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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都想我学习(穿越重生)——呱补天

时间:2019-08-25 09:18:58  作者:呱补天
  沈晏清大步上前,一只手拉着谢景的胳膊,把他转过来,按在墙上,另一只手竖起食指,贴在谢景的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少年柔软的嘴唇被夜风吹的有点凉。
  骤然的靠近让谢景非常不适应,两个人身高相近,谢景都能感觉到沈晏清炙热的气息。
  谢景有点想挣脱。
  沈晏清按住他,用口型说道:“别动,别说话。”
  接着,一道亮光从门口照了进来。
  宿舍门和教室门一模一样,铁皮木门,外面挂锁,中间有一个小窗户。
  因为宿舍是私人领域,不知道那一任舍友在玻璃窗上糊了一层纸,但是年久失修,已经掉了好几个窟窿。
  光就是从那里来的。
  宿管大爷照着玻璃窗在找刚刚外面流窜的人。
  但是视线能够看到的地方空空如也。
  宿舍进门一边是卫生间,一边是储物柜,储物柜和桌子相连。床铺在卫生间侧边。
  床宽小于卫生间宽,多出来的一块就是他们站的地方。塞下一个人绰绰有余。
  从门上的窗户看,这块什么也不到。
  但是手电筒光还是顽强不屈地在宿舍里扫射。
  谢景能听见沈晏清沉稳的呼吸,还有自己如雷的心跳。
  没一会儿,手电光收回去了,门口的人放弃了,脚步声往旁边去了。
  谢景一颗心揣到了肚子里,注意力重新转移到面前的这个人身上。
  他俩离的很近。
  谢景能闻到沈晏清身上一股很清冽的味道。像是清晨森林里的雾,清凉又混杂着一点草木的清香。
  那是他沐浴露的味道,谢景在卫生间里见过,蓝色瓶子,法文,画着被白雪压着的雪松。
  沈晏清走之前洗过澡,被夜风吹过,味道已经很淡了。
  谢景有一瞬间的晃神。
  室内开灯,很黑。
  沈晏清送来按着谢景的手,回退两步,坐在放杂物的床上:“只要不和他正面撞上,一般都不会有问题。大爷抓不到人,也不会撬开门把你揪出去,这边这么多宿舍,万一弄错了,会打扰了休息,而且都进宿舍了,他也没有证据。”
  夜风把谢景的皮肤吹的有点凉,只有被沈晏清握过的地方还有一点温度:“有点动静就出来了,大爷都不睡觉的吗?”
  沈晏清道:“年纪大了觉少,而且长期和学生斗智斗勇养成了一点风吹草动就起床看看的习惯。”
  谢景狐疑的看着他:“你怎么这都知道?”
  沈晏清点头:“老沈以前就是管高中宿舍的,都是他和我说的。”
  老沈同志要是知道自己从一个堂堂大学教授沦落成一个宿舍门口看门的,一定能手撕了沈晏清。
  既然这样了,沈晏清毫不留情地把所有的锅都推到了老沈头上。
  “怎么翻窗也是老沈教的,都是他从他管的学生那里学到的,老沈说了,技多不压身。”
  教翻墙、教爬窗,那是教出来以后是要干啥。
  谢景记得沈晏清奶奶曾经提过老沈,应该就是沈晏清爷爷了。
  这夫妻俩还真是都很神奇。
  桌上的闹钟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沈晏清继续道:“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课呢。”
  一晚上连续惊魂两次,谢景睡的非常不安稳,他做梦梦到可乐罐长出长手长脚,挥舞着大刀在后面追杀他,沈晏清拉着谢景在看不到尽头里拼命奔跑,还没到尽头,突然沈晏清揽着他的肩膀从二楼跳一跃而下,然后一道强光劈头盖脸地打在他俩脸上,宿管大爷面目一脸狞笑,说道:“抓住你们了。”
  谢景直接被吓醒了。一看时间五点四十五。
  天还黑,卫生间里有哗哗的水声,沈晏清已经回来了。
  谢景发了一会呆,又砸到了床上。
  好累好困头好疼,好想继续睡觉。但是不可以,马上就要上早自习了。
  谢景把自己从床上撕起来,看见沈晏清从卫生间里出来了,有气无力地冲他道:“早。”
  沈晏清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应该昨天晚上也没睡好。
  一大早,谢景和沈晏清双双顶着一对熊猫眼,来到了教室。
  施红红坐在位置上喝豆浆,看着一脸疲惫的谢景和沈晏清,吓得吸管差点掉了。
  谢景每天早上万分期待地等着吃早餐,沈晏清每天早上都会去晨练,一般早自习到班的时候都是神采奕奕的,施红红还是第一次见他俩要死不活的鬼样子。
  施红红惊讶道:“你俩昨晚干嘛去了?”
  谢景拉开凳子坐下:“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过问。”
  沈晏清打开英语课本,附和道:“说了你也不懂。”
  翻窗爬墙夜闯大天台这事影响不太好,自己偷偷摸摸干了,还是不要对外说的比较好。
  施红红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扭头迷惑的看着吴齐。
  吴齐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往上一推眼镜,言简意赅地说道:“听见了没,少儿不宜。你就别瞎掺合了。”
  大佬的故事我们不懂。
  神他妈少儿不宜,两个男的能有什……
  施红红突然就愣了。
  这么一想,好像他妈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施红红坐他俩后面,每天都能看见不少东西。
  比如谢景每天漫不经心不在状态,对着沈晏清忽然就生动了起来。
  比如沈晏清平时面无表情,看着冷心冷肺,一个谢景说话就不由自主的变得好声好气,有时候语调都是轻快的。
  施红红觉得自己简直慧眼如炬,聪明绝顶,戳着吴齐,小声说道:“你觉不觉得前面两个人有点怪怪的?”
  吴齐白了他一眼:“你是没有睡醒吗?”
  施红红:“……”
  这人瞎了,没救了。
  施红红好奇极了,像是个发现惊天大秘密的小孩,你上午都在持续亢奋,暗搓搓地盯着前面两个人。
  早自习下课,谢景和沈晏清说了句话,然后谢景抽走了沈晏清桌子上的一本书。
 
 
第二节 上课之前,沈晏清扭头和谢景说话,班里太吵没听清。
 
 
第三节 上课,谢景视线偏离,散散地盯着沈晏清看。
 
 
第四节 放学,两人一起走了。
  午自习中途,谢景睡醒给沈晏清递了纸条,沈晏清……
  施红红的笔咋在了桌子上,他努力眨巴眨巴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
  沈晏清手摸上了谢景的额头。
 
 
第43章 
  上午连续两节连堂, 数学和英语连上。
  英语课在后面,英语老师是个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看着非常和蔼可亲, 声音低、语气缓, 娓娓道来,听着特别温柔。说难听点,就是特别催眠。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没有睡好的原因,谢景被他讲的头昏脑涨, 头皮突突跳着疼。
  这股头昏脑胀的劲儿, 一直到中午都没换过来, 连中午吃的八食堂二楼酸辣粉都味同嚼蜡, 不酸不辣, 谢景吃了两口就扔了。
  中午午自习的时候, 谢景先把上午英语老师留的作业写完了,翻了一会儿生物书, 实在熬不住, 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谢景睡了一会, 迷迷糊糊地想, 怎么感觉这么冷, 是谁忘记关窗了吗。
  谢景想让人把窗户关了,一抬头才后知后觉,他换座位了, 坐在班里的正中间, 离窗户十万八千里, 一眼瞥过去,而且那边窗户压根没开。
  但是怎么这么冷啊,是又降温了吗。
  嗓子有点干,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已经空了。
  谢景侧过脸,沈晏清还没睡午觉,在写练习册。
  班里一半人都在午休,现在特别安静,谢景没说话,张了张嘴,感觉嗓子好像不仅干,还有点疼,于是在本子上写:“有水吗?”
  沈晏清扭头看着谢景,沉默半响,没说话,忽然朝谢景伸出手。
  谢景现在有点迟钝,一时没反应过来,看着一道黑影从天而降,拨开头发,覆上了他的额头。
  手心是凉的,谢景有点不自在,但是没动。
  片刻功夫,沈晏清已经把手收回去了,他把练习册收起来,放进书夹里,扭头小声对谢景说道:“发烧了,先去校医院。回头给你打热水,别喝凉的了。”
  沈晏清一直以为他的小同桌是因为晚上没睡好,所以今天一上午都非常的不在状态。
  谁知道谢景中午一觉醒来,整个人气色都不太对。
  他很白,所以脸上一旦有什么颜色的变化都非常明显。头发睡的有点乱,脸色苍白,两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连眼眶都隐隐有点发红,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沈晏清感觉到不对劲了,伸手一摸,果然是烫的。
  最近气温骤降,腾飞园里肆虐的流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谢景昨天被天台的冷风一吹,也没有幸免于难。
  谢景心道,校医院?去哪干嘛?是我生病了吗?
  半响,谢景摇摇头小声说道:“不用去校医院,麻烦,过两天自己就好了。”
  谢景其实还挺有经验。
  他高中那会儿,上课学习做卷子,缺乏锻炼,身体一直不太好。几乎每年都会随大流,应季病上两轮。但是不严重,感冒发烧不是什么大事,忍忍就过去了,也没那么多心思放在它身上。
  上大学之后谢景抽空开始健身,体质上去了,就很少生病了。
  现在回忆起来,上次感冒,久远的就像是上个世纪。
  还去校医院,感觉是兴师动众,特别没必要。
  沈晏清已经从位置上站起来了了:“最近流感这么严重,拖下去不知道为什么呀,及时就医啊,小同桌。”
  班里倒了一大片,只有后面施红红坐的笔直,眼睛后面的小眼睛放着精光,一看到沈晏清回头看他,若无其事的扭过头,假装在四处乱看。
  沈晏清撕了一张纸,拿着笔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我带谢景去校医院,老张要是问起来帮我知会一声。”然后揉成团,扔给了后面的施红红。
  不到片刻,那纸条立即砸回来了,沈晏清摊开一看,上面写着四个大字:“遵命!我懂!”
  沈晏清疑惑了,你懂什么啊你懂?
  但是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沈晏清连拖带拽的,把谢景请到了校医院。
  校医院说的好听,其实就是两个平房的小诊所,还带一个小院,就在腾飞园后面那条路旁边,挨着院墙建的。
  每个学校,关于校医院都会流传着各式各样不好的传说,大家好像对学校内的诊所都不太信任。比如二中,其实最为广泛的是版本,校医院的医生是兽医转型,医人的都是用医兽的那一套。
  谢景觉得特别扯淡,学校里面的东西,都是学校直接负责,怎么可能医院这种地方搞这么不靠谱的。
  校医院的小院仿佛是吃人的怪物,门庭冷落,几乎一个人没有,但其实里面干净又整洁,门对外开着,门帘是关着的。
  进去就是诊室,诊室里面是一间病房,从外面看里面放着几张病床。
  门口靠窗是一张办公桌,值班医生坐在后面,背后是药架。
  医生看上去还年轻,看着两个人一挑眉:“你俩着发色,挺潮的啊。咱们学校还能活到褪色,可真是奇迹。”
  谢景头发染了将近两个月了,现在已经褪成了带着一点红的橙色,沈晏清的更久,变成了一头夹着蓝的暗绿色。
  医生不说,谢景还没注意到。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
  虽然但是,帅哥就是帅哥,就算顶着一头枯草依旧是帅哥。
  谢景点点头,坐在凳子上:“老师比较宽容。”
  校园一瞅他的脸色:“感冒了?咳不咳嗦,嗓子疼吗?”
  谢景:\"不咳嗽,嗓子疼。\"
  校医递给谢景一个温度计,趁这个时间,从抽屉里掏出病历本记录。
  学校里面给学生看病其实特别讲究,姓名年龄年纪都要问清楚了,记明白了,好拿药,详细到出生年月都要上报。
  病历写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体温计显示三十八度六。
  没打针,没输液,医生开了退烧药,就让他俩回来了。
  现在用的还是夏季的作息表,回来的时候,午自习还没结束,两人刚到教室里坐下,沈晏清突然想起什么了,让谢景先别吃药,然后又起身出去了。
  沈晏清是去买热水壶了。
  教室里没有饮水机,教学楼旁边的小卖部旁边有个热水房,平时大家都去那边打热水,然后拎回来。
  他们班虽然女生不多,但是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大保温杯,特别厚重,放在桌子上又厚又大的一轮复习资料都衬的娇小了。
  每到中午大课间,几个小女生就呼朋唤友,一起去后面的热水房打热水。
  但是谢景和沈晏清都没有。
  太讲究,不够青春。
  渴了直接去小卖部买瓶矿泉水,方便又简单。
  但是现在有人病了,金贵,不能碰凉的,连常温的都不行。
  校医院和小卖部在同一条路上,只隔了两百米,在腾飞园旁边,不远,东西不多,没有保温杯,只有暖瓶,作用差不多,也可以用。
  教学楼前面的小卖部和宿舍楼附近的小卖部,虽然不是一个老板,但是审美如出一辙。
  沈晏清在货架上来回转了两圈,实在没得选,勉为其难地从货架上挑了一个水红色没花纹的。
  这还是稍微正常一点的。
  除此之外,有若干大红色印着错位水墨大团花的,有玫红色印着白色小碎花的,竟然还有印着“囍”的铁皮暖瓶。
  一眼望下去惨不忍睹,浓浓的八十年代乡土风。
  沈晏清觉得自己眼睛都快被闪瞎了。
  老板娘现在门口,特别热情的招呼:“小帅哥,你来的太巧了,这是我们这两天新到的货,都是我亲自去市场上挑的,和外面按类批发的都不一样,阿姨可是用了心的,不仅好看,而且质量保证没问题。”
  “哎呀,”老板娘意犹未尽,走过来,“小帅哥,你这个不行啊。你看这个,多鲜亮,多通透,这颜色,这花纹,我跟你说,你拎着肯定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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