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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我学习(穿越重生)——呱补天

时间:2019-08-25 09:18:58  作者:呱补天
  简单来说,非常变态,盯的谢景毛骨悚然。
  谢景一坐下,就听见后面施红红殷切地说道:“谢景,你听歌吗?”
  不是很想听,谢谢。
  施红红说完,也不管谢景同不同意,直接开腔了。
  他捂着胸口,闭着眼睛,表情丰富,深情款款。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了罪。”
  跑调十万八千里,和断气了差不多。
  “闭嘴。”没等谢景开口,吴齐先听不下去了,从试卷里抬起头,毫不留情地制止了他。
  施红红悻悻地闭上嘴,凑到谢景面前,神秘道:“谢景,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
  谢景点点头,不就是那封情书上的香水味吗,没什么好好奇的。
  施红红又道:“我找到了香源,就在沈晏清的抽屉里。你没回来的时候,我偷偷伸头看了,是个粉粉的东西。”
  谢景心想,嗯,我知道,还是我亲手放进去的呢。
  施红红愁眉苦脸,试图安慰:“你也别太生气,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误会。”
  谢景:“???”
  我误不误会不知道,我怎么感觉你好像误会了什么。
  “咳咳咳。”吴齐突然剧烈咳嗽起来。
  施红红一秒抽回脖子,规规矩矩地坐回座位上,若无其事地东张西望,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沈晏清回来了。
  施红红清了清嗓子,戳着沈晏清的后背:“沈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特别香的味道,好像就是从你的抽屉里传出来的。”
  “我看看。”
  沈晏清伸手摸进了抽屉,随着他的动作,一个纸片一样的东西,从沈晏清的抽屉里掉了下来,飘到了过道里。
  信封!粉红色!
  这寓意还不明显吗!
  旁边在座的各位,眼睛都直了。
  这还是一班第一次在这种公开的场合出现情书这种东西。
  外面看着这里是一群没有感情的学习机器,天然和普通班保持着距离,一般没人过来招惹。
  而且现在几乎已经没人在用这种传达方式了。
  大家这次是开眼了,加上八卦又好奇的心情,恨不得原地化成八个大字。
  “给我看看,我要看看。”
  沈晏清盯着周围一群人如狼似虎地眼神,波澜不惊地把那张信封捡起来,又塞回了抽屉里。
  施红红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惊天大八卦,在自己面前出现,又在自己面前消失,心痛不已,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不看看吗?”
  沈晏清淡然道:“没什么好看的。”
  可以,相当有大佬风范。
  宠辱不惊,见怪不怪。
  谢景假装淡定,故作矜持,略显礼貌地问道:“真的不看一看吗?别人特地送来的。”
  沈晏清态度非常坚决:“不看。”
  夜晚,谢景躺在床上,看到宁浩远给他发消息。
  “怎么样!怎么样!看了吗?他来吗?”
  谢景回道:“没看。”
  宁浩远大受打击:“什么!没看!那不是白忙活一场。”
  谢景心道,要忙也是我在忙,我都没伤心,你伤心什么。
  实不相瞒,谢景不仅不伤心,还有一点点高兴。
  沈晏清还是那个沈晏清,一点都没让谢景失望。
  早恋什么早恋,学习才是硬道理。
  谢景自己都没注意道,他的唇角有一点点翘起。
  他拿着手机,继续给宁浩远回消息:“算了,计划失败就失败吧,请相信我,谢谢。”
  谢景一直以为沈晏清没看,直到第二天晚上,谢景换上睡衣,从宿舍卫生间里出来,看见沈晏清在拆快递。
  他剪开绕的一层又一层的塑料膜,最终从里面掏出来了两个白色相框,木制的,边缘刻着一圈精巧的浮雕。
  谢景看了一眼,问道:“你要裱照片?”
  沈晏清摇头:“不是。”
  不放照片放什么。
  谢景感到好奇,又看了沈晏清放在桌子上的相框,越看越觉得横宽比奇怪,越看越觉得像一个竖起来的信封。
  对,就是信封。
  似乎是为了验证谢景的猜想,沈晏清随手从桌子上摸出来一个眼熟的、粉红色的信封,在相框上比了比,满意道:“大小真合适。”
  沈晏清专门找人定做的,加了不少钱,八百里加急,隔日就到。
  谢景有片刻的发蒙,半响才说道:“你要用这个裱这个信?”
  沈晏清点头。
  不是说好不看地吗,怎么突然又看了。
  还是背着谢景偷偷看的。
  一个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情书,还特意买两个相框给装裱起来,至于吗
  沈晏清这么宝贝这两个东西,那他是怎么想的?
  他是也想和这个压根不存在的送信人进一步发展吗?
  沈晏清看着谢景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问道:“怎么了?”
  谢景脸色一沉,走到床上,拉上被子,说道:“没什么,睡了。”
  谢景背对着沈晏清躺在床上,听着耳边窸窸窣窣地声音,越听越不对味。
  一篇狗屁不通的文章,搞得这么金贵。
  一个没见过的人,搞得这么宝贝。
  他又不会写,写的那么垃圾,还能把沈晏清骗的团团转。
  沈晏清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谢景又翻了一个身,气道:“有这么宝贝吗?”
  沈晏清正在把相框背后的最后一个铁块按平了,慢慢说道:“写这份信的人一定是个特别可爱的小朋友。”
  信封装好了。
  他把相框平放在桌子上,看着床上紧紧皱着眉头的谢景,弯了弯眼角。
  沈晏清是真的在笑,眼底的温柔如同四月的春风。
  他说:“这份心意不应该好好珍藏吗?”
  珍藏你麻痹。
  谢景快要气炸了。
  这份心意我还可以批量生产,要多少又多少,想要多少封,就写多少封。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沈晏清,冷漠道:“睡了。”
  那两个相框,被沈晏清放在了第三层的书架上,一个白色的相框,粉色的纸,一个白色的相框,蓝色的纸,黑色的字,但是看着一样的相得益彰,精致又美丽。
  谢景半宿没睡着。
  翻来覆去,最后拿起手机给宁浩远发消息。
  谢景:“他看了!”
  宁浩远:“!!!”
  宁浩远:“不是说好不看的吗?怎么又看了?”
  谢景:“谁知道,可能脑子又被驴踢了,他还买了两个相框,裱起来了?”
  “我曹。这么认真,完全看不出来。”宁浩远想想有点后怕,“他要是知道我们骗了他,不会杀了我们吧。”
  谢景:“会不会杀了你我不知道,反正我挺想杀了他。”
  宁浩远:“?”
  谢景:“算了。”
  宁浩远:“那他周六会过去吗?”
  谢景:“管他呢,爱去不去,反正去了还是在湖边吹冷风。”
  谢景一口气和沈晏清冷战了三天,还是单方面的冷战。
  具体表现为,不和他一起吃饭,不和他一起回宿舍,并且不主动和他说话,并且牢记,表情一定要少,语气一定要冷漠。
  最让谢景生气的是,沈晏清好想完全没察觉到哪里不对。
  早上照常给谢景带饭。
  嗯,谢景很没有骨气的吃了。
  上课照常提醒谢景拿书,告诉他今天要讲的页数。
  下课也会和以前一样,找谢景探讨一下题目。
  连施红红都察觉到谢景不对劲了,对着谢景苦口婆心:“景儿,你有什么事,就和我说说。”
  施红红心痛欲绝,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前排两个人,因为一个还没露面的第三者散了,实在太令人心碎了。
  谢景心情不佳,并无倾诉念头,言简意赅地说道:“没事。”
  周六下午,第三节 下课铃一响,整栋教学楼还是躁动了。
  一周一度的放风时间又开始了。
  谢景在信尾留的见面时间,就是周六的活动课。
  一下课,沈晏清从椅子上站起来,不紧不慢地收拾东西。
  谢景降尊纡贵,三天里第一次主动和沈晏清讲话:“你要出去?”
  沈晏清点点头:“是的。”
  果然,他要去赴约了吗?
  谢景还是不甘心,追问道:“去哪啊?”
  “你想知道?”沈晏清促狭地笑了,“不告诉你。”
  日!
  沈晏清前脚刚出门,后脚谢景就把宁浩远从四班里脱了出来。
  谢景开门见山:“他出门了。”
  宁浩远:“!!!”
  宁浩远:“是去湖边了吗?”
  谢景:“不知道,他没说。”
  宁浩远拖着谢景往教学楼外面走:“走走走,快去看看。”
  谢景当时和宁浩远商量的地方是学校人工湖下面的人行小道。
  二中的人工湖就在校园主干道的旁边,旁边紧挨着篮球场,挖的远低于路面,要从台子上才能下去,下面沿着湖边是一条鹅卵石小路,一直往前走是一条引水的小河,河上有一座汉白玉的小桥,沟通了篮球场,和主干道和大门旁边的小花园。
  这边因为都是些绿化植被,平时鲜有人来,更别说是活动课的时候。
  谢景在信尾写的地方,就是湖镜头小河旁边的鹅卵石小路。
  湖边本来栽满了垂柳,冬天一到两边光秃秃的,所以下面站着的人就显得格外明显。
  谢景和宁浩远蹲在桥后面,就算两边光秃秃的,有栏杆挡着,从沈晏清那个角度也很难看到这边有人。
  宁浩远叹为观止:“竟然真的来了,景儿,你确定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谢景没说话,盯着下面的沈晏清看。
  沈晏清今天穿了一件棕色的风衣,一个人垂手站在湖边,像是一株挺拔的青松。
  他在等候他今天的佳人。
  “算了,走吧。”也没什么好看的,左右也和他无关,谢景站起来,猫着腰,贴着栏杆,往旁边的小花园里走,尽量不让自己露出来。
  被发现就完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谢景!”
  忽然背后惊天动地一嗓子。
  谢景怀疑林子里的鸟都被这一声给惊飞了。
  谢景宛如当头一棒,心道,完蛋,暴露了。
  他心如死灰地回过头一看,田幼甜在后面一脸惊讶的看着他,而且已经走过来了。
  田幼甜走到谢景旁边,一把比划着栏杆,一边不解地看着鬼鬼祟祟地两个人:“你俩在这干嘛呢?”
  弯着腰,贴着桥,鬼鬼祟祟的姿势,颇为不雅,反正都被一嗓子叫出来了,谢景索性直接站直了,若无其事道:“路过。”
  不抱希望地往旁边一瞥,那边沈晏清也看过来了。
  沈晏清朝他招招手,说了句话,被冷风送到了谢景的耳朵里。
  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他说:“谢景,过来。”
  沈晏清鲜少这么严肃地叫他。
 
 
第58章 
  让我下去我就下去, 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谢景站在桥上, 非常嚣张地说道:“不去, 有事吗?”
  沈晏清道:“有。”
  谢景:“……”
  谢景:“就这么说, 我听着呢?”
  沈晏清看了看谢景后面吃瓜看戏地两个人:“你确定?”
  当然不是, 这么隔空喊话, 真的挺傻逼的。
  但是谢景挺不想单独见沈晏清的。
  他的胸口堵着一腔无处发泄的怨气,关于沈晏清对信封的态度,关于沈晏清按时前来赴约。
  说不清道不明, 谢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
  谈不谈恋爱, 和谁谈恋爱, 难道不应该是沈晏清的自由吗?
  谢景心道, 我有什么权利干涉, 我又是怎么了。
  他到底想和我说什么呢。
  看谢景突然出神,宁浩远察觉到情况可能有点不太对, 在后面小声地劝道:“过去看看吧,沈晏清说不定真有什么事。”
  田幼甜也附和道:“是啊是啊, 我看他还挺严肃的。”
  碍于旁边有旁人在场, 宁浩远不好明说,挤眉弄眼暗示道:“他不是在等那谁的, 突然让你过去,你都不好奇到底为啥的吗?”
  算了,伸头一刀, 缩头也是一刀。
  谢景跨过桥旁边的栏杆, 沿着石阶走了下去。
  谢景一走, 剩下原地两个人面面相觑。
  田幼甜一脸懵逼地问宁浩远:“兄弟,这是什么情况?”
  宁浩远不认识田幼甜,只知道面前这个嗓门大的妹子,一出现就坏了他们的好事,还把谢景交代出去了,不由地有点悲从中来。
  “姐妹,你怎么在这里。”
  “我准备去操场跑步,从入口那边看到谢景在这边,就过来看看。”田幼甜按着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是不是我声音太大了惹事了。”
  宁浩远沉痛地点点头。
  你也知道。
  田幼甜又道:“那你们三个在这里打什么哑谜呢?”
  “说来话长,不太好解释。”宁浩远:“但是我知道我们现在应该撤了?”
  下面谢景沿着鹅卵石小道,已经快走到了。
  田幼甜不解:“为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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