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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乔陛

时间:2019-08-15 20:57:58  作者:乔陛
  “……你会杀了我。”
  何筝张着一双惊惶不安的眼睛说完,就立刻低下了头,他感觉方天灼的视线落在他的发顶,沉默了片刻:“朕为何杀你?”
  何筝抿嘴,用气声撒谎:“不知道……”
  他总不能告诉方天灼,因为我是穿越来的,更不能告诉方天灼,因为原主谋反和偷情。
  他可以确定自己不会主动去做这两件事,但原著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他很怕万一有一天,这个身体不受控制了,而他还囚禁在这具身体里怎么办?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朕会杀了你?”
  何筝很怕他拔了自己舌头,可又不得不撒谎,所以根本不敢看他:“我看到了……掐,掐指一算……”
  方天灼忽然笑了,他吻了吻何筝的脸颊,声音低沉磁性:“傻筝儿。”
  何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马儿继续朝前,何筝怕他,同时又不得不承认这狗男人貌似宠溺的说出这种话的时候该死的有点点影响他。
  方天灼忽然又道:“朕赐你一块免死金牌如何?”
  何筝顿时仰脸,心脏怦怦:“真,真的?”
  方天灼看出他的激动,唇角微弯:“自然是真的。”
  何筝好半天才平复自己的情绪,又开始仿佛偷看方天灼,欲言又止,后者侧头:“嗯?”
  他又看到了那细细的手指伸出了一小截:“就,就一块啊?”
  “……”
  很贪心但是很害怕,于是何筝把手指头缩了回去,卑微的满足道:“一块也好的。”
  身后的男人突然笑了,先是轻笑,继而大笑,他一夹马腹,策马加速,扬声道:“好,朕赐筝儿一尊白虹鹤琅!”
  “那,能免几次啊?”
  “一次不够,那就百次!”
  卑微的何筝吸了口气,眼睛亮起,不由自主在马上挺起腰,“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
  一直到被抱下马,何筝还是难掩激动,妈耶,一百次免死的机会,牛逼大发了他。
  一直到坐进了銮车里,他还能感觉自己胸腔拼命跳动的心脏。
  等等等等,这一百次免死的机会,顶多表示他前两次逃跑失败方天灼应该不在意了,日后还是要小心行事才是。
  万一免死之后方天灼暗搓搓记仇,日后再追究起来可就不太好了。
  何筝小心翼翼的把激动按耐下去,但这意料之外的奖励还是让他兴奋不已,不禁在车里打了个滚儿,才终于克制住。
  一百次免死的机会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他长了一百颗脑袋啊!!
  回了正宫门前,何筝哧溜从马车上滑了下去,纱帽一时不在,那张绝色的脸亮堂的几乎要把天光都比了下去。
  南门良扶着方天灼下车,后者淡淡朝后方看去,何筝正好也在朝这边儿瞅,对上他的眼睛,粲然一笑,恭敬的行了个礼。
  春猎结束,是时候论功行赏嘉奖头筹,这事儿跟何筝没干系,他直接甩着宽袖大摇大摆的朝披泽殿走。
  后方宫妃又纷纷坐上了轿子,以丘水洛为首,摇摇晃晃的行来。
  何筝略略收敛,靠墙给她们让出路来。
  丘水洛发饰摇摆,仪态万千,高高在上,与何筝平行的时候,忽然道:“善首大人。”
  何筝抬着脑袋看她,丘水洛却冷冷的望着前方:“陛下如此厚爱善首,竟是未为善首准备肩與?”
  何筝:“煎鱼?我不爱吃鱼。”
  后方传出轻笑,一个离得近的宫妃坐在轿子上,掩唇看了过来,丘水洛冷笑一声:“无知。”
  她们摇摇摆摆的离开,何筝听南菁解释一通,才明白丘水洛说的肩與是她们屁股底下非正式场合的代步工具。
  何筝心想现代游戏宅又不是历史学家,不知道这玩意儿不是挺正常么?不过丘水洛肯定不会明白这件事。
  互相无法理解,何筝摇了摇头,先回宫里了。
  他腿上的伤已经结了疤,走起路来没那么疼了,但还要定时换药,以防止伤口再次破裂留疤。
  何筝换了药,就开始等着方天灼把那个什么白虹鹤琅送过来。
  左等右等,一直没人来,何筝估摸着方天灼还在忙,于是想给自己找个事儿干。
  他决定思考。
  现在没有游戏可以玩,日子就变的单调许多,思考也应该富有仪式感。
  因为懒,何筝使唤人倒是适应的挺好的,他让顺意跑御膳房给他弄几个鸡爪鸭脖卤蛋什么的当零嘴儿,顺意迟疑:“光要鸡爪?”
  “对啊,只要鸡爪。”何筝舔了舔嘴唇,他已经很久都没吃过零食了,特别怀念泡椒鸡爪,想到都忍不住流口水。
  “那,要多少?”
  “四五只吧。”顺意只好去了。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何筝只好先品茶吃糕点边思考。
  现在逃跑显然没有意义了,而且方天画已经盯上了他,出去也很难活着,而如果方天灼不杀他,不逼着他怀孕,其实留在宫里还挺好的。
  如果不怀孕的话,应该也就不会死了吧?
  可要是每天这样那样的话,怎么可能不怀孕呢?
  可以拒绝方天灼吗?
  何筝皱着脸,可不可以,跟方天灼要避孕小丸子呢?
  反正他现在有一百颗脑袋了啊!
  这一百颗脑袋怎么用呢,一定要合理分配才行,他现在二十岁,至少要留五十颗给六十岁以后,也就是说,在六十岁之前,他只有五十颗脑袋可以用。
  不知道方天灼什么时候死。
  不不,他好不容易让方天灼给了他一百条命,他死了这一百条命就作废了,万一方天画登基……何筝打了个寒噤,赶紧喝口水压惊。
  方天画男女通吃,而且……比方天灼会玩,要落在他手里才是真的求死不能。方天灼把人大卸八块可能会有个理由,但方天画,纯属就是觉得好玩。
  方天灼还是等他死了之后再死吧。
  何筝满心疲惫。
  顺意回来了,端了一盘子卤蛋,对他道:“鸡爪鸭脖要现做,需要些时间,稍后御膳房会有人送来。”
  何筝便先吃了个卤蛋。
  御膳房的师傅就是不一样,鸡爪鸭脖卤出来特别好吃,爪子上的肉一吸溜就进了嘴里,卤鸭脖做的也相当的可口,虽然等的时间长,可吃起来却是相当爽,何筝一口气吃了精光。
  因为没啥娱乐项目,何筝静心练了会儿字,其实他觉得写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奈何笔力不足,在方天灼的高眼光看来还是丑。
  晚上的时候,消失了大半天的方天灼又来了,彼时何筝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趴在窗口让小风吹的昏昏欲睡。
  下人们见礼的声音传来,何筝顿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惊喜:“陛下!”
  自打上回方天灼说过他伤好之前不用下跪何筝就很少跪了,他也没卑躬屈膝习惯,两个人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这一条儿。
  方天灼神色淡淡,但心情似乎不错。南门良暗暗放下心,平日陛下过来何善首都虚情假意苦大仇深,如今可算是想通了。
  方天灼伸手,何筝乖乖走过去给他抱,道:“我都想死您了。”
  这话真真的,完全不假不讨好,方天灼心情愉快,温声道:“明日朕早些过来。”
  何筝想着自己的白虹鹤琅,方天灼却已经开始吻他,仅着单衣的何筝被他搂过去,被迫启唇迎接了一个细腻绵长的吻。
  南门良识趣的关了门清退下人,何筝微喘着被放开,忍着期待提醒:“陛下,您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儿吗?”
  方天灼拥着他在床前坐下,指尖勾着他湿漉漉的长发,问:“何事?”
  何筝瞬间瞪圆眼睛,惊疑不定,畏畏缩缩:“就,就那个免死……白虹鹤琅呀。”
  方天灼若有所思,道:“原来筝儿等的不是朕啊。”
  何筝赶紧又笑,虚伪道:“怎么会呢……我是真的想陛下了,您不知道,我当时一下车跟您分开,瞧着您去处理公务的背影,这心里可难受可难受了,从中午到现在,煎熬对我来说已经不是一个词,它是一种经历,是我想念您的过程。”
  方天灼唇角扬起的弧度未变:“看来筝儿是不想要这条舌头了。”
  “……”何筝顿时想到了他警告自己的话,见他伸手过来,差点儿一个激灵跳起来:“不不是!陛下,您您拔了我舌头,一亲我,嘴里头空荡荡的,那那那不是失了好多趣儿……”
  方天灼点了一下他的脸蛋,轻笑道:“筝儿说的有理,有理。”
  何筝觉得他在逗弄自己,可又觉得他好像说的是真的。正想着,方天灼忽然凑到了他跟前,几乎嘴对嘴,眼中带着隐隐的戏弄:“来,给朕见识见识,你这舌头的趣儿在哪?”
  “……”何筝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被调戏了。
  他心里恶狠狠的想老子可以用这条舌头甩的你哭爹喊娘!
  可事实上,他涨红了脸,面对男人等吻的姿态,好半天才小媳妇一样,闷闷的把嘴怼了上去。
 
 
第28章 
  天灼垂下睫毛,嘴角轻笑的弧度有几分坏。
  何筝的嘴唇怼到了他的,悄咪咪掀起睫毛看看他的眼睛,犹犹豫豫的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嘴唇。
  真的,很羞耻。
  他有点儿希望方天灼动一动,回应一下,但男人依然好整以暇的一动不动,似乎真的要等着瞧他的舌头究竟有什么值得留下来的趣儿。
  何筝颤巍巍的吻他,因为不好意思而动作笨拙,方天灼眸子含着笑,忽然以熟悉的姿态欺身扑了上来。
  何筝心里被压着亲的很慌,这样下去为了保住舌头他腰部以下又得受罪,这都是小事,重点是,会怀孕啊。
  他小幅度抗拒。
  被方天灼察觉到,停下动作看向他,抚着他的脸颊问:“怎么了?”
  “我,我不舒服……”
  方天灼皱眉:“何处不适?”
  何筝垂下眼睫毛,方天灼跟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只手,下滑……到了腹部:“自打那个,改变体质之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方天灼:“……”
  他挑了挑眉。
  何筝不敢跟他对视,就默默的低着头,手在自己肚子上揉,做出一副真的真的不舒服的样子,低声道:“毕竟我现在也能那个……生小朋友了,可能跟这个也有关系吧……”
  方天灼沉默片刻,道:“那让罗太医过来给筝儿瞧瞧?”
  何筝道:“不用了吧……我觉得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就是可能,有点扫了陛下的兴致。”
  方天灼又笑了,何筝倒是也不怕,反正方天灼说了,他现在有一百颗脑袋,要是他生气了,用掉一颗还剩下九十九颗呢,库存很足。
  “罢了。”方天灼道:“筝儿的身子重要,来,朕帮你揉揉。”
  居然没生气?
  何筝心里小小的雀跃了一下,省了一颗脑袋。
  他挪到方天灼怀里坐好,好好的肚子被方天灼揉着,有点儿痒,想笑。于是下意识用手去克制的抓方天灼的手,又不敢真的推开,就,更想笑了。
  方天灼的呼吸喷在他耳边儿,低声问:“好些了么?”
  何筝:“……”
  不能出声,会笑出来的。他憋红了脸。
  方天灼在他腹部按了按,一句“是不是这儿疼”还没问出来,何筝便突然推开了他的手,大喘气儿笑出声。
  空气寂静。
  何筝自己捂着肚子,笑了两秒赶紧克制,慢慢的抬起眼睛去看方天灼,后者靠在床头,眸色淡淡的道:“这是怎么了?”
  何筝怂唧唧的说:“太幸福了,没克制住。”
  方天灼看着他。
  何筝为了忍笑紧抿的嘴角浅浅放松,与此同时绷紧的是一身皮肉,他屏住呼吸低下头,等着方天灼突如其来的翻脸。
  方天灼却淡淡道:“那就歇了吧。”
  何筝回忆,方天灼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什么都不做好像还是头一遭,他学着男人的样子平躺着,方天灼好像睡着了,呼吸很轻很平稳,但是何筝保持着这种姿势却睡不着。
  他的床上有两个枕头,除了方天灼过来把他累昏除外,平时一般都要抱着一只来睡,像死人一样这么躺着真的非常别扭。
  何筝闭上眼睛,坚持了好半天,也没能真的睡去。
  他在方天灼身边翻了个身,十分遗憾,这会儿被子在两人身上盖着,他想夹被子都不行。
  于是又翻了回来。
  方天灼好像真的睡着了。
  何筝盯着他的侧脸看了一会儿,有点想试试他究竟真睡还是假睡,想了想自己那一百个脑袋,他鼓起勇气,用手指,戳了一下方天灼的脸颊,接着立刻又收回来。
  真的睡着了?
  要是醒着的话,这么一戳他又得用死亡视线盯自己了。
  何筝侧着身子,试探的把腿放在了他身上,没敢用力,怕他突然醒了。
  虚虚的搭了一会儿,方天灼还是十分安静。
  何筝在经过一系列心理挣扎之后,又一次点了点脑袋的库存,然后放心的把腿搭在了他身上,上身跟着凑过去一丢丢,确定他真的睡的非常稳,于是大大的松一口气,美美的睡着了。
  “沉睡”中的男人张开了眼睛,淡淡看了过来。
  一个平静又祥和的夜晚过去了。
  何筝迷上了御膳房的师傅做的鸡爪和鸭脖,第二天中午让师傅专门炖了十几只,边练字边吃。因为他“自打改了体质之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所以方天灼也没有来找他,但是派人送了个纱帽过来,说最近日头大了,让他只要走出宫门,无论如何都要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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