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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乔陛

时间:2019-08-15 20:57:58  作者:乔陛
  等等……
  何筝迷迷瞪瞪睡着,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
  南门良那天送方天灼上码头,但是人却并没有跟来,说起来,方天灼来原马府的这段时间,正是给何相留了足够的机会造反,可这次自己不在宫里,何锦华没有跟他偷情,自然也无法跟他里应外合。
  可是!
  他又想起了一个细节。
  方天灼跟南门良从来不用飞鸽传书,南门粱饲养了一批凶悍的鹰,往往都是用鹰给方天灼送消息的。
  那么那天方天灼放飞的信鸽是给谁的?
  信鸽飞到了这个房间,这个房间里面只有他跟方天灼两个人,再排除掉完全不可能私自传书的贺润等人,那么那个信鸽是……给自己的?
  是何锦华给他的,还是何相给他的?
  里面都写了什么?
  何筝头皮发麻的抱紧了枕头。
  他感觉这个世界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企图把所有人的命运恢复正轨。
  如果方天灼误会他参与这场谋反……嘶。
  原本以为自己这次就算死也不会死的太惨,可,大概是想多了。
  房门吱呀被推开,何筝立刻坐了起来,他满脸张皇的望着走进来的方天灼,后者略略皱眉,问:“为何不点灯?”
  他走到了桌前,拿掉外罩将蜡烛点亮,再把灯罩放回去,转脸看向何筝。
  何筝跟他对视片刻,心里有气,道:“我喜欢黑暗。”
  他爬起来,噔噔噔跑过去,拿掉灯罩吹灭了那盏灯。
  隐约有光线从窗口泄入,方天灼站在他身边,何筝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觉得有点冷。
  他越过方天灼朝外走去,在门口却被一把拉了回来:“去哪儿?”
  “出去散心。”
  “又有何事惹你不快?”
  黑暗之中,视力极好的方天灼看到他眼角泛红,憋屈的咬住了嘴唇,他突然用力把自己的手臂抽了回来,撒谎道:“我做了一个噩梦。”
  方天灼望着他在黑暗之中委屈至极的表情,心里有种猫爪挠的感觉,他转身去拿纱帽,要给何筝戴上,何筝却反手夺过来给他盖在了脑袋上,又凶又认真:“要戴你戴,我就不。”
  管他三七二十一,何筝掉头朝外走,一路奔过楼梯,经过大堂的时候,不少人都纷纷朝他看了过来。
  那张绝色的脸,在夜晚里面带着朦胧的美,看的人心脏酥麻。
  一股威压袭来,方天灼跟在何筝身后下楼,阴鹜的眸子扫过在场,所有人条件反射的低头,方天灼带着一股无法压抑的怒意,大步追了出去。
  何筝在一个馄饨摊上坐了下来。
  这会儿天色刚暗,集市正是热闹,何筝要了一碗馄饨,老板飞快的端上来,被他的脸晃了一下,刚要跟他说句话,就突然被一只大手提起,直接扔了出去:“滚远点。”
  老板摔到人群里,诚惶诚恐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移到了摊前,旁边有食客朝这边看,有人拿过剑站起想打抱不平,却突然被人按了一下,那是一个黑衣男人,戴着黑纱帽看不清脸,语气低沉:“不要多管闲事。”
  方天灼在何筝瞪圆的眼睛里坐了下来,纱帽放在桌上,淡淡道:“好吃吗?”
  何筝怀着对未来的满心愤怒,拿起勺子塞了口馄饨在嘴里,顿时被烫的呼哧哧喘气儿,他对着嘴巴扇风,见方天灼冷酷的神情转为了似笑非笑,又涌起一股心火。
  敢怒不敢言,他低下头继续吃馄饨,吃完了之后摸了摸身上,忘记带钱了,心里一虚,弱弱的去看方天灼,后者意外没有追究他三番两次的无礼,淡淡道:“会有人付的,还想去哪儿?”
  何筝也知道他这样跟着自己跑出来江显和聂英定然不会坐视不理,于是转身又走了开,他走到了一个挂着彩灯的房子前,正想感叹这灯笼可真漂亮,就听里面传来姑娘娇滴滴的声音和客人张扬的荤话。
  仰头一看,满春楼。
  这青楼牛逼大发了,还搞连锁啊。
  何筝跃跃欲试的朝里面去,后脖颈的衣服陡然被人抓住,方天灼阴沉道:“不要挑战朕的底线。”
  何筝憋屈的绕过门口朝前走,步子由慢到快再更快,方天灼始终不言不语的跟在他身边,何筝一路急奔,最终在一户人家门口的柳树下坐了下来,气喘吁吁的看着脸部变心不跳的方天灼:“你,你能不能不跟着我啊!”
  “你想让朕命人把你绑回去?”
  何筝更憋屈了,他凶狠的瞪着方天灼:“你干脆杀了我好了!反正我也活够了!”
  方天灼面不改色的摸出了袖中匕首,瞥他:“当真?”
  何筝:“……”
  他委屈的在柳树下蜷起了身子:“你,你能不能,不杀我,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方天灼的心简直跟着他的情绪一上一下,他蹲在何筝面前,凝望着他:“你乖乖的,朕就不杀你。”
  “你骗人。”何筝抱紧自己的膝盖,难过的不行:“你就算不杀我,也会让我生不如死。”
  方天灼吐出一口气,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道:“朕不会。”
  何筝扭脸看他冷冷淡淡的模样,眼泪在眼眶打转,很想信他:“真的不会?”
  方天灼侧目看他:“除非你不乖。”
  “那,那要我是被陷害不乖的呢?”
  方天灼弯唇,眸光流转:“你觉得,朕是傻子么?”
  何筝条件反射的摇头,他当然知道方天灼不是傻子,可,万一呢?
  方天灼忽然伸手,把蜷成小鸡仔一样的何筝抱到了怀里,他真的很喜欢抱何筝,他身上的香味都让他十分喜欢,他拨弄了一下何筝的脸,道:“若你一心向朕,朕自一心向你。“
  或许是月光太过温柔,倒映到男人的眼睛里也有了温柔的假象,何筝被他盯着,心跳砰砰加快。
  他蓦然移开了视线,感受着自己过分蓬勃的心跳,又鬼使神差的转回去继续看他。
  “陛,陛下……”
  “嗯?”
  “你,真好看,比我人生中遇到的最好的风景还要好看。”
  “……”
  何筝被他一把从怀里推了出去。
  何筝踉跄着站稳。
  干嘛推他,虽然方天灼的确很坏没错,可好看也是真的啊,他这话既是好听的,也是发自内心的。
  真难伺候。
  何筝忽然一顿,意识到了什么,弯唇笑了起来。
 
 
第36章 
  方天灼站了起来,睫毛低垂着弹了弹身上的灰,片刻才朝他看过来。
  何筝敛起笑意,默默看着他。
  “回去。”方天灼率先走在前面,何筝却没有跟上来,他突然捂着肚子蹲了下去:“唔……”
  方天灼停下脚步,凝眉看过来。
  何筝看他一眼,委屈道:“肚子有点疼,不知道是吃坏了,还是小皇子不想在里面呆了……”
  方天灼沉默的朝他走过来,淡淡道:“朕给筝儿揉揉?”
  何筝看他一秒钟,自己惺惺站了起来,闷闷的跟上他的脚步,忽然道:“我刚刚说的是真话。”
  方天灼没有理他,何筝心跳加快,鼓起勇气扯了他的袖口一下,道:“您怎么能这样呢?”
  方天灼把袖口扯回来,还是没理他。
  何筝停下了脚步,蹬蹬蹬后退几步,然后一转身又跑到了柳树下。
  方天灼不得不停下来,阴沉着脸看他:“跟上。”
  “不,不跟。”何筝抗议道:“您太难说话了。”
  方天灼垂手,匕首滑了出来,在月光下泛着寒光,何筝看了一眼,慢慢的走了上来,与他拉开安全距离。
  方天灼收回匕首,道:“走朕身边。”
  何筝扭脸瞪他,忽然加快速度横向冲刺,Duang的把他朝一边儿挤了挤,方天灼被迫朝一边儿退两步,阴郁的看过去,何筝已经秒速拉开距离,畏怯的看着他。
  方天灼眉头紧锁,又慢慢放松:“闹够了?”
  “没够。”何筝继续抗议,只是脚下却又后退了一步,“您是一国之主,怎么可以这样反复无常,朝三暮四!”
  跟在暗处的聂英倒抽了一口凉气。
  方天灼问:“朕是如何反复无常,朝三暮四的?”
  何筝看了一眼他藏着匕首的袖口,道:“把那个扔了,我才说。”
  方天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何筝又退后两步,屏住呼吸。
  方天灼一面觉得他胆大妄为着实该死,一面又觉得他这样怕自己委实憋闷,一腔复杂郁气发不出来,鬼使神差一样把匕首丢到了地上:“说。”
  何筝道:“踢过来。”
  方天灼冷冷的看他一秒,何筝抿住嘴唇,感受着在生死之间反复横跳的刺激,又后退一步。
  方天灼抬脚,把匕首踢了过来,何筝捡起匕首的样子又让聂英从牙缝冒冷气:“何善首到底想做什么?”
  江显沉声道:“不知。”
  何筝捏着匕首,呼出一口气,道:“您说让我不要怕您,也知道了我为什么怕您,可您还是三番五次的威胁我,您说您是不是反复无常,朝三暮四?”
  方天灼不悦道:“你若听话……”
  “我怎么知道怎么才算是听话?”何筝怒道:“我只知道,我听话的时候您生气,因为我怕您。不听话的时候您还是生气,因为我冒犯了您。反正不管怎么样,您就是生气!就是随时要摘了我的脑袋!”
  方天灼脸色越来越沉,“所有人都要忠心耿耿服从于朕,只有你长着一身逆骨,表面一套背后一套,谎话连篇。”
  “我跟全天下所有人都一样。“何筝望着他,认真道:“天底下所有人都是这样在您手下讨生活,所有人都怕您,所有人都在对您谎话连篇。”
  方天灼攥紧了手指,杀意肆意。
  何筝狠狠咬了一下嘴唇,刻意放缓的声音里面带着无法克制的畏惧:“如果您真的想要我不说谎,想要我不怕您,您至少应该给我一点安全感,让我知道不管怎么做都不会死。”
  一股巨大的吸力陡然迎面把他包裹住,何筝瞪圆了眼睛,整个人瞬间被他抓在了手里,方天灼凝望着他精致的脸,道:“你以为你有什么不同,可以让朕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
  何筝吓到头皮发麻,惊慌失措,委屈又愤怒:“不是我要跟别人不同,是您非要我跟别人不同的!是您先要求我的!!”
  他用力闭上了眼睛,在男人手里抖若筛糠,精致的脸惨白如霜。
  汹涌的杀意渐渐退去,方天灼放开了他,何筝浑身瘫软,用了极大的勇气才勉强站稳。
  方天灼喉结滚动,半晌道:“回去。”
  他转身,何筝踉跄着跟上,他瘫软的双腿几乎要抬不起来,无边的委屈在心中蔓延,他抬眼看着身旁的男人,用力咬住了嘴唇。
  脚下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何筝一下子趴了下去,他呆呆的伏在地上,眼泪忽然一下子涌了出来,他颤抖着想要爬起来,可双臂却好像完全不听使唤。
  方天灼停下脚步,慢慢走了过来,伸手把他扶坐起来,何筝颤抖着抽噎,抬手用力去擦眼泪,可怎么都止不住,哪怕按住眼睛,泪水还是止不住的从手指缝朝外流。
  方天灼皱起眉,把摔掉在地上的匕首拿起来递给他,道:“这个送给筝儿,不要哭了。”
  何筝捏着匕首,说不出话,只能下意识点头。
  方天灼把他抱了起来,沉默的往回走去。
  他时不时低头看向怀里的人,何筝缩在他的胸前,仅仅露出来的半边瓷白的脸,带着一股子可怜兮兮。
  胸口很快被泪水濡湿,在漆黑的衣服上看不出痕迹,只是那触感贴着皮肤,让人心中灼痛。
  他还在哭,只是没有声音。
  何筝被放到了床上,手掌按在腹部,安静的蜷缩着。
  “来人,去请神医。”
  罗元厚很快赶到,掀开何筝茫然的眼睛看了看,又为他诊了脉,道:“是受了大惊,想是惊动到了胎儿,臣开些安神的方子。”
  方天灼坐在床边,淡淡道:“嗯。”
  罗元厚顿了顿,明知多嘴还是忍不住,道:“善首如今有孕在身,情绪起伏过大,若是不小心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垂怜,不要与他一般计较。”
  方天灼眼神森寒:“朕的人,何须神医挂记?”
  罗元厚跪了下去,道:“臣斗胆,善首本就身子虚弱,孕期若是处理不当,极有可能一尸两命,陛下就算不在意善首,也该考虑一下小皇子,千万垂爱,勿要再伤了他。”
  方天灼冷道:“出去。”
  罗元厚吸了口气,清楚如果方天灼听了便也听了,不听的话也是多说无益,遂站了起来,躬身退下。
  他不能触怒龙颜,万一后期何筝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还需要他。
  方天灼凝望着何筝。
  何筝其实已经隐隐缓了过来,也不再哭了,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方天灼,这个男人真的太恐怖了,如果可以的话,何筝想要立马离开,他一分一秒都不愿意再呆在对方身边。
  “筝儿?”方天灼喊他,伸手过来,何筝条件反射的躲了一下,朝更里面缩了过去。
  方天灼顿了顿,缓缓把手收了回来,陷入沉思。
  一直等到有人煎了药端上来,才转脸:“朕亲自来。”
  下人老老实实的退了下去。
  方天灼舀起汤药吹了吹,又一次看向何筝:“喝了药睡一觉。”
  何筝不吭声。
  方天灼吐出一口气,不得不凑近他:“筝儿?”
  何筝不想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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