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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穿越重生)——枯绿萝

时间:2019-08-23 17:18:35  作者:枯绿萝
  他话还没说完,城墙外传来一阵马蹄声,随即有个少年喊道:“我们是薏草堂来送药的!”
  话落,眼前人已朝城门奔去,他急切地高喊道:“快开城门!”
  愣在原地的灼华气急败坏,恨不得冲上去把城门用铁链给锁上,去他娘的送药,忒会找点了,晚点来会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
  董传林:会。
 
 
第99章 第 99 章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何况董传林与韩松隔了这么长时间没见。
  城门刚敞开,董传林的眼神就粘在韩松身上去了,他的嘴角像灌了蜜,笑容甜到不行。马车缓缓驶入,他拽着马绳回头看,神情不变笑容不减。
  站岗的士兵面面面相觑。
  “这人谁啊?一来就冲着韩副将笑的跟朵花似的,到底是来送药的还是来相男人的啊。”
  “看韩副将长得俊忍不住呗。”另一士兵嘲道,“俗气。”
  “我看你是嫉妒吧?”队友毫不留情地嘲笑:“有胆骂没胆上的怂包。”
  “你说谁怂呢?!”士兵倏地怒了,一杆□□往前怼。
  “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是不是?!”突然出现的灼华吓两人一跳,两人连忙收起情绪垂头等批。看着前方你侬我侬的牛郎织女相见戏码,灼华满身憋屈,瞥两人一眼甩袖道:“要打架去练武场,我亲自给你们腾位置。”
  士兵慌道:“小的不敢。”
  “那就给我闭嘴!”
  他都得不到的人,小小士兵有什么资格觊觎。
  顺利将所有药材交接,董传林彻底松口气,放下行李抛弃休息往外走。他拉住路过的士兵,询问韩松的住处在何地。
  大概是士兵没见过他,又见他穿着打扮与军营不搭,牙关紧闭就是不吐露半个字。没办法,董传林只得表明身份说自个是来送药的,与韩松是旧识。
  士兵将信将疑,好在是开口说了点有用的。
  “方才将军召集各将士商谈战术,我见韩副将匆匆赶去了。”
  “啊……”这么不凑巧的事也能赶上,真是倒霉。想了想,董传林又问:“那他住哪儿?我能他住处等总行了吧。”
  士兵迟疑道:“副将住处有随从把守,没有允许外人不能随意出入。”
  “……”
  董传林彻底焉了,心想军营规矩真多,看来能不能好好见面说个话都是个问题。
  即使希望渺茫,他还是认真地问清路线,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行不行,万一有例外呢。大不了在他门前蹲着等呗,就不信他和松哥这点默契都没有。
  事实证明,两人真的一点默契都没有。
  他按士兵所说的路线找到了帐篷所在地,可一看见门口站着两个高大威猛的随从,他有点怂了,连上前确认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让随从破例放他进屋了。
  远远地瞧了一阵,他试图鼓足勇气上前,最终还是失败告终。门口站着那两位一看就是久经沙场的,浑身带着肃意和杀气,毫无隐藏之意。似乎就是故意想让图谋不轨之人死了哪条心的。
  可他不是图谋不轨啊,他只是想去未婚夫的床上躺着休息啊!
  秒怂的董传林只敢在心中怒吼,回归现实他只能来回踱步打发时间,祈祷着韩松开会能早些回来。
  或是他纠结的举动太引人注目,一名守在门口的随从朝他走来。
  董传林拿出拍戏的架势,挺直腰板嘴角上扬面色平缓,努力维持一个云淡风轻的高冷形象。
  “请问,”随从率先开口:“您是来找人的吗?”
  嗯?问题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不是来赶人的?
  董传林忙不迭点头道:“对,我来找韩松,请问他是住这吗?”
  “您是董传林?”见他点头,随从开心地笑道:“您可算是来了,我等您好一阵了。饭菜都已备好,您这边请——”
  糊里糊涂的,董传林被迎进帐篷,他刚踏入就确定这一定是韩松的住所。让他确定的不是情人之间常说的味道,而是熟悉感。是一个人潜意识里就带有的,是你对他熟悉后自然而然就能辨认的。
  桌上摆着香喷喷的饭菜,董传林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愣在原地没动。
  “热腾腾的酒来啦!”将他迎进门又匆匆出去的随从端着酒壶进来,见状他吃惊道:“您怎么不坐下吃菜,是哪儿准备不周吗?”
  “没,很好,谢谢。”董传林抬脚往圆桌走去,刚迈几步他又回头说道:“我与你年纪相仿,无需用尊称。”
  “那怎么行。”随从热情地给他倒酒,“您是韩副将嘱咐过要好生招待的贵客,怎能怠慢。”把酒杯倒满,他说道:“韩副将说您舟车疲惫可能会难以入眠,让您喝点酒吃个七分饱再睡。”
  董传林双手接过酒杯,心中满是惆怅。
  又叮咛几句,随从识趣地离开,留他一人独守空房。
  长达二十天的行程,他一路奔波鲜少能静下心来认真吃顿热乎的饭。
  今日为了能赶在天黑之前抵达,硬生生将吃饭时间挤在马儿吃草喝水时完成。硬梆梆的大饼他硬吃几口饱腹,如今闻到饭菜味,浑身的馋虫都上来了。
  吃到一半,他忽的想起随他一块儿来的伙伴们还饿着肚子呢,思索片刻后他出门。
  随从询问他何事如此着急,董传林说完后随从两人相视一眼后笑了。
  董传林不解。这有什么好笑的,担心伙伴不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随从敛住笑容解释:“我们兄弟俩是在羡慕您与韩副将的默契呢。您顾及的韩副将早就叮嘱过我们了,现在这个时间点,您的伙伴怕是已经吃饱喝足在休息了。”
  “……那就好那就好。”董传林喃喃低语,转身回去继续吃。
  心里却在想着随从提到的默契二字。随从的谎话是张口就来,若他与韩松真有默契可言,那他还会挣扎半天都不敢进屋吗?还会多此一举地担心伙伴肚子饿的问题吗?
  说到底,就是不够熟悉不够默契。
  董传林心情有些灰暗,他是真的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了解韩松。或者可以说,韩松的才能细心和严谨没能在他面前充分展示,是他小看了韩松。
  松哥,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优秀。
  他心有点痒痒,更加好奇前世的“韩松”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了。
  他想,肯定不简单吧。
  董传林听话吃到七分饱,却没有听话喝完酒躺下睡觉。他硬撑着眼皮,想等韩松回来。
  方才随从来收拾碗筷时闲聊了两句。随从说今日韩松要守夜,夜幕落下便得去城墙巡逻镇守。
  如今已是黄昏之时,夜幕将至,他不能将大好的相聚时光浪费在睡觉上。
  即使没喝酒,董传林也精神不到哪去,不一会儿他便东倒西歪眼睛眯成缝。
  他左等右等不停变换姿势就怕等来周公,结果夜深了,他周公没见着,韩松更别提了,反倒见到不速之客。
  灼华轻车熟路地掀帘子,全然不顾身后随从的提醒,见他醒着,吊儿郎当说:“将军有请,走吧。”
  董传林一脸懵,只得跟着灼华走。
  灼华也不知是哪里受了气还是故意和他作对,走路飞快,绕着帐篷转圈圈。
  董传林费劲力气才跟上步伐没走丢,临近大营灼华慢下来神情自若,他气喘吁吁涨红了脸。
  进了大营,肃静的气氛和齐刷刷盯着他看的眼睛让董传林绷紧脑弦。
  好在韩松及时出现揽住他的肩,两人隔着拳头的距离相视,他莫名心安了。
  “你就是韩松定下却未成婚的夫郎?”位居首位的将军开口问道。看面相,年纪与董传林的父亲相仿,粗犷的面容配上爽朗的笑声讨人欢喜。
  “草民拜见将军。”董传林收回思绪行礼,回道:“草民确实与韩松有婚约在身。”
  “快快起身,你是韩爱将的夫郎,无需多礼。”将军让手下在韩松座位旁加把凳子,说道:“你与韩副将的事我有所耳闻,虽表遗憾却也无能为力。无国便无家,国家有难怎么袖手旁观独享清福。这事韩松做得没错,你可别怪他。”
  “草民明白。”董传林与回头看他的韩松对视,正色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松哥能为国家百姓尽力,我很自豪。”
  “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将军大笑两声赞叹道,高兴之余他提议道:“不能如期举办婚宴确实是件憾事,反正离约定之日只过几天,要不你俩就在军营里成亲好了,让百万将士和淮城百姓一同为你们庆贺。”
  “?”
  董传林傻了,扯着韩松的衣袖眼神求助。
  将军的提议都这么有排场的吗?
  韩松回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转头看着主位开口:“将军,属下觉得……”
  “我反对!”灼华的一声高喊止住韩松的话。
  “这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反对个什么劲!”和自己人说话,将军明显畅快多了,说话没有顾及。
  “怎么就和我无关了。”灼华毫不惧怕将军的威严,大喇喇地说道:“大金国进攻战术扑朔迷离难以琢磨,指不定何时就发起攻击,在这等危险时刻举行婚宴,我觉得不妥。”
  此话一出,其余将士皆议论纷纷。
  董传林点点头,第一次觉得从灼华口中说出的话还能这么有理。
  这个时间点,确实不适合成亲。
  是将军冲动了。
  他松了口气,可韩松却紧蹙眉头。他低声问:“怎么了?”
  韩松摇摇头说无事,十指紧扣。
  听着灼华和将军你来我往的对话,董传林有些明白韩松为什么蹙眉了,他的眉头也不自觉地紧蹙一团。
  实在是因为两人的对话太小孩气了,像是五岁小朋友闹脾气。
  争执半晌,最后还是年长的将军占上风。
  “杀敌护国是要事,将士的个人大事也是要事!担心影响过深,那可不必大费周章,简单举办便是。能得到全体将士与百姓的祝福,想必婚宴简陋些董兄弟也能理解。”将军有理有据地说道,最后还不忘征求两位当事人的同意。“你们俩可有其它好意见?”
  韩松欲起身说话,董传林手掌用力摁住不让他动,高声道:“多谢将军操劳,草民感激在心,愿听从将军安排。”
  韩松望着他,欲言又止。
  董传林朝他笑了笑,手掌松开又握紧。
  “好!”将军大喜道:“难得韩松这个直性子找的夫郎也是直性子,爽快!余江,就由你负责此事。”
  被点名的余江起身领命。
  其余将士虽仍颇有微词,但也不会没眼色到学灼华反驳,考虑周全些的在喃喃低语,与韩松交情好的纷纷上前祝贺。
  一派其乐融融的假象。
  散场后,韩松牵着董传林回帐篷,一路上都有士兵与他打招呼,顺带着叫董传林一句嫂子好。
  一个人叫还好,一群人连着叫就有些吓人,董传林又做不到韩松的淡然,一路都是掐着笑回应。回到帐篷他的脸都笑僵了。
  韩松在床边坐下,把他扯倒怀里,大掌均匀有力地捏着他脸上的肉。一开始还很正经地帮忙放松脸部肌肉,到后面就完全是在□□。
  “别捏了,脸都要被你捏红了。”董传林撇撇嘴,催他赶紧走:“不是要去值班吗,还不赶紧去。”
  韩松笑容不断,手搭在他的腰上揽着一送,随即一个浅吻,“我告假了。”
  许久不见,又是难得的二人世界,董传林难免心痒痒,眼看柔软的嘴唇欲离开,他连忙揽上对方脖颈,急切地贴上去。
  除了热烈的吻,他想不到有更好的办法能表达心中的澎湃。
  良久,两人唇齿分离,董传林呼呼喘气,韩松气息如常,脑袋抵在他的肩上,唇角一个劲地往上翘,微红的脸颊透着满足。
  照顾到董传林舟车劳顿还未休息,两人没有多腻歪。韩松打来热水,两人简单清洗后入睡。
  董传林也没矫情地说回自己房间休息,脱了衣服就往韩松的床铺里钻,待人一上来就往他怀里钻。
  奔波一天,董传林终究是累的,片刻后便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韩松昨日值的是晚班,今儿白天又未曾闭眼休息,按理来说他会和董传林一样,沾着枕头立马入眠的。可他却异常兴奋,心中如万马奔腾般激昂。
  良久,待董传林熟睡,他缓缓将敷在他腹部的手拿开,调整了他七歪八扭的睡姿,最后倾身在他额头落下一个吻,道一声好梦。
  董传林是在被尿憋醒的,他睁眼时天还是黑的,他轻手轻脚地从韩松怀里挪出来,还未容他有下一步动作,人先醒了。
  “去哪?”韩松完全没董传林的迷糊,双眼是清明的,如同未曾入睡般。
  “我尿急。”董传林面部扭曲,“快告诉我茅厕在哪儿?”
  没等来答案,反倒等来韩松起身。
  他双手一抬把睡在里侧的董传林抱起放在地上,道:“我带你去。”
  “不用不用,你告诉我怎么走就行,我自己去。”又不是小孩子了,去茅厕还要结伴。
  韩松没理会他,给他披上外衣拉着人就走了。董传林知道自己犟不过,也不多嘴,主要是他是真的急,再磨蹭下去怕是憋不住了。
  即使是深夜时分,帐篷外依旧有随从把守,还有举着火把的巡逻士兵。
  对于董传林来说,这一切都是新奇的。回来路上,他东张西望左瞧右看,困意全无。
  想着韩松天亮要去值班,董传林催他闭眼,自个则眨着眼睛看他睡。
  这情形韩松哪儿还睡得着,把人揽在怀里,他道:“等天亮我去和将军好生相谈,把成亲的事儿推了。”
  “为什么啊?”董传林不解,沉吟片刻又问:“是不是给军队带来困扰了?成亲终究是麻烦的,若是给你们增添负担的确不应该……那就听你的推了吧,别让大家伙儿忙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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