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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穿越重生)——枯绿萝

时间:2019-08-23 17:18:35  作者:枯绿萝
  他嗤笑一声无情地抬脚就走,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他是没心情搭理。
  刚迈步身后又响起聒噪的声音。
  “我讨厌你!从你来制药村的第一天我就讨厌你!”卢致明将酒碗猛得一砸,高声喝道。
  “凭什么你不用测验不用考核就能进来学徒?!凭什么你切药那么烂也能得到表扬?!凭什么你耽误进度还能容忍?!”
  卢致明气势汹汹地质问,喊到声音沙哑。
  可还未得到回答,他又减弱声音摇头道:“明明你没有天分可他们还是不愿放弃,我有才能愿吃苦却只能窝在小小的切药房……你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做,万事都有人替你想好,前途一片光明。”
  他望了一眼门缝里探出的脑袋,“哪像我们……只是进来学徒就已经费劲心机。一个小小的错就能被所有人指着脑袋骂。”
  “而你呢——”他低声笑了,“你不用辩解不用证明也会有人无条件的站在你那边相信你……还千里迢迢地跑来替你出气。”
  “人生就那么不公吗?!我又做错了什么?!你说啊!”
  卢致清在门缝里藏不住了,撞开门不顾直流的眼泪伸手拥住哥哥,一边埋头哭一边说道:“哥,你没错!你永远是小清最崇拜的哥哥。”
  大掌温柔地落在怀中人的头顶,卢致明揉了揉脑袋,“难道真的就是因为眼缘和缘分吗……多假的理由啊,三岁小孩都不信的谎话却拿来搪塞人。”
  明明是温声细语地低喃,董传林却从中读出悲情和绝望。
  他思绪飘远,回想起刚入制药村的那年冬天,他缠着秦叔问尹掌柜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秦叔听完便笑了,对他没了法子才道出一句:“因为你有情义。”
  当时他听完就觉得秦叔是在哄他玩,这理由简直假到不行,如卢致明口中的眼缘、缘分一般假,只是随口一提的敷衍。
  可要他自己总结出一二三点理由,他也无从下手,倒不如相信这张口就来的谎话。
  董传林敛住神色,瞥两人一眼掉头就走:“要早知道你是来喊冤的,我不会踏进这里一步。”
  走到门槛前,他停住脚步,“一句凭什么就想掩盖你的嫉妒心和所做所为,你未免也太可笑了,活该原地踏步。”
  “那你呢?!”卢致明追问:“你敢说你一点都不贪心吗?!你以为能去边关送药见到韩松就万事大吉了吗?我告诉你,人的福气是有限的,不可能事事完满。”
  听完,董传林头也不回地走了。
  管它什么鬼福气屁有限!老子死都死一回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就进棺材呗。
  能拥有现在的一切,他就已经知足了,剩下的圆满全看命。
  狂妄的夜风把门吹得噼啪作响,屋里的兄弟俩依旧相拥而泣。
  卢致明把弟弟眼角的泪擦干,轻声道:“有小清在就是哥哥最大的福气。”别的,他也不敢再次奢求。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肥的一章能得到表扬不?(星星眼)
 
 
第98章 第 98 章
  出了卢家门,董传林就把这场闹剧完全抛在脑后了。
  他原以为卢致明是良心不安来找他赔礼道歉亦或者是与他好生相谈,化干戈为玉帛的,没想到他根本就是来撒酒疯的。
  回到客栈,他还未来得及推开房间门,隔壁莫叔住的房间先打开了。
  “传林,你过来我和你说点事。”
  进了屋,董传林才发现莫叔根本没有睡觉的意思。圆桌上摆着笔墨纸砚和药材库存单,桌角有几个皱巴巴的废纸团。
  “此次送药任务责任重大,你切不可大意,万事都要考虑周到再行事。”莫叔递给他一杯茶。
  董传林双手接过茶杯,颔首道:“传林明白。”
  将送药的细节都交待清楚,确保董传林都记住了,莫叔松口气饮茶,“明日你便启程回制药村,你秦叔已经备好药材,你再次清点后带着队伍出发便是。”
  “莫叔……您不一起前去吗?”董传林惊讶道,能跟着去历练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却没想到是独挑大梁。
  莫叔笑了:“这种展现才能的好机会别人可是求之不得啊,你还不喜?”
  “没有,我只是……”董传林顿了顿,补充道:“是怕自己能力不够,未圆满完成任务不说还给给您们添麻烦。”
  制药村距离边关淮城有千里之远,若是一人骑马而行最快也得七日,何况他是带着载满马车的药材一块儿启程,长达十几甚至二十多日的路程,对他这个新手无疑是个巨大的挑战。
  “车夫和随从都是长年送药跑腿的好手,他们会帮你的,你不必太久担忧。”莫叔将药材库存单推到他面前,道:“够不够格试过才知道,机会难得,你可得好好珍惜才是。”
  董传林心情复杂地接过重担,郑重点头道:“是!我定会认真完成,不辜负您和秦叔对我的信任。”
  天刚透亮雾气刚散,一场马车奔驰在乡道。
  短短几日,董传林返回制药村,村里却换了一番模样,从原来的按部就班到现在所有人都在为送药至边关一事忙碌。
  切药房在连夜切制所需药材,炒药房从天亮到黄昏都烟雾缭绕药香扑鼻,晒药房的工人忙着分类打包……每个人都在奔波忙碌,都一心想把药材准备妥当,让前方历经风沙伤痛的战士们安心。
  出发前,董传林被叫去书房。
  秦叔道:“掌柜的怕战役爆发淮城的医士们忙不过来,已派岁阳率先出发去各地集结大夫了。若是运气好,他应该只比你晚几天抵达。到时你与岁阳会合后,确保无误再一同返程。”
  董传林回道:“好。”
  难怪他回来这两日都没见陈岁阳的影子,还猜想着他是不是忙到要夜宿炒药房的地步。原来是派去出差了,之前一点风声都没透出,看来这趟行程很匆忙。
  一谈到工作气氛不由自主变得紧张,谈完正事,秦叔不禁打趣道:“这回能与韩松见面,心里怕是早就乐开花了吧。要是没这档子事发生,如今你应该回到家欢欢喜喜地等成亲了。”
  成亲时间定在九月十八,今天是九月初三,离约定好的时间仅剩十五天。
  董传林忍不住设想,若是真没这场战役的发生……
  他现在应该回到了家,刘月会天天在他耳边念叨成亲的事宜和各种规矩,二姐会捧着喜服和他讨论哪儿该小改哪儿该添花样,大哥会与抱着只会咿咿呀呀叫小宝的大嫂一同向他传授成亲经验,至于董光承……他应该会捧着茶缸时不时教育一句,让他收收心别成亲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而他——
  应该会了了应付刘月的唠叨,依着二姐的话细心去核对喜服,会追问大哥大嫂成亲当日的心情,会在茶缸空荡时添上热水。
  他还会在忙碌充实的生活里挤出时间,去想念那个住在村尾的男人。
  这场婚宴的另一位男主人。
  万千思绪涌上心头,董传林哽咽地垂下脑袋,手指不安地捏紧杯壁,挤出一丝笑容回道:“现在我也很欢喜啊,久别胜新婚,秦叔您与夫人日日相守是体会不到这种幸福的。”至于话里有多少口是心非,怕是他自己都数不清。
  秦叔被他逗笑了,他有多想念多后悔是不得而知了,但他的成长是众所周知的,此次冒险让他一人送药也不失是个好主意。
  当着旁人的面董传林还能鸭子的嘴硬到底,可回了屋孤独一人时,所有落寞和难过都齐齐袭来,睁眼闭眼脑海里全是同一个人的身影。
  他是真的想他了。
  待一切准备就绪,出发来得很急切。
  董传林动作利落地跨上马,为了这趟行程更加方便,秦叔特地让护卫队里骑马技术最好的小哥教授。他曾在现代拍古装戏时骑过马,虽只是小打小闹,但基本技巧还是记得一点,真正上马时倒也没有太难堪。
  不到一个时辰,他便能自如地攥着马绳溜圈了,小哥夸赞道董传林是他见过的骑马最有天赋的第二人。
  董传林顺着话问第一人是谁。
  小哥挑眉不可置信地回答:“当然是韩松韩哥啊!队里最烈的马他都能轻松驯服,比傅主事还要厉害!”看着董传林的嘴角上扬,他用手肘碰了碰,道:“董老弟你可真有远见,早早就把韩哥给定下了,要不然和他人竞争可不是件易事啊。”
  竞争?
  董传林听不明白了,蹙眉道:“你是说——有人喜欢韩松?”
  “何止是有人,光我们护卫队就有好几个……”见董传林脸色越发黑沉,小哥极有眼色地闭嘴,换个话题道:“不过你放心,韩哥对你是矢志不渝的,别人他瞧都瞧一眼的。”
  他要是敢乱瞟老子就去拿根绳把他拴住!走哪带哪!
  董传林在心里咬牙切齿地说,面上还是维持风度笑笑回答:“那是自然。”
  领着十辆载满药材的马车,漫长艰辛的送药之旅开始。
  此时,千里之外的军营才刚平稳。
  两个时辰前,夜深人静之时,大金国发起了这五天来的第三次进攻。
  打仗耗时伤神,一般人都不愿如此费神地反复发起战役,一来对自方将士辛劳,二来对方将士不可能毫无准备,真打起来也不可能占多少风头,顶多是消耗对方的时间与耐力,再趁其不备来场猛的。
  无论是多么强悍的队伍都不可能做到整天精力充沛时刻作战准备,比耐力是项持久战,也是众将士最不愿遇到的情景。
  可看如今的情形,对方对持久战是真的偏爱。
  一夜未眠的韩松刚卸下盔甲,欲简单洗漱后睡一会,帐篷外传来声音。
  他道:“请进。”
  来人是灼华,他身着一套威风凛凛的战袍,发梢带着水雾,看样子应该是刚巡查归来。
  “所谓何事?”韩松对他的态度不算客气,一则两人除了打仗之外没有情分可言,二则他困意上头,实在没有心思招待人。
  灼华习惯他的直来直往和冷淡,走到桌前自己倒茶,一连饮了三杯才停下。
  见韩松不耐地蹙眉,他忽地笑了,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听说了吗?朝廷购置的药材正在来的路上,不日便可抵达。”
  韩松颔首,这事他有所耳闻,可他不明白灼华此话的意思,军营里有专门负责伤患的管事,犯不着特意与他跑来说强调这事。
  “药源于薏草堂。”
  简短六个字成功将韩松的注意力吸引,他眉头蹙得更紧了,“你的意思是传林会随送药队伍一同前来?”除了这层关系,他想不到还剩什么事值得灼华大费周章强调。
  “聪明。”灼华没再藏着掖着,笑着说道:“你说若是这时将军派你去杨柳坳驻守,你心爱的董传林千里迢迢也见不到你,他会不会一气之下毁了毁约另嫁他人?”
  杨柳坳是与大金国交界的地方,是一个小村庄,距离他们驻守的军营不过十来里远。可军营有规定,没有命令不能随意外出。外人也无权限随意进出军事重地。若是他被派去杨柳坳,怕是有时间都难见一面。
  明明他脸上笑盈盈的,可韩松却读出了几分恶意,低声警告:“我劝你别乱来!”
  “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灼华大笑几声,“我只是说句玩笑话,你这么认真干什么?放心,我不会蠢到自己去剪红线的。”
  他端起茶杯往外走,洋洋洒洒道:“快些休息吧,下午换班时可别打不起精神来。”
  韩松握紧拳头呆呆地跌坐在床头,神志清醒哪儿还有困意。
  他既期待又担忧,却还是希望时间快点走。
  从杨柳坳偷溜出来总比隔着千里思念强,大不了挨一顿军棍,那也值了。
  韩松认真估算了董传林的到达时间,越临近他估算的日子,他越紧张,生怕发生意外。
  可他估算的日子都过了,人影还不知在何处,他想找灼华打听情况,又不愿助了他的威风。
  辗转反侧他都难以入眠,思前想后他披上外衣撩起帘子往外走。
  韩松与灼华职位相当,都是副将。两人轮流换岗,一人值白班,一人值夜班。两人刚换岗不到一个时辰,这个时间点灼华应该在城墙边巡视。
  韩松目的明确地前进,果真在城墙根处寻到他。灼华正在指导士兵的防御动作。
  他在远处看,灼华不管是防御还是进攻动作都十分干净利落,没有半点拖泥带水之势,一举一动都带着狠劲。这也难怪他之前三番两次对晖王不敬,晖王还是愿意将他收入麾下,是块打仗的好料。
  韩松刚停脚灼华的余光就瞥了过来,可还是等了好一阵,他才慢慢吞吞地走来,还装傻地问:“你不去睡觉来这里干嘛?嫌昨晚守得不够?”
  “……”
  韩松的好奇心瞬间扑灭,直觉告诉他,问眼前这个不靠谱的人只会让他更加焦急,对于等待一点好处都没有。
  他没吭声,掉头就走。
  见状灼华慌了,忙不迭追上,“埃,你走什么啊,还没回答我呢。”
  “无事,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韩松面无表情。
  “守了一夜还睡不着啊,不应该啊。”灼华扯着嘴角笑,忽的如恍然大悟般清醒,惊讶道:“你该不会是惦记着董传林的事儿吧?”没人回应,他依旧说得起劲。“按理来说,是该到了,可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呢,该不会是出了什么意外吧……”
  “闭嘴。”韩松倏地停住脚,脸黑沉沉的,声音冰冷:“你若是想演戏我可以帮你组个戏班子,让全军将士都乐呵乐呵。”
  话说到这个份上,灼华也笑不出来了,撇撇嘴道:“说两句就气成这样至于吗?”他灵机一动,“你笑一个我便把所有消息都告诉你,怎么样?很划算吧?”
  韩松睨他一眼,没有犹豫地往回走。
  “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全军上下就我一人消息最灵通,你在别处想打听都没门儿。”灼华穷追不舍,非得这单生意往他怀里塞。“没有消息就只能苦等,心里不煎熬吗?不难受吗?笑一个这么简单的事儿,又不难。你说你执着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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