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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穿越重生)——枯绿萝

时间:2019-08-23 17:18:35  作者:枯绿萝
  在这呆了近半月,多数事宜董传林都搞得门清,论了解程度没比陈岁阳差多少。
  “那你还去干嘛?”见他不听劝,大步往前迈,陈岁阳无奈摇头跟上去。“你真是个倔脾气。”
  *
  次日,董传林因为表现不好,被张师傅留堂。在张师傅的强烈注视下,心情忐忑地切完半筐豆角。
  张师傅看着豆角段沉默不语,挥挥手让他麻利回屋。
  董传林垂头丧气,半月以来,他每日的任务都是切豆角。竹竿上晾挂的豆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切制好送去伙房的豆角也以被厨子腌制入味,爆香当咸菜配豆角吃。
  距离其他学徒练习切豆角已经过去很久,厨子好长时间没腌豆角了。刚开始那几天,大伙儿对久别重逢的味道尤为喜爱,可时间长了,望着天天见的豆角胃口大减,民怨四起。
  董传林耳尖地听见有人私底下议论。
  说其他人进来最多只切五至七天的豆角,他倒好,半个月都没带停的。
  嘴毒的还说他不是当切药工的料,让他赶紧自觉去扫地为好。
  他人吐槽也就罢了,可今日张师傅都忍不住让他留堂抓紧练,他感受到危机。
  不会真让他去扫地吧?
  有心里准备是一回事,但真的让他去当个扫地工就真是致命打击。
  他没心思吃饭,直接回住处。
  他心灰意冷地踏进房门,一进门就听见陈岁阳的笑声。董传林眉头上挑,看着他手中的信震惊。
  “车夫回来了?我的信呢?是还在车夫那吗?”董传林左右张望,除了看见桌上放着一个碎花包袱外,没见其它。
  他估摸着信应该还在车夫那里,兴奋着急地想掉头就跑。
  “在这呢!你的信在这里。”
  陈岁阳一句话把兴冲冲的人拉回来。
  董传林回头一看,陈岁阳手指着碎花包袱在与他说话。
  他来到桌前,半信半疑地打开包袱。
  入眼的是两封信,和一个用黄麻纸包裹的玩意,底下是一堆香气扑鼻的盐花生。
  董传林愣住了,呆呆地看着。
  他的目光定在花生上,本是主角的信反倒冷落在一旁。
  一记推搡和羡慕声将他思绪拉回。
  陈岁阳推推他的手臂,乐呵呵地说道:“不错啊传林,没想到你家人如此贴心,竟还给你捎来零嘴。”
  董传林回过神,把其它东西拿出来,抓了大把花生给陈岁阳,“不是我家人捎来的。你尝尝,很好吃的。”
  “真的吗?”陈岁阳剥了一颗尝,赞叹道:“真香,味道也好。不是你家人那是谁啊?”
  董传林笑了,但没有吭声,转身将包袱放好。
  看着他嘴角的笑容,陈岁阳反应过来,追着问:“是你心上人捎来的,对不对?”
  心上人?听到这三个字,董传林心中莫名觉得甜,装作不在意地随口回答:“勉强算吧,也就那样。”
  陈岁阳大笑,“都说女子爱口是心非,今日看来,传林老弟也不差啊。”
  玩闹几句,陈岁阳借口离去,让董传林腾出时间看信。
  刚见面时,董传林原本以为陈岁阳和韩松性格脾气差不多,都一样毫无情趣、硬梆梆的,打一棍子放不出个屁的类型。
  同屋一阵后,陈岁阳愈发开朗随和,而且为人做事有分寸。也难怪上一批众多学徒中,张师傅唯独看重他,并委以重任,让他督促教导其他人练习。
  热闹的屋子瞬间安静,董传林平复好心情,先拆开家人的回信。
  董家的信是由董传良代笔的,一字未改将他人的话语写下。透过寥寥文字,董传林似乎回到家中,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寄回家的信只占信纸的大半,可董家的回信却足足有两页之多。董传林眼睛泛酸,他拼命眨眼,想盖住心中的这份思念。
  看完董家的回信,董传林静了半晌,任凭窗外的风直吹脑门。
  良久,他才静下心拿起另外一封信。
  他怕思念叠加,眼眶会不自觉落泪。
 
 
第29章 第 29 章
  董家的回信有些煽情,惹得董传林有些心酸。静了好一会,他才拆开另一封信,心情有点期待,有点雀跃。
  在掏出信的途中,他的脑海中经历九转千回。盐花生都装了那么大一包,韩松也不能再口是心非吧。
  这不是打脸吗?
  激动地展开信,看着将将写满的信纸,董传林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细细读下来,董传林激动地想打人!
  这都什么鬼?
  通篇一共有三个主题。
  第一个是传达韩婶的话,让他注意休息,别熬夜,要稳当,好好学习。
  这段字数最多,立意最深,总让他有种感觉,这段话后面的说教告诫不是韩婶说的,倒像是韩松的语气。
  皱着眉头,董传林接着往下看。
  第二个主题是在描述董光承和刘月在他离家后的焦急心情。
  第三个主题是说,二姐董传芳的未婚夫童言来了董家,他去瞧了瞧,觉得人不错,让董传林放心。
  董传林气不打一处来,咋咋呼呼地咒骂一句。
  不远处的陈岁阳有些诧异,呆呆看他在焦急地来回踱步,“怎么?不会是……心上人变卦了吧?”
  真不是他多想,就董传林现在这焦急状态,不让人想歪都很难。
  “屁!”董传林更气了,“他要敢变卦我就,我就先甩了他!”让他一辈子都找不着人,急死他去。
  陈岁阳很不给面子地笑了,“火气那么大,信里说了什么把你激成这样?”
  “没说什么,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刚刚那句话把董传林一肚子都清干净,心情舒爽很多。
  “那你愁什么?”陈岁阳又说:“没提变卦不就挺好的。”
  董传林幽怨地看他一眼,摆摆手说道:“说了你也不懂,你去睡觉吧让我自己待会。”
  就是什么都没写他才生气呢。整封信下来,和韩松本人相关的估计只有结尾处的名字,其它地方都在讲一些有的没的。
  我要想听这些,我不会去问爹娘,要你在这转述?转述就转述,这个他忍了,但好歹你多写几个字啊,一张信纸很贵吗?这张写完了,再来一张纸不行吗!
  董传林越想越气,脑袋都快炸了。
  他辛辛苦苦挤出位置,分享一大堆自己的生活,结果对方屁都不回一个!
  舌尖抵着牙龈,董传林拼命抑制住火气,思绪在脑海中来回旋转。他暗暗想到,韩松一定没那么绝情的,肯定是有什么细节他没发现。
  又认真地回顾一遍信,董传林长叹口气,认命吧,那蠢蛋真的一丁点都没提到他的生活。
  好不容易可以寄信联系,信里不提生活细节和自身心情,那提什么?每次都讲道理,谈论人生吗?
  “啊……”
  董传林忍不住低吼一声,拳头紧握。
  “喝口水冷静一下吧。”陈岁阳躺在床上,撑着手臂半起身。“要不然睡一觉?睡醒起来说不定就想通了,我们这有好多人连心上人都没呢,比你惨多了。”
  董传林听完脸瞬间黑了。
  陈岁阳感觉不对劲,连忙说道:“不想喝水那算了,不要强求。你是不是没吃晚饭,要不吃点东西?”
  他越想越有理,肯定是没吃晚饭,又气又饿才如此激动。
  他又说:“伙房这个点都关门了,屋里……”他环顾四周,指着床下的坛子说:“这有酸豆角。”
  董传林憋不住了,刚要说话,陈岁阳再次开口。
  “酸豆角不行不行,酸是开胃的,越吃越饿。吃盐花生吧!扛饿。”
  董传林目光呆滞,头往边上移,死死盯住桌上那个碎花包袱。他伸手拆开,剥了一个花生塞进嘴里。
  他气鼓鼓地死劲嚼,连剥五六个花生,把嘴塞得满满当当才罢休。他含着一嘴东西嘟囔道:“看着盐花生的面子上老子这回原谅你!下回再犯可没那么走运。”
  他边咀嚼边说话,陈岁阳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思考半天也没搞明白他的意思。只当他是把气都化为食欲了,陈岁阳没有搭理,躺下继续睡觉。
  空腹吃掉大把的花生,结果就是消化不良、腹痛难忍。
  夜里,董传良足足连跑三趟茅房,动静把熟睡中的陈岁阳吵醒。
  清晨天刚亮,陈岁阳起身第一件事就是去伙房接热水。夜里没热水,又不敢让他大口饮凉水,只能抿一口润润嗓子。
  董传林脸色惨白,喝水动作依旧畅快。一口气把大碗热水都饮尽,他才觉得肚子好受些,又病恹恹地躺回去。
  “我替你向张师傅告假吧?”陈岁阳把碗放到桌上。
  董传林轻阖双眼假寐,“不用,我躺会就行,你去洗漱吧。”
  “别逞强,还是请假吧。”陈岁阳有些不忍心,“张师傅虽然严厉,但还是很通情达理,身体不适告假他不会生气的。”
  “我真没事,夜里起身太多回,现在有些困。眯一会就行,你别管了。”
  见他强硬坚持,陈岁阳也不好再劝,“那你躺着,我去伙房给你端碗粥回来。”
  脚步声由高到底,最后安静下来,耳边清净不少,董传林手抚抚还有些涨的肚子。
  说没事都是假话,只是他不愿告假休息罢了。方才一碗热水下去,肚子舒服多了,仅剩的一点不适稍微忍忍就过去。
  基础本就比别人矮一截,还加紧练习,技艺再高超的师傅也挽救不回。
  眯了一阵,又喝碗热粥,董传林的脸色好多了,只是稍稍有点苍白。
  按照往常的习惯,在位置上坐定后,其他人等着发放木棍练习,而董传林则要拿着竹筐去装豆角。
  今日,他照常拿着竹筐去装豆角。刚踏出切制房的门便撞上张师傅。他瞧了瞧董传林手里的竹筐,说道:“跟我进来。”
  董传林乖乖跟在他身后。
  张师傅在主桌坐下,招手让陈岁阳搬了一篮子木棍。他在众多木棍中拿一把出来,每根都上手掰扯弯曲,精心挑选。
  木棍干燥后经过浸泡软化,呈现出与新鲜木材完全不同的状态,不懂行的人可能真的会错认为药材。
  张师傅手里握着一根木棍,剩下的木棍整齐摆放在桌面。他边弯曲木棍,边和董传林讲诉挑选要点,时不时还让他上手弯曲。
  一通详细讲解过后,张师傅让他自己在桌上挑选五根软化最好的木棍。
  董传林耐住紧张,按着讲解要点挑选,每一根都仔细辨认,他才敢下手。挑选好五根木棍,他看着张师傅的表情,心里有些忐忑。
  早就听陈岁阳说,浸泡软化是门技术活,首先要能辨别合适的软化程度,师傅才会让学徒亲自动手。
  陈岁阳还说,虽然其他学徒都在用木棍仿药材进行切制练习了,但还有小部分人从来没有亲自浸泡软化过。
  可见辨别合适的软化程度有多重要。
  张师傅就着五根木棍一一上手弯曲,嘴角带着点笑,“还不错”。说完,他又把挑好的木棍打乱,看似随意地在木棍堆里捡了几根,“拿去练吧。”
  董传林雀跃地接过木棍,颔首道:“多谢师傅教诲。”
  与一旁站着的陈岁阳一同转身回位置,董传林欣喜地朝同伴呲一口白牙。陈岁阳笑着给他比个大拇指。
  卢致明看着他们两个的笑脸,板着的脸更冷了。
  ……
  董传林终于能跟上进度一起切木棍,他异常兴奋,手握着那五根木棍,心里默想着张师傅说的讲解,反复弯曲实验。
  有这件高兴事,董传林昨晚咋咋呼呼气得要死的点都变得可爱,他也懒得去计较,看在盐花生的面子上就谅解一次他的一根筋。
  几天过去,又到车夫出发去黛山镇的日子。董传林兴致勃勃地去送信。
  又等了十日,董传林收到心心念念的回信。
  这回韩松稍带提了几句他自己的事。
  他说,前几天去上山,在上回两人发现兔子的坑里,又有一只兔子掉进去,而且毛色大小都差不多。
  灰兔勾起董传林的回忆与思念。
  回信时,他又忍不住地写了一大堆。当写到第一张纸的最后一行时,他有想过停笔,别让韩松太得瑟。
  他也确实做到了,收笔折好信,把它塞进信封里,刚捏起一粒饭想往上抹,他就后悔了。
  拿出信纸,在结尾处划拉一笔糊住名字,他拿起一张干净的信纸,继续写。
  反正他一直以来给韩松留下的印象就是唠叨、啰嗦,他现在也没什么好值得忧虑的。
  面子什么的见鬼去吧!舍不得面子套不着郎!
  送出信件就盼着收到回信,收到回信又想着再次寄出。时间随着一封封信件流逝,董传林有时候在暗暗想,异乡的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熬。
  又到车夫回程的日子,下工后,董传林照常和陈岁阳去车夫住所领信。
  路上经过马车卸货地,意外碰见好久不见的人。
  是掌柜的贴身管事王叔,他在指挥工人卸货。他也看见董传林,笑吟吟地望着他。
  两人简短打过招呼,董传林欲提出离去,不打扰他工作。
  他还急着回去拆信,不知道这回韩松在信里又写了什么趣事。
  董传林话还没出口,就被王叔抢先。
  “董兄弟手里拿着的是家人回信吗?怎么是两封,是上回的信忘拿了?”王叔又道:“估计又是车夫忘记把没领完的信交给主事,等会我非得训斥他一顿不可。”
  “不是”,董传林扬起两封信,“另一封是松哥寄来的,韩松,您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两位少年多次帮忙,怎会忘记。”王叔笑笑,沉吟片刻道:“说起来已经好久没见韩兄弟了。”
  董传林问:“您没在面摊见着他吗?”
  王叔摇头,“前几天我去吃面时,只见董兄弟的大哥在,还有一个面生的男子,没见韩兄弟。”停顿一会,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这阵子农忙,估计是在家割稻子吧,具体我也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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