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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干件大事[快穿]——废柴薄荷软糖

时间:2019-08-16 20:26:56  作者:废柴薄荷软糖
  他换好衣服,从桌上拿起一杯茶水饮用,一面问道:“你见过父皇,觉得他是个怎样的人”
  顾言蹊抿了口茶,遥遥的看向院外:“惠哲皇帝有明君之相。”
  聪明,是明君所必备的一项品德,惠哲皇帝有这项品德,却并非明君。
  他太过自私,就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能信任。
  与蛮族一战,穆璟的声望直逼惠哲皇帝,惠哲皇帝决不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因此就开始扶持太子。
  他不见得喜欢太子,可太子却是如今最方便、也最有理由攻击穆璟的人。
  这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顾言蹊对此不做评价,他只知道,这位固执的皇帝即使面上如何呵斥穆承,也会一如既往的成为对方太子之位最强有力的捍卫者。
  现在对穆璟的维护,不过是想在这对皇家兄弟之间引起矛盾,要他们哪个人都无法对他自己产生威胁。
  掐指一算,已经四个多月了。
  委托时间已然接近最后的时限,而他的任务也必然要完成。
  沉思之时,他听到穆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言蹊,莫要忧心,纵然我做不了皇帝,也必然会帮你达成所愿。”
  霎时间,顾言蹊头脑一片空白。
  他什么意思
  穆璟却没有再说话,自顾自的坐在窗边向外看着,关注着宴席准备的情况。
  “殿下不问吗”
  不知不觉间,杯中茶水已然冷却,顾言蹊才如梦方醒问了出来。
  “你想让本王问什么。”
  穆璟转头看他。
  “问问我这样奔波劳碌,究竟是为了什么。”
  穆璟轻笑一声。
  顾言蹊抬头去看,只见眼前的男人穿着金丝绣成的玄色长袍,短发下的面孔刚毅坚定,眼眸暗沉,薄唇紧抿,端的是英武无双。
  他一时失语,只听到穆璟低沉磁性的声音震颤着自己的耳膜。
  “那么,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顾言蹊收回目光,看着杯中澄清茶水,缓缓道,“我是从阴曹地府里而来,为复仇进入人间的。”
  “为向谁复仇”
  顾言蹊轻笑:“大约是这世上,所有亏待过我的人。”
  “包括何正戚”
  “最要紧的便是他。”
  “我知道了。”穆璟点点头,“酒宴已经开始了,现在出去吗”
  “殿下不惊讶吗”顾言蹊有些惊奇。
  “你向本王吐露这些,是想让本王帮你对付何正戚。”
  “顾言蹊,我智谋不如你,也猜不透你的想法,所以你说什么,本王便信什么,想得太多,不过多添烦恼。”
  “殿下就不怕自己也像何正戚一般,被我骗了”
  “那便是我识人不清,怪不得你。”
  穆璟抬手推开门扉,喧闹的声音争前恐后的冲进这方天地,明亮的灯光让穆璟的背影显得异常高大。
  “莫要胡思乱想了,走吧。”
  顾言蹊愣愣的看着他半晌,终是笑了出来。
  “殿下如此厚爱,顾言蹊荣幸之至”
 
 
第23章 国士无双(23)
  冬季已经过去, 天气转暖,转眼间便到了委托的最后几天。
  顾言蹊换上一身青色衣裳,懒洋洋的坐在恭王府的小亭子中喂鱼。
  因回不得顾家, 也去不了大将军府, 他本想着在京城里租个院子了事, 却是被穆璟强行拉到恭亲王府住了下来。
  恭亲王府里的日子过得很悠闲,但府外却已打得一片昏天黑地。
  杀良冒功一事最终以乌莱伏法告结, 豫亲王不得不告老辞官。
  此事之后, 惠哲皇帝的身体每况愈下, 太子穆承与恭王穆璟连面子上的友好都不再维持,朝堂内外,双方打得不可开交,好好一个春天, 竟染上了些许血色。
  太子穆承的身份地位令他得以占据高位, 但三番两次被惠哲皇帝当面呵斥,甚至不止一次被呵斥不配为太子, 这令他优势大减,隐隐落于下风。
  而恭王穆璟携战胜之势归来,声望能力皆具备,但其人并非嫡长子, 也不是正统的继承人, 又有惠哲皇帝有意无意打压, 因此始终无法彻底压制太子。
  可在时间的推移下, 穆璟的优势越来越大, 若非何正戚已掌控大部分京营,恐怕太子穆承已经被打的丢盔卸甲了。
  在这场事关国运的争斗中,处于最中心的惠哲皇帝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既不偏向穆承,亦不偏向穆璟,但此番作态,已令人们众说纷纭,只道是穆承位置不稳。
  这使得穆承越发暴虐起来,内外交困之中,竟是就此病倒,这终于令惠哲皇帝着急了起来,忙派了御医前往东宫。
  带着御医来的乃是惠哲皇帝身旁的大太监,他等御医为穆承看完病,又仔细询问了病情,才让御医先行离开。
  大太监本人却并未立刻离开,等房间中只剩几名侍从,才谄笑着看向穆承:“圣上听说太子殿下要请御医,可是吓坏了,忙让咱家亲自领着太医过来,想要问问太子殿下的身体。”
  这位大太监是惠哲皇帝的身边人,连穆承平日里也是要恭敬对待的,那里会有这般表现。
  穆承知道事有蹊跷,连忙驱散左右,关闭门窗,才问道:“不知公公有什么话要对孤说”
  大太监躬身道:“只是想提醒太子殿下,您可要谨言慎行,圣上对您最近的所作所为已很是不满。”
  穆承心头一跳,匆忙追问:“父皇可是想要废太子”
  大太监低着头,掩藏着自己的脸色:“太子且放心,您是陛下钦定的太子,陛下又如何会有此举,咱家只是提醒一下太子,谨言慎行。想必太子日后必将”
  他没有说全,但示好之意已是非常明显。
  可穆承却不接受这含含糊糊的一番话,差点当场发作,好歹想起面前这位还是惠哲皇帝眼前的红人,正要拿些财物将人打发走,对方却推拒不收,匆匆回了宫。
  太监最是爱财,他不接受财物要么是示好,要么是避嫌。
  穆承觉得,自己这是被避嫌了,恐怕是真的有麻烦了。
  他立刻召来东宫谋士,并时刻派人到皇宫旁监视。
  如此几日之后,皇宫忽然传来消息,将御医全部召了回去。
  惠哲皇帝病危
  一石惊起千层浪
  整个京城的眼睛都盯紧了皇宫,其中以东宫为最。
  “仲太师连夜进宫。”
  穆承狠狠的砸碎了茶杯。
  仲太师乃是仲文琢的祖父,也是穆璟的外祖父,他是最忠实的恭王党。
  在这等敏感时期,惠哲皇帝偏偏召见了仲太师,这令穆承不由内心焦虑,几乎夺门而出,去质问惠哲皇帝,好歹被谋士们拦下来。
  “不能这样等下去,”穆承的眼睛都红了,“父皇早有废太子之心,我绝不可坐以待毙”
  “太子殿下,陛下已经病重,此时绝无可能废太子,您大可不必如此忧心。”谋士们劝说着。
  “住口”穆承恶狠狠的吼了回去,“父皇既没有废太子之心,为何三番五次当众斥责我为何在这等时间竟是召见仲太师”
  “你们有一个是一个必须给孤想个办法来”
  陈末缩在人群中,生怕被穆承看到,但天不遂人愿,他第一个便被点了名。
  “陈末你出来你给孤说说现下怎么办”
  他被同僚们推出人群,站在面目扭曲的穆璟面前,头脑竟是一片空白。
  “殿下,末以为,擒贼先擒王,您不妨彻底绝了陛下的念想”
  一片混乱间,他竟将那日儒衫男子对他说的话陈述了出来  诺达一个议事厅,竟就此悄然无声十数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具是不可思议  “太子殿下,陈末大不敬请太子殿下诛杀此獠”
  几乎在瞬间,所有谋士都请命斩杀陈末
  陈末额上顿时冷汗淋淋
  但在一片片征讨声中,穆承的声音却是异常清晰。
  “召何正戚前来见孤”
  深夜,恭亲王府。
  “我已安排仲太师入宫,今夜陛下召您,只是为了家常。但殿下深夜入宫,归来时务必小心。”
  “今夜不比往常。”顾言蹊沉声道。
  穆璟安慰道:“放心。”
  顾言蹊目送穆璟离开府邸,转过身来脸色便瞬间变冷。
  “将府门锁好任何人来也不准开门”
  “是”
  “仲文琢,你去库房里把兵器都取出来,我前些天已经准备好了,小厮侍卫护院,不分男女,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拿起武器来”
  “是”
  仲文琢是今夜特地被顾言蹊叫来的,他心底满是疑问,此时却不好问,连忙去库房取东西,却没想到刚一打开库房,就被里面满满当当的武器兵甲吓到了。
  这是多少银子啊
  恭王殿下屯这东西做什么
  真要是被发现了,这离造反还有多远
  迷惑的家丁们穿上简单的护甲,拿着兵器,惴惴不安间被安排到了王府各处,最多的却是恭王独居的院落里。
  仲文琢不无担忧的问:“你这是按照守城的方式在守府出什么事了”
  不等顾言蹊回答,在这一片寂静之中,他忽的听到有人在敲王府大门。
  “谁”
  “在下何正戚,内心愧疚,深夜难眠,特来向恭王殿下请罪。”
  “天色已晚,大将军不妨明日再来。”
  府门之外沉寂下来。
  那寂静如此诡异,令所有人不由得屏住呼吸。
  轰
  府门猛烈的震动起来,就像是有人在外面撞门一般,家丁们匆忙去顶门,那力气却根本比不上,直接被掀翻了出去  顾言蹊当机立断,留下部分家丁守住府门,带着其余人等立刻回到小院之中。
  仲文琢晕头转向的被他带着在王府中来回走动,等进了小院,却有赫然发现这里面竟屯了不少的箭矢。
  “你哪里来的弓箭这要是被发现了,可是谋逆大罪。”仲文琢捂着脑袋,一时之间竟不知先问哪个更好,“还有何正戚,他这是要干什么,疯了吗。”
  顾言蹊敲了敲他的脑袋:“等结束了,我一五一十给你解释,现在还是先把正事忙完吧。”
  王府大门很快便被攻陷,何正戚到底是个经验老道的将军,他带着京营五百名将士,穿过哭叫奔逃的女仆小厮,直接向小院而来。
  但此时,顾言蹊也已经准备好,院后射出的箭矢打得何正戚猝不及防,一个照面便伤了许多人。
  何正戚不得已暂时停下了脚步,他高声道:“言蹊,我已与太子求过情,只要你放弃抵抗,太子定会重用你”
  顾言蹊笑了起来,他从家丁手中抢过一副弓箭,朝着何正戚射了过去。
  “逆贼满口胡言乱语”
  何正戚忙向旁躲去,他面色不渝,道:“给我上”
  五百士卒立刻奔向那院墙
  双方将领实力相当,甚至顾言蹊这边更胜一筹,但一面是京营将士,一面是家丁,虽尽力抵抗,小院也逐渐有了败相。
  仲文琢不由得有些着急:“言蹊,你有空搞这么多兵器,怎么没找几个靠谱的护院来,现在怎么办”
  “若是找护院,恐怕兵器没买到,你我就要被陛下关进牢里了”顾言蹊砍倒翻过墙来的士卒,甩了甩剑上血珠,朗声道,“何大将军晚来一步,恭王殿下已然被陛下召见,入宫去了”
  何正戚动作一顿。
  惠哲皇帝什么意思,此时叫穆璟入宫,莫不是真的想要废太子吧  不可能
  惠哲皇帝怎会如此失智
  这定是迷惑他的计谋
  况且事已至此,他是再无回头之路了
  无诏驱兵入城,进攻恭亲王府,斩杀恭亲王府邸的侍从仆人,这等同谋逆  只有太子上位,他才能免除刑罚
  何正戚一咬牙,挥手道:“给我守住恭亲王府除了顾言蹊一人,剩下的全都给我杀”
  忠心耿耿的兵卒们立刻回应:“是”
  兵卒与家丁到底差距甚大,纵然有顾言蹊掠阵,还有仲文琢压阵,这小院眼看着也要失守。
  顾言蹊也不慌,继续道:“何正戚你费尽心思想要打下此处,不就是为了抓到恭王殿下吗”
  “但恭王殿下不在,你就算打下王府,也无济于事”
  何正戚咬牙,此刻回忆,自进入王府以来,当真未曾听到穆璟的半分动静。
  他这才有些信了,忙令士卒去府内寻找,这王府中果然缺了一辆马车,一匹骏马  穆璟不在恭王府
  这消息令何正戚坐不住了,他看着那乌龟壳一般硬的硌牙的小院,深知在此处呆着已无意义。
  他实在不明白,恭王府分明是对今日夜袭早有准备,可顾言蹊是如何知道的呢  就连他也是被太子殿下临时召过去,才有了此次行动  何正戚留下了一百士卒,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顾言蹊,旋即毫不留恋的离开。
  不必深思,等到明日,顾言蹊重新回到他的身旁,他的所有疑窦都不值得一提。
  何正戚一走,顾言蹊此处的压力顿时减轻,他数了数院内还有一战之力的家丁,只有三十余人,但外面的士卒数量不多,而且大多疲劳,尚可一战。
  他当机立断,与仲文琢各领一队人,自小院冲出,杀的兵卒们措手不及,队形顿时散开。
  只是双方实力差距到底太大,这冲锋只一次有效,兵卒们很快恢复了冷静,重新杀了回来,可此时顾言蹊与仲文琢已经冲了出去,齐齐向府外奔去  他二人重要性不言而喻,京营士卒立刻放弃家丁,便要追击而来,但府内地形复杂,容不得整队人马追击,士卒们只好分散开来。
  王府内顿时一片混乱。
  顾言蹊已然奔到了马厩附近,他命仲文琢准备马匹,自己去迎战后方追击而来的士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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