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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毕十二年的我想结婚(玄幻灵异)——Hakasecho

时间:2019-08-08 15:34:39  作者:Hakasecho
  考虑到我和白津的处境……假如哪一天回到了星际法适用的地方,未必没有办法解决。听说舍友S君和他的哨兵这两年在远征军中名望甚高,虽然他那位狂躁症重患哨兵(高廷议会副议长之孙)不待见我,无计可施的时候我一定会去找S君帮忙的;这家伙上学的时候我为了他说是两肋插刀也不为过,哪怕到时候再不好意思也会开口求一个“人情补偿”——他好歹是我异父异母的“兄长”。
  想起兄长一词,叔父的儿子不知今年会不会结婚,他小时候在我家住过一段时日——总是欺负我就是了。父母在老家收到我被劫持的消息了吗?想必父亲会沉默地拍拍母亲的肩膀,劝她不必过度悲伤……
  这两天虽然考虑过一辈子无法再见到家人的情况,说实话我对离开珂因良的掌控的可能性尚怀揣不小的期待。这是因为,我三十来年的义务教育只告诉我珂因良就读哨兵学校时的照片和他带领三舰队叛逃的滔天罪行,我还没有真正见到现在的珂因良是什么样的人。
  收回纷乱的思绪,我又洗了一次手。
  我想洗掉他舔我手指时的暧昧气息——那让我无法思考——并非讨厌他这样,嗯。
  要答应他吗?
  还是再观望几天?也许事情会有转机。我不相信官方已经放弃搜救,只是珂因良掌握的跃迁科技过于先进,技术部尚需时日。
  最让我动摇的关键是白津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对劲,看到陌生病患都想治疗的我能眼睁睁看着他继续每天撑着头么?他看书时频繁用拇指按捏额角,装作没有睡醒的模样——我很担心他。白津的精神世界外层已经恶化到何种地步……我不敢进一步打开想象的闸门。
  水流从手指缝里流走,冲走了最后的肥皂泡沫。
  镜子里的我轻咬下嘴唇,咬出了一个发白的牙印。
  我不愿再看镜中的我是怎么脸颊绯红、视线躲闪,下定决心打开了盥洗室的门。
  “嗯。”我第一遍说的声音小如蚊蚋,于是又说了一次。
  守在门口的白津闻言竟面露难色,最终他极其绅士礼貌地询问我:“顾承宴,你要睡一会儿午觉吗?”
  ……
  哈?
  你要睡一会儿午觉吗?
  要睡一会儿午觉吗?
  去他妈的睡午觉!
  我羞耻得脚趾蜷缩,几乎站立不住。
  啊啊啊啊他一定要把我逼入角落、观看我的窘迫吗!
  倒好像显得我特别想和他怎么样似的。如果不是担心他的精神状态,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任由他……
  和白津待在一起的时候顾承宴从不冷静。我本人双手赞成该观点。
  我一咬牙、下定决心撞进白津的怀中,在船长先生愣神的一霎将其扑到在地。
  我听到了什么东西振翅的声响。
 
 
第72章 
  盥洗室外铺着厚重的粗针毛毯,白津没有抵抗地揽着怀里的青年顺从他的力气倒地。
  顾承宴两手撑在白津的胸前,在临时臣服于自己的领地上逡巡了一圈;他原本苍白无血色的脸染上了异样的绯红,细微颤抖的嘴唇慢慢朝白津靠近,却因为紧张牙齿磕在了他的脸颊上。
  “嘶——”白津配合地出声、皱眉,夸张又狡猾。可惜这回自诩出师的学生顾某没有参透。
  “对、对不起!我……”顾承宴慌乱地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挽回局势,起身坐在白津身上陷入懊悔状。
  白津原本饶有兴致地躺着看他的向导想怎么做,可是顾承宴就这么迷茫地与他对视,宽大的蓝白条纹衬衣影影绰绰勾勒出他纤细的腰身,因重力下坠的领口露出了精巧的锁骨和据此延伸的肌肤,面若桃李、星眸泛雾,软趴趴的头发凌乱地贴着粉白色的耳垂——白津的喉结动了一下。他按捺住一度阴暗疯狂的念头,托着顾承宴的腰坐起来。
  顾承宴下意识地要把白津按回地上,他以为白津拒绝这样,可自己好不容易攒出的勇气下一次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是未知数——又推了一下白津的胸膛。
  白津没有再服从向导的力气倒下。他握住了继续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以低沉的声线趴在顾承宴的耳边悄声密语,“你不打算做一点准备吗?就这样不疼,嗯?”
  顾承宴愣怔了半晌,回味过来,自以为恶狠狠地实际上是半羞半恼地瞥了白津一眼。
  他从白津身上爬起来,又“嘭——”一声关上了盥洗室的门。
  白津打开盥洗室的门进来的时候,顾承宴正坐在淋浴间的陶瓷凳上,他被开门的动静吓了一跳,握着浴室喷头的手一抖,水全喷洒在自己身上。
  他自己都觉得现在的状态很糟糕,为什么、为什么一直在犹豫步骤和方法,连衬衣都没有脱啊……顾承宴的脑海里走马灯式放映十八加小说和电影的描述。
  “……”白津笑了起来,他鲜少笑的这么肆意,在顾承宴恼羞成怒地站起来的时候拦住了他,“用这个好吗?”
  顾承宴看了一眼,是一管桃子味的哨向专用润滑剂。
  “……你、你……”尽管他知道怎么用,但是自己只穿了湿透的不合身的衬衣站在男朋友面前,热气蒸腾之下实在不想主动开口。
  白津沉吟着把润滑剂放在架子上,一边慢条斯理地解衣服扣子一边打量着不知所措的向导的身体。“过来。”
  顾承宴不敢看白津,他也就不知道男人用怎样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肆虐侵袭,想象着一些龌龊至极的事。他乖乖地放弃了自力更生的权利,服从船长先生的命令走过去。
  淋浴间的水汨汨地流淌进下水管口,湿而热的雾气遮掩了镜面和坐在镜子前捂着嘴呜咽的青年。
  他仍旧穿着湿透了的衬衣,只是所有的扣子都解开了,露出细腻白嫩布满吻痕的胸膛,一只不属于他的手揉/捏着硬立红肿的乳/头,刻意地用两指夹压,有时则以指尖给予它过分的刺激。
  “呜……不行……你——”青年猛地抽气,他捂着嘴的手被身后的男人抓住,已经无法思考的大脑很快丢弃了最后防线,诚实地启齿呻吟。
  大腿那里奇怪的声音在水流声中偶尔敲打他的神经,让他暂时从情潮中清醒,很快又被身后吻咬着他的脖颈、肩胛骨而下的猎人拖入了陷阱。
  “白——津……呜呜,真的不行了,你出——呜”青年仰着头歪倒在男人的怀里,胸前的两只发红的豆粒已经承受不了任何触碰,沾着发亮的唾液暴露在空气中;他迷乱地只知道和男人接吻,两人的津液沿着微张的嘴角滴落到锁骨处,复又被男人舔舐干净。
  水雾弥漫,喘息声、呜咽声混合其中……顾承宴在白津抱着他抹开模糊的镜面的时候勉强看了一眼,带着哭腔求白津把他放下来,他才不想再看镜子里那个眼角泛红满脸春色的自己。
  “……你好了没有啊。”这是现教现学的撒娇。
  “没好。”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这是因某种力度而再次失语。
 
 
第73章 
  白津在我的身边睡觉,我不是很习惯和别人分享一张床,现在闭着眼思考人生。
  噢,你问那这两天白津在哪里睡?
  他当然是在两张沙发椅拼凑的“床”上睡觉啊。
  我的手被白津握着,他睡得很熟,我刚才借着夜灯看过了。
  怎么会进展如此神速……我想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太随便,有失身份。
  我怎么说也是星际排名第一的绶穗向导学院的学生,白津现在只是一个替别人打黑工的黑户——连生命存在证都注销八年了。
  我有点生气,一想到今天下午白津怎么弄我的就很生气。
  我单知道哨兵和向导的思维不一样,却不知道白津是这么无耻重欲的人。
  现在大概是晚上7点,白津睡着了。
  我们只是身体结合了,他还没有让我进入他的精神世界——喂!我在盥洗室晕过去的事就不用你提醒了好吗!
  是、热、晕、的!
  我无法使用精神力,因而在结合的时候白津要耗费大量力气独自克制想要寻找其他δ元素的精神力。
  唔……所以我才更生气。他一定是变态吧?
  肯定是变态。
  我想坐起来抽根烟。可是白津不抽烟,他也拒绝让我抽烟——我不小心告诉他谢尔盖教我抽烟一事——他知道后语重心长地劝我戒烟:
  “吸烟有害健康。”白津转告我这句印在每一盒香烟上的标语,并塞给我一罐桃子味的软糖。我的心理又一次被他洞悉——时隔十二年他还记得我喜欢桃子,我为如此细节而感动不已,决定做一个健康的人。
  行了,这一节就这么结束吧,我要独自思考人生去了。就算没有事后烟。
 
 
第74章 
  我后来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六点。
  我的精神力之前被干扰紊乱装置搅和得如一团乱麻,在恢复之前每天要睡十二个小时……呃在绶穗无事可做的时候我一般睡九个小时,这应该不过分吧?精神力等级越高的向导越容易困乏是常识。
  白津动作极其自然地给我检测了体温、心跳等常规事项,然后他把我抱在怀里问我要不要吃早饭。
  “吃啊。”我的声音略有沙哑,不过其原因还是不要深究为妙。
  “好。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半小时,然后带你回复活舰吃早饭。”
  我想问他我们还没有完全结合——可白津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就走了。
  复活舰……
  十字舰……
  还有一艘叫黎明舰么……
 
 
第75章 
  光幕的那段露出了两只交叠于胸前的手,这双手的主人处理着其余的事项,把白津足足晾了十五分钟。
  白津坐在左舷舰舰长的“御座”上,耐心等待珂因良的首肯。他的手指在座椅上无意识地叩击,神态逐渐烦躁起来,调整坐姿尚且不足,多次起身吐息又坐下。
  “你的脾气没有被那位向导治好吗白津?”这道声音苍老而凄厉,内容是关怀,目的却不善。
  “他……哼还算可以吧。可我还没有准许他进入我的精神世界,他尚且不配。”白津用了几个低俗的词汇,低笑不止,“所以您就给我这么一个向导吗?二十八岁,白痴一样好摆布。”
  “他是祉一的向导,这点伏安已经确认,你太贪心可不妙。我是可怜你快要进入失坠期,这才卖你一个人情。”
  “他长得挺合我胃口。否则我也不会上他,倒是要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他一命——毕竟是向导,本来想让他和茜一样做我的随军医生。”白津斜睨着光幕里的老人,手指又在扶手上扣了几下,“现在我要带他回去了。那批科技原案还在地底下,没有我的命令,我可爱的船员可不会冒死下去。”
  “你不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放弃这番闹剧似的演戏吧白津。我珂因良一辈子没看错过人,你比伏安和我要有人性。这是好事,伏安负责带领十字舰在外干扰星际军,你负责在‘永逝流河’消灭智哲类人、帮我搜集它们的科技遗迹,你的命比伏安有价值。有点人性好哇,那个疯婆子茜心甘情愿地给你的船员治疗,简直不要命;我的助手如今也信服你的指挥了不是嘛。”老人惬意地畅呼一声,稍有失真的声音又传过来,“如果我不逼你和那个向导结合,你又想糊弄过去吧?……唔呦,我是老了,自己的向导也死了三十年了,早就不知道年轻人怎么谈恋爱。但是不恐吓一下你,命令你在今日入夜前与向导结合,只怕你不会听我的。现在好了,有了贴心的向导,你的精神状态能缓解不少了罢。”
  “哼,他还不够格。与茜比或许厉害些,还是不如……”白津仿佛恢复了正常,收敛了四肢和刻意制造的敲击动作,然而他的眼底依旧蓄满风暴和野蛮的邪气。
  “那位曾经治疗过你的大副的向导吗?呵呵,如果你非要得到他不可,等我们杀入了高廷议会,修改法律,你杀了他的哨兵占有他也不是不可以。谁规定一位哨兵只能拥有一个向导呢。行吧,伏安,你放白津和他……他的向导回去吧。新婚快乐?我说这个词直犯恶心,但为了我们英勇的复活舰舰长,哈哈,祝你新婚快乐!”
  白津待光幕黯淡,便迫不及待地站起来,简单与站在一旁的左舷舰舰长伏安点头致意,就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出房间。
  ……
  伏安又打开了光幕,阴鸷地向上级抱怨:“您为什么对这条疯狗如此宽容呢!他明明没有完成您的命令,他还没有让向导进入他的精神世界!他甚至敢演出一副暴躁的模样迷惑您的判断!”
  “这就是你为什么比他白长了二十岁的缘故。他有心计、有野心,可是我站在他之上,摸透了白津现在的精神状态。伏安,你有向导,然后你顺理成章地被恶心的哨兵基因控制。如果你的向导死了,你也会哭得不像个男人吧?”
  “这……她是您让我结合的啊……”
  “可是白津太与众不同了,他的精神体是厄灾之鲸,本身就是攻击力凶悍的孤兽;这还不算,白津这具身体最完美的就在于他爱过一个向导,可是那个向导绝对无法和他结合,他的精神状态——假如我坐视不理——很快就会崩溃。于是、哈哈哈哈这简直是太妙了,你刚好找到了一个足够稀有的向导,白津为了他无聊的善良人性保下了他,我只要白津肯与这个向导结合就够了。”
  “您、您的意思是——?”
  “我要把白津培养成熄灭状态的哨兵,传说中绝情灭性、精神力突破S+级别的战争机器。就让这个祉一的向导治疗他吧,白津会克服哨兵的基因——他那只鲸鱼已经记住了别的精神体的味道。也就是说,他永远不会接受这位向导,他们是‘貌合神离’、哈哈‘貌合神离’,就像我和我的向导一样,可惜我的精神体不如白津特殊,我没有进入熄灭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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