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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装代嫁入豪门[穿书]——七里红妆

时间:2019-08-26 16:01:02  作者:七里红妆
  靳涵低头一看,是一块小挂布,他捡起来拉长了一看,上面标题是《人体骨骼解析图》。
  “……”靳涵拎着这块小挂布说,“这就是你的……所谓人体标本吗?”
  泽轻言过来拿过他手里的挂布,将其收起来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专业是医科,所以有些这方面的书籍和资料……”
  “你学医?!”靳涵说。
  “我国外留学那几年,他人都以为我去读经商管理,实际上确实读的是医科。”
  靳涵说:“为什么……”
  “我母亲让我去的,”泽轻言说,“小时候总有长辈给我送东西吃,但我从不乱吃别人给的东西,她大概也怕有一天我被人毒死。”
  “?”
  靳涵稍微理解一下,就明白过来,可能真的有人给泽轻言送过下毒的东西,所以才导致巩明美如此警惕。
  这么想着,靳涵就问出了口,果然泽轻言答道:“是,但如果真有人要害你,只靠防是防不住的,所以我才反感与人接触。”
  泽轻言绝不是反感与人接触那么简单,他这种一碰到人就颤抖症状,靳涵只能想到一个词——应激反应。
  泽轻言一定接触过什么,所以才会这样,而且他对医院也有过敏反应,虽然他说他生病是装的,但是他进入医院后那种紧张和坐立难安的焦灼感却如此真实。
  所以他到底碰到过什么?
  书柜里摆了一本硬皮封的书,看样子像是相册,靳涵犹豫了一下,问他说:“我可以拿下来看看吗?”
  泽轻言的眼中闪过了一瞬间的迟疑,最后还是道:“看吧。”
  靳涵将那本相册拿下来,顿了顿,问他说:“泽先生,你听说过书里有另一个世界吗?”
  泽轻言回过头看他道:“‘书中自有黄金屋’?”
  他眼眸中光华流转,盛着屋里柔黄色的暖光,漂亮的不得了,靳涵下意识地别过眼道:“不是,类似于平行宇宙这样的概念。”
  看泽轻言确实是不懂,靳涵才放弃。
  看来他不像是穿书者,是他猜错了。
  屋里的沙发是单人的,桌子前的椅子也只有一把,只有床边可以坐下两个人,靳涵倒是没打算坐,还是泽轻言主动让他坐下了。
  很奇怪,刚才没有觉察,坐下来之后才觉得屋里的环境有些局促,明明房间也够大,但他却觉得空间狭小。
  房间里若有若无地飘散着泽轻言身上常有的那股淡淡清香,靳涵忍不住把呼吸都放慢了。
  他打开相册。
  里面应该是泽轻言的照片。
  为什么说是“应该”,因为靳涵也分不清楚这相册里的人到底是谁,说是泽轻言吧,有点不太像,而且整本相册只塞了三分之一的照片,后面都是空白,相片里全都是同一个小孩,婴儿时期到会走路时期都有,再大一点就没了,最后一张看起来大概有三四岁,照片里的小男孩戴着一顶红色的小圆帽,骑着一辆三轮小自行车冲着镜头笑。
  靳涵说:“这真的是你吗?”
  在靳涵的印象中,泽轻言长得那么好看,小的时候也应该很可爱才对,却没想到照片里的只是一个长相平凡的小胖子。
  靳涵不是颜控,但他觉得一个人就算是变化再大,从五官也能分辨出个大概,断然没有小时候是这个样,长大后却像换了个人似的道理,何况他那双眼睛那么好看,照片里的小胖子却很普通。
  倒是小胖子的五官轮廓,隐隐能看出和巩明美有一点相似。
  泽轻言道:“他不是我。”
  靳涵抬起头看他。
  “我从来都没有拍过照片,”泽轻言说,“……他才是真正的泽轻言。”
  靳涵:“??!”
  什么意思?他没听错吧?
  他的意思是,他不是“泽轻言”?
  泽轻言缓缓叙述道:“我记得有一次,我从学校里出来,一个看起来颇有些年级的中年人从一辆车上下来,他说是我母亲的朋友,来接我放学,带我出去玩。”
  “我当时很警惕,因为每次上下课都是泽家的司机来接我,我母亲从来不会让别人或者他的朋友代劳,后来他拿出一根冰棍来诱惑我,鬼使神差地,我就跟他走了。”
  “??”靳涵说,“你跟他走了?”
  泽轻言说:“我当时五岁,真正的泽轻言比我大两岁,我母亲让我扮作他去学校上学,当时的我什么都不懂。”
  靳涵示意他说下去。
  泽轻言说:“我吃了冰棍,浑身上下像是被遏住,手脚冰凉,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他大概是看我已经上当,便将我抱到车上,可能是准备把我带到什么地方丢掉……”
  “还好我母亲十分警觉,在司机发现我被人接走之后立刻通知了她,她马上报了警并派人来找,最后在高速的一个收费站上把载着我的车拦下了。”
  “后来我就去了医院,洗胃、点滴、吃药,折腾了很久很久,才终于觉得自己重新活过来。”
  “那天过后我母亲很生气,把我关在房间里,一个月不让我出门,也不怎么给我东西吃,让我好好反省自己,直到我明白自己的过错在哪里,她才同意放我出来。”
  “那时候我始终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母亲始终对我这么冷漠,我父亲基本上也从不与我交流,我以为是他太忙,没有时间管我,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因为他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才是真正的泽轻言,而我只是他的替代品。”
  从泽轻言的叙述中,靳涵才拼凑出了一个完整的故事线。
  巩明美和泽江淮原本有一个孩子,那孩子是真正的泽轻言,后来他不幸被人毒死(这一点靳涵问了泽轻言,对方给了肯定答案),巩明美便不知道从哪儿领养了一个小孩,让他扮作了泽轻言。
  巩明美之所以会这么做的原因,靳涵猜测是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真正的泽轻言已经去世,又或者她和泽江淮短期内暂时生不出第二个孩子,关于这一点,靳涵打算有合适机会再仔细问一问。
  总之,现在的泽轻言扮作了那个已故的泽家少爷,而原本的泽轻言从小病弱,所以他不得不一直装病。
  “我母亲在生产的时候也被人下过毒,所以才导致‘泽轻言’生来病弱,后来她怀了妮妮,一直在泽宅没出去过,家里的佣人也基本上都不在,只留了一个信得过的照顾她。”
  靳涵说:“有人对你们家不止下过一次毒?”
  泽轻言说:“是,一直到我父亲去世,我母亲彻查了泽家那帮亲眷,才找出来一直在毒害我们的那个人是谁,虽然对方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从此以后我母亲几乎不再相信任何一个人,对我也格外严格。”
  怪不得,虽然巩明美看起来温柔可亲,但待人始终都留有距离,靳涵仔细回想了一下,她似乎也和泽轻言一样,并不常与人有肢体接触,只是巩明美表现得不那么明显,也许是因为她的身份需要比泽轻言更加左右逢源,所以不太看得出来。
  直到妮妮长大了一些,巩明美一直紧绷的神经才逐渐放松了下来。
  靳涵说:“所以你现在对外宣称自己病得很重,也是这个原因?”
  “泽家不少人都有野心,他们只盼着我死,原先他们只知道我活不过21岁,现在都已经过去了3年,如果我再不‘死’,只怕又有人会动歪心思,我倒是没什么,妮妮毕竟还小,总归不能让她有事。”
  没想到是这样。
  靳涵很快说:“所以你想利用这次机会,看谁舞得最欢,等他们提前暴露,才能对他们有所防范?”
  泽轻言说:“凡事不看表面,要看他们具体做了什么,我在泽氏的账目上留了不少漏洞,如果他们这个时候想尽办法钻空子,就一定会留下痕迹,到时候才能有足够的证据。”
  这到是个方法。
  怪不得。
  靳涵忽然说:“我可以抱一抱你吗?”
  泽轻言怔了一下。
  靳涵伸出了没被吊着的一只手。
  泽轻言犹豫了一下,伸手穿过他的腰侧将他揽住。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昨天写完忘记更新了。
 
  ☆、chapter 38
 
  ——他和我一样,不过都是别人故事里的配角罢了。
  靳涵拍了拍他的背,心想。
  接下来的几天,泽家的一帮亲戚来得很勤,估计都是来试探泽轻言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中那样病得很重。
  靳涵为了配合他,也装的分外忧愁的样子,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全,再加上可能是后遗症,时常头晕干呕,这下倒好,大家都觉得他怀孕了。
  有人向邢管家打听情况,邢管家也没否认,消息一传出去,郑母第一时间就赶过来了。
  “你怀孕了?”郑母见到靳涵第一句话就问。
  靳涵没想到她的行动这么迅速,今天碰巧又穿了件宽松的衣服,午饭吃得有点多,小腹微凸。
  他呆呆怔怔地揉着自己的肚子:“啊……是吧?”
  孕妇应该怎么装?
  靳涵对此毫无经验,此刻只能一脑袋问号。
  主要是邢管家散布这消息的时候也没跟他打一声招呼,等他知道以后他已经“被怀孕”快两个月了,刚听说这事的时候他差点把刚吃进去的饭喷出来。
  不过现在他也不必死守着和郑家的合约,反正泽轻言现在已经知道真相了,他就算要守也没用。
  除了需要烦恼怎么把刘媛媛的身世揭开,和郑家其他合约内容对他来说意义不大,郑母后来给他的那笔钱,除给了D姐以外他大部分没怎么动过,就当是全花在刘媛媛身上了,跟他没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靳涵倒是心安理得地装起了孕妇。
  郑母问他说:“你真的快两个月了?之前一点没有迹象,这么说来,泽轻言虽然病着,但也不像之前他们说的连孩子都不能有,你有没有去检查过身体?体检报告有吗?”
  靳涵:“……”
  邢管家适时出现了:“有的,上回夫人住院,我们才知道这个喜事,顺便把可以做的检查都做了,体检报告我都收起来了,郑夫人需要看的话我去拿给您。”
  郑母说:“劳烦邢管家了。”
  邢管家便上了楼去,不一会儿拿着体检报告下来。
  靳涵真的是服了,泽轻言这做戏真的是做了全套。
  邢管家把体检报告递给郑母,对她道:“幸好这两次的事故都没出什么大问题,要不然泽家上下恐怕都要追悔莫及了。”
  郑母想起那次靳涵落水是郑新雪推他下去的,不禁一阵心虚。
  郑家还有一个准孕妇,郑母看这种体检报告也算是熟门熟路,看完评价说确实还算健康,除了一般孕妇都会有的一些小问题,其他没什么,又说自己学了一些孕妇餐,问邢管家可不可以借厨房用一下。
  靳涵刚吃完东西,实在吃不下别的了,拒绝了郑母的好意,郑母也不勉强他,又坐了一会儿说是改天再来看他。
  郑母这么热情,靳涵还真有点不习惯。
  第二天她坐着郑家的车过来,说是郑父知道他“怀孕”的消息,也想见一见他,让他跟着自己走。
  郑家上下估计对他“怀孕”的事都感到震惊,靳涵能体会郑父现在的心情,也没多考虑,就跟着郑母上了车。
  郑父自从上回出院后,身体便一直不是很好,看上去比靳涵刚见他那一会儿憔悴多了,据说他现在郑家的公司也很少去,都是交给底下的人在打理。
  幸好他有个还算能干的女婿,靳涵侧面也打听了一下,最近确实都是司臣在帮衬着郑家,虽然泽轻言那次事情之后,他遇到了不少挫折,但男主毕竟是男主,要说能干,他在商场上能力也是不输泽轻言的。
  靳涵到了郑家,郑父正坐在书房里研究棋盘,看见靳涵进来,便对他道:“坐。”
  靳涵在他的对面坐下。
  郑父放下手里的棋子,抬起头道:“听说你怀孕了?”
  靳涵说:“是。”
  郑父叹了一口气道:“这事情麻烦大了,本想找个机会让你和泽轻言趁早离婚,你一个女孩,替人代嫁终究是有风险的,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站在一个长辈的立场上,我奉劝你,这孩子留不得。”
  他跟郑母的态度截然相反。
  不过,在靳涵看来,郑父这一番话确实是在为他,或者说是为“刘媛媛”着想,如果换做是他,知道了这个消息也会劝着先把孩子打掉,以免以后后患无穷。
  “你不用害怕,”郑父说,“这事情我会跟佩丰说,泽家那边,我也会尽量想办法帮你担着,到时候再找个借口和泽轻言离婚,你现在先把孩子打掉。”
  靳涵说:“伯父,我……”
  “咚咚……”
  郑母在外面敲门:“老郑,聊完了吗?没聊完待会再聊,先吃饭吧。”
  郑父叹了口气,站起来,看了看靳涵,示意他先下去再说。
  三个人坐在餐厅里。
  郑母真的对靳涵格外殷勤,还给他做了孕妇餐,一直劝他吃东西,说是只有身体好了,宝宝才会健康。
  郑父全程没有说话,等他们都吃完了饭,他才把郑母叫到了一旁。
  不一会儿,靳涵听见两人谈话的房间里传来了争吵声。
  “泽轻言现在都这样了,他哪还有心思去管我们女儿是真的还是假的,现在大家不都还好好的吗?他们泽家对媛媛也不错,让她一直扮下去怎么了,说不定泽轻言哪天就……”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郑父打断她说,“人再怎么样也是好好一女孩,以前也就算了,现在她肚子都大了,真要是把这孩子生下来,那事情就麻烦了,不论如何,这缺德事我做不出来,明天我就带她去医院把孩子打掉,你不用说了,离婚的事情我也会想办法周旋,尽量和平解决,不让他们知道这事情的真相,再不及时止损,那可就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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