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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乔陛

时间:2019-08-15 20:57:58  作者:乔陛
  何筝连续睡了有八个时辰,一直到天边溢出鱼肚白,城门大开,何筝才被过往路人杂乱的交谈吵醒。
  第一件事,蹬腿,扭动身子,转动脖子,伸了个懒腰。
  对睡眠质量的满意让他露出微笑,纤长的睫毛半开半合,恍惚带着对睡眠的迷恋。
  方天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何筝先看到了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才认出来那是方天灼。
  笑容僵硬,消失。
  何筝蓦然坐起:“呀,我,我在车里睡着了,陛下什么时候来的?”
  方天灼的死亡视线盯了他一夜,这会儿已经严重缺电,所以只有声音低哑冷酷,气势不足:“昨夜。”
  但何筝还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悦,他缩在角落,脑袋睡成一团乱,看上去有点呆:“我,睡了那么久吗……”
  方天灼攥紧五指,缓缓张开,再攥紧,下颔绷着,怒意翻腾。
  何筝内心惊惶。
  他这几天严重睡眠不足,精神高度紧张,好不容易离开方天灼,本来只是想随便睡睡,谁能知道居然一下子睡了那么久,这又不怪他,要怪只能怪方天灼太吓人,把他压榨的太狠。
  可方天灼很生气,怎么办?
  “陛,陛下……我,我请您吃早餐吧。”他笑,一觉补足了元气,又愿意讨好他了。
  方天灼冷冰冰的盯着他的笑:“从现在开始,你若再笑,朕就剜了你的眼珠子”
  何筝一秒收回笑容。
  “睡得很好,嗯?”
  “怎,怎么会……”何筝不敢笑,只能靠舌头:“没有陛下在身边,我,我噩梦很久……”
  “再说一句谎话,立刻拔了你的舌头。”
  “……”何筝觉得,自己真的惹怒了他。
  方天灼盯了他一整夜,眼底带着隐隐的青影,他垂下睫毛,开始沉默。
  何筝也沉默。
  对着沉默半晌,何筝坐不住了,他睡了那么久,这会儿需要解决生理需求。屁股底下像是有个钉的状态很快再次让方天灼看过来,何筝畏怯道:“我,我想上茅厕……”
  方天灼不语。
  “没说谎……”何筝举手发誓:“真的,想上。”
  方天灼还是不语。
  何筝捂着肚子,苦着脸:“特别想,要死了。”
  他蜷起身子夹紧腿,实在憋不住了,决定无视方天灼下车,却被他一把拽了回来。
  何筝的脸涨红了。
  尿壮怂人胆,是可忍孰不可忍,他怒道:“我要上厕所!三急!这事很大!比死人还大!”
  方天灼瞥了一眼马车里的纱帽。
  何筝:“……”
  狗!狗比!!大狗比!!!
 
 
第26章 
  何筝其实有点想继续呆在茅厕里面,但味道实在太过重口,他只能磨磨唧唧的出去面对方天灼的臭脸。
  天啦,方天灼的脸简直比茅厕还臭,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不可能来得及的,何筝下意识想对他笑,一秒想到自己眼眶里的眼珠子,顿时把嘴角放了下来。
  一小步一小步,他走向方天灼的样子像极了蠕动的蜗牛,因为没了那讨好的笑,他的表情还有几分苦大仇深。
  方天灼站在树下看着他,眼神阴婺的像是立刻会把他吃了,何筝硬着头皮迈开脚步,为了缓和气氛,他在距离方天灼一米远的时候duang的一下子跳到他身边:“陛下,我请您吃早餐好不好?”
  他的眼睛像是带着星星,亮闪闪的,方天灼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他皱起了眉。
  何筝的表情有些刻意了,但跟讨好又有点不一样,这个时候的方皇并不知道未来有一个词汇叫卖萌,所以他只能初步判断何筝为——
  装,可,爱。
  哪怕他的表情只是起了一丢丢变化,何筝也略略放松了一点,他又一次轻声开口:“陛下,咱们去吃点东西吧,好不好?”
  方天灼终于大发慈悲的答应了。
  皇城内人很多,路也很宽,两旁全是商户林立,小贩则多在巷子口,但人群熙攘,很是热闹。
  光看这里,方天灼倒也不是个昏君。
  何筝很想大摇大摆的跑这儿跑那自由活动,可方天灼这家伙在身边,他只敢缩着身子乖乖做只小鸡仔。
  上回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这回早上进城何筝才发现吃的不少,可惜的是没有摊煎饼的,而且多数卖的都是提前做好的食物。
  想也是,在没有煤气灶的古代,一直烧着炉子等客人现做现卖也不现实。
  除了包子和烧饼。
  何筝嗅到了芝麻的香味,想到酥脆的烧饼,肚子顿时咕咕乱叫。
  何筝想吃。
  他扯了扯方天灼的袖子,眼巴巴的问:“您吃烧饼么?”
  “不。”
  方天灼继续走,何筝跟了两步,停了下来,默默的朝那饼看。
  方天灼终于感觉到他的渴望,抬步走了过去:“来一个。”
  “俩……”纱帽下传出声音,随着伸出来的还有两小截细白的手指,何筝小小声:“我想吃俩。”
  他借着烧饼摊的水清洗了双手。
  两个刚出炉的烧饼被用油纸包好交到了何筝手里,为了方便马上就吃,没有用绳包严实,这玩意儿初入手还行,可很快热度就透过油纸传到手心,何筝在纱帽里面一边两手颠簸一边吹,有点后悔没跟老板要绳儿,这会儿简直是拿了烫手山芋,吃不了还拿不了,忍不住怀念现代的塑料袋。
  他呼哧呼哧吹的勤快,可热度就是不散,何筝抖着手去摸耳朵,再过来颠簸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了进来,将烧饼拿走了。
  何筝的手烫的通红,默默仰起脸看方天灼,后者表情平静的取出了一条手帕,在油纸外面又包了一层,递了进来。
  何筝终于如愿把酥脆的饼皮合着熥香的芝麻一起咬在了嘴里,美的冒泡。
  方天灼带他进了一个酒楼,掌柜的一见他就立刻丢了算盘飞快的迎了上来,诚惶诚恐:“您里头请。”
  他亲自带方天灼上了楼上雅间,拉开椅子让他坐下,问:“今日吃些什么?”
  方天灼看何筝,后者倒是挺好养活,烧饼都已经快吃饱了,要求也不高:“我想喝点稀粥,然后要一些清淡的菜,不要那么油腻。”
  “按他说的做。”
  掌柜的不禁多看了何筝一眼,暗想这莫非就是传言之中的极品礼物,但下一秒,一道森寒的视线就落在了他脸上,掌柜的惊骇的垂首:“小的这就去准备,您稍等。”
  何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偷偷抬眼看了之后,又默默的低下头继续啃烧饼。
  好吃是好吃,但实在太干了。
  他舔了舔嘴唇,下一秒,垂着脑袋的店小二就提着茶水上来了,他把茶壶注满,又翻开杯子给二人都倒了茶,说了句慢用,又垂首退下,到门口的时候,突然侧头看了一眼戴着纱帽的何筝。
  这一眼很淡,也很轻,何筝咕噜噜喝水没注意,方天灼神情平静,似乎也未曾注意到。
  房门被关上。
  方天灼的手摩擦杯沿。
  一杯水不够喝,何筝又拿壶给自己倒——
  “咻——”
  方天灼手里的茶杯蓦然被弹了出去,何筝耳边咔的一声,温热的水珠儿溅到了他的纱帽上,水杯在耳边爆裂,“啪嗒”一声轻响,何筝僵硬的扭过溅,只见距离自己不到三尺的地方,赫然落下了一把顶端发青的利箭。
  箭是从开着的窗口射进来的,何筝转过脸,看到一个与方天灼有几分相似的男人在看着这边笑,身影一闪即逝。
  一切都发生在短短不到三十秒的时间里,何筝又一次看向地上的箭,突然意识到一个令人胆寒的事实——
  这玩意儿是冲着他来的!!
  他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抱着凳子噔噔挪到了方天灼的另一边,战战兢兢的坐稳,神色惊惶,心有余悸:“那个人是,是谁啊……”
  方天灼眉头深锁,神色阴沉的看了他一眼。
  方天画在试探。
  试探一向视人命如草芥的方天灼会不会为了何筝出手。
  所以那支箭,是直直冲着何筝去的,他的笑容是在兴奋,瞧啊,你方天灼,终于也有弱点了。
  方天灼的心情糟糕透顶。
  何筝忘记把自己没吃完的烧饼拿过来了,这会儿隔着一张桌子呆呆看着对面,身边男人不断释放着低气压,这让他不敢站起来越过桌子去拿。
  小二很快把吃的一一端上,满满当当摆了一桌,何筝慢慢把白纱掀起来,堆放到了头顶。
  方天灼没有理会,何筝拿筷子给他夹菜,这男人有一点很好,基本给什么吃什么,从来不挑食。
  饭后,方天灼把包在烧饼上的手帕收起,掌柜的点头哈腰的把二人送出门,何筝后知后觉的想起,自己好像没付钱。
  方天灼依然脸色阴沉,袖中五指始终攥着,偶尔看过来的眼神,让何筝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肉鸡,而对方在权衡要不要他的命。
  何筝越发不敢喘气儿,
  方天灼忽然开口:“今日回宫。”
  何筝立刻点头。
  回到老地方,何筝立刻朝马车上爬,爬到一半却突然被方天灼一把抓了下来,何筝惊骇的看他。
  方天灼眯了眯眼睛,道:“陪朕骑马。”
  何筝被迫坐在他胸前,心里有点乱。腰间手臂微微一紧,方天灼低声道:“那是叛军之首,方天画。”
  何筝反应了两秒,陡然屏住呼吸。
  方天画,原著之中这家伙曾经费尽心机想要杀死何筝,理由是方天灼不配拥有如此极品的尤物,而方天灼拥有的一切,他都要拼命毁掉。
  妈的你们方家是盛产死变态吗!!
  看书的时候他虽然同情何筝,可多少也能理解方天画,毕竟方天灼杀了他的亲爹亲哥亲娘,如今自己成了何筝他才发现,曹尼玛啊关他屁事啊!!!
  关他屁事啊!!!啊?!就问关他屁事!!!
  何筝气的浑身发抖,方天灼以为他在害怕,低声道:“别怕,除了朕,无人能杀得了你。”
  何筝:“……”
  那可真是谢谢你全家了哦。
  他胸口起伏不定,突然道:“我要下马。”
  方天灼道:“今日回宫,不可耽误。”
  去你妈的不可耽误!!
  何筝眼睛泛红,蓦然用力推他,气到发抖:“我要下去,我要下去!”
  “何筝。”
  “我要下去!!”何筝一把脸头上的纱帽扔了下去,瞪大了眼睛看着方天灼:“要么让我下去,要么杀了我,选。”
  方天灼恼火,语气愠怒:“你在威胁朕?”
  “那你就当做威胁好了。”何筝决定破罐子破摔了,他现在每天在生死边缘反复横跳简直快要疯了,哄好方天灼已经很难了,他妈的还要应付方天画的突然袭击?!
  可去他的吧!老子不干了!
  他抬腿要下马,又一次被方天灼搂了回来:“朕知道你在害怕,朕会保护你。”
  你个狗比,你刚刚说的那话是要保护我的意思?!
  何筝瞪着他,胸膛犹自一起一伏,一时的冲动过去之后,仔细想想,还是想活,于是便沉默了下来。
  他红着眼睛,低声道:“真的?”
  这次的服软是真的,方天灼的心中略略一软,抚摸他因为愤怒而泛红的脸颊,道:“朕一言九鼎。”
  何筝咬住了嘴唇,手指用力的攥紧衣摆,好半晌才道:“我不想死。”
  这话也是真心实意,方天灼的心又软了一分,眸色漆黑,语气温柔:“无人能杀你。”
  那你呢?
  何筝差点脱口而出。
  但到底没敢。
  马儿继续朝山上走去,没了纱帽的遮挡,他的皮肤在阳光下白的似乎要发光,脸庞剔透而精致。
  方天灼喉头发紧,嘴唇贴过来,在他耳垂碰了碰。
  何筝缩了一下。
  原著之中,何筝到底不是主角,所以对于方天画对他的威胁,几乎都是一笔带过,这导致何筝几乎要把他完全忽略。
  一直以为,逃离方天灼身边就是最好的选择,到了今天他才猛然意识到,外面的世界可能也远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安全。
  方天灼是这个世界的□□者。直白来说,他是这个世界最强的人。
  无论是权利还是本身的实力。
  而自己已经是他的独有物,作为已经被方天灼碰过的好东西,凭自己绝对无法逃过方天画的杀手。
  逃是没有意义的。
  何筝的心又开始寸寸收紧,难道,真的必死无疑了吗?
  他偷眼看方天灼,对上他的视线,又一下子缩回来。
  那瑟缩的眼神又一次让男人眸色不愉,他伸手捏住了何筝的下巴,深深望入他的眼睛,尽量用平和的语气询问:“为何总这样怕朕?”
 
 
第27章 
  这简直是何筝碰都不敢碰的话题。
  他移开视线,下巴却被方天灼挑了挑,“说话。”
  哪怕语气很轻,但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男人,每吐出一个字都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气势。
  何筝又开始抖。
  方天灼勉强平和的脸色又开始变得可怕,于是何筝抖的更厉害,方才气势汹汹要下马的他仿佛只是一场错觉。
  方天灼又一次抱紧了怀里人的细腰,温柔的吻他:“告诉朕,恕你无罪。”
  “……”他轻轻说了一句什么,饶是方天灼耳力不错,也没听清。
  好在方天灼的耐心一向很好,断断不会在即将出结果的时候把他吓回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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