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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装代嫁入豪门[穿书]——七里红妆

时间:2019-08-26 16:01:02  作者:七里红妆
  难得靳涵没有什么事做,虽然泽宅现在基本上每天不得安宁,但靳涵清闲,可能是借着他“怀孕”的油头,竟无人来打搅他。
  有了空余的时间可以利用,靳涵开始考虑起他的事业来。
  在原来的世界里,他确实颓废了好一段时间,工作室盘出去之后就每天窝在家里玩游戏、看小说,最终导致阴差阳错来到了这里。
  现在回想,他似乎不应该这么咸鱼下去,更不值得为了一个背叛伤害他的人耗费自己的人生。
  靳涵开始摸索着寻找努力的方向,他试过之前考虑过的种种,比方做儿童向的直播,剪辑vlog之类的,但都觉得不合适,他也许很快就能离开这里,还是要找一个适合在原本世界里开展的事业,先适应一段时间,等回去之后上手才不会觉得陌生。
  反正泽轻言已经知道了一切,他也没有必要再躲藏,买了一堆画笔和画板窝在家里面画画,把房间里堆得乱七八糟的。
  泽轻言近来也是天天窝在家里,他比靳涵还闲上一些,靳涵偶尔还要出去应付一些上门来“关怀”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泽轻言却是称病一概不见。
  不过他向来是喜欢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靳涵也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干嘛,两个人天天各做各的事情,同一个屋檐下竟然一天也见不上几面。
  那天靳涵正坐在床边的地上构图,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靳涵过去开门,发现是泽轻言,他正站在门口,漂亮的眼睛往靳涵的身后瞥了瞥:“邢管家说你最近都在家里画画?”
  靳涵让开。
  他的房间装饰到现在还是最初的公主风格,粉色的天花板和床幔,但是里面已经完全变样了,虽然泽家的佣人会天天来打扫,但因为靳涵随手乱放的东西实在太多,佣人也不知道他哪些需要用,哪些是不需要的,万一帮他收起来又怕他找不到,因此除了日常的卫生保洁,佣人已经完全放弃帮他整理房间了。
  这倒让靳涵回复到了他最舒适和适应的状态,每天呆在房间里的时间更长了。
  泽轻言似乎是被房间里的景象震慑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去游泳吗?”
  “去……去什么?”
  泽轻言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
  靳涵灵机一动,匆忙回去拿了房间里的画册和笔,这才跟着泽轻言匆匆下楼。
  靳涵来到泽宅那么久,竟不知道这大得像鬼一样的城堡里居然还藏了个游泳池,而且还是室内的。
  穿过小花园,才看到那里真有一个小型的室内恒温泳池,旁边还象征性摆放了几个健身器材,靳涵这种不爱运动的人见了就想绕道走。
  泽轻言说:“姜医生说游泳适合我。”
  靳涵一想就明白了,泽轻言需要装病,肯定不能太强壮,在室内偶尔游个几次泳当健身,最适合不过。
  怪不得他皮肤雪白整个人看起来柔柔靓靓的,原来是美人鱼出身。
  靳涵被自己这念头逗得“噗”地笑出了声。
  泽轻言下水游泳,靳涵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拿笔画画。
  泽轻言游了一圈,返回趴在岸边问靳涵:“你不下来?”
  泽轻言的身体底子很好,虽然瘦,但身材看起来很匀称,而且力气也不小,这一点靳涵深有体会,稍微练一练一定很养眼。
  靳涵一直拿笔在画他,闻言稍微侧了侧身将手里的画册挡住,对他道:“不了不了,我不会。”
  泽轻言撩起一捧水往他那儿轻轻一泼。
  “你幼不幼稚?!”靳涵连忙跳起来往旁边闪。
  泽轻言笑了。
  这一天过得静谧安逸。
  第二天,巩明美给泽轻言打了个电话,具体说什么靳涵没有听到,只知道泽轻言让邢管家告诉靳涵,他们马上要去医院。
  靳涵还不知道巩明美到底有什么计划,跟着泽轻言和邢管家一起去了医院。
  医院给安排的病房比原先郑父住的更高级一点,可能是照顾到泽轻言,布置得更像是酒店而不像是医院。
  可毕竟这个环境还是会令泽轻言感到不适,他一进门就开始咳嗽。
  靳涵伸手轻轻拍了拍泽轻言的背,问他:“怎么样?”
  泽轻言说:“没事。”
  靳涵忍了忍,没忍住说:“说实话我真的有点分不清你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泽轻言说:“说明我演得还可以。”
  靳涵:“……您谦虚了。”
  玩笑归玩笑,靳涵看得出来他确实不适,从进门起脸色就苍白。
  邢管家帮泽轻言把东西安顿好,过一会儿靳涵就听见他电话响起,而后便出了门去。
  泽轻言对靳涵道:“这两天会有很多人过来,我们配合一下。”
  靳涵说:“要演到什么程度?”
  泽轻言没说,但靳涵读懂了他的眼神,“能有多惨就多惨”。
  最近连续登门泽家的人就几乎要把门槛踏破,靳涵也算是演过一波,但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邢管家在应付,他的体会还不深,这一回真的有了演戏的实感。
  泽轻言已经在病床上躺好,靳涵像是第一天认识他似的,认真看他。
  泽轻言咳嗽了一声说:“看我干什么?”
  靳涵说:“对你有了新的认识。”
  泽轻言失笑:“彼此。”
  不一会儿病房就来人了。
  靳涵收起了玩笑的表情,在泽轻言的床边坐下。
  先来探望的是靳涵在泽家老宅见过的一位,靳涵记得泽轻言是叫她“大姨”。
  她一进来,就对泽轻言道:“轻言,你还好吧,前段时间我去宅子看你,邢管家硬是拦着我,这么多天没见,你怎么瘦了那么多?”
  靳涵回过头看泽轻言。
  环境加成,泽轻言的脸色比刚进来时候更白了,最近他确实也瘦了很多,此刻躺在床上,头发散乱,全然一个病美人模样。
  泽轻言微微一笑。
  大姨又望向靳涵:“新雪,几个月了?”
  靳涵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
  幸好大姨自己会答:“我记得那时候说你两个多月了……现在正是需要养的时候,你别太劳累了。”
  靳涵点了点头。
  之后大姨便和泽轻言聊了起来。
  靳涵没有退出去,坐在一旁拿着小画册画画。
  这一天病房里来了不少人,邢管家忙前忙后,靳涵则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听。
  这帮人大多数时候寒暄,有时候来来回回和泽轻言说一些试探的话,靳涵也听不懂,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客气地请他们出去。
  一直到傍晚才消停了一些。
  靳涵听见邢管家在和泽轻言说话:“太太说,我们这儿最近倒没什么响动,但是老家宗祠那边,有人借着泽氏的名头和司家的那位司臣谈了一笔合作。”
  听见司臣的名字,靳涵回过头去。
  泽轻言说:“谁出面谈的?”
  邢管家:“良慧太太家的泽云。”
  良慧就是上回在泽家宗祠不住嘲讽泽轻言那个女人,她姓叶,是嫁进泽家的,谁都看得出来她看不惯泽轻言,也看不惯巩明美,她儿子泽云在邻省开了一家公司,有部分泽氏的股份,算是套着泽家的名头,但毕竟他在泽家没有话语权,司臣应该也清楚这一点,和他合作,并非真正地和泽氏合作,就算靳涵是个外行人,也能猜到司臣有别的想法,谁叫他在原著里面“前科累累”。
  泽轻言示意自己知道了,让邢管家出去,而后对靳涵道:“我记得……你对这个司臣很熟悉?”
  “熟悉,”靳涵说,“他和郑新雪的关系你知道。”
  “他们怎么认识的?”
  靳涵便把郑新雪和司臣的故事,重点是郑家为什么要找刘媛媛代嫁的事情说与他听。
  泽轻言说:“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
  靳涵说:“那你还会和郑家合作吗?”
  “可有可无,”泽轻言说,“郑家只要不做得太过,让他们一些不影响。”
  “也对,”靳涵说,“重点是这司臣,他或许对你有敌意。”
  “你是怎么知道他那么多事的?”泽轻言饶有兴趣道,“说了这半天,你还是没告诉我,为什么对司臣这个人这么了解?”
  靳涵能说什么,说他看过小说吗?
  “就姑且相信你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你就开了天眼,连那位郑新雪小姐和司臣是如何相识相爱的过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你该不会是站在他们旁边,亲眼看着他们怎么谈恋爱的吧?”
  靳涵:“……”还真被你猜得差不多。
  “就算真的是这样,你连他的人品都那么了解,就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来说,这实在说不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那郑小姐一样,都曾经做过他的‘知己’呢。”
  靠,他到底想哪里去了,该不会是以为他还假扮过郑新雪,和司臣交往过一段时间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还没写完……明天一定可以写完(但愿
 
  ☆、chapter 41
 
  靳涵把手里的画笔一丢。
  泽轻言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睁大眼睛回头看他。
  “注意言辞啊。”靳涵说。
  泽轻言眨眨眼,还真不说话了。
  靳涵有点好笑,他本来就是开玩笑的,忙解释说:“别瞎猜了,这八杆子打不着的事,有机会我再告诉你,但很显然那司臣就没安好心,想必你自己的心里也明白。”
  这一点泽轻言自然是心里有数的,两人聊到此便没说多的,晚上的医院病房静谧无声,泽轻言又和邢管家商谈了一番就到了熄灯时间。
  靳涵没有回去,陪着他躺在一旁的小床上凑合了一晚上。
  第二天天一亮,先来探望泽轻言的是郑家夫妇。
  夫妇两来的还算及时,郑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估计得知了刘媛媛的事情之后这两天都没睡好,对着靳涵欲言又止。
  郑母照旧是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忙着关心泽轻言如何,邢管家则在一旁帮着答话,在他们聊天的时候,郑父悄悄将靳涵叫到了外面。
  “我找了先前和你母亲一起共事过的郑家佣人,详细询问了一下,才知道前因后果,她说她是看着你母亲查出来怀了你,于是迫不得已离开郑家,之后便出了事,那时候你才三岁上下,这期间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他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那个时候刘媛媛的母亲也很无措,身边没一个可以诉说的人,除了一个平日里关系还不错的同事,对方曾经劝过她把孩子打掉,这样至少工作不会丢,但刘媛媛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最终还是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
  她出身农村,文化程度其实不高,应该想不到拿孩子威胁郑家这种招数,估计就是舍不得肚子里这个小生命。
  为了不让郑母有所怀疑,刘媛媛的母亲选择辞掉佣人工作,离开了郑家。
  她在郑家干了多年,别的其实也不会,只会做些体力活,找了几份工作都不合适,那些雇主看她挺着大肚子,没人敢担风险,只有一些收银员的工作适合她,刘媛媛的母亲就这样勉强维持生计,一直到把刘媛媛生下来。
  有了孩子之后的日子更加难过,刘媛媛母亲老家的一个朋友得知了消息,过来帮她带孩子,虽说能被分担一些,但她又想多打几份工,多赚几个钱养孩子,又要喂奶,终于在高强度的连轴转之下,她还是病倒了。
  那天醉酒之后的事,郑父估计多少还是记得一些的,只不过是他不想惹麻烦,又或者是害怕被郑母,在得知刘媛媛的母亲要辞职时他先忙不迭同意了,然后给了她一笔钱做补偿。
  当然那笔钱在刘媛媛的母亲离开郑家后没多久就很快用完了。
  之后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又去郑家找了郑父一次,郑父不敢见她,让那个先前帮助过她的佣人替他传话,再给了她一大笔钱,就这样把她打发走了。
  这笔钱倒是支撑了刘媛媛母女俩很长一段时间,但架不住一个刚生完孩子的母亲不断操劳,最终还是离开了人世。
  可以说,刘媛媛母亲的死,郑父该负有一大半的责任。
  “媛媛,”郑父说,“我对不起你和你母亲。”
  靳涵说:“你相信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吗?”
  “相信,我当然相信,”郑父说,“那次受伤住院的事情我都记得,我知道那个孩子是你,你那份鉴定报告我也去查过了……是真的……”
  也难怪,以郑父这多疑的性格,肯定还是会去查个明白。
  刘媛媛和郑新雪长得如此相像已经可以说明一切,虽然这世界补足BUG的理由和方式在靳涵看来还是有点牵强,毕竟两个人同父异母,放现实世界里怎么可能一模一样。
  两人聊这么一会儿,多数时间是郑父在表达懊悔之情,还跟他说孩子的事情不用担心,如果他真的想生下来,郑父一定会支持,泽轻言那边他也会想办法跟对方明说。
  郑父说着说着就开始流泪,仿佛真的又愧疚又懊悔。
  这些情感恕靳涵无法感同身受,不知道刘媛媛本人会怎么样,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养大她的是她的养父母,她连自己亲生母亲的印象也只剩下一星半点,现在的场面在靳涵看来完全是在被这个世界的BUG修复机制按着头认亲。
  不过靳涵更关心的是刘媛媛的身份在得到郑父认同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会马上回去吗?
  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什么也没有发生。
  他和郑父聊完之后回到病房里,郑母还在孜孜不倦关心着泽轻言的病况,郑父和靳涵进来,屋里的几个人都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
  郑父本就不是为了探望泽轻言而来,见差不多了,便带着郑母和自己一起回去。
  二人走后,泽轻言问靳涵:“在外面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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