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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穿越重生)——枯绿萝

时间:2019-08-23 17:18:35  作者:枯绿萝
  本还想着每隔五天就去一次面摊,结果忙起来连两个时辰都挤不出来。
  深入了解木雕一行,董传林才明白为啥李师傅能如此傲气,放话说不收徒还没人敢说他轻狂。
  他太优秀出色了,在黛山镇以至于青州城,都赫赫有名。特别是李师傅雕刻花草树木的手艺,那叫惟妙惟肖、栩栩如生。
  镇上的富贵人家宁愿排队等李师傅雕刻,也不愿改找他人。
  生意在董传林上岗的第三天到达上升期,接踵而来的订单扑向木雕屋。
  订单太多,全接了还不知道要弄到何时,李师傅给客人轻远疏近排序,只接几个推拒不了的单子。
  别看就这么了了几个单子,忙活起来能让人找不到北。
  李师傅放手让刚摸着点边的董传林按着手稿修粗胚。
  多数客人都自带偏爱的木材,有些甚至带上手稿图,只求李师傅妙手雕刻。
  客人带来的木材大多名贵,刚入门的董传林小心翼翼,生怕手重一点,好木材就被糟蹋在手里了,就算师傅能妙手回春拯救回来,他也丢不起这个人。
  忙碌的日子里,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他来到李师傅家学徒已经一月有余,除去刚开始清闲时候去过一次面摊,剩下的时间他都围着木头转,根本没时间闲暇其它。
  或是董传良也发现兄弟俩太久没见,良心不安。有一日下午收摊后,他和韩松两人一起来李师傅家看小弟。
  来时手也没空着,不但带了给师傅的礼品,还给董传林带了刘氏特意给他做的小吃。
  韩松倚着墙斜眼看喜出望外的董传林,他捧着那袋红薯干一个劲的傻乐,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董传良和弟弟交待完父母的嘱咐和想念之词后欲离去,一直待在旁边未说几句话,单纯陪同的韩松临走时把竹篓里的盐花生扔给他,丢下句“认真学”就潇洒走了。
  要不是董传林看在盐花生的面子上,心里雀跃不想计较,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翻个白眼赐给韩松。
  太他么冷酷耍帅了吧,真装。
  有奶便是娘,手里抱着美味的花生,董传林嘴都变甜了,朝着他的背影憨笑着喊:“谢谢松哥。”
  我松哥就是酷,特别是一脸傲娇扔下花生的时候,酷炸了!
  董传林给红薯干和盐花生列了个表,每天掰着手指头数着吃,生怕一下吃过劲后面只能抱着空袋子哭。
  ……
  有时候名头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李师傅还要在忙碌的工作中挤出时间接待贵客。
  贵客从哪来董传林不知道,只知道这笔单子肯定不小而且推拒不了,要不然师傅也不会空出一下午的时间来招待。
  师傅没时间干活,徒弟自然也没活干。
  董传林兴高采烈地奔去面摊,还好在他们收摊之前赶到了。一顿唠嗑完成后,他心满意足地回去。
  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局面开始了。
  师傅和师娘呆坐在堂屋里,客座上的茶水还未撤下。
  董传林心想,难不成是这个的单子又重又赶?师傅宽厚的肩膀都承不住?
  揣着满腹疑虑,他走到客桌前,端起客人喝过的杯子准备拿去清洗。当学徒就是要有杂事累活都抢着干的觉悟。
  端起刚想走,身后就传来师傅低沉的声音。“传林啊先别忙活,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董传林乖巧的把杯子放下,坐得端正等待师傅开口。
  李师傅长叹一口气,说了一件犹如惊天霹雳的事。
  他在刚适应学徒生活时就要濒临失业……
  濒临的意思是,不是此时此刻失业,是在把院子里这些杂七杂八已经雕刻到一半的木材搞定后的那一天。
  这回李师傅逼迫接了一笔推脱不了的大单,大到待在这件木雕屋里完成不了。客人追求完美,特意前来邀请李师傅夫妻住到家中雕刻。
  至于院子里剩下那些,只打好粗胚的木材订单,客人会解决好派人接手。
  事情太过玄幻,惊得董传林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李师傅和夫人默契地向他投去抱歉又同情的眼神,客人身份尊贵,不是他们一介草民可以随便拒绝的。
  他也有想过把新收的徒弟一块带过去,正好可以开开世面。结果还没开口,客人就说了只需要他们夫妻俩到场,闲杂人等不得同行。
  听到师傅惋惜的说辞,董传林能理解。谁也不希望多来一个活干不好,干吃闲饭的人。
  两人都很珍惜师徒缘份。在仅剩的日子里,李师傅依旧不厌其烦耐心传授,师娘为表愧疚之情,连着几天饭菜都十分丰盛。
  好日子终到头。
  在得知噩耗的第五天,师徒俩终于赶工把操作到一半的作品都完成了。
  李师傅深表歉意,在客人派的马车就在院子里等时,还提出要先陪着董传林去见见他的家人。他想说明原因,以免董家父母怪罪到孩子身上。
  布包里装着的红薯干和盐花生还没吃完,董传林只能悲痛地把它们又带回家中。
  收拾好细软,他要灰溜溜地回家待业了。
  董传良和韩松在得知李师傅和夫人要前往青州城,去给贵客家里雕刻时震惊了。不远处就是在等候的马车,两人也深知挽救不回。
  一通浅短的交谈后,李师傅和师娘上了马车。
  董传林带着双手满满的细刀痕、一块夸下海口却还是见不得人的废木头,还有师傅赠与的一把木雕刀凄惨地踏上回家之旅。
  回到家,董传良率先做了传话筒,把董传林为何会回家的缘由都一一和董光承刘氏说明,也免去董传林可能会边说边掉眼泪的惨象。
  董光承和刘氏在听完后久久未出声,一如当时师傅与师娘不忍开口的模样。
  良久,董光承拍拍他的肩头,安慰他一句好事多磨,在出屋门时长叹一口气。
  家里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一股怜惜味道,董传林本没觉得有那么严重也被感染的心情低落,一个人躲在屋子偷偷刻那块废木头。
  突然从忙碌回归到清闲日子,董传林竟一时间没适应过来。他跟着两位哥哥去面摊干活,没客人闲得发慌时,他就安静坐着眺望远方。
  韩松暗搓搓瞧了他好几回,收摊回家时,他故意走慢些,和跟在后面的董传林保持同一频率。
  “回去我想上山一趟,你要去吗?”
  董传林看着莫名其妙发问的韩松,他眨眨眼思考几秒后点头答应。正好闲得无聊,去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韩松让董传林先回家和父母打声招呼再去找他。
  刘氏知道他要去上山后,难得没反对,要知道前几次他说要去上山都被强力制止了,理由是怕他太调皮又摔伤。
  “娘,为什么你这次不拦着我上黛山?”
  “跟着你韩大哥一起去我放心。”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刘氏给他一个扎心的答案。
  “……”
  董传林捂着被质疑受伤的心灵来到韩家,韩松已经准备就绪。
  上山路上,韩松从怀里掏出一颗糖塞给他。
  不明白他用意的董传林楞神看着他。
  韩松被直锐的目光盯着有些不好意思,耐着一股蚂蚁挠心的感觉强装镇定保持少言冷酷人设。
  “看我干嘛,吃啊。我脸上有糖甜?”
 
 
第14章 第 14 章
  董传林嘴里含着糖,玩味地看着韩松的背影,隔了长距离还能看见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就只回了他一句撩人的情话,至于甩袖走人吗。耳朵那血红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被哪家姑娘亲了呢。
  “快点,照你这个速度上山都天黑了。”
  韩松朝着还在后头悠哉散步速度的董传林喊,语气里满满都是羞涩引起的气愤感。
  董传林撇撇嘴应道:“来了来了”,一口气跑到他身边,他喘着气禁不住小声吐槽:“又让我慢点吃又叫我快点跑,翻脸速度也忒快了吧。”
  韩松皱着眉头,“你说什么?”
  “没什么,快走快走,叫我快点自己又那么慢。”董传林一边嫌弃地回答一边快步往山上走。
  都忘记他耳力十级了,脑子一根筋耳朵倒挺好使,装傻装得还挺像。
  两人去的是离村子不远的黛山。
  黛山层峦叠嶂,高耸入云,据村子里的老人家说深山里藏着许多凶猛野兽,凶残起来能直接把人生吞活吃了。
  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凶险。村民们珍爱生命,都不敢冒险,最多只敢上到半山腰砍砍柴采野菜,常年浓雾掩盖的深山是想都不敢想。
  唯独敢冒险的就只有险中求生的猎户们。两年前,打猎技艺高超的韩伯带着韩松勇闯黛山深处,不小心遇上了发疯的野猪。
  董传林听说村民们成群结伴举着火把找到父子两时,局面血腥惨烈。韩伯和野猪殊死搏斗,最终齐断气,一同前去的韩松运气好才捡回一条命。
  这事过后,黛山被描绘的更加神秘危险,村民们个个望而生畏。
  董传林自从穿越过来后,鲜少上黛山,除了清明祭祀那天走得远些,其余几次都是陪着董传芳在山脚下采野菜。
  原身的记忆里,黛山十分神秘危险。董传林有好几次想闯进来看看,又担心自个的小身板抵御不了野兽的攻击。
  难得这次能跟着有实战经验的猎户上山,董传林紧跟在韩松身边,生怕稍不留意就迷路了。
  衣服愈发变形,韩松无奈地顺着衣服打扯的褶皱望过去,董传林正蹲着研究一棵花期刚过的灌木。他一只手扒着米粒大小的果子打量,另只手死死拽住衣角不放手。
  韩松想往前走,他便死命拽。
  “松哥你快过来看,这是刚长出来的桃金娘,小小个真可爱。”董传林丝毫没注意到韩松对他无计可施的心情,欢喜地喊。
  韩松轻叹一口气,认命般走过去,自己叫来的小祖宗,吐血也不能嫌弃。
  他瞧了一眼说:“秋天就能吃了。”青绿色的果子上还带着未脱落的紫红色花蕊。
  董传林眼巴巴地看着他,“好吃吗?”
  韩松问:“你没吃过?”
  董传林手指愤愤点着胸口,语气委屈道:“他吃过,我没吃过。”在现代他从小生活在城市,野果子只见过图片,根本没机会尝。
  韩松顺口就答应,说道:“那等它成熟了我再带你上山。”说完他一把拉起董传林的衣领,拎着他继续往前走。
  再慢点就真天黑了,晚上在山上太危险了。
  有了武力压制,董传林不敢再放肆的多停留,紧拽着在前面开路的韩松衣角。越往里走,森林越茂密。加上他对路形不熟,不拉着点东西肯定磕磕绊绊。
  上到半山腰,一直快步走的韩松突然停下,没反应过来的董传林一个不注意差点就撞上去。
  韩松指着一棵粗壮的松树说:“你到那儿等我,我马上回来。”
  旁边的植物茂密,唯独那棵松树下寸草不生,仔细看那块空地上还有几个屁股印,应该是村民们长期在那儿休息留下的。
  看着那块有屁股印的地,董传林脱口而出,“你去哪?我也要去。”
  “我去看看陷阱里有没有货,你乖乖待着。”
  “不要,是你让我跟着你来的,跟都跟了哪有半路不敢的道理。”
  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歪理,韩松争不赢无奈松口:“行吧,那你专心跟紧点。”
  话音刚落,董传林的手就自觉地扯上衣角,见韩松还盯着他的手愣着不动,他摇晃衣角催促:“走啊。”
  来回摇摆的衣角拉回韩松的注意力,他收回眼神前又仔细瞧了一眼董传林手上的刀伤。
  本以为韩松只是带他去周围转转,毕竟他和韩婶约好了,不能进深山。没想到韩松径直地带着他往浓雾密布的深处走去。
  董传林有一肚子的疑惑想问,却完全没心思开口。那颗大松树就像一个分界线,隔开了茂密和十分茂密两个差别。
  普通村民不敢进来砍柴,敢进来的猎户对柴的需求量又不大,以至于林子里杂草丛生各种植物五花八门,董传林一路望过去眼花缭乱。
  走了一阵,韩松步伐慢下来。
  他来到一处被蕨类植物笼罩的地带,用路上随手折的树枝先敲打几下,随后用手扒开生长茂密的蕨菜,一个坑显现出来。
  坑口有瓷盘大,深度有一尺左右,周围都长满植株。
  这么神秘的陷阱,好奇宝宝董传林迫不及待想探头去看,刚往前迈两步就被拉回来。
  韩松表情严肃,“跟在我后面,别乱动。”
  把好奇宝宝安置好,韩松才放心去看洞里的情景。圆坑里有一只灰兔子,软趴趴地窝着坑底不动弹。
  跟在韩松屁股后面的董传林眼巴巴想看,着急地问:“是什么啊?危不危险?我能不能走前一点看啊?”
  “过来吧,是只兔子。”韩松蹲下去触碰兔子,戳了好几下它才病恹恹地抬眼。
  董传林蹲在韩松旁边,看着兔子反应如此冷淡问道:“它是受伤了吗?”
  “是,底下有尖竹片。”
  把肩上背着的竹篓放到一旁,韩松俯身下去,动作轻柔地把兔子抱起。可能是兔子掉落下去时挣扎过猛,竹片深嵌在肉里,要稍微用些力才能挣脱。
  身子从锐利的竹片上脱离时,虚弱无力的兔子发出咬牙和嘶叫声,眼睛涨红,后腿绷得直直的,用整个身体在抗拒。
  竹片扎进兔子后腿,董传林轻轻拨开旁边的兔毛查看血肉模糊的伤口,咂嘴道:“它还能活吗?”
  脱离陷阱来到平地的兔子欲逃离,前脚刚刨了两下地,后脚却一动不动,几个来回后兔子耗尽仅剩的力气,乖乖阖眼趴着。
  “抢救一下可以。”
  韩松把坑下两片并指大小的尖竹片拔起,把周围松软泥土扫下去盖住有血迹的土,接着从竹篓里拿了新竹片。竹片插好后,他又从别处扒拉一把蓬松的杂草,将杂草覆盖在陷阱上,再撒上松针。
  把血淋淋的陷阱重新布置好,韩松看了一眼董传林,他正低着头,认真地轻柔抚顺兔子毛。
  暖黄色的夕阳印在少年的轮廓分明的侧脸,时不时的喃喃低语,温柔又暖心。
  收回眼神,韩松打量四周,在后侧发现一棵牡荆。他上前撸了一把青绿的叶子,大手揉搓几下后往兔子伤口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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