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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穿越重生)——枯绿萝

时间:2019-08-23 17:18:35  作者:枯绿萝
  “去偷去抢更不行!”董传林没好气地说道,撇头一晃,拐过这个弯就到韩家了。
  他赶忙拍打韩松的背,“快我放下!千万不能被灼华那小子看见!快!”
  双脚落地,董传林才彻底踏实,嘴里依旧叨叨不停:“灼华那小瘪三每回见他都没好事,比卢致明那个烦人精还毒。”
  “你离他远点,除了必要的事情不准和他说话!一起同行也不行!能离多远离多远,免得沾了晦气。”
  还想并肩作战,我呸,做梦都美了你。
  韩松乐了:“这么霸道啊。”
  董传林昂首:“当然!这是原则问题。”
  路过燃着火堆的地带,董传林士气倍增,雄赳赳气昂昂地挎着韩松从他们面前走过。
  心里装在不在乎,余光还是一个劲地往火堆方向瞥。
  他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确定自己没看错,在火堆旁半躺着的只有灼华一个人,还有两匹马。
  ?
  还有一个面相和善些的小兄弟呢?还没成功请到人自个先跑了?董传林瞎琢磨一通。
  回到房间,韩松守约给他抱来美酒,说他先去看看韩婶的情况再去灶屋拿碗再一起喝。
  董传林摆手让他赶紧去。
  可等他回来时,说好了会等的人抱着酒坛子傻笑,双颊绯红一直延伸到耳尖。
  好在他喝得不多,尚存几分清醒,还知道在韩松躺下的时候迅速侧身抱住,傻啦吧唧地质问:“快把灼华的事情告诉我!我在明他在暗这不摆明了我受欺负。”
  明晃晃的威胁,要是韩松不愿说,就是助纣为虐看着他受欺负。
  韩松敲他脑门,“热,别抱这么紧。”
  不听不听和尚念经,董传林手圈得更紧了。片刻,耳边传来声音。
  他说——
  灼华是北岛国最不受宠的皇子,十岁就被扔到军营自由生长,一身狂妄。他与晖王在战争中碰面,每每都被打得落花流水。
  两人因此结仇,在一次打赌中灼华输了,赌注是任由晖王发落。
  晖王脑洞大开让他隐瞒身份去青楼当小倌,他竟答应了。凑巧的是童蒙被他迷住眼,而后便发生抓奸一事。
  近几年大金国一直蠢蠢欲动,在爆发战役后晖王将他昭回,给他权利。
  他成了月禾国的一名副将。
  如此玄幻的故事韩松这个讲述的人都觉得假,何况听的人。
  醉酒的董传林拧紧眉关努力琢磨,脚丫子绷得紧紧的似乎也在跟着一同思考。
  韩松笑着揉开他的眉,轻吻道:“睡吧,明天就能想通了。”
  话落,董传林眨眨眼凑巧打个哈欠,随后翻身侧躺,全身都透着疲惫。
  良久,待他呼吸平稳,韩松才缓缓抽出被枕得麻木的手,他刚起身,睡着的人倏地翻身把他摁回床上。
  “松哥,”他闭着眼昂头,咂嘴含糊道:“我好爱你喔。”说完他头埋进颈窝,乖巧地像只小猫咪。
  屋外的蛙鸣更响亮了。
  韩松垂头低语:“我也爱你。”
  怀里的人无意识地拱拱脑袋,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攥紧又松。
  作者有话要说:
  说情话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第96章 第 96 章
  大清早,天刚蒙蒙亮,叫醒董传林的不是梦想,不是希望,更不可能是爱情。
  而是!灼华那个臭瘟神故意的高声喧哗。
  每一句话都是在反讽,虽然没有点名道姓,但估计傻子都能听出他话中的针对。
  “韩夫人,如今已日上三竿,还请您快些用餐,也好让韩松早日启程。边关战事紧要,容不得这点小事和无关人士耽搁。”灼华用比平时高三分的音量假意尊敬,句句话都让人觉得别扭。
  韩婶不喜道:“屋里还有人睡觉呢,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还没有老到耳聋的地步!”
  “晚辈没有这个意思。”灼华语气冰冷:“如意,韩夫人食欲不振你去谈个曲儿助助兴。”
  “是。”应他的一句柔柔的女声。
  “不准!”韩婶悲切道:“我已经一退再退,堵上孤独终老无人送葬的后果,现在连和我的儿子好好道声别你都阻拦了吗?!”
  “晚辈哪敢。”灼华阴阳怪气道:“您若是和韩松道别我一句话都不会插嘴,可您现在是吗?因为他的懒惰贪睡耽误了时间,他、负的起责任吗?”
  “灼华,你——”
  灼华打断了韩松的话,直截了当说道:“你晚到一天,边关就少三名骁勇的将士,百姓就多一分危险,成千上万的将士百姓难以好眠。与此相比,孰轻孰重想必你很明白吧?”
  他话落,无人应答。
  董传林在穿衣时,韩婶低声斥骂一句:“松儿,你切莫糊涂!”
  “韩夫人!”灼华厉声止住她的话,道:“是您要切莫糊涂,尽早出发才是最好的选择。”
  “选个屁。”董传林推门而出,打个哈欠坐到韩婶和韩松中间,指着屋外道:“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日上三竿在哪呢?”
  外头的天空是灰色的,正如董传林的心情一般。明明已经接受并做好准备分别,却还要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要不是老夫子常言要三思而后行,他非得借着起床气狂怼灼华一顿不可。
  打架他打不过,吵嘴他是有信心能更胜一筹的,实在不行就用死皮赖脸的战术呗,能气死他最好。
  不过董传林稍微动了一下脑子,得罪灼华对他对韩婶,特别是对韩松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他没必要为了这一点事去犯这个险。
  “你若是分不清是白天黑夜,何时为晨起之时可以回去问问您的母亲,在这儿为难人就显得有点儿没教养了。”董传林说完懒洋洋地靠在韩松的肩上,由着身后之人给自己整理头发和衣物。
  “董传林你别太放肆,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
  “哟,”董传林惊呼,“能不能说话还得经你批准啊,官挺大啊。”
  要是灼华有几撮胡子,这时一定翘得贼高,嘴角撅到天上去。令他吃惊的是,灼华忍住了,没有出言反驳,反倒是颔首礼貌道:“韩夫人,韩小弟,再不用早饭该凉了,抓点紧吧。”要是他能把语气里的那点儿威胁去除就更好了。
  韩婶望着桌上的丰富多样的吃食哀叹一声,迟迟不肯动筷。
  眼神极差的灼华还是直愣愣地站着,目光盯着韩婶看,颇有种她不动筷不收眼的架势。
  董传林白他一眼,笑嘻嘻地夹了一个松软的白面馒头到对面的碗里,说道:“这馒头一看就好吃,韩婶您先尝尝。”
  “埃,好嘞。”韩婶怕将低沉的情绪传递,忙不迭收回苦涩露出笑容,她咬了小口,细细嚼过后道:“松软可口,甜香适宜,好吃。”
  “真有那么好吃?那我可得好好尝尝。”话完,他拿起馒头就想往嘴里塞,还没到嘴边就被制住了。
  他疑惑地看韩松。
  韩松虚握拳头轻咳两声,低声道:“你还没洗漱。”
  “咚”一声,馒头掉进碗里,董传林挠头憨笑,手肘悄咪咪地往边上捅,声音从硬挤出的笑容透出:“你怎么不早说,丢死人了。”
  三个不同的女子笑声响起,董传林好奇地抬头,这才注意到站在侧边的两位花季少女,看穿着打扮像是婢女,想必这就是灼华为韩松的顾虑想出的决策。
  让儿子远游打仗,派婢女来照顾。
  勉强算是个周全的主意。
  董传林欣慰地瞄灼华一眼。
  难得大老粗也有细心的时候,这会儿还如此好耐心地催促,想必边关的这场仗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硬。
  “陪我去洗漱吧。”董传林突然说道。
  韩松一愣,随即点头:“好。”
  灼华闻言连忙上前一步,咬牙切齿道:“现在不是你折腾的时候。”
  “我有分寸。”董传林没理会他,牵起韩松的手眉眼弯弯地朝吃惊的韩婶道:“婶儿您先吃,我们马上就回来。”
  他说到做到,果真片刻便回归。
  两人携手入座,脸颊红透,嘴唇泛着水光。
  在灼华眼神的无数次催促下,早饭草草解决,咽下第五个馒头,韩松进屋拿了包袱。
  他与娘亲、董传林分别拥抱道离后,长腿一跨越过马背,随时出发状态。
  已经做好看一场黏黏腻腻分离的灼华有些吃惊,轻笑一声转身朝韩婶鞠躬,又看了一眼董传林后,他大步向前。
  鞭打声响,三马齐奔。
  董传林搀着韩婶在门口望了很久,直到身影变成黑点最终消失在乡道。婢女上前将韩婶扶去休息,留他一人痴痴望着空无一人的路。
  雾气未散,依旧灰蒙。
  他掰着手指头转身,嘴里喃喃道:“回一次头就够了啊,还看三次,是不是傻……”明明是在埋怨人,可眼角却不禁湿润,他努力昂头,将它埋在心里。
  ……
  韩松离开那日的正午,一场倾盆大雨而至。韩婶倚在门边很久,任婢女如何规劝都不愿离开,无奈之下她们只得请董传林出场。
  听到屋外婢女的说辞,董传林将窗子关紧出门。
  韩婶在他踏出门时心有灵犀地回头,倏地满脸泪花,她不停的责怪老天为什么不早点下雨,若是早些降雨……或许就能将人多留一阵。
  多逗留一刻,她闭眼时也能少遗憾一刻啊。
  ……
  夏天的雨总是来去匆匆,暴雨过去是一连数天的大晴天。
  叶淑华看着屋里忙来忙去的人影道:“传林呐,快别收拾了,歇会喝口茶。”
  “马上就来。”董传林爽快答道。
  他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又大又沉,落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音,董传林眨眼睛问:“韩婶,您知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不?我在松哥床底下发现的。”
  “这——”叶淑华左看右看,最后盯着造型怪异的锁头笑:“谈对象上松儿倒是把他爹的招数全继承了。”
  “啊?”董传林很迷惑。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和谈对象扯上关系了,居然还和韩叔有关联。
  叶淑华羞涩地笑笑,摩挲着锁头道:“这锁名为同心锁,双环相扣后便能锁得死死的,除非将双环破坏,否则无法开箱。”
  “那和谈对象,又和韩叔有什么关系?”
  “我与你韩叔成亲那天,他将我两缠结在一块儿的头发,还有我的红盖头锁上了,说是要等白发苍苍再破锁。”韩婶顿了顿叹口气,又道:“可惜,你韩叔没能等到白发苍苍。他过头七那天,我便让松儿把锁给劈了,他估计是那时记住了。”
  “原来还有这层关系……”董传林若有所思,回过神来连忙抱起箱子往屋里走,叶淑华在后头问他作甚,他得意洋洋道:“我得赶紧物归原位!等松哥回来再好好盘问!”
  饭后,如意送上汤药与蜜饯,韩婶熟练地一口饮尽,梅子刚入嘴,药碗立马撤下,紧接着花锦又将手帕呈上。
  如意与花锦两人是灼华派来的婢女,两人勤劳能干,还能讲故事逗趣,不仅将韩家上下搭理服帖,还能帮韩婶解闷。加之每隔十日便有马车载着薏草堂的大夫登门看病送药,最令人担心的身体健康也能放心。
  见董传林沉默不语,叶淑华小心翼翼问道:“传林,你打算何日启程?制药村那儿应该催好几回了吧。”
  “我这不是怕您孤单想多陪您几日嘛。”
  叶淑华难掩喜悦,却摆手道:“我不用你陪,你还是早些回去好,再晚下去主管真会不高兴了。”韩松出发已近一旬,能留下来陪伴这么久已经是着实用心,她不能再奢求太久。
  她狠心道:“我看明天日子不错,不如就明天出发。”她招招手,“如意,你待会去村口与黎叔说,让他明日务必要等到传林再出发。”
  盛情难却,董传林不好再拒绝,就算韩婶不说,他也该告辞了。他回来匆忙,扔下一堆烂摊子没收拾,得回去好好赔罪道谢才是。
  事事叮嘱完,董传林陷入纠结,叶淑华看出他的不对劲,让他直言无妨。
  细细思虑后,他说道:“这回去制药村,我想不干了回来照顾您。”
  “说什么糊涂话呢?!”叶淑华惊呼:“我不准!我不用你照顾,这两个小姑娘挺好的,我很满意很知足。你给我好好回去干活,别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怎么能算乱七八糟的事?”得到预想之中的反对,可他没想到韩婶的反应如此剧烈。“我和松哥离成亲只差临门一脚,我早已把您当娘亲看待,照顾您是应该的。况且现在松哥不在家,我更应该——”
  他的话被突然打断。
  “糊涂!简直糊涂!”叶淑华气得呼呼喘气,花锦见状连忙抚背。好一会儿才彻底平息下来,董传林一颗心还没落地,手便被紧紧地攥着,她缓缓道:“莫说你与松儿还未成亲,就算是成亲了婶儿也不准你放弃制药村的活儿回黛山。上次松儿运气好,不到两年便平安归来,可谁又能知晓这次的结局。三年五年甚至更久……”
  “韩婶,事情没你想得这么糟心的。我相信——”
  叶淑华打断她的话,苦涩地笑道:“我都明白的,松儿临走前跟我好生絮叨,就是怕你干傻事,没想到竟让他猜中了。”她垂头反复摩挲稚嫩的手,声音略有沙哑:“你好好回去干活,偶尔回来看看婶儿就知足了。”
  董传林如鲠在咽,在叶淑华满怀期待地眼神中艰难地点头,应道:“好……传林听您的。”
  韩婶歇下后,董传林将如意和花锦叫到一侧谈话,细细叮嘱完生活细节,他让姐妹俩务必要关切韩婶的身体情况,每五日寄信一次,不可遗漏。若有不能处理难以拿捏的事情,便前去董家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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