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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毕十二年的我想结婚(玄幻灵异)——Hakasecho

时间:2019-08-08 15:34:39  作者:Hakasecho
  “怎、怎么坐嘛!”他都没察觉自己是以怎样甜腻的语气在引诱哨兵。
  白津深吸一口气忍住欲/望,把顾承宴的腿抬高,自己的肉/棒直愣愣地抵着嫩粉的穴/口。
  之前涂抹填塞的软膏从紧张收缩的穴里流了好多出来,浅粉色的黏稠液体从股间滴落,淫靡而纯情,挑动他最后的理智逃离牢笼。
  “顾承宴,你往下坐……好不好?嗯?”
  被点到名字的学生顾承宴哪里有力气,偏偏后面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迟迟不肯进来。
  他只能委屈地往下够,刚刚碰到顶端就吞不下去了。
  他虽然被白津带着打开了一些大门,可这种姿势——
  “你……进来!白津呜呜求你了哥哥!”
  白津一直盯着他,想到了什么给他解开了一只手,右手还被压在门上。
  “你自己弄一下,好不好,弄开了我就……进来。”白津把那一个动词说得极小声,轻巧狡猾地催动身下青年的情/欲。
  顾承宴羞得想逃走,可男人自称忍耐力惊人,再怎么求饶也不会放过他。
  他颤巍巍地挖了一块软膏往身后去,白津给了一个鼓励的轻吻。
  “……呜,能不能你来弄,我什么都听你的,哥哥……”他还是羞耻地无法下定决心,湿乎乎的眼睛看着男人俊美强势的脸。
  白津动了一下喉结。
  “唔,你进来……”他垂下沾着泪雾的眼睛,盯着那根粗胀狰狞的东西,眼睫毛一下一下地扇着,“哥哥……帮我嘛……我想、想——吃它。”
  “……”白津暗骂一声,一边松开压着顾承宴的手,一边挤了润滑剂伸进去三根手指。
  顾承宴一下子挺直了腰,可前端无法释放,他只能勾着白津的腰,两手猫挠一样抓着男人的后背。
  “啊……别……”他思绪一片混乱,只能想着身后的手指。
  “疼吗?我去卧室再拿点——”白津渐渐控制不住力道,看着顾承宴皱眉抽气,迟疑了一下。
  “你进来啦……我想吃哥哥的东西,哥哥喂饱我好不好——”顾承宴想起了当时在浴室里被引诱教导的话,沉浸在欲/望里的他现在什么话也说得出口了。
  白津沉默地给了他一个竭力温柔的吻,就在顾承宴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顶了进去,抱着饱满翘嫩的两团臀肉大操大干,猛然插入就着内里层层纠缠的肠道捣了几十下。
  “……啊……嗯……”顾承宴呻吟着,两手胡乱地在白津的背上划,“你轻点——别碰那——白津!”最后一个字喊得千回百转,绵长至极。
  下/身与之连接处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他觉得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撑开,所有的理智、所有的矜持都被撞碎了。
  白津搂着他因舒服而弓起来的腰几浅一深地抽/插,眼神阴暗地看着向导泛红高/潮的脸和眼角无意识流下的泪水,“夹紧一点,顾承宴,嗯?”
  ……靠。顾承宴还未点头,白津抱着他往休息区去,每走一步肉/棒略微滑出一寸又骤然深嵌,好涨好麻。
  “呜、你不准动……好撑、不行了白津我……”他细碎地呻吟出声,泪眼朦胧下舔舐着白津的喉结,希望以此讨好对方,让男人放过他。
  染上情潮而蜷缩的手指碰到了吊椅的砖红色绳索,他像惧怕溺亡的人一样自然地抓紧了它。
  “嗯……”白津反复比较了几个龌龊的方案,“你往下抓一点,对,膝盖跪在这——”
  顾承宴被抱着转过身跪在地毯上,不住顶弄不愿撤离的肉/棒在挽留它的肉壁里转了一圈,连续触及敏感点,引发他连声的喘息和娇怨。
  白津从身后抱着他,下巴撑在顾承宴冒汗滑腻的肩头,“老婆乖,我还没开始呢,再忍一会儿,陪我忍一会儿。”
  这是船长先生仅剩的良知和道德。
  粉/嫩充血的穴/口被狰狞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黏腻湿滑的混合液体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流下,很快浸湿了地毯的一格;前端的红丝带完全濡湿了,翘起的形状比入侵强占的那根好看得多。
  “我想射——呜呜白津、哥哥——我想……”顾承宴的手指从绳索滑到了吊椅的宽木板上,他浑身的着力点除了跪出红印的膝盖,便只能紧紧抓着这块木板。
  白津咬着他的肩膀一下又一下地冲撞,他抓着前后摇晃的吊椅像是在荡秋千,手臂带动身体前移后退,迎合着白津的顶弄抽/插。
  有时吊椅晃动得太细微,白津便舔着顾承宴后背的蝴蝶骨推一把他的手臂。顾承宴慌张地抓紧了吊椅生怕跌倒,孰料正是抓着吊椅才备受折磨侵袭,穴/口与肉/棒脱离,发出“啵”的响声,不待他回味声音的羞耻,紧接着身后的男人又略带粗暴的操干起来。
  白桃味的润滑液在温暖至热的空气里弥漫,熏染顾承宴满是泪痕的脸。
  “哥哥,白哥哥,让我射……射嘛——你再……进来,啊、嗯……”三十年象牙塔生活的优等生始终没能说出那个词,两手搭在吊椅的木板上,手指因身体的奇异感觉而用力地绞在一处,凸显指节的纤长瘦美。也激起哨兵恶劣的性/欲。
  白津解开丝带的瞬间,使坏般整根抽出来,再毫不留情地插进去,顾承宴几乎当下就射了。
  他满脸泛红,黑色的碎发湿乎乎黏在额头上,因为极为舒服的前后高/潮而丧失了听觉,只知道自己的穴/口细细吮/吸攀附那根坏东西,而沾了白津恶意抹上的精/液的唇则求他拔出去。
  白津把顾承宴失神的脸掰过来亲吻他,堵住他的痴恨咒骂。
  顾承宴再没有力气抓着可恶的吊椅,他被白津放在地毯上做,失焦的眼睛看见了那只鲸鱼靠枕。
  “你……拔出去——出去——草!嗯……”
  白津就着后入的姿势掐住身下青年深陷的腰窝,对准那吸/吮贪馋的穴/口快而狠地插起来,等顾承宴软下去的阴/茎再次颤颤巍巍硬翘着,他才低吟着射了。
  顾承宴还没反应过来,他只知攥着地毯的丝线,无意识地甜腻呻吟。
  大股的精/液被白津半硬的东西堵在后/穴里,他有些不舒服,愣怔着问是什么呀。
  “也是‘哥哥’呀。”白津学他的语气咬着耳朵回答。
  白津哑着嗓子把阴/茎拔出来,逃离禁锢的向导趴在地毯上皱眉看向腿间。
  可那把自己插得神智迷离的东西叫他看了个正着,顾承宴脸热得要烧起来,正想说点指责,离了硬物堵塞的穴/口失禁般不住地流出精/液,滴在他喜欢用来午睡的地毯上。他几次张口,还是什么也没说。
  可惜服软没能让白津的理智回笼。
  进浴室的时候屁股里满是精/液,被抱着出来的时候嘴角磨破了,舌尖还留有苦涩的味道。镜子前他曾大张双腿看着白津肆意玩弄自己红肿淫靡的乳尖,后来又被按在玻璃上半冷半热、沉迷欲海。
  顾承宴最后的意识是在隔壁卧室的全息投影间里,白津放映了星空全景哄他,说数到100颗恒星今天就不做了。
  骗人……根本没有100个……
  他明天就要把该死的吊椅拆了……
  骗子,说好的熬夜了呢……
 
 
第122章 
  我把鲸鱼抱枕放在床中央,警告白津今晚老实点。
  白津遗憾地再次确认了我不需要他抱着睡并且不允许他和昨晚一样半夜偷袭。
  十七天后我们就要从永逝流河出去了,而白津仍未告诉我他今后的打算。
  “……是这样啊。”白津从我的精神世界里获取了那日的事,他首先反问我为什么觉得奥涅尔是个良善的人。
  我哑口无言,竟然被他问住了:“第六感?呃,我想想看……啊,我知道了。他和他说的那个组织决定要做的事艰巨而隐秘,高廷议会怎么能轻易推翻呢。可他为了让我呃、杀了你,将他的性命交给我判断。他以为我是个好人——用好坏做评判标准的人当然是最良善的,是我一辈子也做不到的。”
  白津啧了一声,把鲸鱼抱枕扔到地上,又重新把我揽在怀里,不满地追问:“——那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人?你还没有夸过我呢顾承宴。”
  我冷笑一声,“大概是淫魔吧。”
  “不改了吗?确定?”他好像并不介意我赌气的评价,“好,还有呢?”
  “我、我怎么说得清楚呢!你又不是别人,说你责任感强,可你有时候会、会……”
  白津懒洋洋地在我脖颈间作势要咬,以催促我赞美他。他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你会为了我放弃责任;说你偏执狡诈,可这样的船长先生我也喜欢……”我不能再说下去了,否则会变成我一个人的表白演讲。
  “顾承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白津语气颇为无奈,加上些许得意。
  我转过头不敢置信地看他,“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怎么可能觉得你是个‘完美’的人!”他这是污蔑吧?是吧?白津会因为[锁]和厄灾鲸鱼的存在欺骗我,会为了提高我活下来的概率拒绝承诺保护我,他也是有缺点的、嗯,是有缺点的。
  ……难道我真的觉得白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吗。
  “唔奥涅尔的事我知道了,万幸没有立刻告诉我,否则我会困惑怎么和你解释。”
  “因为精神世界里的[锁]?那是谁给你安装的?”我想到了监禁或者什么奇怪的剧情。
  白津说这是他最后的秘密。以后不会有任何事瞒着我了。
  “我说的故事你不要有压力,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十二年前我答应你一定会用十年的时间晋升三星少将,银狐座的总舰长看重我,他给了我许多额外的任务、以及晋升的捷径。过了三年,就在我回家参加父母的结合纪念宴会的两个月前,他交给了我一个任务。
  “他说高廷议会最近几年不会有大动作了,战争少,军功就难以建立,除非——他的暗示我当然听懂了,而我们两谈话的密室的天花板上藏着二十个狙击手——总舰长用四年的时间考核我,当他认为我可以加入俄利斯计划时,我就必须答应。
  “俄利斯计划……也就是奥涅尔这家伙说的组织,他们中的大部分人都是现任高廷议会或者官方机构的掌权者、上位者,当时他们已经筹划了二十多年,成员彼此未必知道身份——总舰长说有一个麻烦的事也许只有我可以完成,一旦完成,俄利斯计划的四个锚点就至少落下了一个。”
  我转身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望着他幽蓝色的眼睛猜测道:“是杀了珂因良吗?”
  “最重要的是要夺取他手下的三只舰队。俄利斯计划的成员有一位就在珂因良的十字舰上,她告诉了我们一些重要信息,包括珂因良早年杀害结合向导是为了让自己进入熄灭状态……我们家族的秘密在俄利斯计划里不是秘密,因为……这个等会儿再说。
  “总之,总舰长知道我的精神体和‘放逐者’一样,他希望我能用七年的时间篡夺珂因良的位置,一定要把他的机械士兵带出来。这样就能镇压高廷议会在仙琴星团布置的军团,与他里应外合。他派了一位向导给我安装了[锁],然后我回家了。
  “我们家族的秘密之所以不是秘密,是因为我父亲恰是俄利斯计划的早期成员之一。他从他的渠道得知了我的加入,所以在角斗场那晚劝告我最好退出。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而且我当时也不会听他的,我并没有继承权,而且还剩下七年——我不可以让你一辈子待在学校里。
  “因为珂因良的十字舰上的成员给出的情报,即他将经过佛罗达黑域,总舰长以及一些计划的成员人为制造了亿万年难遇的冰湖漩涡,他当时告诉我的接近珂因良的计划里只需要我一个人、以及伪造一些船员的死亡而已。……可是、我当时脑子很混乱,父亲告诉我的事一直在干扰我的思考,我追求了二十年的东西原来是不存在无意义的——结果就是总舰长在没有告知我、我也没有及时察觉的情况下让62船一整船的人,一起遇难了。”
  而致使这一切苦难和悲剧发生的直接原因是白津为了和我结合。难怪他让我不要有压力。
  一切都是太优秀惹的祸。
  尽管白津与我未必算得上真正优秀的哨兵、向导。我们是有缺点的人。
  我的精神力等级和绩点席位决定了我无法与当时的船长白津结合,这才有了后续的故事;
  白津则因为诞生于历史悠久、神秘复杂的家族,其能力的优秀让父亲看到另一种培养模式的可能,银狐座的总舰长亦是如此注意到他的存在。
  我说一句一切都是太优秀惹的祸,不过分罢。
  “那你后悔吗?”我重新躺下,牵着他的手看天花板。
  “不后悔。绝对不可以后悔。”
  “为什么呀。”我短促地笑了一下,握紧了他温暖的手。
  “爱上你,错过你,重新遇见你,伤害你,从厄灾女神手里抢下你——”白津停顿了一会儿,和我异口同声地低叹感慨:
  “零点零一的巧合。”
  我们不知道哪一个或悲或喜的人生环节可以修改。
  假若果真存在因决策不同而诞生的平行世界,那么我们能携手相爱并活下来或许是各世界悲惨结局中唯一的幸存。
  那些在冰湖漩涡中丧生的船员,所有无辜遭受毁灭的智哲类人,他们的死亡我和白津难辞其咎。
  什么俄利斯计划,什么最高等级的上位者之间的权力争夺……我们只是宇宙里最渺小的两个人,是被迫加入的可怜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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