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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ABO(玄幻灵异)——青小雨

时间:2019-08-07 19:40:08  作者:青小雨
  他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闻川:“不过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对集体贡献多,牺牲大的,自然有特殊待遇。”
  罗子淞往前一步,挡在了闻川前面,陶非气道:“你们这是强盗逻辑!”
  摩托车手看着陶非,面无表情道:“我们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去,你这种自私的人不会懂。”
  “你!”
  “不过没关系,”摩托车手哼了一声,弯腰捡起项臣丢下的袋子,又伸出手示意陶非把口袋交出来,道,“我们有得是办法收拾你这种人。”
  陶非转身想跑,被项臣伸手拦住,一手提了他怀里的袋子扔开了。
  陶非怒极:“你他妈有病啊?!那是我们的东西!不,那是我的东西!我的!”
  陶非失去了安全感,整个人都失控起来,指着项臣鼻子大骂:“你们逃出来的时候什么也没有!那些物资都他妈是我的!你慷他妈谁的慨啊?!”
  项臣冷冷地看着他:“那你拿了东西走,你看你走不走得出去。”
  陶非抓狂地抱着脑袋在原地打转,罗子淞皱眉:“小陶,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啊?!你让我怎么冷静?!”陶非指着项臣,又指那摩托车手,“一个有关系不用?!充他妈什么英雄?!一个光天化日明抢?!凭什么?!”
  罗子淞蹙眉,还没说话,项臣一脸不耐地上前两步提着陶非的领子将人撞在了墙上。
  “你给老子听好了。”项臣的语气没什么波澜起伏,但听起来却令人不寒而栗,“愿意当英雄的人多了去了,谁他妈爱当谁当!但有些事是他妈有底线的!我们只有四个人!你想让谁来救?就你他妈的命重要,别人的不重要?B城被放弃,所有军用支援第一时间就撤走了!你他妈有什么资格让别人回来?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
  陶非喘着粗气,瞪着项臣,眼底充满了憎恨。
  罗子淞去拉项臣的手:“别吵架。”
  项臣松开手退后一步,微微眯眼,道:“我们自己有手有脚有资源武器,比很多幸存者的状态好得多。我们能自己走,为什么不自己走?”
  陶非气笑了:“你和罗哥都他妈是练过的,你们不怕,我他妈一个普通人!我连枪都他妈不会开!我怕死!不行吗?!”
  正吵得不可开交,校长室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迷彩服,披着军绿色皮衣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后。
  摩托车手立时站直了,敬礼道:“钟少!”
  闻川和项臣都愣住了。
  罗子淞反应过来什么,不动声色地打量门后的人。
  几年不见,钟昊生长变了一些,脸部轮廓变得硬朗,褪去学生时期的青涩,又经历了末世里的挣扎求生,眼底透着阴狠。原本不上不下的流氓气息化为了尖锐的攻击性,藏在似笑非笑的嘴角里。
  他的眉眼深邃,鼻梁高挺,皮肤晒得黝黑,理着个劳改犯似的板寸,几近秃瓢。
  他看清了项臣和闻川,咧开嘴笑了起来,笑意不达眼底,显出几分算计。
  “哟呵,我当是谁这么大胆子,敢在我门口闹。”他从兜里摸出烟来,点燃了叼着,“原来是项臣啊,也是,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敢跟我对着干了。”
  摩托车手有些拿不准主意了,目光左瞄右瞟,干巴巴道:“钟少,这几位……您认识?”
  “认识,老同学。”钟昊生抬手想搭闻川的肩膀,被项臣一把打开了。
  他也不恼,笑起来:“怎么?你俩成一对了?”
  他动了动鼻子,闻川的阻隔剂喷得很重,他没嗅到什么气息,但项臣身上没有明显O的信息素味道,证明他还是单身。
  钟昊生像只辨别领地的野兽,鼻翼扇动,确认罗子淞和项臣身上都没有O的气息,这才不在意地挥手:“把闻川先带下去。”
  项臣一把握住了闻川的手腕,眼睛看着钟昊生:“你想干什么?”
  钟昊生指尖夹着烟,指了指他:“项臣,眼下的情况可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也不想一上来就跟你结仇,但你也得识趣一点。嗯?”
  陶非叫嚷:“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钟昊生看也不看他,只动了动手指,摩托车手立刻上来,一拳狠狠砸在陶非面门,将陶非直接揍晕了过去。
  陶非鼻子里流出血来,整个人没骨头似地瘫软下去。
  “吵死了,”钟昊生道,“不愿意听教训的丢出去喂丧尸,我这里又不是什么慈善收容所,什么玩意儿都能留。”
  摩托车手立刻要将人扛出去,闻川瞳孔一缩,道:“等等!”
  钟昊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嗯?”
  “留下他。”闻川道。
  钟昊生笑了:“咱们学校出名的冷面美人儿,还跟以前的脾气一样。闻川,以前你做什么都特立独行,我行我素,别人想跟你搭句话都难,你也从来不跟人解释什么。现在……你也不想解释吗?那恐怕不行。”
  钟昊生一脸有趣的表情,明显是想耍着闻川玩的。
  项臣挡在闻川前头,说:“这小子有用。”
  “哦?”钟昊生一脸无聊。
  “他是个生意人,只看利弊,是你喜欢的最现实的人。”项臣道,“实话说,我从一开始就不太喜欢他,我不喜欢的人,不应该是你最喜欢的吗?”
  钟昊生久久地和项臣对视,片刻后冷笑一声,挥了挥手:“算了,看在美人儿的面上,把他带下去。还有闻川……”钟昊生示威似地看着项臣,一字一句,“带去宿舍楼,给他单独一个房间。”
  项臣下颚绷紧了,闻川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然后主动跟着摩托车手走了。
  钟昊生呼出口烟气,道:“你还是那么冲动,闻川就比你聪明得多。我不会对他做什么的,他待在这里可比在外头安全多了。”
  钟昊生转身往屋里走:“进来吧,这么久不见了,叙叙旧?”
  他走到办公桌前,从书架上拿下来一瓶酒,又拿了三个杯子,道:“坐,别紧张。我说过了,现在的情况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我不会把你们怎么样。”
  项臣在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来,罗子淞四处看了眼,确定没有暗器和机关,在玻璃窗下坐了。他坐得位置正好能看到房间所有的角落,没有死角,背后也能确定安全。
  钟昊生坐在办公桌上,道:“这位是?”
  “罗子淞。”罗子淞自我介绍,“警察,半路上跟项臣他们遇上的。”
  “警察,挺好的。”钟昊生朝他举杯,道,“我现在就缺专业人才。你们是不知道,要组建起这么一个地方多困难。这里大多都是幸存的普通人,高速上不去,国道也堵死了,活下来的没几个。”
  “这地方藏了多少人?”项臣端着杯子不喝,看着他。
  钟昊生想了想:“大概三、四百?”
  项臣和罗子淞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看到了彼此眼里的不可思议。
  钟昊生笑得意味深长:“吃惊吗?我也挺吃惊的。我没想到自己还有这能耐呢,一开始只是想自保而已。”
  他抿了口酒,砸吧砸吧嘴:“人呐,总归都是逼出来的。”
  项臣道:“外头抢劫的也是你的人?”
  “巡逻队。”钟昊生道,“别说得那么难听。抱歉啊警察先生,但大家得看清现实,首先得活下来,对不对?法律也好,道德观也好,现在都是奢侈品,说这些大义凌然毫无用处的东西可讨不了什么好。”
  罗子淞挑眉,喝了一口酒。
  钟昊生笑起来:“看来我们能做朋友。”
  项臣低头看着地板,转着手里的酒杯:“你打算一直在这里待着?”
  “当然不,”钟昊生道,“我在等救援。”
  项臣抬头看他:“你爸呢?”
  钟昊生很久没说话,片刻后干了一杯酒,擦了下嘴道:“死了,病毒爆发的时候他和我妈我姐,都没逃掉。一家人真是整整齐齐,除了我。”
  项臣蹙眉,无论曾经有什么恩怨情仇,如今对方也以死相抵了。
  他朝钟昊生举了下杯:“节哀。”
  “那些狗日的,”钟昊生捏着酒杯,道,“瞧见我没了爹妈,失了权势,一点旧情不念,再没接过我的电话。他们是要让钟家一个不留啊。”
  钟昊生抬眼看项臣:“你爸呢?”
  “出任务。”
  钟昊生显然是听到了项臣之前在门外对陶非说得话,他从桌子上跳下来,走到沙发边站定了,道:“我这里好几百人,够资格让你爸来救吗?”
  项臣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给我个名单。”项臣道。
  钟昊生笑了,拍了拍项臣肩膀:“我先替这里的幸存者谢谢你。”
  钟昊生又看罗子淞:“警察先生,相信我,没人真的愿意主动去伤害别人只为自己活着。大家都是没办法。”
  罗子淞点头:“能理解。”
  话是这么说,罗子淞的眼底却没有多少情绪。
  钟昊生看了他一眼,转身从抽屉里摸出名单来,丢到项臣面前。
  “有二十个O,大部分O很难活下来,那些玩意儿对他们太敏感了。他们被攻击的几率更高,又几乎没有自保的本事,我这儿能有二十几个已经不错了。”钟昊生笑着道,“光是这个原因,也够你爸申请救援了吧?”
  项臣翻着名单,一个个看下去,点头:“够。”
  如钟昊生所说,这里的O不少,还都是未婚单身适孕的,其他幸存者大多数是B,少部分A都被列进了“巡逻队”和“安保队”,还有部分则是管理层。
  这个小小的避难所已初步有了自己的规矩和生存方式,竟然运转得很不错。
  项臣想:钟昊生再不济,好歹也是战略指挥系毕业的,这点组织本事还是有的。
  名单后面还有物资储备,详细注明了药品、食物、衣物等用品的库存量。
  钟昊生居然也没搞什么特殊待遇,管理层的A以及O们所得物品也只比普通人多一点而已,不会有太大的失衡。
  没有父母的小孩子都归在一个地方统一管理,O也单独在一个地方,并不同其他人在一处。
  钟昊生耐心地等项臣看完了,说:“怎么样?还怕我占山为王吗?要不带你们去食堂看看‘民生情况’?”
  项臣道:“不用了。”
  他道:“得把我的行李袋还给我,里面有卫星电话和军用电台。”
  钟昊生立刻表示没问题,又道:“咱们就放下恩怨,一起想办法逃出生天。我给你除我之外的最高权限,你想去哪儿想做什么都没人拦着你。”
  “罗哥。”钟昊生喊得亲热,道,“你先去医务室处理一下,之后的事咱们可以慢慢说。”
 
 
第12章 
  闻川被带进了操场边的旧宿舍楼,他浑身被雨淋湿了,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稍微有些薄弱的身体曲线,微长的发尾贴在脖颈处,他抬手抹了把脸,转头看了眼领他过来的男人。
  那个面带烧伤的男人面无表情,他下楼时先将陶非扔给了同伙,然后亲自带闻川进了宿舍楼,楼梯有些狭窄,楼道里飘着若有若无的霉味和血腥味。
  “二到三楼是12岁以下小孩子待得地方,”男人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四楼以上是你们这些O待得地方,没事不要乱跑。”
  男人说着,侧头看了闻川一眼,他似乎是勾起嘴角露了个笑容,但烧伤的皮肤纹路显出可怕的扭曲感,令人不寒而栗。
  “否则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要知道这里还是有不少单身A的。”男人笑起来跟漏风了似的,沙哑的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闻川此人,不管内心如何汹涌波涛,面上也总能装得若无其事。
  他点了点头,转头四顾,那男人倒是好奇起来:“你还挺有意思,别的O看见我都会吓得尖叫。”
  闻川平静地看他,那表情仿佛在说:“哦?有什么好尖叫的?比你丑的我见得多了。”
  伤疤男:“……”
  两人上了四楼,狭长的楼道里只有尽头有窗户,两边都是木门,听到动静,有人将门打开了一条缝,往外看着。
  那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O,浓眉大眼,皮肤白皙,有一头浓密的自然卷,穿着有些过于宽大的白衬衣和长裤,裤脚挽在小腿处,露出一截纤细的脚脖子。
  “新人?”那人道,连说话的声音都很甜美。
  伤疤男嗯了一声,不耐地挥手:“关门。”
  那人又看了闻川一眼,将门关上了。
  其他门里也传来悉悉索索的交谈声,闻川心里隐隐有些发寒,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充斥在整个楼道里。看不见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出来,嗡嗡地响着,像慢慢收紧的蛛丝缠住了他的周身。
  深色的地板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尽头的窗户透进阴沉的天光,整个楼道像半沉进海里的大船,飘飘荡荡,无所依靠。
  伤疤男催促闻川快点走,带他上了五楼,推开了最尽头的一间单人宿舍。
  宿舍里摆着一些杂物,保险柜,还有两张不大的书桌。
  角落里放着一张单人床,这毕竟是学生宿舍,床不大,看样子连转身都会显得很困难。
  “你就住这儿。”男人从兜里掏出一把锁和一把钥匙,“平日自己锁门,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闻川接过那把沉甸甸的大锁,将钥匙收进了衣兜里。
  “会有人给你们送饭来,”男人跟他讲这里的规矩,“未得允许,你们不能离开这里。我们不想有任何麻烦,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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