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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穿越重生)——枯绿萝

时间:2019-08-23 17:18:35  作者:枯绿萝
  “董伯刚刚来叫你回家吃饭,我和他解释过了。”韩松从眉角亲到耳垂,“在这多待一会儿,我等会去做饭。”
  “不用,我回去吃。”董传林推开他,看着他的眼,“松哥,回避是没有用的。”
  韩松垂头不语。
  董传林捧起他的脸,和以往一样亲昵地凑前嘬了一口,笑道:“你直说没事的,我又不会强逼你一定要留下来。我像是那种无耻的人嘛。”
  手指覆上他的嘴角,强硬地将难看的笑容抚平,韩松头抵住他的额头,低声道:“传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像迷路了……”
  “你有答案的,松哥。”董传林抬高声音,揽住他的脖子平静道:“别怕,我在。”
  ……
  天色刚黑下来,田野树荫里的青蛙蝉虫瞬间得到信号疯狂嗡鸣。
  三匹骏马拴在大树底下,男子架起火堆相对而坐。
  董传林目不斜视地经过,自顾自地向前走。
  “站住。”男子高喝一声。
  董传林顿了顿又接着走,走了没几步又停下,回头看大步走来的男子。
  “别挣扎了,他是一定要走的。”灼华好意提醒:“你做再多都是在白费力气,何必呢。”
  昏暗的环境下灼华黝黑的脸一点都不起眼,唯有那双执着发亮的眼睛特别,特别地令人讨厌,比蛙鸣蝉叫都烦人。
  “一定?”董传林笑了,“恐怕你错了,韩松会不会去,只在于他想不想,没有一定。”
  灼华无所谓地耸肩:“随你怎么说,反正人我要带走。”
  董传林扯着嘴角冷笑:“麻烦你搞清楚身份,你不过是青楼里出来的一名小倌,有什么资格说这话?攀上枝头还真以为自个是凤凰?”
  “身份?资格?”灼华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震惊之余嗤笑道:“你和韩松马上就要拜堂成亲了,他这点小事都没告诉你?”
  董传林睨他一眼:“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值得多看两眼。”
  “还要嘴硬吗?”灼华摊手,毫不在意道:“反正我俩终究会在战场相遇并肩作战,他自愿又或是不自愿对我没有区别。”
  董传林咬牙切齿地盯着他:“你别太嚣张!”
  灼华不依不饶,接着下猛药:“就算他再怎么掩盖,狼也不可能变成羊,他骨子里有热血和野性。这到死都改变不了。”
  他停顿下来,直愣愣地盯着董传林说:“而你——顶多算条只会吠的狗,再怎么追也只能看他的背影。”
  说完他掉头就走,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忘了,你还没见过他在战场英勇的一面吧?真遗憾啊。”
  ……
  回到家,五个大人严肃地坐着,小屁孩窝在妈妈怀里吃肉手手,桌上摆着整齐的饭菜,却无人动筷。
  “过来吃饭。”董光承喊道。
  没人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为什么这么闷闷不乐,为什么要突然去找韩松……
  似乎他们对这些事根本就不用心,又或许他们早已知晓缘由。
  这大概是董家有史以来第一顿如此安静的晚饭,连小娃娃都乖巧地一声不吭,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董传林看,好奇这个不常见的人是谁。
  刘月饭菜没认真吃几口,精力全放在董传林身上了,她每次刚想开口,一筷子菜就落到碗中。
  她瞪董光承,可一点用都没有,他还是执着地用夹菜的方式让她闭嘴。
  “我吃饱了,先回屋休息,你们慢慢吃。”董传林放下筷子离席,忽视身后那声戛然而止的半声喊叫。
  屋外蝉鸣依旧,静躺在床上的人不知是醒是睡。
  “传林?”刘月蹑手蹑脚地推开门,做贼似的溜进来。
  董传林瞬间睁眼,起身道:“娘,你怎么来了?爹呢?”
  “别拿你爹压我,我就是要说个明白。”刘月直言不讳:“韩松怎么回事?他到底要走要留?”
  “还不知道。”董传林的话平静地像一滩死水。
  “什么叫不知道?!当初是他们嚷嚷着要成亲的,现在还有撂挑子不干了不成?!”刘月极为激动,说着说着她往外走:“不行,我要去问个清楚。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算怎么回事,我的传林怎么办……不行、不行!”
  “娘——”董传林拉住她,“您没想明白,这事和我没有半点关系,您没必要去给他们添堵。”
  “什么叫没关系?谁要添堵?说好了要成亲现在半路跑人叫没关系?那要做到什么程度才有关系,让你做鳏夫吗?”刘月带着哭腔大声质问。
  “闭嘴!”连水珠都没擦的董光承披着外衣急忙进来,“让你别说你就是要说,一点分寸都没有,你难过传林就不难过吗?他比你还难受!”
  “不去讲理就只能憋一辈子的难受!”刘月不肯妥协,却挣脱不开丈夫的禁锢。
  “娘,”董传林轻声道:“您说这事要怎么讲理?逼他留下来成亲吗?人都寻到家门口了,还能由我们?”
  “况且,雄鹰是拴不住的,他应该要展翅翱翔。”董传林眨眨眼,想把泪光眨干:“我相信松哥,他会处理好的。您别担心。”
  刘月拉住他的手,恨铁不成钢道:“传林你就是太心软了,什么都由着他……你去和他说说,说不定他就不想走了呢?”
  “那我们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都是在拿责任去压他,逼他做选择。他身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家人应该体贴才对。
 
 
第95章 第 95 章
  刘月哑言了,嘴唇张了又合反反复复最后还是紧闭。
  她摆摆手叹道:“……算了,儿大不由娘,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以后别后悔就行。”刘月吸吸鼻子,疲惫道:“他爹,走吧。”
  董光承沉默地搂着刘月出门,踏出房门后还贴心地转身关上,他停顿一会看董传林,然后门沉重地关上了。
  董传林觉得董光承的眼神是那么熟悉,他稍稍细想,原来他揽着韩婶进门时回首的那个眼神长这个模样。
  是所有关心化为的沉默,是平静的期待,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赞同的支持。
  原来一个眼神也能这么丰富多彩,董传林笑了,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这么贴心伟大。
  要是脸皮和自私能自由控制随意增长就好了,或许他就能为满足私欲毫无忌惮地提要求。
  ……
  董光承听到敲门声时正准备熄灯歇息,他随意披上一件外衣匆忙去开门。
  “董伯,”韩松歉意地颔首:“打扰您休息了,我想找传林聊聊。”
  “进来吧。”董光承侧身让出空间。
  明知道他熟门熟路,董光承还是多此一举地领他前去,“他早早就熄了灯,估计是睡着了。你动作轻点儿。”
  韩松:“好。”
  房门近在咫尺,董光承的脚步却越来越慢,韩松也配合地小步小步挪。
  年纪大的人先忍不住了,似思忆又似赞谓:“你可你爹能干多了,他嚷嚷一辈子到死也没能上阵杀死一个敌人。”董光承拍拍他的肩:“如今你这般受器重,你爹泉下有知也能知足了。”
  “去吧,别让传林等久了。”
  “怕我等久还在唠唠叨叨不停,就不能顾及一下要睡觉的人吗?”
  房门突然打开,冒出来的人和声音把董光承和韩松吓了一跳。
  董传林瞥了一眼呆若木鸡的两人,穿好外衣大摇大摆地走了,任由房门大喇喇地敞开。
  “你去哪儿?不睡觉啦?”董光承回神追问。
  “又热又吵怎么睡,”董传林高声回复:“我去凉快的地方待会!”
  房间地处阴地,况且今晚有风,哪来的热?他俩说的话加起来都不到十句,还是压低声音说的,哪来的吵?
  眼看人越走越远,董光承急了,主角跑了还有个屁用。
  他慌张地回头想让人去追,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关好房门的韩松就已经急不及待地追上去了。
  看到这情形,老父亲悬着的心安稳落地。一个爱折腾一个愿收拾,也不失是种乐趣。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教是管教不来的。他还是早点回去哄屋里那位哭啼啼的女人为好。
  董传林第一次如此痛恨韩松的大高个,明明他先出发,一路都没带停歇,还是被轻而易举地超越了。
  韩松拦住他的去路。
  董传林往左他也往左,往右他也往右,把前进的路挡得死死的,没了法子他无奈昂头:“好狗不挡道没听说过啊。”
  “你要去哪?”韩松道。
  “我记得你家有一坛好酒?去拿来我尝尝。”董传林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
  “啊?”韩松没跟上他的脑回路,沉吟片刻后道:“那你随我回家喝。”边说他边去牵他的手。
  “不去不回,我就要在这喝!”董传林退后两步理直气壮道:“你家两个瘟神守着,我怕喝完酒会抑制不住地去揍他们一顿。”
  韩松闻言笑了:“你去怕是挨揍的命,他俩可是练家子,三个你都打不过他们两。”
  “长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董传林一脚踹过去,恶狠狠道:“那你是干嘛用的,不会帮忙吗?要真打起来还说不定谁强谁弱呢,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韩松站着没动,结结实实地承他踹的那一脚。
  董传林没想到他不躲,力道是十足的,方向也是对准的,鞋底碰上小腿时,见他身子都颤了颤,好在很快便稳住了。
  “傻子。”怨骂一句,董传林趁他不注意溜走。
  回过神来韩松紧跟其后,走哪跟哪,安静的跟个哑巴。
  为了不碰见瘟神,董传林是往村口方向走的,眼看看就要出村子了,他蓦然停脚,“不是有话和我说吗?去把酒搬来我就听你说。”
  “……那你在这里等我。”韩松掉头走了几步又不放心,回头叮嘱:“别乱走,听话!”
  听话都有鬼。
  董传林敷衍地点点头,站得歪歪扭扭一副累垮了的疲惫样,韩松一回头继续走,他就挪着步子后退。
  后面是一棵百年大树,树底下有几颗大石头,大伙儿拉家常时就爱在那儿坐着,又凉快又舒服。
  大晚上的,应该有很多蚊子吧……董传林琢磨着边回头看。
  倏地,他身体凌空了,被人如死鱼般扛到了肩上。
  董传林厉声斥问:“韩松,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他拼命挣扎,小腿小臂都没闲着,一个劲在往地面倾。
  “和我一起回去。”扛着一个不安分的年青人,纵使是体力优秀的韩松也受不住折腾,鼻息慢慢变重,肩上的人动作越来越大,颇有种摔死也不愿多待一刻的架势。
  韩松烦了,只固定在一侧的手臂直接探过去,将他的腰腹固定住,另只手圈住扑腾不停的小腿。
  不再去想强硬地禁锢会不会让他不舒服,再任由他继续下去,才是最大的错误。
  董传林已经不知道自已是以怎么样的姿势被扛着了,他只知道他手也动不了,腿也动不了,唯一能动就是两只脚和只会说的嘴巴。
  他刚试探性的动一下脚,踢到一块肉板,随即身下的人闷哼一声,吓得他动都不敢动,生怕把人给踢坏了。
  董传林说:“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他不搭理,继续走。
  董传林又说:“我刚刚只是想去树底下的石头坐着,没说不等你!站着那么累,我坐会儿都不行了吗?”
  当绳子用的两条手臂松弛些许,他还是在大步向前。
  “……”
  董传林无奈了,放弃挣扎软塌塌地趴着,低声道:“还说你没看过偶像剧,霸道总裁比我演的还好。”
  “你不是要和我说事情嘛,要不现在说好了,你看不见我的脸我也看不见你的脸,但又能互相听见声音,不会尴尬又不会敷衍,简直完美。”
  董传林艰难地伸出手,用手指戳他的后背,“说吧,我听着呢。”
  “回家再说。”韩松果断地拒绝。
  “回家面对面多难堪啊……万一我哭了怎么办,多丢人,我不要。”董传林光想到自己哭鼻子的模样就一身起皮疙瘩,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就现在说!”
  “所以——”韩松的步伐慢下来,“你早就认定我一定会去,对吗?”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我又不是傻。”董传林说:“我就是回来和你告别的啊,可就算早知道答案,听见分别两个字还是会难过啊。”
  “你……不怪我吗?”韩松扯着嘴角道:“一而再再而三地独断专行,丝毫都不考虑亲人的感受。”
  “不,”董传林收起玩笑气,手指也停下来不戳人,极为认真地说道:“保家卫国是一件严肃的事情,不管为了什么你都应该去。”
  “况且你是将军钦点的副将,多么荣耀啊,到时候你带着一摞的勋功章来娶我——”董传林满脑子的遐想,“想想就拉风。”
  韩松被逗笑了:“这儿哪来的勋功章,要是在现代还能勉强满足。”
  “我操!老子这么含情脉脉地跟你说情话,你居然想着给老子做假证?”董传林越想越气,完全忘了之前的心疼,脚尖使了五分力往他腰上踢。
  “想谋杀亲夫啊。”韩松咽下到嘴边的疼痛,丝丝吸气,“又没说给你做假证你着什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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