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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披道袍[重生](GL百合)——我是总裁

时间:2019-08-23 17:20:11  作者:我是总裁
  天知道凤青衣听到吕婧如说有人进了任樱的门时有多么生气,刚才一路上她几乎是飞奔而来,很少用到的轻功都派上了用场。
  她想狠狠地骂任樱一顿,问她如何敢在大喜之日私会他人,可踢开门的一刹那,当她看到床边坐着的女子时,一切怒意都偃旗息鼓,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她没跟那人走掉,真好。
  任樱伸手抓住了被子,咬了咬嘴唇方才试探着开口:“王爷?”
  凤青衣松了口气,醉意一下子上头,她踉跄着撞在了门上才又重新站稳。
  “叫夫君!”凤青衣扯着嘴唇,“叫!”
  “夫君……”任樱有些怕,凤青衣的样子不大对劲,听着语气像是醉了。
  听到满意的答案,凤青衣稳住步子拿过桌上的涂红的喜秤伸到任樱的盖头一角,接着整个挑开,终于露出了任樱的容颜。
  视线中,任樱一身凤冠霞帔,头上的金步摇连带着各种色彩的珍珠坠子在烛光中熠熠生辉,那张巴掌大的莹白如玉的小脸更被衬得小了些。淡淡的脂粉,朱红口脂,让平日里清丽的容颜添了几分妩媚,清冷中携带着媚意,矛盾之中却是越发的惊艳,令人移不开眼。
  凤青衣没忍住,顺着嘴边唤了一声:“娘子。”
  没等任樱回答,她转身取过桌上的合卺酒来,递到任樱手中。
  “喝下这合卺酒,你我夫妻合二为一,从此同甘共苦,白头偕老。”
  任樱望着她认真的双眸,同她一起将酒饮下。
  她们又是夫妻了。
  凤青衣放下酒杯,心中像是解脱了一般,整个人沿着桌边就滑了下去。
  躺在地上意识消失前的一瞬间,凤青衣心中想,醉了好,醉了就不碰任樱了。
  想必任樱心里,也就舒坦了吧。
 
 
第二十五章 
  头痛、眩晕、疲劳、口渴。
  凤青衣一恢复意识,宿醉带来的一连串不舒服的反应直击大脑,让她险些难受得要爆炸。
  她伸手按住太阳穴,一时之间连自己在哪都不知道。
  按摩了一阵头晕目眩的症状稍有缓解,她又感觉背上又疼又麻,似是被猫爪子挠过一般。
  她皱着眉缓缓地睁眼闭眼,重复了数次,视线才变得清明。
  入眼是凤纹帷顶。
  凤青衣第一反应是任樱将醉着的她扶到了床上,还算她有些良心,没让醉倒的她在冰凉的地上过夜。
  身边的被子是平的,任樱不知去向。
  阳光透过窗棂按着木格子的排列方式在地上有序地打下一排排整齐的光束,凤青衣直觉自己起晚了,伸手就要撑着身下的褥子坐起来。
  然而一伸胳膊,她本打算有所动作的身子猛地一僵,忘了接下来的一切想法。
  入眼处,两条胳膊上除了以前打仗留下的淡红色的旧伤痕外,几道新的抓痕异常明显,看样子像是指甲划出的痕迹。
  凤青衣心里警铃大作,直呼喝酒害人。
  自己一开始就该感觉到,背上的麻痛就不正常。
  而且,她一直忽略了一件大事。
  她压根连件里衣都没穿,浑身上下——
  一.丝.不.挂。
  任她如何绞尽脑汁想破头都想不起来昨天夜里她倒地后发生的任何事情,凤青衣的眉间积攒起怒意,直想伸手给自己几巴掌。
  喝爽了吧?
  得!
  凤青衣将被子揽在身上姑且坐了起来,包裹不住的后背上果然是和胳膊上一样的痕迹,只是比胳膊上的多出来不少道,也深了一些。
  目光一搜寻,所有的衣物都被整齐地摞在了另一头的床角处,凤青衣抱着被子蹭过去,提起里衣一看,自己都惊了。
  再提起一件。
  下巴都快掉了。
  衣服从里面穿的到外面戴的都是皱巴巴的,里衣还被撕扯开了一个口子,亵裤倒是完好无损,但她总不能这么衣衫不整的出去吧。
  凤青衣呆坐了一阵,虽不想叫下人看到自己眼下这狼狈的模样,但一直待在房里也不是个事。她索性拉开被子准备先穿上亵裤再说,然而被子一打开,她捏着手中提着的裤腰,目光低沉到了深不见底的旋涡之中。
  身旁位置的床单上铺着一方白喜帕,此时帕子上赫然有一团尚未干涸的红色血迹。
  “来人!”
  “王爷有何……”
  “你们夫人呢?”凤青衣迅速打断了她,“说!”
  侍女吓得一弯腰,头垂的很低,声音有些颤抖:“启,启禀王爷,夫人一大早就醒了,也没让我们侍候就自己穿戴好了,出来的时候说让我们别进去打扰您,她在府里随便转转。”
  凤青衣眯了眯眼,整个人在崩溃的边缘,心中有根弦崩的极紧,缩不得也拉不得。
  侍女迟迟没听见回答,身体控制不住地抖动,两只手紧握成拳放在身侧,眼眶里已然聚起了水雾。
  “莫惊动夫人,先伺候本王沐浴更衣。”
  “是。”侍女连连点头退了下去。
  ***
  高耸的假山翠竹占了好大一片土地,任樱踩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缓步走着,腿间不时传来的疼痛感提醒着她昨夜里的疯狂。
  任樱半垂着头,视线放空停留在一块奇形怪状的石头上,脸上羞红一片。
  昨夜里她竟是那般大胆。
  有生之年里从未有过的大胆,甚至是有些放.浪。
  昨日夜里当凤青衣挑起她的盖头盯着她的时候,殊不知自己也在盯着她看。
  其实,初次见面的时候,任樱就看呆过。
  她久闻琼璃三王爷凤青衣威风凛凛、战功赫赫,虽说是女儿身,但任樱脑海里勾勒出的是一个身强力壮比寻常女子要高大一些的形象,长相上她不好说,但想来也不会是那种柔美的感觉,唯有一点她很坚定,凤青衣的气质一定是高贵霸气、豪爽开朗的。
  然而事实却与她想的相差甚远,更甚者说,大相径庭。
  凤青衣确是比寻常女子高些,但身材颀长、纤细却丝毫不显弱气,长相更是出乎她的意料。一双凤眸深不见底,眉飞入鬓,稍稍挑起眼角时,骨子里竟是带着一股子媚意,但这种媚绝不腻人也与俗字半点不沾边,那是一种媚而不妖的感觉,似乎隐隐还带着一点邪气。这邪气却也不是那种瘆人的感觉,而是让你不由得就产生一种她本该就高高在上的卑微之意。
  这种感觉来得有些突兀但绝对存在。
  一见凤青衣,就知道天生贵气是如何诠释出来的。
  昨夜,是她第一次认真地看凤青衣穿着喜服的样子,不得不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震撼。任樱突然就庆幸她得了这天大的便宜,占有了这么一个世间难寻的女子。
  与她臂弯相交饮下合卺酒,听着她口中的誓言,任樱一颗心跳得快要从胸口蹦出来,对洞房花烛夜突然就从心底深处多出了一丝期待,那是她自己都羞于启齿的感觉。
  然而凤青衣却在下一刻起身放下了杯子,顺着桌边就倒了下去。
  任樱一时反应不及,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搀扶她,同时嘴边是淡淡的笑意。
  这人,醉了酒,不闹是不闹,可这么随地一倒是作甚。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凤青衣弄到了榻上,帮她脱鞋取下袜子,一手扶在她的脑后,一手撑在另一边,缓缓地将凤青衣平放在榻上。
  做完这些任樱着实有些累了,她正要起身却被一双手紧紧地箍住了腰,接着整个人就不受控制地朝平躺着的凤青衣压了上去。
  “娘子……娘子……”
  身下之人脸色正常,眉头却皱得极紧,睡得并不安稳,口中一遍遍的呓语更是一声急过一声,叫得任樱柔和了面容,忍不住伸手帮她抚平眉眼,轻声地一遍遍哄着:“我在,我在这儿。”
  任樱就这么望了凤青衣许久,盯着那张睡颜维持着不舒服的姿势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任樱的视线聚焦在了那张难得涂了口脂的薄唇上,心底有种强烈的感觉驱使着她亲上去。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四片唇瓣已经贴合在了一起。而睡着的人竟是似乎食髓知味,靠着本能把箍在她腰上的手紧了一紧,嘴上也夺过了主动权,仿佛她往日驰骋沙场攻城略地,足够疯狂。
  后面的情形任樱不敢再往下想,头低的越发厉害,脸色也红的越发明显,视线里已经看不清东西。
  仔细想来,昨夜竟是她先挑起来的。
  “怎么?地上有金子?”
 
 
第二十六章 
  四分羞耻,三分欢喜,两分紧张,一分忧虑。
  种种情绪在听到熟悉的声音时如汹涌的波涛般排山倒海而来。
  任樱站在原地,身体紧绷,一句话都不敢应答。
  她大清早醒来的时候,身旁的凤青衣还睡的正熟,望着满床的狼藉和两人身体的惨状,任樱的第一反应是——
  逃。
  昨天夜里发生的一切她都记的清清楚楚,凤青衣的手触碰她的每一个动作,她自己控制不住呻.吟的娇.喘声,每一个细节都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这真的是她生平第一次作出这般出.格的事。
  她小心翼翼地移开凤青衣搭在她身上的手,很想抚摸一下凤青衣胳膊上的伤痕,无论是以前的旧伤还是昨晚她无意识下挠出来的痕迹,可任樱最终只是隔空作出抚摸状,她怕惊醒凤青衣,两人的情形会陷入无比尴尬的境地。
  忍着身子的疼痛,替凤青衣盖好被子,叠好衣物,任樱逃也似的出了门,却忘了门口还有守夜的婢子在。
  她下意识地拉高了衣领,吩咐婢子莫要惊动凤青衣,这才找借口说自己要在府里转转,也不让人跟着。
  她要平静一下。
  她得想想怎么应付醒来的凤青衣,可直到此刻凤青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压根一点办法都没想出来,满脑子只有昨夜疯狂的场景和那种夹杂着疼痛的欢愉的感觉。
  她这几年的修行似乎都是假的,任樱在心底深处某一刻竟觉得自己是孟.浪的。
  “怎么?当真在找金子?”
  凤青衣的声音忽而更近了,任樱猛地一回头,竟和正要低下头查看地上是否真的有金子的凤青衣四目相对,两个人瞬间都停止了一切动作,僵在原地。
  任樱不知道凤青衣是否记得昨夜发生的事,毕竟她昨夜当真醉的厉害,可若她中间有清醒过,那必定多多少少记得些事情。
  一想到凤青衣可能见识到了自己昨夜里的放.荡举动,任樱就要偏开头避开和她对视,可就在她准备扭动脖子的一瞬间,下巴被人擒住了。
  任樱这下羞耻心上头,摇头挣扎,凤青衣怕弄疼她立刻松开了手,由着她偏开头给自己留个侧脸。
  可任樱这般一动,凤青衣更是眸光一深。
  凤青衣比任樱高出近一个头,方才她低头的时候,不经意地从上面的角度看到了任樱的脖颈上似乎红了一点,但任樱的衣领拉的很高,她没看仔细,所以才伸手箍住了她的下巴,想看的清楚一点。
  她没想到任樱竟然会激烈挣扎,只好松了手,可任樱一扭头,脖子跟着一动,那片红色的痕迹更加显露了出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吻痕。
  凤青衣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她的杰作,任樱哪可能把自己的脖子啃成那样。
  昨夜的情形看来着实激烈,可她愣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种气愤又无奈的不知情感让凤青衣有点想发疯。
  可无论她想不想得起来,昨夜里她都必定碰了任樱。
  她身上的抓痕,任樱脖子上的痕迹,扯开口子的里衣……
  凤青衣望着任樱偏转过头去不愿意看自己,直觉她昨夜怕是醉酒乱来又强迫了任樱一回。
  这么一比,她这次的做法比上一世还可恨,吃.干.抹.净还没点印象。
  “对不起。”
  任樱心中一紧,她想过凤青衣会嘲笑她孟.浪抑或装作不知情糊弄过去,却没想到听到的会是道歉。
  她在为什么而道歉?是为碰了她而道歉吗?
  任樱终究没忍住,复又转过头来望向了凤青衣,眼神坚定不躲不避。
  “王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任樱不懂。”
  凤青衣没想到任樱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下反倒是自己有些不敢对视,想避开却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只得装作咳嗽伸手捂了捂唇,声音不大清晰:“是本王昨夜喝醉酒不知轻重,咳……你脖子上应当抹些药。”
  听到凤青衣的回答,任樱的脸刷的一下瞬间通红,立刻伸手揪住了衣领,头都低了下去,恨不得钻进缝里。
  这人怎么,怎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见任樱极力缩着身子低着头,凤青衣也跟着表情不大自然,不过只一息的时间,凤青衣就立刻挺了挺身板,她睡她明媒正娶的娘子怎么了,何况任樱的样子羞涩归羞涩却没有像上一世那般哭哭啼啼,这倒是个好兆头。
  “一会儿先随本王去吃早膳,折腾了一晚你该是饿了。”她自己都饿了,不信任樱不饿。
  “你!”
  任任樱昨夜如何不经意挑起一场情.事,却绝不会大胆到说出这般露骨的话来,现下无论如何都维持不住以往处事不惊的淡定样子,竟有一种伸手过去捂住凤青衣嘴巴的冲动。
  结果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察任樱已经变了的情绪,还在自顾自的说:“身子可还有别的地方疼?有的话一并抹些药……”
  边说着凤青衣还活动了一下筋骨,背上的抓痕又隐约疼了起来:“你的猫爪子挠人还怪疼的——”
  下面的话音戛然而止,凤青衣的唇上俨然多出来一只手。
  唇上多出来这柔软的触感,凤青衣一愣,就见任樱像是被蜂蜇了一般迅速地将手收了回去。
  “王爷,任樱冒犯。”
  “改口。”凤青衣望着任樱眼里有些不满,“叫夫君!”
  任樱的视线越过凤青衣的肩往远处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后对上凤青衣不容置疑的眼神之后,只得小声嘟囔了一句:“……夫君。”
  凤青衣还想说什么,就被人打断了话音。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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