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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乔陛

时间:2019-08-15 20:57:58  作者:乔陛
  何筝跪坐起来把床帏放了下来,隔绝了全部的光线,重新躺了进去。
  昏暗的空间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方天灼一直不来,就说明他没准备现在问罪,何筝睡了过去。
  方天灼一直没来找他。
  船又行了一日,终于到了原马府附近,顺意过来喊他下船进客栈休息,何筝在屋里瘫了片刻,硬着头皮带好纱帽,起身走了出去。
  一出船舱,他接到了罗元厚的担忧与方天灼看不透的两道视线。那天他在甲板跟方天灼摊牌,几乎所有人都听到了他凶方天灼是魔鬼。
  何筝默默站着,呼吸很轻,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姜复扬比他更晚一步从里面走出来,见到自己表哥可怕的脸,也有些怕:“都,都等我啊?”
  “下船休整。”随着方天灼一声令下,大家纷纷朝下走,方天灼走到了踏板上,却突然转过了身。
  原本要跟着他下去的姜复扬被贺润一把抓了回来,众人后知后觉的让到两旁,把准备缩在后头的何筝暴露了出来。
  方天灼朝他伸出了手。
  何筝左右看看,没错,是朝他伸的,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怯怯的把递给了他。
  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了他的,方天灼牵着他下了船,坐上马车两人相顾无言。方天灼有心想说什么,一时却又无从开口,如今的何筝像惊弓之鸟,感觉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他凝眉掀开窗帘去看外面拥挤的行人,突然间,一只脚伸了过来,何筝踢到了他。
  他立刻转脸,何筝缩在马车角落,脸藏在纱帽下看不清表情。
  方天灼一言不发的重新转了过去。
  何筝看着他的侧脸,隔着纱帽别人看不清楚他,可其实他也看不太清楚别人,这种眼睛上蒙了一层东西的感觉十分不好受,最重要的是那么大的帽子在马车里,帽沿时不时就要撞到车壁。
  有些事情不去想的话不会怎么样,可一旦想到,就越想越膈应。
  方天灼凭什么要蒙他的脸?凭什么?!
  何筝恶向胆边生,又一脚踢了过去。
  方天灼眼角下瞥,还是没理他。
  然后,又一脚踢了过来。
  他是真的对方天灼很不满,非常不满!
  三脚方天灼都憋着不理,何筝得寸进尺,又踢了他第四脚。
  方天灼突然握住了他的脚踝,何筝用力抽了抽,抽不动,索性低头不吭声。
  “又在哪里不满?”
  “我不要戴纱帽。”
  “为何?”
  何筝一把将帽子摘了,凶狠道:“我长这么好看,为什么不能见人?!”
  方天灼看他,何筝跟他对视两秒,手抖了抖,又重新戴了上去,挑衅道:“你就这么喜欢我吗?舍不得我给别人看?”
  方天灼被说中心事,脸色微微一青:“朕担心你招惹祸患。”
  何筝想到第一次被抢钱的事,一时理亏,皱着眉抽自己的脚,还是抽不出来。他踢方天灼只是为了暗搓搓给自己出气,但他还想活着,又不敢真的惹怒他,只能停下来。
  一直到马车停下,方天灼才把他放开,起身要下车的时候,何筝突然一马当先冲了出来,刚掀起车帘的方天灼一下子被撞到一侧。
  看到这一幕的江显脸色微微一僵,何筝心里也慌得很,即紧张又兴奋,把方天灼挤一边儿之后突然乐极生悲,被绊了一下,一头栽了下去。
  “善首小心!”江显离得最近,上前两步接住了他。
  阴沉着脸又一次出来的方天灼:“……”
  何筝站稳当,心里还是扑腾乱跳,头也不回的跑进了客栈,对正在与掌柜的交谈的贺润道:“我要住最贵的,最好的。”
  这原本就是应当的,贺润点了点头:“公子想吃些什么?”
  “整个客栈所有不重样的!”何筝敏感的察觉到方天灼已经走了进来,双脚原地踏步把话说完,直接的朝楼上跑了过去,小二忙跟上带他进了一个风格高雅的房间,何筝把人赶走,立刻关上了门。
  “呼,呼——”
  何筝抚着胸口放缓呼吸,恍惚觉得自己估计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可想到方天灼猝不及防被撞一边儿的狼狈的模样,简直快乐的无与伦比。
  啊,今天又是方天灼吃瘪的一天,真幸福。
  他倒了杯水慰劳自己受到惊讶的小心脏。
  何筝要的饭菜一桌子没摆完,多加了个小桌子。
  姜复扬十分兴奋:“这么多吃的完吗?”
  “怕什么!”何筝转进来,一眼看到方天灼,将出口的豪气变的轻轻的:“吃不完,留着明天吃嘛。”
  他看了一眼方天灼身边的凳子,左右看看,只有这一把,暗骂也不多准备几个。他当然不知道,包间其他凳子是方天灼让人搬出去的,只留了三把,这把也是他故意让人放在自己身边的。
  何筝小步小步挪过去,离凳子两尺的时候伸手来够想搬远点儿,方天灼的一只手忽然落在了上面,目光平静:“就坐这儿。”
  何筝笑了笑,乖巧的坐下,然后拿起筷子给方天灼布菜,又一次夹了满满一碟子,都……不是他爱吃的。
  欢天喜地吃东西的姜复扬开始觉得不对劲儿。
  方天灼不爱辣,何筝还把宫保鸡丁里面的辣椒都挑到了他的碗里。
  方天灼捏着筷子,沉默着。
  何筝夹了一块醋溜鱼,慢慢送到了方天灼嘴边儿,后者有些愕然他的体贴,顿了顿,启唇来咬——
  何筝突然缩回手,啊呜塞进了自己嘴里,鼓起脸颊:“好香啊,难怪陛下爱吃呢。”
  姜复扬:“……”
  捧碗的手微微颤抖。
  方天灼捏着筷子,静静的望着他,何筝估摸差不多了,继续下去真得死,于是低下头小口小口的朝嘴里扒饭。
  方天灼捏着筷子,垂眸看着碗里满满的辣椒,轻轻拨开露出下面的菜。
  这里头有凉菜有荤菜,有带酱的菜有爆炒的菜,乱七八糟的凑合在一起像在喂狗,不用尝就知道肯定窜味儿。
  “啪。”一声轻响,方天灼放下了筷子。
  姜复扬:“……呃。”
  被噎到了。
  他无声的砸了自己的胸口两下,涨红了脸放低肩膀,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想去隔壁找贺将军,但……这一桌菜看上去真的好好吃。
  舍不得。
  何筝迅捷无比的跟着放下了筷子,浅浅一笑:“陛下不爱吃啊,我重新给您弄。”
  他又一次拿起公筷,来回重新布菜,因为速度太快,一个鸡腿突然从公筷上一滑,咻的随着惯性砸到了方天灼胸前。
  “……”
  姜复扬头皮发麻的站了起来:“我我我去去去隔壁找贺将军一起吃了!”
  天知道,这回何筝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僵硬的站在那里,慢慢的拿起公筷,不自觉的咬在了嘴里,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汤汁。
  方天灼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痕迹,好半晌,慢慢的,卑微的叹了口气。
 
 
第35章 
  何筝啃着筷子心情复杂。
  不小心过头了,怎么办呢,应该会被拉出去砍了吧。砍了也好,至少不用担心被剖腹或者生孩子的时候死在床上。
  也不用再整天待在他身边提心吊胆了。
  在这个男人身边,他是真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方天灼抬眼看了过来:“朕要换件衣裳,去拿。”
  何筝死水一样的心又一次跳动,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他的眼睛亮起来,飞快的转身去给方天灼拿衣服了。
  方天灼凝望着他跑出去的身影,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何筝完全属于那种不管被打压多久,被打压的多么厉害,只要给他一丁点的活路,就会立刻积极起来的人。
  哪怕只是鲜活一秒钟,也要不遗余力。
  方天灼从未见过这样灵动的小玩意儿,明明怕的要死,还要孜孜不倦的挑衅,享受着从夹缝里面抠出来那一丁点快乐窃喜着。他瞥了一眼一侧故意夹的乱七八糟的菜,眸色又沉了沉。
  该死的东西。
  何筝很快拿件衣服走了回来,方天灼站起来张开双手,神情看不出喜怒。
  何筝抿了抿嘴,深吸一口气走过来把那脏了的外衣脱去,又亲手给他套上干净的,方天灼凝望着他细致的眉眼,一言不发。
  穿来那么久,何筝别的没怎么会,可给他穿衣服却是记得很清楚,这便服不同于龙袍,也没那么多配饰,就更简单了。
  何筝扣好纽扣,把腰束收拾妥当,习惯性的蹲下去为他抚平下摆,重新站起来,突然被他一把搂了过去,男人的手指捏住了他的下巴:“朕让你不要怕朕,但并非让你三番五次冒犯朕,懂吗?”
  何筝虚伪的扯起嘴角:“是,我记……”
  方天灼眸子忽然一眯:“你再笑一下试试。”
  何筝怂唧唧把嘴角收回,软软道:“我记住啦。”
  他故作乖顺的模样让方天灼的眸子盈起怒意,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碰何筝了,此刻掌下纤细的腰和他身上的味道都在不由自主的把他的怒火朝下方引。
  何筝被他一把拥紧攫住了嘴唇,他皱起眉去推,但这力度微不可查,不光推不开,还让男人动作变本加厉。
  “陛下,我饿。”何筝抗拒着,喘息道:“小皇子也很饿,我们吃饭好不好?”
  方天灼的唇在他耳下碰了一下,沉郁的放开了他。
  何筝麻溜的回到椅子坐下,随手抓起肘子朝嘴里塞,方天灼面无表情的看着,何筝眼角瞥到,故意用肘子在自己嘴唇抹了一圈儿,方天灼果然眉头一跳。
  啧,刚刚亲的那么起劲儿,看他一嘴油酱又要嫌弃了。
  方天灼终于动了筷子。
  这回何筝总算没有给他乱七八糟夹一堆像喂狗,方天灼勉强下咽,见何筝毫无形象的吃的喷香,脸色又变得很不好看。
  何筝的妊娠反应还没有那么严重。
  因为饭菜太多,何筝有时候站起来都够不到,于是走了几步坐到了姜复扬刚才的位子上,瞬间跟方天灼拉开距离,他吃的越发欢快。
  吃饱了之后发现方天灼还看着自己,他把油乎乎的手在身上抹了抹,又生恶念,心里慌慌表面镇定,张开手臂颠颠儿的朝方天灼凑了过来:“我吃饱啦,陛下还要继续吗?”
  方天灼眼疾口快:“出去。”
  何筝停下动作,舌头跟眼珠同步转动,舔了舔嘴唇上的油光,狠狠恶心了方天灼一把,这才乖乖走了出去。
  方天灼额头青筋直跳。
  胆大妄为!不成体统!!
  何筝做好了就算不被剖腹生孩子也可能死掉的心理准备之后,也懒得整天练习书法了,每天吃饱了就睡,数着日子等废。
  他甩着袖子走出去,迎面对上姜复扬的眼睛,对方上下打量着他:“你居然没死。”
  何筝嚣张的扬起下巴冷哼,懒得理他。
  贺润忽然道:“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贺将军身上有一股温润如玉的气质,何筝很欣赏这样的男人,斯斯文文的很有礼貌,说话有理又舒服,这是他想做却做不了的款。
  何筝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个普通人,而贺将军身上的气质非常人所能轻易学来。
  他点了点头,矜持的跟着贺润一起移到了窗前。
  “上次承蒙公子特别关照,让在下逃过一劫,实在多谢。”
  何筝看了他一眼,笑道:“你是好人,不该死。”
  贺润也微微笑了笑,道:“此次去原马府想必路途凶险,公子可有其他想法?”
  “主上让你问我的?”
  “不曾。”贺润解释道:“主上乃真龙天子,自然有天相护佑,在下只是想为自己的性命寻些保障。”
  何筝沉默了片刻,认真道:“你不会受伤的,天相也会保佑你,还有复扬,神医,都不会受伤,你们都会好好的。”
  除了方天灼。
  原著里面,去原马府乃是方天灼与贺润酒后乱性之后,这个时候贺将军因为被迫,而对方天灼很多不满,但又因为他是君主,无法反抗,只能克制着。原马府一行之中,方天灼便为了救他受了伤,伤势虽然不重,但他是万金之躯,贺润因此一事,而对他更加忠心耿耿,简直是任其拿捏。
  但他不知道的是,以方天灼的本事,他原本不必受伤,这只是他要贺润对他服服帖帖的苦肉计。
  何筝之前看书的时候就想,为什么贺润在知道先帝是害死他全家的罪魁祸首之后会恨上方天灼,如今结合这个剧情才突然恍然。虽然方天灼亲手杀死先帝,的确也算间接为贺润报仇,可他却是一个耍心机的独·裁者,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是尊重。
  他要的不是爱人,而是要一个对他服服帖帖,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附属品,这个附属品又恰好他不讨厌,可以供他泄欲。而贺将军很不该在他醉酒的那个夜晚出现,被他盯上。
  那一场谋反,应该是他们之间相爱相杀的重头戏,贺润的反击,或许可以让方天灼意识到伴侣的真正意义。
  可惜何筝没看完,只记得一点点评论里翻来的剧透……嗯,方天灼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呢,不光如此,他还把贺将军囚禁了起来,捧着从何筝肚子里剖来的孩子告诉他:“看,朕与将军的孩子,多好看。”
  以贺将军这个性格,大抵想骂也骂不出来吧。
  何筝心里一阵窒息,忍不住心疼的拍了拍贺将军的肩膀,又心疼的抱了抱自己,闷闷不乐的回房间去了。
  狗比方天灼啊,真的是大狗比,彻头彻尾的死变态。
  他直接用袖子抹了抹嘴巴,满身油污的爬上床抱住枕头,如今贺润没有受伤,也没有跟方天灼互诉衷肠,而他们也没有酒后乱性,那么这次原马府之行,应该不会有人受伤吧。
  何筝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这个变数,早知道会在路上怀孕他就不来了,折腾也就算了,他真怕自己死在原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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