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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穿越重生)——枯绿萝

时间:2019-08-23 17:18:35  作者:枯绿萝
  他左思右想,觉得不能就此作罢,怒冲冲起身道:“不行,我要去找韩松问清楚。”董传林把他当娘家人,那他就要干点娘家人该干的事,不把事情搞清楚怎么回去见董家父母。
  “别去。”董传林放下猪蹄子喊住他,他扯了块喜帕擦手,说道:“你坐下,我来告诉你。”
  陈岁阳焦急来回踱步,拿他没法子叹口气后坐回原位。
  “具体事情我也不懂,但松哥有他的苦衷,将军也有他的安排,我们能做的就是服从安排,然后闭嘴。”董传林下巴抬抬,看看他碗里的肘子,“快吃吧,吃完收拾行李,车队在等我们。”
  蒙在鼓里一肚子气还不能发作的感觉实在难受,陈岁阳不愿如此妥协可又无能无力,对上董传林平坦接受的态度,他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强迫自己接受。
  车队临走前,韩松来送别。
  陈岁阳欲与他单独谈谈,可董传林死活不让,有理有据说道:“今儿是我与韩松大婚的日子,不能步入洞房就算了,一点点的道别时间你也要无情剥夺吗?”
  牙尖嘴利的,陈岁阳说不过他,甩袖气愤道:“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不管了行吧。”
  远远走来的韩松目睹这一切,叹道:“你又是何必呢,让他骂几句也无妨。”他捏了捏他脸上肉。
  “就不。”董传林道:“今日你我大婚,只听祝福不听责骂,不能坏了规矩的。”
  闻言,韩松终于笑了,眉关平缓地铺展,眼角带着柔情。
  不远处车夫的催促打端韩松的嘴边之词,董传林回头看,探头高喊一句:“等等,马上就好!”
  下一刻董传林回头,双唇微张想道别,昏黄的火光下印影袭来,大掌捧住后脑勺,长舌直驱而入,没有犹豫没有彷徨。
  等待的车队被这突如其来的热吻看傻了,久久才回神,低声议论两人感情真好真甜蜜真大胆。
  只有陈岁阳望着拥吻不舍分离的两人面带愁容。
  马车走了很久,待真正远离军营,董传林才缓缓道出他知道的一切。
  夜很浓厚,厚得像团乌黑的墨渍,没有月亮没有星空,黑得一塌糊涂。
  陈岁阳听完沉默无言,良久才道一句:“你和韩松都傻,天生一对。”
  闻言,董传林摇头笑了,并未反驳。
  或许是不想争辩,又或许无言就是默认。
 
 
第101章 小虐慎点!
  进入溪城地带,董传林与陈岁阳分道扬镳。
  一人往南回黛山探望家人,一人往北走回制药村干活。
  为此陈岁阳又开始愤愤不平:“这回你是真把韩家的烂摊子都揽自己身上了,刚成完亲就往婆家赶。”扫他一眼,他煽风点火:“你说你爹娘知道你俩如此随意的就拜堂成亲了,会不会气得把韩松打个半死。”
  “……”董传林白他一眼,“你不多嘴就没人知道。”
  “你什么意思?”陈岁阳急了,“你不打算把这事告诉你爹娘?”这么重要的事还打算瞒着不成。
  “当然要等松哥回来说啊,现在说了所有人不都得盯着我来唠叨。”董传林思路清晰,“两个人一起说火力能分散些,灭火灭得快。”
  陈岁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算有点脑子,没傻到底。”
  董传林冲他龇牙笑笑,挎着包袱下马车,“记得替我向秦叔莫叔报个平安!”
  “你要注意安全。”陈岁阳掀起车帘叮嘱。
  利落上马,董传林回头一笑招招手,随后驾马远去。
  自上次韩松出征一事董传林回过家后,他一直待在制药村那边,又时隔几月,就算没临时成亲他也应该回去看看了。
  骏马飞驰,赶在黄昏之时归到苗竹村。
  因没有提前通知,董家上下都不知道他会回来,他把马栓在树干上,望了一眼空荡荡的院子进入前厅。
  前厅也没人在。
  他高喊爹娘大哥大嫂二姐,只有回声应和。他纳闷了,这个点不应该是忙活着择菜煮饭吗?人呢?难不成都去菜地里帮忙了?
  门也没上锁啊。
  他疑惑地走到院子里,先拾了把草端了点水喂马,打算随后去菜地瞧瞧。
  劳累一天的马见到吃食忍不住嚎了一声,尾巴甩个不停。
  董传林一边抚顺它的毛发,一边喂食。
  孩童的哭啼声渐渐清晰。
  他抬头看,是大嫂抱着哭得涨红脸的小侄子。光哭还不够,侄子晃着小短腿拼命挣扎,吱呀乱叫。大嫂一路哄过来,他还是哭,最后实在烦了就板着脸凶了一句。
  她凶完抬头正好对上董传林的目光。
  大嫂尴尬地笑笑,无奈道:“他太能折腾了,我实在没辙了。”
  “是他太调皮了。”董传林洗净手后接过苦闹的侄子,问:“嫂子,大哥二姐和爹娘他们呢?怎么就你一人带孩子啊。”
  董传林不会哄人,接过孩子就干巴巴地抱着和大嫂说话,小侄子闹腾一会见没人搭理,便停止哭啼,苦巴巴地看着娘亲。
  大嫂欲言又止,锤了锤僵硬的手臂,迟疑道:“嗯……等会和你说。”她沉吟片刻还是没说清,跑到灶屋端出一碗粥。粥应该是放在锅里盖着的,还带着丝丝热气。侄子看到吃食,眼睛都直了,扑腾着要娘亲。
  把粥放好,大嫂咬着唇说道:“他们都在韩家,你回来的正好,赶紧去看看吧!大夫说韩婶时候不多了。”
  闻言,董传林顾不上多了解情况,迅速将侄子塞到大嫂怀里往外冲。
  在出发去边关送药前,他每隔几日都会收到从苗家村寄来的信。
  婢女比他预想中的还要贴心,不仅将韩婶的身体精神情况详细描述,还会将韩婶的口述一同写下来。
  相处融洽,身体安康,这比什么都重要。因此,董传林心里沉重的大石头也安稳落下,放心地前往边关。
  间隔一月有余没有关于韩婶的消息,这刚到家就听说她病危了,董传林急都不行,小跑都嫌慢。
  飞奔到韩家,他上气不接下气,他径直地往纷杂的房间走,不敢停下歇息。
  站在门口的婢女如意第一个发现董传林,她喊了一句,屋里所有人皆回头看,除了床上躺着的虚弱病人。
  董传林脚步慢下来,生怕自己踩得重些会扰了清净。
  韩婶平躺在床上,眉关皱成川字,嘴角抿得紧紧的,似乎梦里也如汤药一般苦。
  “爹、娘。”董传林轻声喊。
  刘月掖了掖被角起身,把人带到院子,大哥二姐和爹跟在后头。婢女花锦将大夫请去外间休息。
  董传林坐在石凳上,低声问:“大夫怎么说?”
  “赶紧寄信给松哥儿,让他回来一趟。”刘月忙着抹眼泪,董光承揽住她的肩回答。
  语言的艺术就是这么神奇,简短的一句话就能狠狠地将所有的希望全摁碎。
  “我去请更厉害的大夫!”董传林倏地起身。
  “站住!”董光承厉声止住他,看着小儿子微微发颤的肩,他叹口气把教训的说辞咽下去,“让你哥去请,你进屋去陪你婶子说话解解闷。”
  微颤的肩抖得更厉害了,董传林缓缓转身,不甘道:“爹……”
  董光承垂头不看他,专心哄眼泪掉得更凶的刘月。
  见状,董传良连忙走到他跟前拍拍他的肩,“进屋去吧,我去请大夫。”
  董传林傻了,愣在原地久久没动静。
  夜幕降临,偶尔传来几声蛙叫。他抬起僵硬发麻的脚,仰头看了看星空。
  还没到冬天呢,怎么风吹得人心头直颤。
  推门,守在床边的如意回头,董传林顾不得让她别再叫少爷,招招手让她先出去。
  韩婶没熟睡,她听到动静后睁眼看,只掀开一条缝的眼睛也掩盖不住欢喜。
  “韩婶,是我,传林。”董传林握住她抖个不停的手,揉着上头皱巴凸起的手皮,他笑道:“是传林回来看您啦!”
  韩婶也跟着笑,含泪点点头。
  “韩婶肯定偷懒没听话好好照顾自己,这回可惨了,我专程回来监督您,按时吃饭定点吃药每天乐乐呵呵的,没个几天我就能带您去看黛山的枫树了。”
  “枫叶红透山头可美了,您还没认真瞧过吧。”董传林念念叨叨不停:“要不再晚几天等霜降后再去也行。披上初霜的枫叶更好看嘞。”
  “婶子想……”刚开嗓就迎来一阵急促的咳嗽,把守在门口的婢女都惊来了,抚背好一阵又饮了小口水才把咳嗽压下去。韩婶缓缓地靠在床头,带着笑意和期盼道:“赶早不如赶巧,就明儿吧。”
  她的声音太弱太低,董传林凑前脑袋才听清,他愣了,随即展开笑颜道:“好啊,那我们明天清晨就去看。踏着朝阳去看晚秋的枫叶,想想就美!说不定您看完美景不吃药就好全啦!”
  韩婶低声笑,依靠着枕头安静地听。
  董传林一张嘴张张合合吧啦不停,从制药村的生活到韩松的近况,说得最多的还是以后。他说要踏着春夏秋冬,走遍月禾各地,要带着韩婶去赏花看景,要吃着韩松打来的野兔一块逗趣儿……
  他说着说着,韩婶困倦地闭眼,陷进梦乡。
  将她放平睡稳,董传林还不知疲惫,依旧絮絮叨叨的不停歇。
  良久,他眼眶逐渐蓄满泪水,挤不进去的那滴泪从眼眶划落,止住他所有的话。
  第二天韩婶醒得很早,乖乖喝粥吃药后执着得让婢女给她换上衣裙。
  衣裙繁复,虚弱到手都抬不起的韩婶全靠婢女帮忙,临近十月的凉爽天气,还未穿戴完全韩婶脑门就渗出薄汗。
  董传林心疼道:“婶儿,要不我们……晚些再去吧?今儿太阳不够亮堂,景色没那么美。”
  “不了。”韩婶摇摇头,依着婢女摆弄,面上带着笑意:“今儿你陪婶儿看,往后更美的景色让松儿陪你去看。”
  董传林眨眨眼点头,将整滴的泪珠眨碎,强迫它不溢出来。
  黛山一侧有几棵如成人男子腰粗的老枫树,春夏都以绿叶亮相,藏匿与众多绿树中,一到秋季,它开始蜕变,叶片逐渐变红,一眼望去亮眼得很。
  清晨雾气未散,带着丝丝凉意。
  考虑到韩婶身体原因上山不切实际,董传林找到块平坦的地方,将如意准备好的方布和坐垫放好,扶着韩婶慢慢坐下,自个则大咧咧地习地而坐。
  远处是红枫,身旁是家人,还有凉爽的风和不在毒辣的阳光。
  可董传林还是打心底里难过,每一声笑都用尽全力。
  相反,韩婶欢愉多了,乐呵呵地和他说以前发生的趣事。
  她提到儿时的韩松,提到逝去的韩叔。
  “松儿从小胆子就大,别家孩子连杀鸡都不敢看,他就敢拿着棍子去戳他爹刚抓回来的毒蛇。”韩婶望着远方陷入遐想,忽的笑道:“都说孩子长大了会变稳重,可我和你爹等啊等,他还是那么虎,一点儿都没改。后来——”
  “韩婶,您别说了。”董传林急着打断。
  “后来他爹去了,松儿一夜间就变了。他变成了他爹心心念念的成熟稳重有担当模样,可他爹……却永远都看不见了。你说他若是早些懂多好啊。”
  韩婶拉过他的手,摩/挲着说道:“松儿嘴笨不会讨好人,传林你多体谅体谅,要打要骂都行,别冷着他就成。”
  “你别看松儿人高马大的,他心可细着呢,你的心意啊他心里都明白,可他怕啊。”韩婶哽咽了,缓缓才道:“他怕你被我们俩孤儿寡母的给耽误了,可到头来他盘算了这么多,还是把你给拖住了。”
  “没有没有。”董传林拼命摇头,眼泪再也掩盖不住,顺着脸颊滑下,“婶儿,我是心甘情愿的,我是真的喜欢松哥。没有耽误更没有拖住,多了一个爱我关心我的长辈,我高兴来不及呢,哪来的耽误啊……”
  “好孩子,婶儿都明白。”韩婶眼角多了两滴泪珠,可她还在笑。
  “松儿那个不懂事的把你落下了,你别生气,他就是这样,认准的事拼死拼活都要完成。你再等等他好不好,若是、若是他两年后还没回来你再去别处看,你先等等……他这几年太苦了,你就当是疼疼他,别太早放手。”韩婶看着董传林,恳求道:“当婶儿求你了,行吗?”
  视线被眼泪糊住,远处的红枫也变得恍惚,董传林抬手去擦,可泪水哗哗往下掉好像怎么都擦不尽。
  他急切地反握韩婶的手,垂头道:“我和松哥在军营拜堂成亲了,是大将军主持的,可热闹喜庆了。全城将士百姓都为我们庆贺。”他抬头,笑着说:“成亲了是不是该改口叫您娘了啊。”
  “娘——”董传林笑着喊,脸颊还余着泪痕,咋一看莫名的滑稽,细细瞧却满是伤感。
  “傻啊你。”韩婶怔愣一会后喃喃道:“你怎么这么傻啊……”
  太阳高升,透过树叶印下点点斑驳,被光辉笼罩的红枫泛着金光,耀眼得很。
  董传林止住眼泪扶起韩婶,“娘,太阳升起来了,我们该回家了。”
  他扶着人缓缓地往回走,哭成泪人的如意卷起方布和坐垫跟在后头。
  或是晨起的太阳太燥,带着凉意的风儿太凉,又或是这场哭泣持续太久伤了心神。
  回屋后韩婶说累了要歇着,董传林掖好被角让她安心睡,待晚饭好了来唤她。
  韩婶点头应好,刚闭上眼又不放心地睁开:“前厅抽屉里有盐花生,松儿特地交待我做的,你等会去尝尝是不是原来的味儿。”
  “……好。”董传林破涕为笑。
  她又点点头,不舍地闭上眼睛。
  两天后的清晨,如意照常去唤叶淑华起身洗漱,这一回她唤了很久都没人回应。
  如意碰了碰她的手,已冰凉僵硬。她忙不迭喊来董传林和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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