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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披道袍[重生](GL百合)——我是总裁

时间:2019-08-23 17:20:11  作者:我是总裁
  “若本王说……”
  “这粮草官……没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凤青衣:给媳妇弄个孩子玩玩。
  咸鱼回来啦,小可爱们破费啦,久等啦,谢谢支持~
 
 
第四十章 
  “卓英啊, 为娘年岁高了, 膝下没个孙儿,就算是去了也闭不上眼啊。咱们李家就炳城一个顶梁柱, 若是后继无人,李家可就绝后了,为娘每每想到这事,夜里都难以入眠,心里更是愧对李家的列祖列宗。为娘知你是个好儿媳,孝顺懂事,家里的事也帮炳城处理得很周到,可你总也会老,没个儿女养着,又如何是好?”
  韩卓英跪在蒲团上静静地听着婆婆的话, 面上娴静如水,一时也看不出情绪。
  “五年前……唉, 这事不提也罢, 提了叫人伤心。近日城西的王媒婆在为娘面前提了一个姑娘, 二十多岁,还未嫁过人, 名声倒也不错, 人家也愿意做个小的,炳城那边为娘不好去说,你看——”
  韩卓英早就知道久居佛堂很少活动的婆婆派人叫她来定是为了纳妾之事,自从五年前的那件事之后, 这又旧事重提。
  “娘。”韩卓英低眉顺眼,没有半点忤逆的意思,“这事我也和炳城提过,他不愿意。”
  “这么严重的大事,岂能一句不愿意就随便打发。”老太太虽鬓发斑白,但眉眼间还是精明的样子,“为娘方才也和你说了这件事的重大所在,你就将原话说与他听,一定要他改口,早日拿定主意,不然人家姑娘若跟了别人,想找下一个条件这么好的可是不容易。”
  老太太扶着椅子颤颤巍巍地拉住乖儿媳的手,轻轻地拍了拍,语重心长:“卓英啊,为娘是为了你们好,为娘知你善良大度,入我李家这二十年来劳苦功高,这么一件小事,定能和炳城商量出个令为娘满意的结果来。为——”
  “夫人。”
  一个丫鬟掀开帘子一角低声呼唤打断了老太太的话,老太太当即松开拉着韩卓英的手,稍显不悦:“这里两个夫人,你是叫的谁?”
  丫鬟赶紧扑倒在地,跪下磕头认错:“奴婢不懂事,冒犯了老夫人。奴婢是来,来找少夫人的。”
  老太太常年久居佛堂不出去,韩卓英管理家事已十余年了,家里的下人都服服帖帖,这女主人就一个,唤韩卓英“夫人”早已是习惯了。
  韩卓英正想退下,老太太的意思她一直都懂,再待下去反倒是浪费时间。可老太太此时似是因为纳妾一事本就不快的情绪又加上这婢子一个称呼没说到心上,一时老大不高兴。
  “找你家少夫人何事?我虽住进这佛堂,家里的事倒也还有资格听。”
  韩卓英起身在就近的椅子上坐下,平静开口:“何事?”
  婢子望了韩卓英一眼似是为难,可老夫人脸上的表情又着实不好看,只得哆哆嗦嗦地低着头,说话也磕磕绊绊的:“少夫人,您,您家哥哥那边着人送来了书信,似是很,很着急的样子,这送信的现下还没走,说是要亲手将信送到您手中才安心……”
  “怎的又是他!”老太太拳头一碰桌子,耳朵上的金耳环明晃晃的,转头望向韩卓英时已然不复之前的客气样子,“卓英,你这哥哥还如之前一样经常联系你?不是为娘说,五年前的那件事说起来都是由他惹起来的,倒还叫那柳家泼妇骂我李家的不是!为娘早都说过,和那韩邈少些沾染,女子既已入了夫家,就是夫家的人,就算是死,也是夫家的鬼!娘家哥哥什么的,断了也就断了,有什么要紧!”
  这番话着实戳的韩卓英心窝子疼,可一想到这是她夫君的亲娘,她的婆婆,一时也只能忍着,苦不堪言。
  “娘,卓英知晓您的意思,可卓英就哥哥这么一个娘家人了,就算是当真断了联系,血缘上的至亲关系又如何断的了。”韩卓英见老太太的脾气就要发作,赶紧补充,“娘也莫气,卓英会尽量和哥哥少些联系的。纳妾一事,我也会和炳城认真对待。”
  一听儿媳在纳妾一事上做了退让,老太太的情绪终是缓和了些,可嘴上还是顾着自己在这家里老夫人的地位和面子,哼了一声方道:“行了,你心里有数便罢,退下吧,说了这么一番,我也累了。”
  “娘注意休息,卓英先行退下了。”韩卓英起身拿起帕子不忘和伺候的婢子叮嘱,“照顾好老夫人,不然家法伺候。”
  “是,少夫人慢走。”
  韩卓英在方才那传话的婢子带领下去见送信人,一路人那婢子都战战兢兢,回话都不利索,韩卓英眨了眨眼,脚下没停:“一会儿去柴房做事,明日休息一天。以后,这种错误不允许再犯。”
  “谢过夫人!夫人宽宏大量饶过奴婢,奴婢谨记于心,以后做事会注意分寸的!”
  “嗯。”
  看过书信之后,韩卓英紧皱眉头,将信纸揉成一团当即用火盆烧了。
  哥哥出事了。
  夜里,当值完毕的李炳城一回府,妻子果然如往常一般候在大厅里,见着他后微微一笑,缓步迎了上来。
  当年别人只道韩卓英对他一见钟情,却不知初见之时,他就早已被女子的一个微笑击中心灵,从来未考虑过儿女情长的一大老粗当即就心脏乱跳,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夫人,今日过得可好?家中没有什么烦心事吧?”
  韩卓英接过李炳城手中的披风,随他一同往房里去:“老爷当值了一天肯定累了,家中的小事就不必放在心上了,好好休息便是。”
  “家中的事我倒也只是随口一问,夫人能干,又哪里轮得到我操心。”李炳城握住了韩卓英的手,牵着她慢慢走,“我担心的,不过是你。”
  “卓英在家呆着能有何事,老爷在外做事照顾好自己就是对卓英最大的安慰。”
  “得此良妻,夫复何求啊!”
  李炳城在家都是由韩卓英一人伺候,不假以别人之手。李炳城心疼她说过几次,但韩卓英怕婢子们伺候不好,每次都是亲力亲为。
  上榻之时,着实任李炳城一个心思粗糙之人也觉出妻子的不对劲来,拉过韩卓英的手圈至身前:“夫人,我不值得你依靠吗?有什么事便说与夫君听,别闷在心里,对身子不好。”
  韩卓英望着面前挺拔的男人,自己的天,稍稍思索还是说了出来:“老爷,我哥哥出事了。”
  ***
  齐王府里,凤青衣全身舒畅,心情是倍儿好,走个路都能哼起调调来,让吕婧如都是心中纳闷,一脸疑惑。
  凤青衣见吕婧如一直盯着她,不由得开口,嘴边挂着好看的笑意:“怎么?有事要说?”
  “王爷,您这么高兴,是有什么喜事吗?”
  “有,还不止一件!”凤青衣难得有这么开心的时候,朝着吕婧如竖起两根手指,“两件。”
  “第一件就是,韩邈那个老东西入狱了。”
  “这事不是王爷提前就预料到的吗?”吕婧如擦了擦手,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属下按王爷的吩咐将那粮草官救下了,这是他写下来的东西,属下已看过,有大用,请王爷过目。”
  “嗯,做的不错。”凤青衣只把东西拿过来匆匆扫了一眼就收进了怀里,继续背着手往前走,调子又重新哼了起来。
  吕婧如抓了抓头发,哎,不是,这件事王爷早都预料到了,高兴归高兴定然也不至于这般,看样子,主要还是第二件事的缘故。可惜,王爷刚刚没说完就走了,这下她哪好意思再问。吕婧如懊恼了片刻,只能看着凤青衣步调轻快地越走越远,直至没了身影。
  房里,任樱借着烛光端详着手里的附身符,眼里亮晶晶的,不知是想到什么事偶尔咧嘴一笑,心情也是不错的样子。
  听得外面的说话声,她立即将护身符抓紧在手心里将胳膊放至桌下,装作若无其事地将扔在桌上一旁的书捞了过来,匆忙地摆在了身前。
  凤青衣站在门外呼吸了一口气,今日一早她头脑一热向任樱说出那句“我心悦你”之后,不知怎么的,没管任樱如何反应,扔下她就尴尬地落荒而逃,索性宫里召她,叫她一时还有了去处。
  方才她故意和守门的婢子大声说话想引起任樱的注意,此刻也不知房里的任樱在做什么,见着她又会是何反应。
  不过说都说了,又有什么好怕的。况且昨夜里任樱的反应也挺主动,身体也挺配合,而且,她又知道了任樱的秘密,任樱对她并不是如上一世最初那般无动于衷。
  这可是陪着她一起孤独寂寞整整四十五年的媳妇呢。
  想及此,凤青衣伸手推门,紧走几步绕过屏风,就见她家娘子伏在桌前,看着什么书,听到她的动静也没点反应,只管自顾自的看。
  她以为任樱又是看话本子入迷了,索性轻轻地靠过去,离任樱还有一步远的时候,她正要弯腰低头瞧瞧任樱在看什么故事,就被猛地站起来双手后背的任樱吓得双手一哆嗦。
  “你,你回来了。”
  “嗯?嗯,回来了。”凤青衣应答都迟钝了一下,她媳妇是不是早都注意到她了啊,这反应不是一般的大啊。
  在她正要继续说些什么的时候,视线凝固在翻开的书页上,然后缓缓笑了开来,嘴角勾起的幅度越来越大。
  任樱察觉出不对,跟着凤青衣的视线看过去,耳朵尖瞬间红了,扑过去双手将书收起来紧紧地抱在怀里。
  殊不知,她这么一来,原本藏在身后的护身符立刻暴露在了凤青衣的眼前,惹得凤青衣竟是笑出声来。
  “怎么?白日里没见,这就想本王了?书颠倒着看,本王戴过的护身符也攥在手心里,这是睹物思人的意思?”
  “这书我已看完了,刚刚不过是随手放着,至于护身符,这是任樱常年戴着的物件,刚刚不过是无聊,拿来看看。”
  “嗯,嗯,嗯,原是这般那般,嗯嗯,本王知晓了。”
  见凤青衣一副打趣人的样子,憋笑憋的辛苦,任樱咬了咬唇,自顾自红着脸低垂着头,祈求这人赶紧过了劲再说。
  “咳,”凤青衣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摸了摸鼻子望向别的方向,话却是对着任樱说的,“明日,本王为你准备了一件惊喜。”
  任樱将头抬了抬,应了一句:“若是不讨喜的,我可就扔了。”这人方才那般笑她,她可不能就这么只自己丢脸,吓吓她也好。
  凤青衣忽的贴近任樱,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倒也不大,不至于弄疼她:“必定讨喜。”
  凤青衣望着任樱小媳妇的样子,没忍住亲了她脸颊一下:“再者,你定是不忍心扔掉。”
 
 
第四十一章 
  青砖砌的床, 上铺草席, 地上扔的碗里放着两个白面馒头,零零散散的菜叶上没半点油水。
  潮湿。阴冷。
  明明是酷暑, 身上偏像是裹了层冰。
  男人发丝凌乱,脸上带着脏污,双手紧紧地抱住膝盖蜷缩在角落里,白色囚衣沾了些地面上的泥。
  韩卓英慢慢走近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到底是影响了情绪,轻呼了一声:“哥哥!”
  韩邈闻声立刻抬起了头,正要迎上去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抹了抹脸的脏污,理了理凌乱的鬓发,这才挤出一个笑容抓住了牢门。
  “卓英,你怎么来了。”笑容还没卸下, 韩邈就伸长脖子从牢门的缝隙间往外张望,神色变得紧张, “卓英, 哥哥写信给你是想找你帮忙, 可你自己不能搭进来,这件事处理不好, 是要掉脑袋的。你回去, 现在立刻走!”
  “哥哥莫慌,卓英是借着炳城的关系进来的,没人会说什么。”
  韩邈躲开韩卓英意欲伸过来的手,憨憨一笑:“脏。”
  韩卓英望着面前的男人, 她唯一的哥哥,夹带心疼的笑了笑,没再动作。
  她这哥哥她心里清楚,懦弱无能,入赘柳家之后性子越发畏缩,但从小到大哥哥对她极好,若她说想要什么,哥哥总能想法子给她弄来。犹记得有一次哥哥为了给嘴馋的她买糖葫芦偷偷翻墙溜出门去,回来的时候被爹爹罚跪不说还挨了家法,这事要不是婢子们说漏了嘴,她都不曾知晓。
  直到爹娘去世,哥哥带着她进入柳家,她时常见哥哥被嫂嫂训点头哈腰,比那些婢子都卑微的紧。可他却都不说,每每见她时都是一副笑脸,殊不知,他挤出的笑容有多难看。
  出嫁那日,一直畏畏缩缩的哥哥竟然指着炳城说了警告的话,说若是他对自己不好如何如何,说到最后,任平日里如何受委屈都不曾哭过的哥哥竟是红了眼,却又偏偏笑着送她上轿。
  对她这般好的哥哥,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被嫂嫂恨到了骨子里,她每每午夜梦回无论如何都不能释怀。
  那个人,毁了一切,若不赔命,她死不瞑目。
  见妹妹捏紧了拳头,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对劲,韩邈将声音提高了些:“卓英,卓英。”
  “没事。”韩卓英回神,望着哥哥一身狼狈的样子,正色几分,“哥哥,你将详细情况说与卓英听听,这地牢,咱们不待。”
  韩邈的眼里冒出几分希望,重重地点了点头。
  ***
  这天气酷热,齐王府的凉亭里,任樱正半靠着躺椅闭眼假寐,身前的石桌上放着冒气的冰块,婢子们摇着扇子将凉风送过来,着实舒爽,解了这一身的暑意。
  这些冰块是凤青衣着人送来的,婢子也是她安排的,可任樱到底不习惯受人伺候,只一会儿就要过扇子来自己动手,将一干人等都打发了下去。
  天气炎热人本就容易疲乏,任樱摇着扇子的手渐渐越来越慢,最终停止不动,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任樱皱起好看的眉头,睡得有些不安稳。
  痒。
  如猫爪子轻挠一般的痒,倒也不疼,却是挠的人心尖儿一动。
  这种痒酥酥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任樱眼皮子一动,缓缓地睁开了眼。
  视线之中是亭子顶部雕刻的繁复花纹,这么一清醒,任樱确认痒的地方是手,因为她的手指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攥着,还挺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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