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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ABO(玄幻灵异)——青小雨

时间:2019-08-07 19:40:08  作者:青小雨
  这令他感到了巨大的愤怒和耻辱。
  罗子淞担忧地看他:“项臣?”
  项臣轻声唔了一声,闭上眼慢慢地深呼吸了几下,再睁眼时神情已经冷静了下来。
  这屋里藏有摄像头——他早该想到的,不仅是这个房间,宿舍楼下,走廊,所有的房间都应该有。
  钟昊生这样的人,一个人掌控这么大的地盘,这么多手下,怎么允许有自己监控不到的死角?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不,不对,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有,宿舍楼内部没有。
  一来是每日供给的东西如果真有问题,钟昊生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二来如果有其他人不知道这件事,是被蒙骗的,这样的监控万一被谁看见了他就别想再控制这里。
  况且如果真有问题,安静不可能就那样招呼他。那小子看上去很天真可爱,实则很机灵。
  也许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项臣眯起眼,想起安静似笑非笑,意味深长地那一句“收留这么多单身未婚O,还要控制住那些A和B,令他们拧成一股绳,保证不会有人闹事背叛,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项臣心里发寒,庆幸自己先去了一趟宿舍楼,否则他就是将闻川扔在了未知的危险里。
  他给罗子淞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多问,嘴里道:“没事,我刚才去找了闻川。”
  罗子淞配合道:“闻老师还好吗?”
  “别叫他闻老师,别扭,”项臣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语气不耐,“还是那德行,这里不满意那里不满意,不好伺候。”
  项臣顿了顿,说:“他要出来住,他说宿舍楼里的人有问题。”
  罗子淞皱眉,意识到项臣话里有话,可他不确定那是什么意思,斟酌道:“什么叫有问题?”
  “我也不清楚。”项臣道,“楼里没开灯,瞧着阴森森的,可能是吓着他了。”
  他痞气一笑,不屑道:“Omega都那样,胆小娇弱……哎你说他也不会撒个娇,理所当然地命令我该干嘛干嘛,我欠他的?”
  罗子淞笑了笑,继续当和事佬:“别总跟他吵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都成熟一点。”
  “是他不成熟吧?”项臣挑眉。
  两人随意聊了一会儿,罗子淞一脸疲惫,看上去不是很撑得住。
  项臣便扶他去了楼上一间多媒体教室里休息。
  教室不算很大,桌椅之间零散地或坐或躺着一些人,这些人没有Omega的特殊待遇,没有固定可供休息的地方,只能在桌上或地上将就睡。其他教室也差不多都是这样。
  项臣之前分到了被褥和枕头,还有一些压缩饼干和水。干粮的量差不多够一个人两天的份,还有简单的两套换洗衣物。
  项臣他们自己带得有行李,衣物倒是够的。只是食物和药品之类的被收走了,这里的规则是共有制,几乎没有私人这个概念了。
  多媒体教室里也没开灯,大概是为了省电或者是怕引起外面的注意,暮色西沉,教室里很是昏暗,每个人都显得颓废空洞,死气沉沉。
  教室里原本就有摄像头,完全是现成的,项臣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扶着罗子淞在最后一排的长桌上躺下了。
  他将两个枕头团了团塞到罗子淞头下,又给他盖好被子,自己坐到一边守着他,心里有些焦虑。
  他想立刻将闻川接出来,但他不能表现得太过急切,以免被钟昊生看出异常;况且罗子淞受伤,没有其他人能够信任托付,万一中途发烧怎么办?他得亲自看着。
  项臣感觉自己分身乏术,陶非也不知去哪儿了,一时眉头皱得死紧。
  罗子淞很快就睡了过去,中途有人过来打招呼,项臣随意跟对方聊了几句,发现这些人的表情和眼神都很诡异,是一种说不上来的不正常。
  项臣警惕着,脱了衣服搭在一边等晾干,他精干健硕的身躯引得好些人不时往他这里看,优秀的A哪怕是不受信息素干扰的B也会不自觉被其魅力吸引。入夜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摸黑走了过来,道:“你是新来的吧?”
  项臣点头。
  男人伸出手:“我叫杨庆,C城人。”
  “B城,项臣。”项臣伸出手,跟他随意地握了一下。
  男人搓了搓手指,道:“项哥有烟吗?”
  项臣之前从钟昊生那儿顺了烟走,闻言便摸了一根给他,杨庆道了谢,接过打火机点燃了,他微微侧头,从眼角余光打量项臣,见项臣看过来,便主动伸手帮项臣点烟,双手举着,显得很有礼貌。
  杨庆叼着烟,嘴角露着一点笑,给项臣点燃烟后,道:“看两位的样子,一路来得不容易啊?”
  “不容易。”项臣蹲在椅子上,跟黑老大似的,手肘搭在膝盖上,说,“拖家带口的,这我哥,罗子淞,还有个媳妇儿,在宿舍楼里。”
  “哟,有媳妇儿了?”杨庆眉角一动,不动声色道,“今天刚安排去宿舍楼?”
  “是。”项臣不满道,“硬是将我们分开了,上哪儿说理去?”
  杨庆笑了笑,呼出口烟气:“老狗没提醒你吗?进了这里,就没有私有的东西了。”
  他着重了“私有”和“东西”几个字,语气显得不太正经。
  项臣蹙眉:“什么意思?我媳妇儿是东西?”
  杨庆笑起来:“这梗太老了,咱们就不玩了吧?”
  项臣装傻充愣,注意到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气氛一时很奇怪。
  “结婚了吗?”杨庆问。
  项臣眯着眼看他,冷冷道:“没有,耍着呢。”
  “哦。”杨庆低了下头,似乎觉得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片刻后抬头掐了烟,拍了下项臣的肩,转身走了。
  项臣清楚这是“本地人”在探他的虚实,他没有主动和这些人打招呼,等又有几个人过来找他聊了几句后,他探了下罗子淞的额头,发现没有发烧的迹象,这才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教室。
  刚出门,被唤做“老狗”脸上有烧伤的男人就过来了。
  “钟少找你。”他扬了扬下颚。
  “巧了,我也要找他。”项臣道,“你给我找两个人,帮我看着我大哥。”
  老狗不想被他使唤,但清楚钟昊生想拉拢这二人,只得捏着鼻子点头:“好。”
 
 
第15章 
  钟昊生在监控室,其他地方的灯光昏暗,但这里倒是亮如白昼。
  窗户拉着窗帘,整面墙的大屏幕亮着光,钟昊生披着风衣立着衣领,衣领遮住他的一点下颚,露出高挺笔直的鼻梁,微微凹陷的眉眼显得五官很立体。
  他的目光阴鸷,快速扫过屏幕上的画面,很快看到老狗带着项臣从楼梯间走了出来。
  项臣路过摄像头时,抬手食指和中指并拢,在额角帅气地比划了一下,露出个似笑非笑的神情。
  监控屏幕的人回头看了眼钟昊生,钟昊生打了个手势,让他出去了。
  片刻后,门被敲响,钟昊生坐进椅子里,翘起二郎腿,说:“进。”
  他在面前摆了张小桌子,抬手给两个空杯子倒酒,又摸出烟来放在桌面上,头也不回道:“老狗出去吧。”
  老狗应是,利落地帮他们关上了门。
  项臣在桌子对面的转椅上坐下,没骨头似地瘫着,手搭在扶手上,道:“老狗的脸怎么伤的?”
  “他的家就在县上。”钟昊生道,“老婆孩子父母都没了,想跟着去就把房子给点了,可能是想跟家人死在一起。”
  项臣挑眉:“没死?”
  “我刚好路过。”钟昊生抬眼,言下之意是自己救了他。
  项臣点点头,左看右看,发现自己的电台设备被拿过来了,便坐过去打开,先搜了一下各地的电台,终于在出事这么长时间后第一次听到了官方的通讯声。
  寂静了许久的电台,终于又有了人气。
  项臣打了个手势,把耳机拿下来,钟昊生坐过去跟他一起听。
  听了几句,钟昊生抬手比了个“稍等”,打开了监控器里的音箱开关,将麦克风接上,刺耳的一声电流杂音后,有喇叭的教室里都听到了声音。
  多媒体教室里的杨庆抬起头,手里玩着一把水果刀,来回掂着。
  在食堂里坐着的陶非条件反射地蹦了一下,随即抬头,跟其他人一起看见了头顶的小喇叭。
  宿舍楼里的孩子们围坐在一起,茫然地瞪着眼睛。
  四楼和五楼的Omega从门里走出来,听着走廊上的广播,闻川站在门边,抱着手臂,目光沉沉地看着这些穿着睡衣,神情呆滞,身体纤弱的O们,心情复杂。
  为了不刺激吸引到外面的丧尸群,操场的广播是关闭的,人们只有在室内才能听到声音。
  沉寂许久的喇叭里突然有了动静,人们先是窃窃私语,随即听清了里面说得什么,慢慢地激动起来。
  ——“重复播报,重复播报,这里是官方公共电台,临时官方通讯电台。距离病毒爆发感染已过去十五天。重复播报,重复播报,这里是官方公共电台,临时官方通讯电台。距离病毒爆发感染已过去十五天。”
  ——“如果你是幸存者,我们建议,请搜集尽量多的储备电源、食物、水、衣物等日常用品,请减少噪音,请寻找一个可封闭的室内地点,不要四处走动。如果你是幸存者,我们建议,请搜集尽量多的储备电源、食物、水、衣物等日常用品,请减少噪音,请寻找一个可封闭的室内地点,不要四处走动。”
  ——“已知‘感染者’为群居型生物,非人类,为未知神经性、病毒性感染,或有未知寄生感染风险,请勿试图接近、治疗被感染者。它们的视力很差,但嗅觉、听觉灵敏,目前有效疫苗正在紧急研发中,请大家耐心等待。在这危难时刻,我们需要团结、勇敢地抗争,请不要放弃希望,我们和你同在。”
  ——“下面通报弃城情况:C城、B城、E城、L城、M城已被放弃,军方已撤离。重复一遍,C城、B城、E城、L城、M城已被放弃,军方已撤离。请还在此区域的幸存者,尽快离开,请还在此区域的幸存者,尽快离开。”
  ——“两个小时后的整点,我们将通报撤离情况。重复,两个小时后的整点,我们将通报撤离情况。”
  ……
  “离开?怎么离开?离开了又去哪儿?”
  “都是废话!废话!”
  “她说这些有什么用?谁要听这些?!”
  “国家不会放弃我们的,不会放弃我们的,他们一定会有办法的!”
  “有办法她还会说这些废话吗?!睁大眼睛看看现实!”
  电台里还在重复播报这几条消息,钟昊生关了喇叭,叼着烟看着屏幕上乱起来的画面。
  几个教室和食堂里的人群都喧哗起来,互相指责,谩骂,发泄紧张负面的情绪。
  这些压力对于普通人来说太大了,绝望的感觉像传染病毒,快速地蔓延进所有的人群中。
  项臣蹙眉,钟昊生指着屏幕,道:“是你的话,你要怎么办?”
  “什么?”项臣看向他。
  “这么多人,乱起来没法收场。恐慌、绝望、失控,砰——”钟昊生呼出口烟气,一手做了个爆炸的手势,舌头轻轻弹了一下,道,“你知道要怎么收场吗?他们这样,只会把一手好牌生生打烂。”
  项臣意识到,钟昊生已经怀疑自己可能知道了什么,开始试探他了。
  项臣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道:“没有谁比谁特殊,我会对他们说实话。我也一样绝望,有压力,害怕,但我们在一起总能想到办法,人是不能独活的,要信任,团结……”
  “哈哈哈哈——”钟昊生没忍住,捧腹大笑起来,他拍着大腿弯下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项臣!好歹你也念过三年战斗专业!你这说得什么话?老师教给你的都忘光了?”
  钟昊生好奇地看他:“哎,好歹也是以前系里的第一名,后来你去哪儿了?做什么去了?”
  项臣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无所谓道:“自己开了个小公司。”
  “啊?”
  “做空中物流。”项臣动了动手指,“无人机物流运输,速度快,价格公道,行业领军。”
  钟昊生以为他在开玩笑,愣了半天,随即意识到对方是说真的,不敢置信:“你大学入学考试前十,空军战斗专业连续三年系里第一,空中地图战略指挥总积分到我毕业都没人能破。你说你退学后去做物流?”
  “无人机物流。”项臣提醒,“AI操控,我一个人可以控制十台,圈子里无人能及。”
  钟昊生:“……”
  钟昊生不笑了,他掐了烟,坐在椅子上微微向前倾身看他:“我不跟你开玩笑,项臣,我不管你做过什么,成功还是失败,现在的情况你明白吗?”
  项臣嘴角带着冷笑:“你说得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们得离开这儿,但是,”钟昊生生出一只手,阴沉地和项臣对视,“我们不是幸存者,被救援者,我们是领导者。我们要以领导者的姿态回归,让上面的人看看我们的实力。”
  项臣眯起眼:“你的意思是?”
  “老钟家没了,”钟昊生道,“但我还有父亲的关系在,虽然他们现在自顾不暇,也顾不上搭理我,但只要我拿出实力,我们要搭上更高的线是很容易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高层领导也会有人员损失,权利构建必然洗牌重组,你知道这意味什么吗?”
  “你,我,”钟昊生指了指自己,又指项臣,“少奋斗三十年,直接超越我们的父辈。”
  项臣揉了下鼻子,坐直了:“这就是你一路收留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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