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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非要给我打钱[娱乐圈](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19-08-20 19:42:14  作者:清麓
  辜靖新焦虑的咬起指甲,怎么办,该怎么办?
  要是没有孟衍璋就好了。
  “下一位,孟衍璋先生请进。”工作人员走过来带领孟衍璋进去试镜。
  辜靖新却像是听见了自己名字一般,猛地抬起头来,动作非常大,让他身后戴着耳机闭目养神的男人抬起眼皮看向他。
  辜靖新面如死灰,仿佛随时要晕过去。
 
 
第40章 
  徐淑梅对孟衍璋的外形很满意,打扮得也很清爽,至少外形还是符合男主角方勋的。
  简单的做完自我介绍,徐淑梅没有让他直接开始演戏,而是让孟衍璋说说,他觉得自己有什么优势。
  孟衍璋想了想,如实说:“我出生农村,应该很能体会方勋的那种,迫切想要离开老家的心情。”
  徐淑梅有些意外,她再次看了看孟衍璋的资料,上面写着他毕业于P大,却没有写他出生农村。
  “我老家的情况比方勋老家要好一些,毕竟时代不同,不过和城市里比起来依旧很落后。我念小学的时候,每天五点就要起床,翻过一座小山,才能走到学校,好在后来,村长带头修路,能够到镇上去上初中。”
  孟衍璋没有说太多,大概提了提和方勋生长环境相似的地方,毕竟他是来试镜,不是来卖惨的。
  徐淑又让他谈谈对角色的理解,之后才让他开始表演。
  ……
  辜靖新在那边如坐针毡,不自觉开始抖腿,忽然一道力猛踢一下他的椅子,“别抖。”
  辜靖新闻声转过头去,入眼是一张嚣张的面孔,穿着黑色的卫衣,帽子扣在头上,戴着耳机,耳机里的音乐在这个安静的屋子里异常响亮,他英俊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他的脸很显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实际上已经三十一,三金影帝已经拿过两座,脾气和他名气一样大的郎箫。
  “对……对不起……”对上郎箫,辜靖新只能认怂,郎箫是公认的脾气大,他的粉丝也自称战斗骑,郎箫指哪儿打哪儿,能骂哭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好像很久,又好像没多久,辜靖新坐立不安,终于,有工作人员来叫他,他满脑子都在想孟衍璋发挥的怎么样,哪里还有心思管自己。
  他进去的时候刚好和孟衍璋擦肩而过。
  孟衍璋刚才是不是笑了?他笑了吗?
  是不是发挥得很好?徐导是不是已经定下他了?
  那自己还演什么?
  辜靖新整个人宛如陷在梦魇中醒不过来,表演自然令徐导大失所望。
  两天后,严澍告诉孟衍璋,徐导那边打电话过来说已经定下他。
  “恭喜。”严澍和孟衍璋击掌,“一会儿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
  孟衍璋心情很好,笑着答应下来,“好,我和段江秋说一声。”
  他拿出手机给段江秋打电话说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让段江秋自己解决一下。
  “你晚上有工作?”
  “刚才徐导那边确定让我出演她的新电影,严哥说一起吃个饭庆祝一下。”孟衍璋如实解释道。
  “恭喜,这种事情,我怎么能不在场,我也要去。”段江秋说着就要走。
  这时候,孟衍璋忽然听见梁秘书冷静的声音,“段总,请您不要说风就是雨,您十分钟后还有一个会议,晚上是您和总公司那边开视频会议的时间。”
  段江秋的公司总部在国外,这一年他一直有打算慢慢将重心转移到国内,不过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完成的,时不时还是要飞往国外。
  “梁秘书,请你学会闭嘴好吗?”段江秋的心头又涌起一股想要炒梁文思鱿鱼的冲动。
  孟衍璋失笑,“你工作加油,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孟衍璋就毫不犹豫的挂掉电话。
  段江秋听着手机那头的忙音,“孟衍璋,好冷酷一男的。”
  梁文思将文件放到段江秋面前,“段总,少混点饭圈,您上次开会的时候让刘经理别踩一捧一,大家都没听懂。”
  “我让他专注自家,别踩一捧一,没说错呀,他夸自己手下的时候老是爱贬低吴经理的人。”段江秋翻开文件看起来。
  “他们俩有竞争关系,看对方不顺眼很正常。”梁文思扶了扶自己的金丝边眼镜。
  “叩叩叩。”甄秘书敲门进来,“段总,钱总和赵总那边撤资了。”
  段江秋放下手里的文件,“怎么回事?”
  “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似乎是您父亲那边的意思。”甄秘书将一叠资料放到段江秋面前。
  段江秋拿出两张照片,上面赫然是他父亲亲自拜访赵家和钱家。
  “撤资就撤资,这点钱我还不缺。”段江秋将照片扔到桌面上,“接下来的行程推了。”
  段江秋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车钥匙,“不用跟。”
  他爸搞他,他就找他爷爷搞他爸!
  段江秋特意将车开回去,提了两盒茶叶又顺手将孟衍璋烤的饼干拿上。
  开着车径直去往老宅。
  “秋少爷回来啦。”管家欣喜的上前接过段江秋的外套。
  “周伯好久不见,我爷爷呢?”段江秋将手里的茶盒递给周管家。
  “老爷在棋室和鸿益少爷下棋呢。”周管家说。
  段江秋有些诧异,“大哥在这儿?他怎么有空过来?”
  “鸿益少爷特意抽空过来的,晚点就走,说是晚上还有会议。”周管家解释道。
  段鸿益是段江秋的大堂哥,他大伯家的儿子,也是他们这一辈唯一已婚人士,在段家的公司里上班,平日里非常忙,逢年过节也很少见到人。
  “我上去看看。”段江秋懒散的往楼上溜达去。
  他过去的时候,段鸿益正在和老爷子复盘。
  “什么风把你刮来了?”段鸿益也是许久未见到过段江秋,开口调侃道。
  “这话我也想问你,大忙人。”段江秋嘴上完全没有饶人的意思。
  倒是段老爷子开口说:“这话该我问你们吧?平日里一个都见不着,今天倒是挤到一起了。”
  “爷爷瞧您这话说的,我不是前不久才来过吗?”段江秋从F国回来没两天就过来探望过老爷子,自己死过一次,才顿悟要珍惜眼前人。
  人在的时候,总以为有机会,其实人生就是减法,见一面就少一面。
  “来陪爷爷下一盘?我瞧着时间差不多该走了。”段鸿益站起身来,拍拍衣服上的皱褶。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不待见我呢,我一来你就走。”段江秋将白子拣到一起。
  段鸿益笑道:“多大的人,还撒娇。”
  “我一会儿还有会议,下次有空到家里来,让你大嫂给你做好吃的。”段鸿益从兜里抽出一张卡塞到段江秋手里,“别人用过的东西你也不要,从小就矫情,喜欢什么自己买。”
  “少了我可不要。”段江秋没有半点要反驳的意思,充分展示自己的矫情。
  段鸿益失笑,道:“少了再和我说。”
  “行叭。”段江秋利落的将卡揣进自己的衣兜里。
  “大哥再见,一路顺风。”
  目送段鸿益离开,老爷子抱着茶杯,说他:“你挣得比你大哥多,还好意思要你大哥的钱。”
  “爷爷您又瞎说,大哥在家里的公司里上班,我那个小破公司哪儿能比,一不小心得罪个人,明天可能就要喝西北风。”段江秋耷拉着眼皮,抓起棋子,“猜子吗?”
  “猜什么,你那个水平,我让你五目。”段老爷子让他先下。
  “谁敢惹你?”段老爷子不是随便说说,段江秋的脾气,的确没几个人敢惹他,更何况段江秋还背靠段家。
  段江秋不急不缓的继续下,他看起来下的随意而散漫,速度也很快,像是乱下,但实际上他心里已经算出来了,所以才下的快。
  他小的时候,段老爷子以为他是个围棋神童,想要尽心培养他,结果发现段江秋三分钟热度,坐不住。
  其实最主要的是段江秋对围棋没有那么强烈的兴趣,但凡是他认真想要去完成的时候,没有做不到的。围棋于他而言,就是个业余爱好。
  段江秋单手撑着脸,说:“怎么不敢,都已经骑到我头上了。”
  老爷子矍铄的双眼在他身上逡巡片刻,黑色的棋子在棋盘边缘敲了敲,“昨儿我听锦馨说,你让人把博飞打进医院了?”
  段锦馨是段江秋的姑姑,陈昊和陈湘的母亲。
  “他该打,他妈不会教他做人,我教他。”段江秋半点没有要在老爷子面前,给段博飞母子面子的意思。
  段老爷子多了解他这个孙子,一听他这话就知道段博飞估计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踩到段江秋的底线,这才被打。
  “你也别搭理他们,自己过自己的。”段老爷子虽然偏心段江秋,但不可否认,段博飞也是他孙子,总不可能让段博飞睡大街去。
  “我是这么想的,可别人不见得和我想得一样,眼皮子浅的人,就只看得到那么点东西,真以为全世界都要和他抢。”段江秋意有所指的说道。
  段老爷自然听得懂,段博飞一直由潘向荣带着长大,眼皮子和他妈一样浅,明明惹不起段江秋,却总想在段江秋面前蹦跶炫耀点什么,可惜长这么大一次都没成功过。
  反而他越蹦跶,越衬托出段江秋的优秀。
  “爷爷,您还记得他小时候说我成绩再好有什么用,还是没妈吗?”段江秋说的这件事发生在段博飞念小学三年级,那是段江秋第一次打段博飞。
  自然,有了第一次,后面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段老爷子拿棋子的手一顿,恍然大悟,段博飞说了什么,让段江秋叫人暴打他。
  段江秋抬起眼皮,望进段老爷子矍铄的双目中,“他说我仗着妈死得早,遗产留得多,才会有今天。”
  “孽障!”段老爷子勃然大怒,拍案而起。
  段江秋母亲去世这件事,几乎是段家心照不宣的禁忌,没有人敢在段江秋面前提这个,段博飞居然明知故犯,特意去踩段江秋的痛脚。
  “刚才我的秘书和我说,赵叔和钱叔那边撤资了,说是我爸的意思。”段江秋低垂着头,唇角露出一丝苦笑,“都说有后妈就会有后爸,我起先还不信。”
  “混账东西!真当老头子死了吗?敢欺负我孙子!”段老爷子怒发冲冠,大步下楼,“老周,把段时庸那混账玩意儿叫过来。”
  段江秋和段老爷子等候段时庸过来的这段时间,他将孟衍璋做的小饼干分给老爷子。
  “味道不错,哪儿买的?我让人去买点。”段老爷子的口味和小孩儿似的,偏爱甜食,不过医生叮嘱不能多吃,段江秋分给他两颗尝尝味道,也就没再让吃下去。
  “家里自己做的。”段江秋说这话时,眉眼弯弯。
  段老爷子品出点味道,“有对象了?”
  段江秋摇摇头,说:“没追上呢。”
  “这世上还有你追不上的人?我乖孙这品貌,看不上你的人是眼瞎吧。”段老爷子是出名的护犊子,尤其护段江秋。
  段江秋早慧,母亲去得早,父亲游戏人间,对他不管不问,段老爷子后来将他养在身边,自然也格外疼爱他。
  段江秋被他爷爷逗笑,说:“没办法,他和我不一样。”
  老爷子刚拿起茶杯又放下,“那的确很难,你要不换一个喜欢?”
  段江秋和老爷子关系很好,自己喜欢男生这件事也和老爷子说过,毕竟这种事情他亲自告诉老爷子,总比老爷子从别人口中知道要好。
  他记得那会儿,老爷子怔愣了足足有十分钟,才对他说:“那你以后的路会很难走呀,我还是等等再退休吧,多给你攒点钱。”
  从小到大泪点奇高的段江秋,听到这话后,红了眼眶。
  “爷爷,那么容易换一个喜欢,就不叫喜欢了。”段江秋笑道。
  “嗯,你说得对,我当初一见到你奶奶也是,喜欢得不得了,好像除了她别人都入不了眼。”段老爷子的夫人去得早,之后也没有续弦,偶尔提起自己的亡妻,眼里也满是眷念。
  “我估计一会儿我爸要和您告状。”段江秋虽然告诉过段老爷子他的性取向,却没有告诉过段时庸,其一是关系不到位,其二是段时庸不会像他爷爷那样真心为他着想,只会认为他的性取向是给他丢人。
  “有我在,你还用得着怕他。”段老爷子拿出年轻时候的风范,特别帅。
  果然,段时庸得到老爷子召唤,急匆匆赶过来,看见段江秋居然在这儿,立刻气得要打人。
  “放下你的手,想对我乖孙做什么?”段老爷子拿起拐杖就往段时庸的小腿上打。
  打得段时庸一个年近半百的人直跳脚,“爸,爸!您打我做什么啊?明明是这混账东西不学好。”
  “你还骂!”老爷子古稀之年,身子却很硬朗,追着段时庸打。
  段时庸不像老爷子喜欢运动,没事还练练鞭子,他人到中年,和人应酬,桌上不是酒水就是油荤,身子发福又虚,没一会儿就累得直喘气。
  “爸!您讲讲道理,这龟儿子不仅不学好在外面玩男人,还把他弟弟打得住进医院,对我也是没点孝心,您打也该打他!”
  “我打得就是你,他喜欢男人怎么了?又没杀人放火,总比你那个小儿子强,上个月我才听说他为了抢一个女孩儿,把女孩儿的男朋友给打了,你怎么不管管他!仗势欺人,蛮狠霸道,我段家怎么会生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东西。”
  段老爷子越说越气,举起拐杖又打了段时庸好几下。
  “爸……那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是让他去给人赔礼道歉了吗,对方也不追究,您干吗还总翻这些旧账。”段时庸抱着头,强词夺理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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