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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披道袍[重生](GL百合)——我是总裁

时间:2019-08-23 17:20:11  作者:我是总裁
  “像, 倒是有几分匪气, 但也有几分不正经的意思。依我看,倒可以做山匪寨里的流氓人物。”
  有人替自己揽下了烫手山芋,山匪头子既惊讶又感激地循着声音望过去,却见本来蹲着朝向他这个方向的凤青衣拧转身子伸手掀开了车门帘子, 只能看见的半边侧脸似乎都因笑起来的缘故嘴角挑起一点幅度,脸颊微凸,但还是依旧好看。
  “喂,你觉得王妃说的可有道理?”
  虽然凤青衣的视线半点没分给自己,但这话绝对是说给他听的。
  山匪头子皱起眉头,嘴角咧开个难看的笑容,满脸的络腮胡子跟着动了动,看着甚是滑稽。
  方才王爷提的的问题他都没回答,眼下再不回答,恐怕只能吃不了兜着走。
  “小人觉得王妃的话有理,有理!”
  天大地大,媳妇最大。山匪头子摸了摸后脑勺,就算在王爷面前,恐怕也是王妃更大些,顺着王妃的话说,准没错!说不定王妃一高兴,这投靠王爷的事就成了!
  任樱本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内,只将外面的动静听在耳里,倒也无甚担忧。不过凤青衣突然在车门前跳起那一下,衣摆生风吹起了门帘倒叫她不由得趁此间隙瞄了一眼。
  门帘完全落下的一瞬,她已将凤青衣摆的那般造型看在了眼里,嘴角已然带起了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笑意。
  只这么一瞧,任樱就知道凤青衣肯定又有什么新花样,果不其然,下一刻她就问了那么个奇怪又可笑的问题。别说人家山匪头子不愿意回答,就是叫吕婧如,恐怕都不好说。
  还将人家喂鱼?齐王府后花园的那方池子也不大,大鱼没几只小虾米倒是有,可那么一个大活人那些小玩意能啃下?
  因此,她下意识地就将心中的答案说了出来,没考虑那么多。
  凤青衣将山匪头子的回答听在耳里,眼睛却是盯在车里的任樱身上,可惜任樱垂着眸正在一小口接一小口的吃盘里的点心,根本不往凤青衣身上看。
  忽然之间,面门袭来一阵冷风,任樱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揽着腰圈在了怀里,没如愿掉进身后的软垫上。
  任樱直觉凤青衣肯定是因她的话抹不开面子想要惩罚她,心下正想着凤青衣碍于外面这么多人肯定不会大喊大叫,就感觉一阵呼吸近在耳边,然后嘴唇上就被人伸舌舔了一下。
  “这点心还挺甜。”小声贴着任樱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凤青衣起身慢悠悠地重新往车门外走,重新将草杆叼在了嘴里,掀开帘子之后又稍稍回头,朝着任樱嘴唇微动似是说了句什么话,但却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车门外,众人维持着原本的动作不敢轻举妄动,只望着凤青衣的一连串动作默默看着,一言不发。车里,任樱却是红了脸,嘴里的点心甜的竟是有了些腻味。方才凤青衣回头虽然没出声,可那口型缓而慢,任樱边看着脑海里就已然蹦出了相应的几个字。
  没你甜。
  凤青衣这人,传言说是冷酷威风,任樱心下此时更加确定流言不可尽信一说,不然,怎么没人告诉她,这人会说这般不正经的话,而且说起这些话时脸都不带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你,过来。”
  山匪头子指了指自己,见凤青衣定定地望着,赶紧爬起身往跟前凑了凑,但却也离了有半米的距离。
  “王爷有何吩咐?”
  嘴里的草杆含久了有点苦,凤青衣一皱眉将其吐了出去,叶子如刀片般嗖的穿过山匪头子头顶,最终落在了草丛里。
  凤青衣压低了声音:“你说,本王问你这些话是有什么目的?”
  山匪头子低下头仔细地将凤青衣问过的话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最终惊讶出声,却也是同样低声回应:“王爷可是要将这方圆五百里的山头都拿下,招降这些个山匪?”
  “呵。”凤青衣轻笑一声,“你倒还真敢想。本王招降这么多山匪,掌管这么些山头,难不成要做这琼璃地界上最大的山匪王?哎,是将军名声不够好还是齐王这身份不够响亮,本王要去做个山匪头子?”
  山匪头子连连点头,心下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是不靠谱:“王爷说的是,说的是。”
  “得了,先不说了。看你还有心投靠本王为琼璃做些事,以往的过错既往不咎。”
  “启程!你们就跟在队伍之后吧。”
  山匪头子见凤青衣已经飞身重新上马,带着弟兄们连连磕头跪谢,然后起身一群人往队伍最后跑。
  “有点秩序!”吕婧如吼了一声,见那些人听话的照做,这才翻身上马,揉着眉心一副头大的样子。
  此处离京城颢庭已经不远,又走了一日工夫,凤青衣一行回到了兴久郡,王爷府就要到了。
  到得县上的时候,天色已微微暗了,城墙上的火把已经徐徐燃烧起来,守城的士兵见到吕婧如手上的齐王令牌立刻跪了下去,高呼“欢迎齐王得胜归来”。
  吊桥一放,城门大开,里面的情形着实让人吃惊。
  路两边站满了平民百姓,手中的火把灯笼排成了一条长龙,蜿蜒远去,一眼看不到尽头。
  凤青衣吸了口气,望着前来迎接的百姓心下一阵安慰。
  “进城!”
  “欢迎王爷得胜归来!”
  “王爷王妃一路辛苦!”
  “琼璃江山一片大好!”
  百姓们跪倒一片,口中的欢呼声,喝彩声,响彻整个县城的天空,满天繁星似乎都被这份喜悦感染到了,闪烁的越发耀眼。
  百姓排成的长龙直到王爷府门口才是尽头,车里的任樱一路上听到百姓们震天的欢呼一脸温柔,她的夫君真的是个厉害的人呢。
  时隔许久再次回到婚房,任樱将桌椅到被子全部摸了一遍,这才真真切切地感叹,她回家了。
  凤青衣去安顿将士们了,听说要和大家一起吃晚膳,走之前着人替她准备了吃的,眼下还在桌上放着,冒着热气。
  任樱夹了口菜慢慢咀嚼,果然还是府中的厨子做的味道符合她的胃口,吃起来爽口,她难得多吃了些。
  “来人。”
  门外的侍女听见声音走了进来,弯腰行礼:“王妃有何吩咐?可是这菜肴不合口味?”
  “没有。给我拿壶酒来,烈些的更好。”
  “这……”侍女脸上面露难色,若王妃喝醉了被王爷回来看到责怪可如何是好?
  “无事,小酌罢了,王爷那边我会说的,莫怕。”
  见任樱温柔轻语,面上又平稳认真,不是任性胡闹的样子,侍女稍稍放心,点头应是退了下去。
  任樱平生从不喝酒,唯二喝的两次都是同凤青衣一起喝的合衾酒,上一世的,这一世的。尽管只喝过几口,但酒的醇香和微辣的滋味还留在记忆里,想到此刻凤青衣和将士们在酒席上喝的正欢,任樱捏着瓶塞,使力一拔。
  “嘣——”
  瓶塞一移开,酒香味四溢,瞬间鼻子里到整个五脏六腑似乎都舒畅了。
  任樱低着头趴到瓶口,猛地深吸一口气,浓浓的酒香味舒服得任樱眼睛都眯了起来,很是满足。
  虽说如此,以前小时候在家时爹爹嗜赌爱酒经常喝得烂醉打人,任樱有些怕酒这东西,后来入了清风观也不沾酒,还真对酒没什么兴趣,进了王爷府更是自律,凤青衣也不曾让她喝酒,一直便也就没认真喝过一次。
  眼下也不知道怎么的,她突然就想尝尝。
  任樱先倒了一点点在瓷白酒杯里,透明的酒衬得杯子更加莹白,更惹的人想一饮而尽。不过任樱还是忍住了,望着杯中的酒缓缓地端在了嘴边,伸出丁香小舌在杯口舔了一下。
  只这一点,舌头上的酒味散发开来,整个口腔里,唇齿间,瞬间都蔓延开来。
  任樱直勾勾地盯着酒杯,接着立刻闭眼抬手一饮而尽。
  好喝!
  第一杯下肚,舒畅。
  第二杯。
  第三杯。
  凤青衣脚底生风,吃喝的差不多就扔下一众手下匆匆离去。
  任樱还在房里等着呢。
  走到院里,凤青衣慢了下来,调整了一下呼吸,理了理头发衣袍。房里的确还亮着,门口的侍女看见凤青衣就要出声招呼,却被她一抬手给制止了,挥退了她们。
  凤青衣有些激动地正要推开门,却听里面传来些动静,仔细一听,似是戏词。
  再没犹豫,凤青衣推开了门,烛光笼罩下,屏风上映出一个曼妙的身影,舞姿摇曳。
  凤青衣怔愣在原地,有些难以置信却又有些期待。
  迫不及待地绕过屏风,里面的景象全落入了凤青衣的眼里。
  桌子上一个酒壶平躺在桌面上,已经见底。
  任樱正站在屏风前手舞足蹈,嘴里唱的还是曲词,调子温软,入耳动听:“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她的声音不似平日里的一成不变,软软糯糯,听见声响转向凤青衣的时候,眼神迷离,脸颊粉红一片,张开双臂伸向凤青衣。
  “夫君,抱抱……任樱要抱抱……”
  作者有话要说:  倾倾叫我鱼总,1551,总裁真的沦落成一条咸鱼了……
 
 
第三十八章 
  任樱一双琉璃眸亮晶晶的, 见凤青衣没有立刻抱她, 双臂晃了晃,嘴唇瘪了瘪, 竟是要哭出来的样子:“要,要抱。”
  凤青衣原本因任樱喝酒的事要生气,眼下见媳妇这般惹人疼爱的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跨过去伸出双手紧紧地拥住了任樱。
  可惜,只一秒,怀中的温香软玉就轻轻挣扎:“紧,松,松手……”
  “好好好,不抱那么紧了。”凤青衣手上松了些力道,知道任樱虽喝醉倒还有些意识, 故意问道,“媳妇, 喝醉了?”
  “你, 你媳妇没醉, 不信的话,我再给你跳段舞……”
  刚才屏风上映出的曼妙身姿又浮现在眼前, 凤青衣好整以暇地松手退开一步, 伸手做出请的动作:“媳妇,请。”
  话音刚落,任樱就晃了一下身子,有些踉跄, 凤青衣眼疾手快地扶住,眼中的笑意显露出来:“真能跳?”
  “能!”任樱挣开凤青衣的手,脚尖微点,双手张开,十指翘起一个好看的手势,原地转了一个圈。
  衣袂飘飘,裙裾摇摇,再配上任樱迷离的眼神,嘴里的哼唱,凤青衣就这么一直笑着看她,像是在看一件宝贝。
  任樱哼唱的曲词听不清楚,但那吴侬软语的甜甜调子,叫凤青衣的心都跟着柔和了不少。她在想,要是任樱能这么一直跳下去唱下去,她能看一辈子。
  忽然之间,原本还在跳着舞的任樱突然停了下来,迷离的一双美目望着凤青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的小可怜样子。
  凤青衣立刻扑过去将任樱的胳膊掌在手里,低着头和她四目相对,两人的脸不过一拳之隔。
  “怎么不高兴了?不能哭,不许,哎,别别别……”凤青衣慌乱的伸手擦去任樱已然滑下脸颊的泪珠,干脆和她额头贴着额头,温柔安慰,“别哭,告诉夫君,心里藏了什么委屈?”
  凤青衣心里一琢磨,她近来也没凶任樱,对任樱没有不好的地方吧?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试探着开口:“可是夫君——让你受委屈了?”
  任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碰的凤青衣额头微痛,接着又左右摇头,脸颊边的碎发招惹着凤青衣脸颊上的肌肤。
  凤青衣正要问问任樱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被稍稍退开的任樱撞了个满怀。
  任樱踮起脚双手紧紧地搂住凤青衣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哼哧出声,委屈的不得了:“凤青衣,你别丢下任樱一个人,我不要。”
  凤青衣想替她擦擦眼泪,奈何任樱此刻用了很大的力道,她一时还挣不出来,只得伸手揽住任樱的纤纤细腰,一下一下地拍着背,状似抚慰。
  “我在,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你骗人,呜……”任樱搂得更紧,呜咽声也更大,“你留下任樱一个人孤独终老,在这世上忍受寂寞和思念整整四十五年,你真的好过分!”
  “好好好,我过分,让你整整四十——”
  四十五年?
  凤青衣的心脏猛的一揪,眼里的神情顷刻变了。
  她用了些力道拉开任樱搂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望着她急促问道:“任樱,任樱,你醒醒,你看着我,你方才说的是四十五年?没说错?”
  凤青衣虽然不愿意想起在阴曹地府里度日如年的岁月,可那时每一日的思念如树藤一般缠绕着她逼得她快要窒息,数时辰、记日子成了她纾解情绪的唯一方法。
  四十五年。
  她在阴曹地府整整呆了四十五年。
  “任樱不管,这次你不许死,要死带上任樱,不管不管……唔……”
  喋喋不休的嘴唇被狠狠堵住,一个字音都再也冒不出来。
  凤青衣扶着任樱的后脑勺,嘴上第一次用了狠力,疯狂席卷了任樱的唇舌,夺走了她嘴里的空气。
  到最后,咸咸的眼泪滑落在四片唇瓣之间顺着缝隙流入嘴里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眼泪是属于谁的,抑或是刚才就哭着的任樱,又抑或是闭着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的凤青衣。
  吻到任樱快要喘不过气伸手推她胸口的时候,凤青衣终是松了力道,离开了任樱软软可口的嘴唇。
  任樱似乎又醉的厉害了些,大口呼吸的同时自己伸手抹了抹嘴唇,皱着眉头,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凤青衣站在原地,眼睛里的情绪看不分明,任樱却是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话卷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只管自顾自的抬头望着凤青衣,一边把嘴唇往凤青衣这边靠,一边可怜兮兮地求安慰:“夫君,嘴巴痛,任樱嘴巴痛。”
  凤青衣方才心里百感交集,压根没顾忌自己的力道,确实亲得狠了。
  可心里的震惊一时又哪里消散得去。
  她从来没想过,在阴曹地府的四十五年里,健在人世的任樱会孤独终老,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在寂寞,在思念,原来,她的遗孀竟也如她一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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