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洗洗醉吧(近代现代)——秦三见

时间:2019-08-13 11:34:37  作者:秦三见
  两人进了小区,一周没回来的方矣竟然觉得有点儿陌生了,树都秃了。
  “你刚才说‘这么重要的日子’,今儿什么日子?”方矣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像哪里不太对劲。
  荀理一直瞒着方矣自己生日的事儿,就是为了杀他个措手不及。
  “大日子。”进了小区就没必要那么避讳了,荀理牵起方矣的手说,“等会儿到家你就知道了。”
  方矣斜眼看看他:“干嘛?要跟我求婚?”
  荀理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你是这么期待的吗?”
  “并没有,你不要笑了。”方矣脸红了,“就算你求婚,我也不会答应你。”
  “真的?”荀理突然靠近他,贴在他耳边说,“真的不会答应我?”
  “你梦里或许有可能。”方矣面红耳赤地推开他,“你离我远点儿,咱俩关系可没那么好。”
  荀理可太了解方矣了,这人嘴上说着关系没那么好,心里估计早就乐开花了。
  “你要是想要求婚呢,我可以给你准备一个,”荀理说,“我去跟肖哥把他家那小花园借来,地上铺满玫瑰,我再把自己打上蝴蝶结,等你来……”
  “你可给我打住,”方矣瞪了他一眼,“我可丢不起那个人。”
  然而方矣心里想的确实:妈的,有点喜欢。
  两人牵着手斗着嘴回了家,一进门方矣就问:“说吧,到底什么大日子。”
  荀理等着他换了鞋,抿嘴笑着,带人到了客厅。
  客厅的茶几上摆着已经放了一天的蛋糕,好在天气不热,否则估计都坏了。
  方矣惊讶地看向荀理:“今天你生日?”
  荀理点了点头:“22了,快祝我生日快乐。”
  “……你小子怎么不早告诉我?”方矣皱起了眉,“故意搞我啊?”
  荀理笑着抱住他:“给你个惊喜么。”
  “这是惊喜吗?”方矣掐了他一把,“这是惊吓!”
  有点不高兴的方矣推开了荀理,又不解气地掐了他一把说:“得亏我有准备,要不以后还不得被你念叨死。”
  方矣回身,拉过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来。
  “求婚戒指吗?”荀理得意地笑着说,“还说不稀罕我求婚,原来你都准备好了。”
  “想得美,谁会跟你求婚?”方矣把盒子塞给他说,“好好收着,哥哥我难得花这么多钱给别人买礼物。”
  那盒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荀理打开一看,竟然是块手表。
  “大手笔啊!”荀理不知道这手表要多少钱,但这牌子他见过,“这让我多不好意思。”
  说着不好意思,但手表却已经戴上了。
  方矣笑着瞥了他一眼:“喜欢吗?”
  “喜欢。”荀理凑过来,抱着方矣亲了一口,“你怎么那么好?”
  “你也太好收买了,送你块儿表就说我好?”
  “是啊,”荀理说,“其实,你送我什么我都说你好,你就是给我个嫌弃的眼神儿,我也愿意为了这个眼神儿以身相许。”
  方矣笑了,使劲儿扒拉了一下荀理的头发说:“少说屁话,我不吃那套。”
  “真的不吃?”荀理把他推倒在了沙发上,“真的?”
  两人对视着,几秒钟后,相视一笑,吻在了一起。
 
 
第50章 
  不管等待的时候多难熬,在心里放了多少狠话, 可一见到面, 荀理迅速又摇起尾巴变成了乖乖的狼崽子。
  他抱着方矣在沙发上腻歪, 腻歪得方矣哭笑不得。
  “有出息没有?”方矣说, “多大了?”
  “四岁。”荀理理直气壮地说, “2加2,四岁。”
  “好强大的逻辑。”方矣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起来,先把蛋糕吃了,你想好许什么生日愿望了吗?”
  “想好了啊,”荀理坐起来,给自己戴上了生日帽,“我所有的愿望就化作那一句。”
  “哪一句?”
  “跟你好一辈子。”
  方矣笑他不要脸, 可心里还是暖的。
  “你啊,”方矣拆开蜡烛的包装, 小心翼翼地插上去, “真是没见过什么世面。”
  “何出此言?”
  方矣翻了半天,没找到打火机:“怎么点火?”
  “人家送了火柴。”荀理从旁边的小盒子里拿出一盒火柴递给了方矣,“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啊?”
  “说你没见识呗,以后走入社会, 花花世界, 遇见高富帅白富美什么的,到时候估计就后悔今天许的愿了。”方矣说这话的时候故意装作云淡风轻毫不在意,但心里其实担忧着呢。
  也不是信不过荀理, 而是时不时就冒出来的不自信让他有点儿不舒服。
  他方矣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也就是遇见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越想越觉得不踏实。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荀理捏了一把他的腰,“你再这么说我家方老师,我真跟你翻脸了。”
  方矣笑了:“谁家方老师?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
  “我家的。”荀理凑近,贴着他鼻尖说,“我家的。”
  温热的气息扑在方矣脸上,弄得他有些心虚,有些紧张,有些不知所措。
  他推开对方,揉了揉鼻子,低头点了蜡烛:“要点儿脸。”
  荀理笑了:“不要了,为了我方老师,我什么都不要了。”
  他看着荧荧烛光,笑着叹了口气。
  方矣看了他一眼,没说话,起身去关了家里所有的灯。
  好像灯光一暗下来,世界也会紧跟着变得更安静,有了更多的时间、空间去想一些该想的和不该想的。
  方矣看见荀理的瞳孔中映出了烛光,拿了个垫子,坐在了他对面的地毯上。
  “许愿吗?”
  “方矣。”荀理叫他名字的时候没有看着他,而是一直盯着蜡烛。
  “嗯?”
  “咱们俩认识快一年了,”荀理浅浅一笑,“第一次遇见你那天,不知道你叫什么,不知道你多大,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好像看了你一眼之后,视线就移不开了。”
  “那是因为你颜控。”方矣说,“而我恰好长得帅。”
  荀理抬起眼看他,笑着说:“大概吧。”
  “大概什么大概,就是。”方矣看向桌上的蛋糕,很普通的巧克力蛋糕,上面有两人的名字,“你过生日,把我名字弄上去干嘛?”
  “让你陪着我啊,”荀理说,“我有时候就在想,老天很厚待我了,带走了一个我的家人,又送来一个给我。”
  笑着的方矣晃了晃神,知道他想妈妈了。
  “知道老天对你好,以后就继续好好过日子,得对得起他老人家对你的厚爱。”
  “我不光得对得起他,还得对得起我妈,和你。”荀理伸出手,拉住方矣,轻轻地摩挲着对方的手背,“真好啊,我都十年没过过生日了。”
  方矣有些意外:“十年了?”
  “嗯,从十二岁到二十二岁,从少年到青年,这十年里我度过了没人知道没人了解没人关心的三千六百多天。”荀理说,“但是后来遇见你,就像是石头缝里开出了花,沼泽地里长出了嫩芽,你让我体会到了爱情的美好。”
  方矣看着他,沉默了片刻。
  他们俩人几乎每天都在斗嘴,插科打诨的,经常是没有一句正经话,突然煽情,方矣有些招架不住。
  招架不住,是因为感动。
  可他还是红着耳朵说:“干嘛说这么多肉麻话?你不嫌酸啊?”
  “不啊,”荀理笑着过去,轻轻将人揽入怀里,“让蜡烛燃着吧,让我的22岁尽情在你的世界里燃烧。”
  方矣抬起手,抱住他,想了想,轻声说:“小狼崽子,生日快乐啊。”
  荀理笑了:“谢谢,你要是愿意说一句你爱我,我会更快乐。”
  “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
  方矣无奈一笑,只好说:“爱你。”
  荀理心满意足地笑了,抱着人撒娇,抱着人尽情地汲取温暖和温柔。
  “我有个礼物要送你。”荀理放开方矣,拿过之前穿着的大衣,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来。
  “行啊,寿星送我礼物。”方矣看着他递过来的纸条说,“这什么?卖身契?”
  “你打开看看。”
  方矣打开纸条,上面竟然只是写着他的名字。
  简简单单的“方矣”两个字。
  “什么意思?”
  荀理深情地望着他说:“我听说写诗是最浪漫的事,但我不会写诗,可又想写给你。”
  “所以呢?”方矣问。
  “所以我就写了你的名字。”荀理笑着看他,“你的名字就是全世界最浪漫的诗。”
  一个吻落在荀理的嘴角,他笑着抱住了对方。
  蛋糕的用途不只有吃,于是,第二天一早崔一建登门的时候,看见的是满地的蛋糕残尸,不知道的还以为不久前这里经历了一场由蛋糕引发的世界大战。
  “你怎么来了?”
  由于娇弱的方老师被折腾了一宿,导致门铃响起时只有荀理给了回应,下床来开门。
  虽说荀理知道崔一建是个直男,并且清楚他跟方矣确实是十分纯洁的穿开裆裤的友谊,但第一次见面时这人故意惹他吃醋还是让他怀恨在心。
  荀理可是很小心眼儿的,小心眼儿的人是时刻准备报复的。
  “小方呢?”
  “睡着呢。”荀理堵在门口,不让他进,“昨天晚上累到了,现在还没醒。”
  崔一建敏锐地捕捉到了不寻常的气息,眼睛一眯,坏笑着说:“哦,累到了,小伙子行啊,果然年轻。”
  “那是,”荀理骄傲地挺了挺腰板扬了扬下巴,“保守估计他要睡到下午,没什么事儿的话,你就先回吧。”
  “怎么没事儿啊,有事儿。”崔一建还是突破了荀理的防线,挤进了方矣的家门。
  当他看见乱得不忍直视的客厅时,没忍住发出了惊叹的声音。
  “牛逼啊,”崔一建说,“年轻人就是牛逼。”
  荀理倚着墙挑眉看他:“你找他干嘛啊?”
  “没事儿,你先歇着去,我打着游戏等他起来。”崔一建倒是不客气,小心地避开了所有粘满蛋糕的地方,打开了电视。
  荀理正想阻止他,方矣开门出来了。
  “你怎么起来了?”荀理紧张地过去,下意识要扶他。
  “……干嘛?我又没怀孕。”方矣确实没怀孕,也坏不了,但昨晚被折腾惨了,这会儿有点儿不舒服。
  他探出头一看:“哟,稀客啊。”
  方矣跟崔一建有一阵子没见了,之前崔一建发了专辑,反响一般,公司对他不冷不热的,也没有继续发专辑的意思,估摸着就是看之前效果一般,准备放弃了。
  “哟,活得挺滋润啊。”崔一建正准备打游戏呢,见他出来了,也不玩了,“来让我看看我的儿,缺胳膊少腿了没,把你交给这么个没轻没重的愣头青,我这当妈的着实不放心啊!”
  “……他说什么骚话呢?”荀理嫌弃地看向方矣。
  方矣拍拍他肩膀,意思是别听他的胡说八道。
  往客厅走的时候,方矣这才意识到他们俩昨晚闹得多过火,浪费了大半个蛋糕,收拾起来也麻烦。
  他摆摆手,荀理立刻领悟了领导的精神,去拿了工具开始收拾屋子。
  “训练有素啊,”崔一建一看这架势,服气了,“行,看你俩这样,我就放心了。”
  方矣拿了三个垫子垫在下面才敢坐下,懒洋洋地问崔一建:“大明星干嘛来了?”
  “你可别寒碜我了,”崔一建说,“公司见我不赚钱,都把我雪藏了,哥们儿最近终于打算面对现实,拥抱生活了。”
  荀理抬头:“来借钱的?”
  “你小子……”崔一建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找我们小方,有你什么事儿?”
  “别你们小方,”荀理嘟囔,“我的。”
  方矣笑了,拍了一下刚好就在他旁边的荀理。
  崔一建说:“你真是养了个护食的狼崽子。”
  “还行吧,”方矣问他,“你赶紧直说,干嘛来了。”
  “我准备结婚了。”崔一建说,“去年跟我相亲那姑娘你还记得不?我俩中间有一段分了,前阵子又遇见,一拍即合。”
  “行啊,破镜重圆啊。”方矣抱着抱枕笑了,“我还没见过呢你这就要结婚了?也太着急了。”
  “怪我。”崔一建说,“防护措施没做好,她怀孕了。”
  “渣男。”在一边收拾屋子的荀理见缝插针地损崔一建。
  崔一建“啧”了一声:“怎么能叫渣男呢?一查出来怀孕我立马下跪求婚。”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