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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乔陛

时间:2019-08-15 20:57:58  作者:乔陛
  何筝被他一把甩到了床里侧,男人翻身下床,何筝立刻从床上奔下来,追出内室,前殿的房门被拉开,寒风凛冽,他听到他冷声道:“把皇后看住。”
  何筝冲出殿门,两个侍卫急忙拦住了他,他头皮发麻,又惊又怒:“方天灼!你真的要用这种方法让我明白,我把我所有的一切交给你都是错的吗?!”
  方天灼停下脚步,脸色铁青:“你在威胁朕?”
  “我没有。”何筝眼泪溢满眼眶,努力放轻声音:“我也很无助,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我只有依靠你,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是想跟你商量呀,解决问题不是只有这一种方法的,陛下,您那么聪明,还那么喜欢我,您希望我这辈子,再也不敢对您笑,再也不敢跟您闹,甚至看都不敢看您一眼吗?您知道,我最胆小了……”
  方天灼抿住了嘴唇。
  “您回头看看我……我忘记穿鞋了,也没有穿衣服,我好冷,您抱我回去,我们好好想解决办法,好不好?”
  侍卫和惊醒赶过来的南门良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家屏住呼吸看着立在殿外风中的男人,他也仅仅穿了一件里衣,长发披散,神情冷峻。
  冬日的夜晚寒风呼啸,卷着细碎的雪花儿,方天灼终于转过了身。
  何筝眼泪汪汪,被侍卫拦在后面,瑟瑟发抖,他是赤着脚追出来的,此刻青色的地面硬着他双脚雪白,脚趾因为过冷而不停的蜷缩。
  “陛下……”何筝哀求:“您抱抱我。”
  方天灼冰冷的心瞬间软了,他走回来把何筝抱起,何筝一直克制的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他抱住方天灼的脖子,被他抱到暖炉前坐下,宫人赶紧将小手炉拿来递给他,方天灼则蹲下去,冷冷的暖着他柔嫩的脚。
  何筝抱着暖炉,抹了抹眼泪,可怜巴巴。
  他清楚对方天灼不能硬碰硬,否则只会让他更加愤怒,这个男人心硬如铁,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脚上终于渐渐有了暖意,南菁熬了暖身的汤水端过来,何筝吸了吸鼻子:“我要陛下喂。”
  南菁下意识去看正在给皇后套夹棉长袜的九五之尊,后者淡淡道:“放下吧。”
  南菁放下汤离开,轻手轻脚的带上了内室的门。
  方天灼净了手,端起汤舀起来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何筝喝了一口,吸了吸鼻子:“陛下也喝。”
  “朕不冷。”
  “不冷也要喝,万一病了怎么办?”何筝带着小鼻音,坚持:“要喝。”
  哪怕是铁打的身子,不会生病的人,也会希望有人关心,方天灼语气温和:“这碗是你的,你先喝了,朕再喝。”
  “那你先喝一口。”
  方天灼拗不过他,低头抿了一口,把剩余的全部喂给了他。
  何筝抢过自己的碗舀了小锅里的汤,道:“轮到我喂陛下了。”
  “朕自己来。”方天灼伸手,却被他躲开:“我要喂您。”
  很多时候,方天灼是真的拿他的小脾气是没办法的,他垂下眼睫,任由他拿起小勺子喂自己,一碗喂着喝完,他心里的怒意已经被他哄得一丝不留。
  何筝拿袖子给他沾了沾嘴角,方天灼不自然的侧头,道:“好了,剩下的你要喝完。”
  “我知道。”何筝乖乖自己喝,道:“我要好好的,健健康康的,跟陛下一起开开心心的长命百岁,白头偕老。”
  方天灼没有吭声。
  他们折腾这一通,天要亮了,何筝放下碗,道:“我知道陛下担心我一去不回了,我跟陛下的心情是一样的,虽然……这一年经历了很多事,可我收获了陛下和小皇子,哪怕我这一年里面有很多时候,都是担惊受怕的……”
  方天灼睫毛微颤,他皱了皱眉,有些话想说,却说不出口。
  他有自己的行事方法,他也从来不觉得自己行事是否过于冲动了,因为一直以来,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就在刚才那一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能很大的伤害了何筝,至少,他吓到了他。
  他不说话,何筝却已经从他的表情看出他有些悔意,他没有点破,伸手把方天灼的手扯到自己腰上,道:“父母之恩大于天,我不能太自私,不能说,我这里有了爱人和孩子,就不顾他们的想法,我的意思是,不管怎么样,既然哥哥找到了回去的方法,我总该回去一趟的,您将心比心,想一想,我说的对不对?”
  方天灼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那朕呢?”
  他声音冷淡,睫毛挡住了眼中受伤的情绪,还有一瞬间冒出来的,隐隐的水光。
  何筝道:“既然有回去的办法,那么就肯定有回来的办法,陛下一定是比我哥哥要厉害的,我想,请一些玄门大师过来问问,尽量找到两全之法。”
  理智上,何筝觉得哪怕不回来也无所谓,因为他如果回了现代,那么在这里的一切,都将只是一场梦而已,无论是方天灼还是小皇子。他的世界里有爱他的亲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熟悉的,更有这个世界所没有的网络和新科技领域,那些才是他擅长的,可以实现自我价值的东西。
  可感情上,他放不下小皇子,还有……这个男人。
  他觉得自己可能魔障了。
  这个人其实真的没有那么好,他可以一言不合就要杀人,哪怕是自己,何筝对他应该只有畏惧的。可偏偏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开始觉得心疼。方天灼真的很好哄,只要一两句好话,他就会变得乖乖的。
  他其实也没那么坏,没坏到不可救药的地步。他突然发现,方天灼哪怕身居高位,可面临自己要回家的这个问题上,他也是没有安全感的。
  他鬼使神差的摸了摸方天灼的头,后者下意识偏过去,一会儿才道:“朕会命人去寻,但你不可背着朕离开,否则,若是被朕找到……”
  何筝立刻表态:“我当然不会了!我都告诉你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跟你一起面对的,我不会随随便便抛下你,更何况还有小皇子呢,他可是我辛辛苦苦孕育下来的,我怎么舍得呢?”
  方天灼阴沉着脸:“我不如小皇子重要吗?”
  “……我是说,我不会随随便便抛弃我的儿子,更何况还有我的陛下呢?是不是?”
  方天灼瞥了他一眼,道:“我该上朝了,你再睡会儿。”
  何筝又扯他:“我要抱抱你。”
  “朕不……”
  何筝从软椅上跳起来,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他的脸埋在方天灼的脖颈间,认认真真,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最重要了,如果把我的心挖出来,你一定会发现,里面有一个很大很大的你,占了很大很大的面积。”
  “我发誓,往后余生,我会与你相伴,喜怒哀乐,都要与你共享。所以呢……你不可以生气,不可以随随便便说要杀我,杀我的家人……给我多一点安全感,让我越来越信任你,嗯,算了。”
  “?”
  “我本来都已经离不开你了,那样一定会越来越离不开你的……继续让我喜欢你的话,我大概率会完蛋的很快。”
 
 
第78章 
  方天灼穿上朝服离开,何筝在屋内站了一会儿,叹口气爬上了床。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不是对的,他只是觉得既然老哥能够找到奇人异世,那么方天灼不可能找不到。
  这世上所发生的任何事情都肯定是有因果关系的,他一直这么认为。
  何筝迷迷瞪瞪睡了一会儿,方天灼回来的时候他却发起了低烧,昨天夜里被冻到冰凉的双脚到底还是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伤害。
  何筝裹着裘衣乖乖吃药,抽了抽不透气的鼻子,小声抱怨:“都怪你那么冲动,这下可完了,我要落下病根儿了,以后肯定不能跟你一起长命百岁了。”
  方天灼喂他,眉头拧着,大概是也有些后悔,于是沉默不语。
  他不肯吃苦药,这药效便没那么好,好在有方天灼在一边儿督促着,也没加重。何筝的闷闷的小鼻音一直拖拖拉拉的到出了月子,都没完全好透。
  皇家长子的满月宴也属国事,方天灼给办的风风光光排场很足,还在城外布粥一月给小皇子积德。满月的小宝宝已经不再那么嗜睡,他每次醒来何筝都爱不释手的抱着,拿拨浪鼓逗着,小家伙支巴着小手去抓,抓到了会露出开心的表情,跟他咿咿呀呀示意。
  除夕夜的晚上,方天灼命人喊何筝出门吃年夜饭,他让南菁抱着孩子跟他一起过去,何筝第一次知道皇室的人居然那么多,各种王爷家眷还有出嫁公主的家眷满满当当的坐了一屋子。
  他一到地方,众人纷纷起身参见,何筝浅浅一笑,让人起来之后在方天灼身边落座。
  他平日素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古代礼仪也知之甚少,所以这里的人也不怎么认识,能笑就笑。席间突然发现有人在看自己,他立刻循着视线看过去,顿时心里一咯噔——
  方天画!
  那男人与方天灼相似的面孔带着似笑非笑,何筝还看到他身后站着一个慈眉善目的年轻和尚,他收回视线,眼前突然咻的飞过了什么。
  “啪”一声脆响,方天画被和尚捏着肩膀躲了过去。
  觥筹交错的殿内顿时落针可闻。
  方天灼冷冷道:“十三的眼睛若是不想要,朕就给你剜了。”
  “阿弥陀佛。”那和尚双手合什,方天画抖肩把他的手甩掉,含笑道:“臣弟失礼了。”
  何筝后知后觉的发现,方天灼刚才扔的是杯子,那杯子穿过了席间,被方天画躲过之后撞在了墙壁上。
  何筝默默吃饭,他其实也怕方天画,因为这厮完全就是个死变态,不能以常人来看他。
  方天画低下头,用筷子去戳桌子上的水果,冷冷道:“死秃子。”
  那和尚一派清风朗月的提醒他:“施主需知感恩。”
  “呸。”
  他又抬眼去看何筝,方天灼轻描淡写的捏起了一根筷子,方天画又懒洋洋的把眼睛垂了下去。
  好不容易吃完了这顿饭,何筝赶紧离席,并把小皇子抱在怀里压惊,方天灼走在他身边,何筝平静了一会儿,道:“他怎么还没死?”
  “筝儿怕他?”
  “当然怕!”何筝紧张道:“他每次看我的时候我都以为自己被毒蛇盯上了。”
  方天灼思忖片刻,道:“那朕今晚就去取他性命。”
  “不不。”何筝心知他说话算话,道:“也没必要因为这个……只是我不懂,陛下为何不杀他?”
  “朕答应过不杀他。”
  何筝不懂:“为什么?”
  “朕当年在王皇后手下受苛待,欠过他的人情。”
  何筝皱起眉:“他这样的人,居然会对你好?”
  方天灼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弯唇道:“他与大皇兄年岁相差过大,比朕仅小两岁,是以一起玩过游戏。”
  何筝托了托怀里的小宝贝,好奇问:“你们小时候都玩什么游戏?”
  方天灼沉思片刻,还未开口,后方突然传来方天画的声音:“皇嫂想知道,应该来问臣弟,陛下只怕说不明白。”
  何筝条件反射的躲到了方天灼身后,他听到很轻的锁链声传来,下意识从方天灼身后探头,就见到方天画身上戴着细细的锁链,那锁链只锁了他的左手左脚,看上去倒像是个装饰品。
  他对上方天灼的眼睛,道:“皇兄别那么凶嘛,我只是想跟皇嫂套套近乎。”
  方天灼眯起眼睛,那和尚立刻将方天画扯得离他们远了一些,道:“参见陛下。”
  方天灼冷道:“你若看不住他,朕就只好下杀手了。”
  方天画笑出声:“陛下刚才还在说曾许诺不杀臣弟的,如今竟要为了皇嫂反悔了?不过也对,陛下要杀臣弟,一定能找到千百个理由。”
  他说的好像方天灼是个言而无信的小人,方天灼冷脸不语,何筝气不过,凶道:“就你这个叛军头子的称号,便够你死一百次!陛下哪里需要另外找理由?少给自己脸上贴金。”
  方天画歪头来看,何筝立刻又把头缩了回去。
  方天画笑出声,道:“皇嫂不必怕臣弟,陛下已经将臣弟的武功废了,喏,还有这锁链,臣弟如今跟皇嫂一样,只是个被囚禁起来的可怜人罢了。”
  何筝一愣,脑袋又探了出来,抱着宝宝的手指探出来一丢丢,扯了扯方天灼的袖子,方天灼垂眸看他:“正是。”
  何筝立刻来了胆子,鼓起勇气踏出来,方天画一看他,他突然又缩了回去。
  他总感觉方天画这个人似曾相识,给他一种十分神经质的感觉,一被他看,他就胆寒。
  方天灼皱眉:“静余和尚。”
  和尚立刻伸手抓住了方天画手腕上的链子,道:“在下告退。”
  方天画被迫被他扯走,哈哈大笑:“皇嫂,你不是想知道我们以前玩什么游戏吗?我们喜欢把太监埋在土里只露一个头,等他额头青筋爆出,再拿匕首割开,血会一下子喷出来……红色的喷泉,好看极了唔……“
  他的嘴突然被和尚捂住,方天画一口咬上去,逼得他放手,冷笑道:“死秃子,本王早晚弄死……”
  和尚大力一扯,他顿时一个趔趄跌出了何筝的视线。何筝站在方天灼身后,已经脸色煞白,方天灼转身过来接他手里的小皇子,何筝条件反射的抱紧,小家伙突然激灵了一下,小爪子伸出来揪住了他垂在胸前的头发。
  何筝回神,道:“你,你抱一会儿。”
  他把孩子塞给方天灼,飞快的跑回了屋内。
  当方天画描述那些画面的时候,他的脑子里一瞬间竟然真的看到了一个被埋在土里的太监,不,不是一个,是两个,那两个太监的脸因为缺氧而渐渐发红,额头青筋爆出,一个稚嫩的声音喊:“九皇兄,你这样,听我喊,我们一起割,谁的太监先死掉谁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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