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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乔陛

时间:2019-08-15 20:57:58  作者:乔陛
  他身上仿佛带着柔光,在走近的那一瞬间,却连外头明媚的日光都暗淡了下去。
  丘子留神色愣怔,直到方天灼带着冷意的目光利刃一样落在他身上,才回神行礼:“臣参见何后。”
  “平身吧。”何筝说着话,却是喜滋滋的看着方天灼,他没想到这儿居然多了个电灯泡,幸好自己还算矜持,没有一下子扑过去。
  丘子留站起来,恭敬的垂首,方天灼忽然开口:“子留若无事,把书带回去看吧。”
  谁若敢看何后一眼,会被剜掉眼珠,这倒也不完全是空穴来风。
  他没敢继续抬头,躬身退下,走出文渊阁,被太阳晃得有些眼花。父亲说的也不全对,圣药或可制,可如何后这般绝色,只怕筛遍天下,也难淘出第二个。
  丘子留心情复杂。
  外人一走,何筝立刻挤到了方天灼身边儿坐下,朝他嘴里塞个果子,问道:“陛下跟前摆这么多书,是在找什么?”
  “没什么。”
  何筝心里困惑,自己吃着葡萄,跟着他一起去翻,发现这里侠义杂记很多,他惊奇:“陛下喜欢看武侠小说呀。”
  方天灼拧着眉不吭声。
  何筝又道:“您武功这么高强,也会向往武侠世界吗?”
  “筝儿怎么过来了?”方天灼打断他的话,何筝眨了眨眼睛,看着方天灼的眉,看着方天灼的眼,心里又滋滋冒甜:“我想您了呀。”
  方天灼继续翻书,从他的神情来看,他并不开心。何筝歪了歪头看他表情,又递了个果子到他嘴边,却被他偏头躲过:“朕不吃。”
  怎么跟小孩儿一样,还闹脾气呢。
  何筝不解。
  手里的书被翻到最后一页,他阴沉着脸放下,问道:“这便是全部了?”
  南门良轻声细语:“杂记侠义野史都在这儿了,市面上能买的都买到了。”
  何筝左右看看,发觉方天灼脸色越来越沉,试探着开口:“陛下在找什么,要不让人帮您找?”
  “不必了。”方天灼起身,道:“回去吧。”
  他率先走在前面,何筝被下面人扶着站起来,问道:“他到底怎么了?”
  难得有南门良也不知道的事儿,何筝从果盘里抓了几颗葡萄追了过去,“陛下,陛下,您去哪儿?等等我。”
  方天灼停下了脚步,何筝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跟前,两眼发光,脸颊绯红:“给,给你葡萄吃。”
  两个雪白的掌心在他面前摊开,一手放着几颗紫红色的葡萄,圆润饱满,沁着凉气,看上去相当可口。
  “筝儿回去自己吃吧,外面天热。不要晒伤了。”
  何筝把手缩回来,道:“那您去哪儿?”
  “朕出去走走。”哒哒的马蹄声传来,何筝扭脸,看到有人把他的御用宝马牵了过来,他弱弱道:“我也想出去。”
  方天灼凝望着他,道:“你身子不便。”
  何筝攥着葡萄低头看自己的肚子,没有再说话。
  方天灼跨上马,垂眸看他,何筝低着头,纤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中的思绪,方天灼扭过脸,策马离去。
  马蹄声远去,何筝转身默默朝回走,却突然挥手把葡萄全扔了出去,他扁住微微发抖的嘴唇,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皇后小心身子。”南菁扶着他,温声道:“陛下心情不好出去散心罢了,您不要瞎想。”
  “谁瞎想了?!”何筝哽咽着怒道:“他心情不好骑着马就跑了,我呢?我出个宫还要跟他打招呼,他不高兴了可以随时把我带回来!他可以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可以生气了随随便便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他多厉害啊!”
  “皇后……”
  “鬼稀罕做他的皇后,老子做神仙那会儿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现在我理解他迁就他,可我想跟他一起出去,他说什么,我身子不便,我不便他就不能想办法吗?他脑子出走cos猪去了?天热怕晒伤我,他怎么不怕晒伤他自己呢,他可比我还娇贵呢,至少我吃饭穿衣不要人伺候!”
  南菁朝后看了一眼:“您别说了。”
  “我就要说,我委屈我还不能说了,我才不学他,有话憋着,我怕憋死我自己!”
  “陛下看着您呢……”南菁低着头,瑟瑟发抖,神情复杂。
  何筝愣了一秒,转脸果然看到方天灼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他身后,他尤带水光的眼睛不安的转了转,然后低下头看自己肚子。
  方天灼朝他走过来,南菁立刻跪了下去:“皇后孕期情绪不稳,陛下恕罪。”
  何筝抿嘴,倔强的看过去:“恕什么罪,我生个气犯了什么罪?”
  南菁扯他衣角,方天灼皱了皱眉,道:“朕去游湖。”
  “你还游湖。”何筝看了一眼天,道:“你怎么不怕太阳把你蒸发了呢?”
  马蹄和车轱辘声一起传来,何筝疑惑的看过去,身体忽然腾空,方天灼把他抱到了马车上,仰头看他,道:“带皇后一起。”
  何筝顿了顿,扭脸爬进了马车里,霸道的开口:“马车太小,我要一个人坐!”
  方天灼已经习惯了他开心的时候乖乖巧巧,不开心的时候到处找茬了,他骑在马上,有人往马车搬了一箱冰块,何筝伸手去玩,心里稍微开心一丢丢。
  这种天气,山里倒是凉快很多,何筝进了山,掀开车帘看着马背上的男人,方天灼若有所觉的回头,何筝立刻缩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再探头,却发现方天灼不见了,正愣着,身旁忽然传来声音:“在找朕?”
  原来是跑来跟马车并肩了。
  何筝又缩了回去,片刻后,他掀开了车窗帘去看,方天灼果然还跟在他的车旁。
  “你,你走了,干嘛还回来接我?”
  “朕看到你哭了。”
  何筝抿嘴,忽然把碍事的窗帘拨到自己脖子后面张嘴要说什么,方天灼一只手突然按住他的脑袋把他推了进去:“很危险。”
  何筝把脑袋缩回去,消停片刻,爪子忽然又从马车伸出来乱抓,方天灼只好一手执缰绳一手腾出来,他把何筝的手按回车内握着,道:“手也不可以乱伸。”
  他们的手停在马车窗户上,何筝默默攥着,坏心眼的捡起冰块在他手心写字,冰凉凉化在他的手上,何筝问:“猜我写了什么?”
  方天灼猜不出。
  何筝写字向来都是短横少竖,他每次指责了对方都理直气壮:“我们神仙写字都这样!”
  “写的什么?”
  “您为什么生我的气?”
  何筝的话让方天灼心中又郁气凝结:“朕没有生你的气。”
  何筝就纳闷了,怎么让方天灼对他坦白个事儿那么难,“我能感觉到你在生我的气,你要不跟我说,我就不喜欢你了。”
  方天灼想到每次跟何问初一起吃饭他都插不上话的事,沉默了很久,才缓缓道:“朕想了解筝儿。”
  何筝的脸又一次从窗口露出来,表情匪夷所思,方天灼什么脑回路?那些杂记小说里面怎么会有关于自己的讯息?
  方天灼把他的脸推回去,皱着眉的神情带着几分沉闷与挫败:
  “但朕的世界,没有钢铁侠。”
  翻了上千本野史故事集,也找不到一丁点儿与筝儿喜好重合的东西。
  他不得不承认,他们真的是两个世界的人。
 
 
第64章 
  何筝迟疑的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一下子拉开了嘴角,他低下头,一时又开心,又难过,想对着天空大喊三声,又感觉心里微微发酸。
  马车窗帘隔绝了两人交流的视线,何筝放在窗户上的手却攥的微微紧了一些。
  “你想知道,我可以跟你讲呀。”
  他们终于到了地方。
  原本何筝以为要去江上,还想着会不会热的像蒸笼,此刻到了地方才发现这个湖泊清澈见底,整个像是镶嵌在山里面一块翡翠色的玉,清凉无比,空无一人的湖面停着一页孤舟,倒像是私人领地。
  何筝被抱上船放下,好奇的扒着船身去碰里面的水,触手沁凉,哪怕在山中也是难得的很。
  他立刻道:“这么好的地方,咱们以后能不能经常来?”
  “路途奔波,今晚便住这儿了。”
  仔细一想也是,这一路坐马车要走三个小时,来回六个小时就没了,他现在身子不便,方天灼又忙,能来一次已经不得了了。
  “马车太慢了,如果有我们神仙的交通工具,到这儿最多半柱香的时间。”
  方天灼立在船头,皱了皱眉,侧目道:“方才筝儿在朕手里写了什么?”
  那会儿他正跟方天灼闹脾气,所以写的是“dog”,可这个说出来方天灼一定会很凶,何筝仰起脸,道:“是‘love’,是我们神仙里面其他种族的语言,意思是‘爱’。”
  方天灼眉头深锁,何筝在船上铺着的小毯子上坐下来,仰着脸眼睛亮晶晶,道:“您坐这儿好不好?我怕我站不稳。”
  船悠悠在湖上飘着,方天灼在他身边盘腿坐下,何筝扯着他的手又写:“这个呢,是‘I’,是‘我’,这是‘you’,是‘你’。”他合上方天灼的手,弯着眼睛道:“‘I love you’就是我爱你。”
  方天灼眸子闪烁,很久都没有说话。
  何筝也知道这对于他来说很难理解,于是体贴的换个话题:“我给你讲故事吧,就钢铁侠的,他吧……”
  提到自己喜欢的英雄,他开始滔滔不绝,两人漂在湖上,方天灼听的很认真,一直没有接话。
  夕阳西下,翡翠色的湖面被霞光晕染上其他的颜色,何筝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唇,意犹未尽:“铁人,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方天灼看了他片刻,何筝一时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微微缩了缩:“怎,怎么了?”
  方天灼垂眸,缓缓道:“没什么。”
  一个英雄人物拯救世界的故事,让方天灼意识到,天外的那个神仙国度,只怕与他所理解的神仙有些不同。
  他又看了一眼何筝精致漂亮的脸蛋,眼眸深不可测。
  回去的时候,方天灼抱着他从船上飞到岸边,不出意外又看到他惊叹的目光,他将何筝放下,高傲的告诉他:“朕无需铁甲,也能飞。”
  何筝顿时笑了,他扯着方天灼的袖子,仰起脸凑近他耳边,悄声道:“陛下好可爱呀。”
  方天灼脸色一僵,横他一眼上了马。
  何筝坐在车内笑的好开心,他发现方天灼行动起来倒是不害羞,可怎么就是听不了情话呢,一听耳朵就红的要命,让人想咬一口。
  哎,明明都是当爹的人了。
  他一边感叹,一边觉得自家陛下真是个宝藏,被被抱下车的时候地都不肯下,就这样抱着他脖子赖在他身上,软声在他耳边说:“宝贝要抱紧我呀,不要摔到咱们小宝贝了。”
  方天灼一言不发的抱着他进了院子。
  或许是因为新到一个地方,何筝情绪很亢奋,一直睡不着,他躺在方天灼身边,让着身边又冷酷又无情,实际情商却只有三岁的某人,忽然道:“陛下,我给您唱歌儿吧?”
  方天灼一愣,侧目看他,他听过何筝唱歌儿,调子有些古怪,但还蛮好听,便点了点头。
  何筝咳了咳,一只手在他手背乱摸,道:“听好啦,这首歌叫,威·风·堂·堂。”
  方天灼颔首,问:“是行军曲吗?”
  何筝眨眼:“嗯……差不多吧。”
  那什么,几十亿精·子宝宝比赛谁先成为胚胎,也算是千军万马过独木桥了吧?
  方天灼心中油然而生一股豪气,坐起来道:“朕为筝儿抚琴。”
  何筝急忙把他拉回来:“不不,我自己‘弹’自己唱就好了。”
  方天灼意外:“筝儿还会弹琴?”
  “当然会了,我少年班学过的,不过今夜……陛下就是我的琴。”
  他笑的清新美好,方天灼心里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第二日天还没亮,方天灼便出门练剑,一直到日头升起,天光大亮,何筝懒洋洋起床,他收剑站直,侧目看过来,何筝立刻开心的跟他打招呼。
  方天灼把脸扭回来,挥手将剑投入剑鞘,他额头沁着汗珠儿,何筝喊他:“洗脸啦,陛下。”
  等他洗完,何筝亲自拿着毛巾过来要给他擦脸,方天灼偏头躲过,拿过毛巾自己擦了,道:“收拾收拾,准备回宫。”
  何筝立刻跟上他,眼看着就要抓住他的衣角,方天灼却突然施展轻功远远掠出去:“朕在前面等你。”
  身形飘逸,语气淡漠,偏偏何筝看出来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回去的路上,何筝臭流氓盯小姑娘似得,看着他笑,方天灼皱眉不悦:“何故一直盯朕?”
  “我是一株向阳花,您就是我的太阳,盯着您是我维持生命的唯一方式。”
  何筝舌灿莲花,方天灼保持沉默,心里却软的不行。
  行到半路,何筝又道:“陛下,陛下,我累了。”
  “躺着睡会儿。”
  “要陛下抱着才睡。”
  “……”方天灼眼观鼻鼻观心,驱马离他远了一点儿,何筝也不好意思大声嚷嚷,不满的哼了一声,缩回了头。
  方天灼干起事儿来倒是不含糊,可一到嘴上就输得很惨,不过何筝也高兴,以后吵架,他肯定不是自己对手。
  到了养心殿门口时,何筝已经迷瞪了过去,可方天灼一抱他就醒了,立刻搂住人家脖子:“你干嘛呀,不就对你唱首歌儿么?怎么就忍心对你的心尖尖爱答不理,我要伤心了难过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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