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延毕十二年的我想结婚(玄幻灵异)——Hakasecho

时间:2019-08-08 15:34:39  作者:Hakasecho
  “……”我在昏沉中依旧为白津的不要脸而绝倒。
  退烧以后我发现白津给我换了毛茸茸的兔子睡衣,难怪我热得出了一身汗。
  “白——津——我不要穿这个!”我戴着兔耳朵睡帽下床,抱住了在厕所准备刷牙的白津。
  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用手背捂着脸说太可爱了。
  “好,你换吧……”
  我满意地看见他耳朵红了,大笑着和他一起挤牙膏刷牙。
  白津默不作声地伸手把我的帽子摘了,挂在一旁的衣帽钩上。
  第二天它就被白津封禁,贴上了“危险品”的标签。
 
 
第107章 
  无书可看的我开始学习飞船航线相关的知识,四十天左右的苦读没有白费。拿复活舰的指挥室旁显示的航线图来举例,我可以指着其中线条最粗的纺锤线和三角线,通过五分钟的计算得出舰队即将侧移进入附近的紫色星云的结论。
  白津希望我不要再等他一起洗澡,我和他争辩了两次,把握分寸决定从今天起服从他的命令。
  “你还不能加入医疗区?到底是舰长不同意,还是你个人的意思诶?”茜医生推开一车药剂原料朝我打招呼,她看起来颇为困扰,“好在新航线的探索暂时告一段落,我们又返回到旧航线里。可是,有你在的话,我只要你做辅助工作就好了,那样我们可以一起做一些实验噢——你在学校绝不可能接触的人体实验!怎么样!我现在是分身无术……”
  我朝她飞快地点头告别,捧着笔记本急匆匆小跑进电梯。上上周我一时心软被茜医生拉去做新溶剂,配比出了问题,差点把她的实验室连带我本人一起炸了。
  奥涅尔三个月前的破坏对同一分系统下的电梯造成了不可修复的影响,有时候、比如现在,我坐的这一部电梯卡在了上下两层之间,习以为常的机械师拎着工具箱过来维修。
  “请您等我十分钟。”他是白津后来招募的62船船员。
  我尴尬地说好。上周也是这位机械师搭救了困在电梯里的我。
  电梯缓慢往上移动,我抓着扶手向他连声道谢。
  “您先从上一层出来吧。”机械师的声音在幽闭的电梯里回响、终结。
  我来到了二十五层。
  这里是白津和船员下属们开会谈论的地方。
  皮靴踏及地面发出轻响,五名陌生的船员放慢步伐迁就走在最后的中年男人。他们已经走过了电梯,只剩下走在最后漫不经心地回话的这位。
  他深褐色的眼睛从地面移至我的脸上,和气地开口询问:“电梯坏了吗?您还好吗,没事吧?”
  我敏锐地察觉走在前面的五名船员有一瞬间的惊讶。
  “……呃,没事。”我不认识舰队里的船长们,以为他是其中一个。
  他的样貌称得上英俊,个子不高,出于礼貌我匆匆扫了一眼便不再直视,感觉好像在哪见过他……
  中年男人走过来看了看电梯外的显示光幕,从大衣的口袋里拿出便签,“您有笔吗?”
  “……嗯。”我用手臂夹着笔记本,本子上的笔明晃晃露出来,这怎么能说没有。
  “我想问问您这是第几次困在电梯里了……呵呵,我怎么说也是总负责人,笔能给我一下吗,‘用笔记下来比用牙齿记下更可靠’。”他朝我眨了一下眼,接过我的笔。
  他不是哨兵……吧?我想哨兵不会没有我高——也未必——
  他在本子上写了一串字,“能麻烦您写一下您这几次受困的时间和大致电梯所在区域吗?”
  我想说下面那位机械师应该比我记得清楚,但出于不想惹麻烦的心理,我拿起笔低头回忆上一次是几点钟,在哪一层的哪个电梯。
  “您是白舰长的向导吗?”
  “唔。”我很快写好了,交给他。
  “您在复活舰生活得愉快吗?”他没有看我,而是看着我身后。
  我撇过头看了一眼,是白津。
 
 
第108章 
  白津按时来到会议A厅,翘着腿靠在椅背上等了两分钟,不耐地逼问陈确:“他人呢?”
  “将军走得慢了一些,毕竟上年纪了。……您要喝杯水吗?”
  白津一脚踹开身前的圆桌,冷笑着把作势阻拦的副舰长推到一边,摔门而出。
  珂因良在做什么,以致陈确要用显而易见的隐瞒来诱导他出去看看?
  白津没什么可怕的,他料定珂因良不会现在对自己下手,而他一向无所顾忌,除了顾承宴。
  很快他看见了派去接珂因良的船员们,随即余光捕捉到顾承宴的衣角。
  白津再走了两步,站在电梯前看顾承宴低头写字的中年男人望见他,露出神秘的微笑和十二颗牙齿,僵硬粗短的食指和无名指在大腿侧转动了三下。
  白津险些把什么都不知道的顾承宴喊到自己身边。
  他的预感成真了。
  白津揣在裤兜里的手捏紧了布料,偏偏脸上还要一副桀骜不驯、你耐我何的乖张模样。
  [杀了他怎么样?]
  [你随意。]
  他们两个人隔空用唇语交流。
  中年男人做了一个夸张的惊讶表情,然而唯有右侧的眉毛上挑,不平衡的脸颊因之抽搐,露出埋藏在表皮下的生物机械轮廓,高阔的额头下斑点状的维生枢纽凸出,像是起了灰黄色的疹子。他在白津做出迈步姿势前脸部恢复正常,笑着问顾承宴:“您是白舰长的向导吗?”
  白津的手指上沾满了冷汗。
  “唔。”对着电梯门写字的顾承宴避开了中年男人的脸,他没有发现异常,刷刷地写完,把本子交给对方。
  “您在复活舰生活得愉快吗?”中年男人看向白津,眼睛里闪烁着恶意和不属于他身体年龄段的浑浊。
  白津猜到了一种可能,多年蛰伏隐忍即将结束的希望就在眼前……他强行忍住了想捏断珂因良的代体脖子的念头,暴躁地朝顾承宴低喝:“滚下去!草你妈的傻/逼。”他把手指上的冷汗擦在裤兜里,抬手用手腕揉按太阳穴,“您和他在这一起耽误我的时间?我还有很多事,不是专为了您。”
  顾承宴唯唯诺诺地向暴怒中的白津道歉,说他在白津三令五申不准他进入二十五层以上的情况下误闯——
  白津用眼神制止了不住发颤的向导继续解释。
  目睹了一切的男人内心嘲笑着这对哨向一唱一和的“精彩表演”:“好、好,走吧,我们的白舰长独断专行惯了,可他是个强大的哨兵。能力的重要性在性格之上,诸位孩子,你们明白吗?啊,多么宝贵的知识,今天我无偿传授给你们,哨兵世界的自然法则和铁律,谁能不服呢!”
  ……
  “陈确,你退下。说完这批能源怎么运输出去的问题,现在我要和白津聊一聊他的家务事了。”今日从某一星球登陆复活舰的中年男人是珂因良的代体。珂因良早年找到智哲类人的一具仿拟生物成品,修复了七成的功能,现在放置在永逝流河的哨站上代表珂因良本人。代体和本体共享大脑,然而损坏代体对本体没有任何伤害。年事已高的珂因良非常需要这样的东西控制他野心勃勃、喜欢扮演的右舷舰舰长白津。
  “您想聊什么?您在黎明舰上生活得不如意?”白津撑着头在屏幕上胡乱涂画。
  “我有时候在想到底要不要阻止你继续演下去……呵呵,虽然在岸上看猴子表演令人愉悦,但我本质不是个喜欢看下属出丑的人。”
  白津从鼻子里发出冷哼,“您难道不想看到我失去控制?恐怕是您最想看到的画面。”
  “喔,孩子,你这么说我真难过。我和你爷爷白商德船长是一个时代的人,他的孙子在我这,我——我是把你视为继承人在培养啊白津。”代体的语气和珂因良本人一样高低起伏,人们在朗读行行为里称之为“声情并茂”。
  “您想杀了那个祉一的向导?”白津说完心下一阵懊恼,他不应该自己主动提出话题。
  代体见好就收,没有给白津补救的时间,“怎么会呢,我说着玩的,食指和无名指转动几下而已,我这把年纪已经开不了机甲啦,按住右悬C键和控制V键——嘭!”他比了个射击的手势,极具冲击力地指着白津的眉心,“哈哈,杀了结合向导,会让你产生殉葬的想法,我怎么会看着你死呢孩子。”
  “他是个贱/货,没什么可聊的。”白津两只手同时抵住额角,“……我好几天没睡好觉了。”
  代体将白津的表现记在心中,“我听说他强闯你的工坊,趁你精神状态不大好的时候和你完全结合了。呵,这就是向导,一只满脑子只有结合和交配的动物……但他不怎么怕你——噢白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看得出你和他都在演戏给我瞧,我能遵守观众的风度没有当场让你们难堪就很好了。”
  白津继续表现出刻意压制而无法消解的紧张,“……我——”
  “你有点喜欢他是不是?我从某些渠道得知你没有怎么给他处罚。肉/体的惩罚比什么流放、监视要管用、见效也快,最妙的是割下他的头颅。”代体的眼珠里又浮现浑浊。
  三十年前,珂因良得知进入熄灭状态的哨兵,仙琴星团白氏家族的先祖曾害死十几个向导;于是他自辩出于实验的目的“提前结束了结合向导无聊的生命”。
  白津送走珂因良的代体,站在复活舰的出入口仰望前方膨胀变幻的紫色星团:他要在那里杀了珂因良,夺取三支舰队的总控制权。
  一切即将尘埃落定,水落石出。
 
 
第109章 
  白津告诉我今天在电梯外遇到的男人是珂因良的代体,并向我简要说明了代体的相关信息。
  他说得最多的是道歉,我边看《航路计算与泊驰分析》边说你是不是骂得不太好,并向诚心求教的白津举了几个更贴合性格的脏话。
  白津捏着我的脸不准我再举例:“你从哪里学的——谁这么骂过你……?”他幽蓝色的眼睛眯起来。
  “没、唔没有,影视剧、小说、网络评论……”我放入书签阖上书,推他进浴室:“快去洗澡啦哥哥。”
  估摸着他应该脱完衣服进入淋浴间了,我打开厕所的门,坐在浴室外的板凳上问白津当时他和珂因良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白津沉默了一下——兴许是水声盖过了他的低语。我凑近去听,忽然他推开玻璃门伸手要拉我进去。
  “不行!我洗过澡了!喂,白津!”我被他这么一打岔,睡衣湿了一大片;因急于去卧室更换衣服,打算稍后再问——没想到这样一来却把问题点到我自己身上。
  白津洗完澡带着毛巾进了卧室,躺在我的腿上等我给他擦头发。
  我们一直直呼对方的姓名,因为不喜欢黏腻地喊什么昵称,大家都是男人嘛,他喊我“承宴”或者“宴宴”,我光是脑补了一下就觉得很搞笑。不过随着我们的非法同居日子越来越久,白津暴露了一些习惯,正如你看到的,他享受着我的照顾。我是不是可以尝试喊他“少爷”呢……呃算了,在白津的引导下我迅速想到了很不健康的东西。单是私下喊他哥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够我受的了。托他的福,我父母白捡了个便宜大儿子。
  我揉了揉鼻子尖,拿起毛巾便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白津一本正经地关心我,眼睛则盯着我因为他的湿头发而半透明的睡衣。
  “嗯……不知道诶,鼻子有点痒。”我说完抽了一张纸又打了个喷嚏。
  白津枕着我的大腿解我上衣的扣子,从最下面一颗往上解开,又用大拇指指腹摩挲着我发凉的肚脐。我在他的进攻下腰眼酸软,躲了两下,没怎么认真抵抗,很快被他按倒。
  新换的床单和枕头有柠檬的气味,这使我想起这些天和白津在床上的淫乱生活,脸颊很快烧起来。
  白津近日喜欢从我的颈窝和锁骨处开始吻,昨天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除,湿热的舌头反复舔着其中一处让我有些难受。我轻扯了一下他半干的头发表示抗议。
  白津停下了吸/吮,看向我的眼睛里欲/望迅速褪去,抓着我的肩膀、声音在半空升调:“顾承宴,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有时候低沉、或者慵懒、嘶哑、乃至癫狂,但尖细发颤的语调是第一次。
  我心想大事不好。
  眼下的我应该不知道锁骨上有什么,那么我从床头柜的最下层摸出一面根本没用过的镜子一瞧:
  一抹小拇指指甲大小的深红色斑点,中心有一颗细小的鲜红色血粒。变严重了。
  “啊,这是什么。我怎么了。”完蛋,我念得好假,像初次登场接连出糗的舞台剧演员。
  老练的演员指导者白津无法镇定,他甚至没发觉我的语气有问题,“顾承宴,你是不是——是不是——”他很快把我的衣服都脱了,全部检查了一遍,“只有这里吗?会不会是过敏?”
  “嗯!应该是过敏。”我今天早上已经慌乱过了,现在最害怕的是白津有什么情绪。
  “是过敏吗?”白津半干的头发软趴趴地贴着他的额头,将他衬托得弱小而彷徨。
  我咽下想要全盘托出的胆怯,抱着因为发现我的身体异常而慌张的伴侣,再次肯定他:“是过敏吧,门口那盆夹金树开花了,你看我都打喷嚏了——阿嚏!”
  我流出了透明的鼻涕。
  白津默默地把衣服给我穿好,说他要去问医生要点过敏用的药膏。
  “我马上回来!”他走之前用力地看了我两眼。
  我本来是坐在床上思考着怎么安慰白津——毕竟我自己不确定它是什么东西。治疗仪显示我生理无病,在茜医生的实验室我还偷偷测了血液和组织细胞,所有细胞一切正常。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