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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乔陛

时间:2019-08-15 20:57:58  作者:乔陛
  何筝皱起脸,憋了一会儿,蓦然气咻咻的转了过来,道:“明天我去找我哥道歉。”
  “不许。”
  “我今天跟他说了明天去的!”
  “朕不同意。”
  何筝眼睛张大,生气道:“你,你不同意,我就,就不喜欢你了!”
  方天灼把他搂紧,道:“你要听话。”
  何筝扁嘴:“我不,我要出去找我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朕对你已足够好,不要再无理取闹。”
  “你才无理取闹,今天中秋节,我哥专门来陪我吃团圆饭,可结果根本没吃成,还吃了你一肚子气,你居然对他下逐客令,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你是朕的皇后。”
  “谁要做你的皇后?我看这个皇后谁爱当谁当,反正我是不干了!你不要再让别人叫我皇后了!”
  方天灼闭了嘴,同时也闭了眼,不想跟他争吵。在他看来何筝的话完全是无意义的,他已经金口玉言传了圣旨,哪怕还未举行册后大典,何筝这个皇后也不是说不干就能不干的。
  何筝当然也知道,可他就是忍不住,气不过:“你听到没有,我不干了,我不要做你皇后了!你也不要抱我了!”
  方天灼环着他的手臂被他拉出来丢了出去。
  男人皱着眉,依然没有睁眼,直接翻个身背过去,还是不跟他吵。
  何筝也背过去,他闭上眼睛三秒钟,然后开始用力扯被子,方天灼一只手抓住,何筝累的气喘吁吁,duang的一脚后踢蹬在了他屁·股上。
  被子被抢了过来,方天灼也蓦然坐了起来。
  察觉到他狂怒的气势,何筝眼珠转了转,连回头看他一眼都不敢,直接用胳膊顶了顶被子,把头脸都藏了进去。
  方天灼怀疑他学过兵法:敌进我退,敌退我追,敌驻我扰,敌疲我打。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放弃被子,重新躺了下去。
  察觉到身边安静下去,何筝微微松了口气。
  身边方天灼呼吸平稳,可何筝还是睡不着,这事儿没完呢,他怎么就能去会周公?
  他又一次转过来,默默看了一会儿方天灼,吸气,呼气,反复几次之后,突然:
  “呀啊——”
  一脚蹬在身后墙上,身体挺直,肩膀猛地朝前一顶,把方天灼从床上撞了下去。
 
 
第66章 
  方天灼一手撑地,豁然站起,他做梦都想不到何筝可以凶残到这种程度,脸上惊比怒多,无法置信:“你疯了吗?!”
  何筝横侧在床上,雪亮的眼珠又生气又畏惧的看着他,方天灼眼中怒意凝聚:“来人,送皇后回披泽殿。”
  说搬就搬说回就回,何筝看着他跨出去的身影,费劲的撑起身子坐起来,挥手甩开了一侧奴婢来扶的手,道:“我可是陛下的东西,你们也敢碰。”
  他抬步走出去,泛红的眼睛盯了一会儿坐在桌前的男人,然后扭头大步走开。
  披泽殿虽久无人住,可一直有人在打扫,十分干净,何筝躺回自己床上,想着那四百个保护神,深深吸了口气。
  他摸了摸肚子,无比痛恨拒绝哥哥离开方天灼提议的自己,这样的男人根本不配谈恋爱,他只要一辈子一个人坐在那个位置上,让所有人又敬又怕就好了,要个屁的爱情。
  养心殿内,南门良悄悄抬眼,桌前的皇帝陛下自打下了朝就一直拿着笔呆坐,可到现在一个字都没批下。这几日每到晚上他都要去披泽殿转一圈儿,南门良不敢说他是不是后悔把何后赶走了,他只是觉得,这个何后在陛下心中的分量,有些出乎意料。
  他有心想劝方天灼出去走走,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沉思片刻,忽然道:“陛下,听说御花园桂花开了,香气袭人,咱们要不要去瞧瞧?”
  方天灼顿了顿,放下了笔,率先走在了前面。
  御花园果真满园飘香,时已晚秋,空气中隐隐有些凉风,十分惬意,方天灼沿着小径情不自禁的朝披泽殿的方向走,忽然微微一顿,停下了脚步。
  隔着一个假山,有宫女边走边交谈的声音:“听说何后被赶回披泽殿之后,一直紧闭宫门,怕不是正被陛下禁足呢。”
  “我早就觉得他坐不了太久那个位子,陛下天之骄子,哪怕被迷惑一时,也断断不会被迷惑一世。”
  “听说是因为何后在披泽殿与人私会,我跟你说……”
  后头的小宫女倒抽了一口气:“何后也太恃宠而骄了!”
  “说不准会成为废的最快的皇后,嘘,别跟别人说。”
  宫女们八卦着走出假山,继续向前,完全未曾看到这边的方天灼,后者微微眯了眯眼睛,南门良立刻高喝:“你们两个,站住!”
  “南门主管……”两个宫女齐齐看到他身后的男人,顿时扑通跪了下去:“奴婢参见陛下,陛下万福!”
  黑靴缓缓行近,袍上金龙栩栩如生,那声音森寒低沉:“原来朕的皇后,是由你们决定废不废的。”
  两位宫女齐齐湿了衣裳。
  跟方天灼分开的这小半个月,何筝吃的好睡得好,时不时作画学琴骂方天灼,小日子悠哉悠哉,还挺随遇而安。但这日,顺意忽然匆匆奔入的声音却打破了这份平静:“皇后,皇后,听说陛下要把宫里嘴碎的都砍了。”
  何筝啃着御膳房做的烧饼夹肉,疑惑:“砍什么?”
  当然是砍脑袋,说是方天灼御花园散心的时候听到有几个小宫女议论他要废后,他耳聪目明,当即把人抓了过来,问是从何处得来的这个消息,宫女立刻咬了其他人,一个咬一个,很快就咬出来好几百说闲话的宫人,如今已经全都赶到一处,他要一个一个拉出来,亲自观刑。
  何筝惊愕不已:“现在?”
  “如今人都在尚刑司了,您看这事儿……”
  何筝丢了烧饼,皱起眉站了起来,道:“备轿。”
  何筝坐在轿子里被颠的头晕眼花,好不容易到了地方,便听到一片嘈杂的哭喊声,他缓了缓晕乎乎的大脑,抬步走出去,一眼便看到坐在上方的男人,下人撑着黄罗伞盖站在他身后,他则懒洋洋的坐着,正在玩弄着一枚扳指,仿佛下面的求饶惨叫只不过是夏日树林里的知了,与他无关。
  下方一层禁军围着数百个受到惊吓蜷缩在一起的宫女太监,手执□□,边上有几个艰难挪动的宫人,像是想逃而被刺伤的,还有其他禁军押着哭喊不停的人朝这边走,然后一把推进去,他们像是被驱逐进猎场的鸡,等着被一个个的夺去生命。
  不知谁先看到了他,忽然有人高喊:“皇后!皇后救命!!”
  一时之间,何筝耳朵几乎都被震聋,这群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在被禁军围成的圈内纷纷跪了下去,宫女灰头土脸,太监帽子歪斜,哭喊着对他磕头:“求何皇后救命!”
  何筝下意识扭头,高处的男人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抬手微微一压,禁军高喝:“安静!”
  空气陷入寂静,何筝吸了口气,慢慢的走上去,屈膝要跪的时候,却听他道:“平身。”
  何筝抬头,四目相对,方天灼将下朝后忘记卸下的扳指套回手指,对他伸出了手。
  何筝抿了抿嘴,抬步上前,把手交到他的手中,方天灼眼神温和:“筝儿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您要降罪。”
  方天灼顿了顿,解释道:“这群奴才妄议朝事,实在该死。”
  废后如立储,的确归朝事,这群人也太过胆大妄为,何筝低下头,轻轻握紧他的手指,“可以不杀吗?打几板子,给个教训便是了。”
  方天灼看他一阵,笑道:“朕的皇后可真是菩萨下凡。”
  何筝不安的看向他,他要早知道自己跟方天灼生气会牵连这么多人,就忍了。这样一想,他又觉得好委屈,为什么每次都是他先服软:“可以吗?”
  方天灼见他眼眶湿润,立刻站了起来,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道:“朕依皇后,都依皇后。”
  他拉着何筝的手,转身道:“今有皇后为尔等求情,朕可不杀。”
  所有人大喜过望,纷纷跪谢,山呼皇千岁。不过死罪虽然免了,活罪却逃不掉,南门良走下阶梯,挥手道:“拉出去,一人三十大板。”
  何筝忙道:“那里面有被刺伤的,板子就免了吧。”
  南门良转身去看方天灼,后者弯了弯唇:“免了。”
  “要不……”何筝试探的伸出两根细白的手指:“二十板子?”
  方天灼颔首:“那就二十板子。”
  何筝松了口气,道:“一人减二十板子,听到了吗?”
  尚刑司的人懵了一下,急忙行礼:“奴才领命。”
  何筝先被送了回去,方天灼目送轿子离开,重新坐回椅子上,眼中带了几分愉悦。
  南门良看在眼里,暗暗放下了心。这段时间陛下跟皇后冷战,皇后没来找过陛下,陛下又顾忌面子,每次走到披泽殿拐角瞅瞅又退回去了,如今皇后专门过来那些人求情,也算是主动求和了,陛下今晚想必……
  “摆驾披泽殿。”
  得,不用等晚上了。
  何筝前脚刚进门,方天灼后脚就过来了,他靠在椅子上装睡,一动不动,也不迎接。
  南菁上前要喊,却见方天灼抬了抬手,忙躬身退下。
  方天灼弯腰看何筝,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这双手漂亮的像一对工艺品,精致柔软,他看了片刻,缓缓与之十指交缠,凑近吻了过来。
  何筝不得不睁眼看他:“陛下。”
  “还在生朕的气?”
  何筝扭过脸:“没有。”
  方天灼伸手抱他,何筝感觉自己像一只猫,被他轻松抱起搂在怀里,他抬头瞪方天灼:“您答应我不乱杀人的。”
  “朕没有滥杀。”
  “那您抓那么多人做什么?”
  方天灼的鼻尖埋进他的脖子轻嗅,何筝皮肤能感觉到他微凉的鼻尖,他缩起脖子皱起脸,听他道:“他们造谣,朕与筝儿感情不和,筝儿难道不生气?”
  何筝平静道:“我不生气。”
  方天灼顿时不悦:“为何不生气?”
  何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我们本来就感情不和,事实如此,为什么要生气?”
  方天灼神色开始阴沉,胸腔一股愤怒压抑的朝上翻滚,何筝被他看的不舒服,道:“您把我赶出了养心殿,难道还不是感情不和吗?”
  “那是因为筝儿过分霸道。”
  “我……”何筝不可思议的张大眼睛:“我过分,我霸道?”
  “正是。”
  “你……”何筝的脑袋被他一把按住,方天灼道:“有话好好说。”
  何筝用力甩头,生气道:“明明是你过分霸道,你连我唯一的亲人都不让我见,他碰我一下怎么了,我是你的私人物品吗?你就要发那么大火。”
  方天灼喉结滚动,眉头紧锁:“不然呢?”
  不然呢?何筝愣愣看着他,这是说他真的把自己当成了私人物品吗?攥了攥拳头,他吸了口气,温声道:“在我们那里,最亲密的人,是可以互相触碰的,甚至有些国度,他们第一次见面就会互相亲吻脸颊表示友好。”
  “……”
  “您听懂了吗?”
  方天灼淡淡道:“嗯。”
  何筝道:“那,你现在知道我跟哥哥那样其实是……”
  “不合礼数。”方天灼漆黑的眼睛望着他,依然坚持:“朕不许他碰你,懂吗?”
  何筝无法理解他的脑回路:“我哥怎么就不能碰我了?我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稀世珍宝,碰一下又不会……”
  “你是。”
  “……”
  何筝眼睛睁大,一时心跳加快,也不知道是生气多还是喜悦多,方天灼并未意识到自己不小心撩到了何皇后的小心肝,他摸了摸何筝的脸颊,道:“你是朕的稀世珍宝,朕想把你关起来,不许任何人看,不许任何人碰。但朕不想你不开心,所以朕忍住了,朕允许你对别人笑,允许你跟别人交朋友,允许你打着朕的名义狐假虎威胡作非为……但朕要做你心里最重要的人,朕要你在乎朕,理解朕,听朕的话,视朕为你最亲密的人。”
  “你,你本来就是我最重要的人之一啊。”
  “朕不要之一,朕要唯一。”
  “……”
  何筝试图从他怀里出去,他需要离开男人透透气,否则他会被憋死,或者被一股羞臊烧死。
  他知道方天灼说的不是情话,他只是在陈述事实,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番话像极了情话,何筝有些遭不住。
  虽然还是又霸道又过分甚至听起来还让人怕怕的,可何筝还是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喜欢,方天灼这个人,真是让他又爱又恨,别扭极了。
  方天灼不知道他在挣扎什么,以为他在抗拒自己,捏着他的下巴强迫逼着他跟自己对视:“朕就这么让你难以忍受?”
  “是,没错。”何筝鼓起勇气道:“我对您简直忍无可忍,您要是再不放开我……”
  在方天灼阴沉的视线里,他张开手臂抱住他的脖子,涨着一张通红的脸,凶巴巴道:“就,就一辈子也别放开我了!”
  ……
  方天灼收紧手臂,低声道:“好。”
 
 
第67章 
  何筝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想过原著的剧情了,他意识到方天灼是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任人揉捏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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