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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ABO(玄幻灵异)——青小雨

时间:2019-08-07 19:40:08  作者:青小雨
  一进门,罗子淞放下口袋,狠狠踹翻了客厅里的茶几,似心中的苦闷无处发泄,他又打开窗户对着外头发出了怒吼。
  闻川抱着手臂靠在书房门口没说话,陶非惊得躲在洗手间门后,发着抖说:“罗哥,罗哥你不会被咬了吧?项、项小哥?”
  项臣没说话,胸膛剧烈起伏,去厨房里灌了一大杯冷水。
  罗子淞眼眶发红,眼睛里都是血丝,颤抖着抬手捂住脸,手指上的戒环沾染了黑色的血液,看着很是不祥。
  闻川对陶非道:“去睡吧。”
  陶非迟疑一下,走过来看了看罗子淞,确认他没有被咬,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对方肩膀以示安慰。虽然他完全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陶非进了卧室,闻川看着项臣,道:“那几个人死了?武器从哪儿来的?”
  项臣简单地说了一下,闻川明白过来,看向罗子淞:“不是每个人都会这样。”
  罗子淞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崩溃地道:“我忍不住会想,如果她们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藏身的地方,却被别人抢走了干粮和武器;如果她们只是希望能被人拉一把,却被人当做麻烦……”
  罗子淞不敢细想,他脑海里全是那几个学生的尸体。
  他们还没有变异,不,也许根本就没有被咬,他们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会不甘心吗?后悔吗?愤怒吗?绝望吗?
  罗子淞抖着手,单手从钱包里费力地抖出自己女儿的照片,那是一张普通的一寸照片,可爱的像个洋娃娃的小姑娘扎着羊角辫,绽开缺了牙的笑容,甜甜地看着镜头。
  项臣看了一眼,抬头和闻川对视,片刻后道:“我有一个问题,那两个人说自己是走私枪械、贩毒以及贩卖违禁抑制剂等,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也许小区里就有他们的聚集地,”闻川耸肩,“只是外人不知道。”
  项臣唔了一声,往后靠近沙发中,枕着头说:“张老居然住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啧。”
  罗子淞拇指轻轻摩挲照片,眼眶通红,神情疲惫。
  他这会儿慢慢冷静下来了,去喝了杯水,席地而坐道:“据我所知,这小区居住的人大多职业敏感,小区的安保措施不可能这么松懈。”
  项臣和闻川都看向他。
  罗子淞扒拉了一下头发,他灰头土脸的,眼睛微微下垂,看着有一种颓废的英俊感:“排除巧合,就只能是有蹊跷了。”
  “这种巧合?”项臣摇头,“可能性太低了。”
  罗子淞道:“忘记问他们了。”
  项臣道:“我看你情绪不好,真怕你一枪毙了他们。”
  罗子淞惨然一笑,深吸口气,将项臣之前给他的烟摸出来点燃了。
  他抽了一口就咳嗽不止,项臣意外道:“你不会抽烟?”
  罗子淞抬手挥了挥,将烟气挥开,道:“不常抽。”
  闻川走到窗边往外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往常这时候城市的灯火如繁星闪亮,家家户户亮着灯,窗户里会飘出好闻的饭菜香。
  可如今外头漆黑一片,公路上的路灯也没有亮,天上的星星则难得一见的闪亮起来。
  闻川几人想不通那两个男人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也没心思去追究这个了,罗子淞抽完烟疲惫地去洗漱收拾了一下,进房间休息去了。
  这房子三室一厅,书房窗下有一张沙发床,罗子淞和项臣两个A一间房,陶非和闻川一人一间。
  闻川想再看看数据图,主动睡了书房。
  万籁俱静,只书房里的电脑发出轻微响声。
  闻川关了灯,电脑屏幕上的光打在他的脸上,映出一片诡异的白蓝色。
  他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图,眉头皱得死紧,他虽很想专注眼前的事,也知道有些事已经于事无补,但他依然忍不住地走神。
  手机放在一边,他的目光不由地看了过去,想伸手去拿,又仿佛那东西会咬人会烫手,手指微颤,最终也没将手机拿起来。
  他怕看见之前大哥发出的定位和信息,他忍不住也会和罗子淞想同样的问题。
  在那种时候,大哥能不能顺利逃出来?如果逃出来了能不能得到别人的帮助?会有人收留他吗?有人愿意分他吃的和武器吗?有人能和他并肩作战吗?
  如果他一个人……怎么走得下去?会被人出卖吗?会被人利用吗?还是已经……
  他揉了一把头发,总是冷静漠然的脸在四下无人时显出焦躁和坐立不安来。
  他不是那种容易把心事和他人分享的人,也不会将担忧挂在脸上,因此不熟悉他的人总会觉得他冷淡冷酷,过于无情。
  但实际上他和旁人没什么不同,会担忧会惊恐,也会焦虑无措。在研究所里他以为自己完了,他也害怕绝望过,希望有人能来救自己,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一场恶梦。
  所以当项臣从通风管道灰头土脸地爬出来,像天神一样出现在他眼前,不耐烦地挑着眉头说话时,他当时完全呆住了,内心的惊喜和意外令他几乎不像平日的自己。
  闻川想到这里,颇有些尴尬。
  他揉了揉鼻尖,想到自己当时毫无形象地扑进了项臣怀里,他不知道项臣是什么表情,但他是真心实意感激他的。
  鼻尖似乎还有独属于项臣的气息,闻川心里的某根弦被轻轻拉扯了一下,奏出了神秘的乐章,但他立刻克制冷静下来,关了电脑准备睡觉。
  他不能再胡思乱想了,无论是大哥,还是项臣,还是已经发生的无法挽回的所有事。
  咚咚。
  门被突然敲响了。
  闻川愣了一下,起身开门。
  小夜灯在他背后散发着寂寞温暖的光,来人的话音卡在喉咙里,顿了一下才说:“把衣服穿好。”
  闻川低头一看,这才发现他先前觉得心里憋闷得难受,无意识将衬衫敞开了,此时正露出里面雪白柔软的肌肤,锁骨清晰可见,胸口上粉色的两点小巧可爱,因为温度的关系微微挺立。
  闻川耳朵通红,脸上倒是很冷静,立刻拉拢了衣服,道:“怎么了?”
  来人正是项臣,他穿着背心踩着拖鞋,脸上还有水珠滴落,这随意的样子却半点不影响他的气质,他和上学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同了,那种痞气感减弱了许多,相较之下如今的项臣攻击性和目的性更强,浑身带着慑人的锋芒。
  他此时大概也是睡不着,手里还提着一瓶酒。
  项臣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干脆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凉水,听见书房里有动静才来查看。
  项臣道:“还没睡?”
  闻川将衬衫扣子扣好了,微微挽起袖口,侧身让他进门:“正准备睡,不过估计睡不着。来得正好,一起喝吧。”
  项臣有些意外,边进门边道:“你还会喝酒?”
  “瞧不起谁呢?”闻川瞥了他一眼。
  项臣笑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特别英俊,带着一种不知愁苦滋味的感觉,格外阳光明媚。也可能是从不将任何烦恼放进心里,特别自信和强大,所以才能在这种环境下也能笑出来。
  他找了两个酒杯,和闻川碰杯喝酒。
  他转着手里的酒杯看着闻川:“咱们也算有缘了。”
  闻川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项臣道:“你看看,你真是一点不可爱,有什么话就直说,别总是哼来哼去的。我刚找到你的时候,你不就很坦率……”
  闻川呛咳了一下,脸上有些尴尬,抬眼瞪他:“闭嘴!”
  项臣笑起来:“那时候你挺可爱的。”
  闻川脖颈都红了。
  项臣饶有趣味地看他:“你们搞科研的O,一般什么时候才结婚啊?”
  闻川盯着手里的酒杯:“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好奇,”项臣道,“听我爸说,研究所里的O都靠抑制剂过活,久而久之性格都扭曲了。那东西用多了其实不好……”
  闻川深吸口气,被这人一打岔,那点感激和复杂的情绪登时烟消云散了,放下酒杯送客道:“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结婚,但对象肯定不是你。”
  项臣扬眉:“话不要说得太早……”
  闻川起身,扯着项臣的胳膊将他往外推:“晚安!”
  “哎,你等等,”项臣失笑,“开个玩笑也不行?好了好了,我自己走,你别推!”
  项臣扒着门框,嘴角笑容微敛,黑白分明的眼睛在昏暗的光下看着他,说:“别多想了,早点睡吧,晚安。”
  闻川一愣。
  项臣给他抛了个飞吻,一口闷了手里的酒,又想起什么似地挠了挠脖子,道:“以前的事,我跟你道个歉,是我不对。”
  闻川眼神复杂,瞅着项臣,仿佛对方脸上开出了花。
  项臣勾着嘴角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转身走了。
  这一夜,闻川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上学的时候,彼时项臣也很年轻,面容青涩英俊带着不知天高地厚的自负,嚣张地道:“喂,我喜欢你。”
  闻川在梦里感觉到心脏快速跳动,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了。他捏着书本,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迟疑片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身后传来哄笑声。
  项臣“啧”了一声,浓黑的眉头挑起,自言自语:“操,我这样的也不行?”
  闻川:“?”
  闻川转头去看,几个A和学校里比较张扬的B围了过来,有人攀着项臣的肩膀,笑道:“我说什么来着?冷面美人不会答应的,来来,输了的给钱啊!”
  项臣从兜里掏出钱来,满脸不爽地道:“再给我一点时间啊!”
  闻川急速跳动的心脏慢慢地冷却下来,迅速结冰,他看着一脸不耐的项臣,年轻人应该刚从球场回来,好闻的荷尔蒙像只小钩子,钩得闻川心里痒酥酥的。
  闻川从兜里掏出阻隔剂,朝着项臣狠命喷完了一整瓶。
  项臣被呛得连连咳嗽,闻川转身走了,还能听见背后的哄笑声。
  少年时代的梦境变得有些光怪陆离,偶尔蹦出几只丧尸,在他们上课的时候洒了漫天试卷,项臣抱着一颗篮球,像打保龄球一样将丧尸排排击倒。
  项臣一会儿跟自己靠得很近,一会儿又离得很远,他琢磨不透那人在想什么,看见他帮其他小O搬书提水壶,十分殷勤,心里便生出几分不屑来。
  然后画面一跳,变成了他大哥闻夏。
  闻夏在烈火里咳嗽,脚下都是血,他被一只丧尸咬了,艰难地拖着断腿往前爬。
  他浑身的经脉凸起,皮肤变得灰白,他朝自己伸出手,但自己站在火海外毫无办法。
  他大叫:“哥!!”
  闻夏不知说了什么,随后脑袋扭了个一百八十度,发出了清晰的骨骼扭曲的声音。
  项臣握着消防斧,一斧头过去,将他大哥的脑袋砍下来了。
  “啊——!”闻川一头冷汗,猛地坐了起来。
  天光大亮,书房里很安静,听到动静陶非打开了门:“怎么了?”
  闻川急促呼吸,眼神还没聚焦,显出几分茫然来。
  罗子淞也过来了,道:“做恶梦了?”
  闻川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揪紧了被子,片刻后魂魄缓慢归位,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一点红润。
  “嗯。”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抹了把满是冷汗的额头。
  项臣在外头道:“吃饭了,吃完饭准备出发。”
  陶非转身帮忙去了。
  罗子淞看着闻川:“还好吗?我给你倒杯水?”
  闻川嗓音有些干哑:“谢谢。”
  罗子淞转身的时候迟疑了一下,又走过来小声道:“你阻隔剂还够吗?身上有抑制剂吗?”
  闻川打算洗个澡换身衣服,听他这么说反应过来,扯着自己的衣领闻了闻,道:“东西都够,我一会儿就用。”
  罗子淞显出几分担心:“你身体还好吗?那个……冒昧地问一句,你有过伴侣吗?”
  闻川心里一沉,摇头:“没有。”
 
 
第7章 
  闻川知道罗子淞问这句话的原因,他今年已经二十五了,Omega在十八岁会迎来初次发情期,之后每年会发情三、到四次,基因不好的Omega发情时间无法固定也无法计算,容易有危险。如今阻隔剂和抑制剂都发展得很好,倒是不会引发什么危机,但闻川这样没有被标记过,连临时标记也没有的Omega,在现在遍地丧尸,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失去阻隔剂和抑制剂来源的情况下,他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一旦“爆炸”也许就会危及生命安全。
  罗子淞虽有妻子,但已经离婚许久,如果他没有其他的Omega加上和妻子离婚超过两年标记减弱,血脉里属于Alpha的独占欲和繁衍本能逐渐增强,一旦阻隔剂和抑制剂没有了,他对于闻川来说同样会成为一个威胁。
  罗子淞自觉自己警校毕业,对O的信息素还算有抵抗力,但这个队伍里除了他,还有一个年轻蓬勃,没有伴侣的A,哪怕项臣大学也是经历过信息素抵抗训练的,但这种事没人能拍胸脯保证没有万一。
  怕就是怕得那个万一。
  闻川拿了干净的换洗衣服往洗手间去,他微微低头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脖颈上还有细微的汗珠,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甜香。
  闻川道:“不用担心,我有分寸,在我失控前我会主动离开你们。”
  罗子淞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闻川捏紧了衣服出门,一头撞进项臣怀里。
  项臣系着围裙,一手扶住了他,奇怪道:“什么不是那个意思?哪个意思?”
  说话间,他也嗅到了怀里人香甜纯真的味道,那种味道代表着他从未被人触碰过,带着雨后甘甜青涩的气息,令人心里发痒。
  项臣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揉了下鼻子,皱着眉头。
  闻川脸上红了起来,羞耻得迅速进了洗手间。
  罗子淞站在书房门口,打开了窗户透气,道:“闻川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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