媛的母亲,给他道歉,之后的事情,应该不需要我做了。”
  泽轻言说:“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靳涵便把自己刚来那会儿的事告诉了他。
  “刘媛媛现在已经消失了,她说她不会再出现,我也确实没再见过她,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方法对不对,但好歹我已经按照她说的做了,我想,我应该是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你确定?”泽轻言说。
  靳涵说:“……嗯。”
  “好,”泽轻言说,“那我就不送你了。”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花园。
  靳涵想叫他,却最终还是忍住了。
 
  ☆、chapter 44
 
  郑父问了靳涵刘媛媛母亲的地址,说有空会去看她。
  泽轻言和靳涵闹了一天的别扭,最终还是主动开口和他说话了,问他:“有空吗,陪我去一个地方。”
  靳涵自然是有的,泽轻言叫来了司机,两人一起上了车。
  车子不知开向哪里,靳涵看了一会儿外面的景色,回过头对泽轻言道:“泽先生……”
  泽轻言低着头手里握着手机,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
  靳涵又叫他:“泽先生。”
  泽轻言这才抬起头来。
  “说实话,我心里其实挺开心的……”靳涵说,“在你那天跟我说完那句话之后……”
  “哪句?”泽轻言明知故问。
  “你就当不记得也好,”靳涵说,“我也想过我有没有办法可以不走,在这里,留下来,答案是不知道。”
  “这个世界的机制我不懂,全都是靠刘媛媛在梦里传递给我的,姑且相信她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世界的故事轴是围绕郑新雪和司臣展开,那么,我必须要把刘媛媛的故事走完,因为我不知道一但中断,又在这个世界里留下新的BUG会怎么样,也许我也会像刘媛媛那样,被这个世界剔除,然后再也不能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
  泽轻言回过头看他。
  靳涵说:“泽先生,你比我聪明,你可以帮我分析我说的对不对,假设刘媛媛是骗我的,又或者我梦到的她就只单纯是我的一个梦而已,那么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离开,我依然还会在这里。”
  “但我倾向于刘媛媛没有骗我,所以我必须要完成任务,也必须离开这里,没有第二个选择。”
  “我不知道你感受到的这个世界是否真实,但我毕竟不属于这里。”靳涵又说。
  泽轻言说:“你原来的世界是怎么样的?”
  “比这里大得多,有很多闻所未闻的事情,每天都有新鲜的事情发生,浩瀚星空,广袤宇宙,人们的求知欲比你想象的还要旺盛。”
  泽轻言说:“无法想象。”
  “是我太笨,形容不好,”靳涵说,“其实也没什么,人活一辈子,就像颗尘埃一样,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车子停了,泽轻言说:“走吧,带你去看看。”
  “看什么?”靳涵和他一起下了车。
  那是一个看起来有些荒凉的小院子,往里面走是一幢白墙的二层楼小洋房,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泽轻言走过去,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把院子外面的小门打开了。
  “这是哪里?”靳涵惊讶地道,“你怎么有钥匙?”
  “这里是我‘家’。”泽轻言说。
  靳涵回头看他。
  “其实你说的关于刘媛媛的那些,我有体会,”泽轻言说,“在我成为泽轻言前,我也是泽家的人,严格说起来,应该叫泽轻言的父亲一声叔叔,我到泽家扮做泽轻言时是五岁,照理说那时候应该多少是会记事的年纪了,但……在我被我现在的父母收养之前,我到底是怎么样的,还有我亲生父母是什么样的人,我却只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我只知道我以前住在这里,和我的亲生父母一起,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一点关于我父母的回忆。”
  靳涵跟着泽轻言走进去,荒芜的小院里杂草丛生,中央有一架小秋千,倒是没怎么生锈,靳涵用手抹了抹,并不是很脏,就坐了上去。
  “你对这里除了客观的认识,没有其他印象?”靳涵说。
  泽轻言摇头。
  靳涵看了看自己的身旁,往侧边挪了挪,又用手帮他擦了擦:“我刚才坐过这里了,干净的,坐。”
  泽轻言过来,坐了下来。
  秋千因为承受了两个人的重量,“吱呀”一声响,不过还挺坚固。
  看得出来泽轻言有点不习惯,手还不敢碰到旁边,靳涵于是又往边上挪了挪,给他空出更多的位置来。
  “对于我的过去,一些情感上的认知很少,我只知道我应该是这样的,却无法回忆起这其中更多的细节。”
  靳涵说:“那你的亲生父母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泽轻言摇了摇头:“我母亲和刘媛媛一样,也是很早便去世了,我父亲……自从泽江淮找到他,说要把我带回去,让我扮成泽轻言后,他便离开了这里,再也没有出现过。”
  “为什么?为了保守秘密吗?”
  泽轻言说:“是,也唯有这个解释最合理。”
  靳涵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就算是为了保守秘密,也无法完全解释为什么泽轻言的父亲就这样一去不回,人都是情感动物,不像机器,他就算是真的如此大义,也没可能就这样丢下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连一面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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