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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点进来[电竞]——对四要不起

时间:2019-08-07 19:36:59  作者:对四要不起
  靳塬喉结滚了滚,重新打开门站在门口:“你要干嘛?”
  “我……”屈一还光着腿站在原地,毛衣遮住了腿根,“我……”
  靳塬看着他脸上慢慢覆上一层红晕,捏着门把的手又紧了紧,脑子里却清醒了许多,索性用眼睛将能占的便宜都占光了。
  屈一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学生,又羞又臊的。
  “要拿什么东西吗?”他勾着唇角问。
  被靳塬这么盯着,屈一甚至有种想缩着腿往后走两步的冲动,但又觉得这太像被男生看光的妹子才有的动作,于是站在原地没动,心脏却莽莽撞撞。
  不明白这份羞赧从何而来。
  “算了算了,你出去吧。”他破罐破摔地说。
  靳塬瞧了他半晌:“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脱衣服?”
  屈一抬眼看他。
  被说中了。
  靳塬往前走了两步,离他很近,手指轻轻把毛衣边缘勾起来:“抬胳膊。”
  屈一垂着头慢慢把手伸上去。
  靳塬的动作又慢又温柔,偶尔还用手轻轻推过他的胳膊,让衣服脱的更顺利些。
  他眯着眼睛在屈一的蝴蝶骨上按了按,当即听到了屈一抽疼的声音,于是重新在皮肤上安慰地摸了摸:“洗澡吧。”
  他转身出去,反手带上门以后,低头往下看了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屈一和靳塬隔着一道门,站在浴室中间,头顶暖黄灯光照出一片明亮,可心里却有种两眼一摸黑的感觉。
  他抬手在自己脸上碰了碰。
  烫极了。
 
 
第49章 
  不知道是被靳塬粉丝们催着, 还是为了不把事情拖到年后, 医闹的认定赶在除夕这天出来了, 同时作为惩戒,病人的儿子和儿媳被认定为失信行为人。
  连日来笼罩在医院上空的阴霾终于散去,只不过……又迎来了新的“烦恼”。
  本着“不要打扰塬爹”原则的粉丝们,齐齐来到医院大堂“打卡”,大堂的引导员们开始见年轻漂亮的小姑娘还会问“你好,是有什么要咨询的吗”,现在已经一动不动, 揭开茶杯盖, 习以为常指点“姑娘再往右走点儿,那儿才是你塬爹站的地方”。
  而屈一也摆脱了小僵尸的生活方式, 实现在床上肆意翻滚。
  “你起不起来?”靳塬抬腿隔着被子踢了踢屈一, “是谁昨天答应了胡姐要去食堂帮她做晚饭。”
  屈一将被子扯过头:“是你……”
  靳塬哭笑不得,从后面掀起被子, 抓住他细瘦的脚踝,银铃铛在手心里发出微小的声音。
  “你不起来,我直接把你拖走了。”他威胁屈一。
  “这才几点……我这几天背疼都没好好睡觉……”屈一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带着满满的惺忪感, 但因为靳塬捏的很轻,他完全没有要缩回自己脚踝的冲动。
  屈一本来就长得白,脚踝往下是平常穿鞋的位置,皮肤几乎是莹白,能看到隐约的青紫色血管, 靳塬托着他的脚踝,脑子里自动连接了那天浴室里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
  脸红心跳。
  脸红心跳。
  屈一似乎是又睡过去了,靳塬抬了指尖在他的铃铛上小心地拨了一下,然后帮他盖好被子,又到床前把被子掀开让他透气。
  从靳塬清楚那些不能说出口的情感以后,他盯着屈一的时间越来越多,守着屈一睡觉,听他轻轻的呼吸,似乎都成了乐趣。
  可他却一直摸不准屈一的心意,有时候回忆他和洪建国闻桓成,似乎也是这样的相处状态,但偶尔屈一又会对着他扭捏脸红,说话结结巴巴,完全没有平时那副随意的模样。
  靳塬的拇指在他额头上轻柔地摩挲了一下。
  他不想主动地引导屈一来喜欢自己。
  虽然心理的阴暗面让他恨不得直接将两人之间隔着的被子全都掀走,但理智总会占据上风,死死将那些私密的,交缠的,窒息的,全部扼住。
  把一个直男掰弯,实在不是人做的事。
  靳塬虽然平时不当人,但对屈一,他更想他能按照自己的喜欢过好一生。
  屈一醒来的时候,外头的雪正好停住,他打了个老长的哈欠,闭着眼睛喊靳塬。
  却没人回应。
  他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房里已经没人了,赶快给靳塬打了个电话。
  靳塬将手上的水甩干净,接过小张递的一块干毛巾,弯了弯嘴角致谢。
  “你去哪儿了?!”电话里的人说。
  “我又要跑不了,你那么紧张干嘛,”靳塬擦干净手,“某人说给他胡姐打下手,结果自己在床上睡午觉到现在,我还能怎么办。”
  屈一眯着眼睛笑了笑:“你等等我,我这就下去。”他飞快地从床上蹦起,下地的时候还抖了抖腿上的铃铛,心情好到不行。
  他到食堂时,看到一桌饺子,但靳塬不在,他绕到后厨,见靳塬正穿了个围裙站在水池边上洗菜。
  “……”屈一站在他身后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噗呲笑出声。
  谁能想到靳塬会在这种地方洗菜。
  画面太美。
  我一定要看,还要拍下来。
  “咔擦”。
  靳塬听见相机声,戴着手套回头,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一言难尽,屈一讨好地跑过去,捏着他的指尖抽下手套:“换我来换我来。”
  靳塬解了围裙给他挂上,三两下在身后给他系了个结:“你也就是看着快吃饭了,没几分钟了,就换你来了。”
  “不要这么小气嘛,”屈一的生活技能点还是比靳塬高很多,洗菜也比他快,“你怎么不去干点别的,洗菜太冻手了。”
  “其他的我不会。”靳塬理直气壮。
  屈一将洗好的大葱放进篮子里,笑着说:“感情洗菜最没有技术含量是吧。”
  靳塬从侧面戳了戳他的鼻尖。
  “诶!”屈一抬起胳膊蹭了蹭鼻尖,“你往我鼻子上抹什么了?”
  靳塬拍拍手:“辣椒粉。”
  “我杀了你!”屈一回头把水甩在他脸上,靳塬抓住他两只手,“别闹,骗你的,是桌上用剩的面粉。”
  屈一吸了吸鼻子,确定没有闻到辣椒味才瞪着他:“一会儿收拾你。”
  靳塬嘲笑地从鼻腔里哼了一声,马上又被屈一瞪了一眼。
  “一一下来了啊,”胡姐往里走,关掉牛肉汤的火,“不用洗了,都够用了,准备吃饭。”
  屈一洗完最后一把大葱,脱掉手套,手绕到背后的时候,摸到靳塬给他揭围裙的手指,温热温热的,和他冰凉的指尖近距离来了一场冰与火之歌。
  屈一将手指很快缩了回来。
  靳塬抬眼看着他的耳背,无言地将围裙解了:“出去吧。”
  “哦……”屈一将指尖在手心里顶了顶,皱着眉头。
  怎么回事。
  医院的人坐了两桌,很自觉的,年轻的小护士和女医生都在屈一他们这桌。
  “你要韭菜馅儿的还是大葱馅儿的?”靳塬拿着勺问他。
  屈一抿着嘴角:“就不能两样都来点吗?”
  靳塬手一顿,嘴角扬起:“能。”
  屈一装了碗牛肉汤给他,新鲜的牛肉和冬天冻过的萝卜放在一起,混着各种香料炖了几个小时,汁浓味厚,香甜软嫩,令人胃口大开。
  靳塬夹了一块放在嘴里,嚼了几口以后,马上喝了口汤。
  “小塬第一回 来就尝到了胡姐做的牛肉汤,”孙小柔笑着,“运气真好!”
  胡姐被夸得高兴,摆着手:“嗨呀,没有那么夸张。”
  桌上其他人连连感叹:“我可是进医院好几年才尝到的,胡姐做的牛肉汤,我们全医院都有名呢!”
  所有人都笑,隔壁桌的男医生们跟着竖大拇指:“要不是姐夫把胡姐娶走了,我肯定第一个追求胡姐!”
  “胡说什么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屈一咬了个饺子,又喝了口牛肉汤,幸福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靳塬在边上一边笑一边跟着他吃饺子。
  刚入嘴还没咬几口,后槽牙就被东西硌住,他慢慢嚼了两口,从嘴里吐出一枚金灿灿的硬币。
  “啊!!!”屈一突然抱住他,“在这里!”
  桌上人都往这儿看,胡姐一笑:“几百个饺子呢,就一个硬币,被你吃到了!小塬是个有福气的孩子!”
  屈一骄傲地扬下巴:“那是!”
  “你‘那是’个啥,”常年在医院过年的门卫大爷从隔壁桌笑道,“你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年,一年都没吃到!”
  “哈哈哈哈哈……”所有人都笑。
  屈一揽住靳塬:“靳塬吃到就等于我吃到了,”他看靳塬,“你说是不是!”
  靳塬看他的眼睛,里面铺满了暖烘烘的笑意,靳塬一挑眉,回答他:“是。”
  陆续上满菜以后,两桌人就开始换着吃了,因为担心晚上会有病人,他们也都没喝酒,端着椰奶和橙汁,互相祝愿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小张护士在屈一边上,小心敲了敲他的手肘:“我……敬你一杯。”
  桌上的女生们起哄,“哟哟哟”地喊着,屈一看她们:“姐姐们不能欺负人,”他笑着和小张护士碰杯,“新年快乐,越来越漂亮,越来越有钱。”
  小张脸红着点了点头,却迷瞪着把一杯橙汁都闷了……
  靳塬歪头看着她们,眼尾懒散得好像已经预约进入睡眠状态,修长手指却将玻璃杯连着转了四个圈。
  屈一放下杯子,靠近小张,小声和她说:“小张姐姐是不是还没有对象?”
  靳塬转杯子的手停住。
  “嗯……是啊……”小张腼腆着说。
  屈一给自己倒了一杯:“那再祝明年找到小张姐夫,”他笑的诚意满满,碰了碰小张的杯子,“如果真找到了,记得让姐夫给我发个红包意思意思。”
  突然被定义成为长辈的小张瘪着嘴角:“……”
  靳塬不禁失笑,将杯里的橙汁一口喝光。
  晚饭吃得挺久,吉祥话被翻来覆去说了好几十遍才慢慢结束,还得值夜班的医生和护士们各自结伴回了办公室。
  靳塬将五毛钱硬币放在水龙头上冲了几遍,又用纸擦干净以后放进大衣口袋。
  “靳塬?”屈一在门口喊他,“走吗?”
  他快步出来,和屈一并排走着:“到愉快的春节联欢晚会时间了?”
  屈一笑了笑:“我以前是这样的,不过你在这里,我就给你……”他拍了拍靳塬的肩,“安排了特别节目。”
  靳塬有些意外:“什么特别节目?”
  “跟我走吧。”
  他带着靳塬从医院后门出去,先是经过了宽敞的大街,然后转进一个小巷子,接着又从小巷子里出来,进了一个城中村。
  靳塬抬头看着密密麻麻的红绿蓝黄“小旅馆”灯牌,拉住屈一:“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来这种地方开房的。”
  “谁和你说出来开房的!”屈一踢了他一脚。
  靳塬转了一圈,找到一家炸酱面店:“那你千里迢迢过来,是想给我加餐?”
  “你就不能有点耐心吗?”屈一拉了他的手,小心翼翼地说,“这种东西违禁,当然不会放在外面卖,不过你放心,我有内部渠道,也有安全地点,不会被抓的。”
  “???”靳塬脑子里一下跳出一堆化学公式,还同时围绕着各种蹦迪摇头必备的灯光音乐,他把屈一拽回自己身前钳制住,眼睛危险地盯着他,“路子挺野啊,你敢去买试试。”
  屈一莫名其妙,坚持不动:“我就是要带你去买啊,都说了是给你的惊喜。”
  “我看你是不想好好过年了。”他把屈一拽回去,“小孩子玩这种东西不要命了?”
  屈一和他僵持着:“这就是小孩子玩的啊。”
  “你是一定要去买?”靳塬问他。
  屈一点头:“对啊,我不能言而无信。”
  靳塬直接把人一把抱起来:“你想都不要想。”
  “你干嘛啊!”屈一在他怀里挣扎,“你是城管的人吗?!我买个烟花怎么了啊!”
  靳塬抱着他站在狭窄的街道里,头顶红绿蓝黄的灯牌忽闪忽闪,把他一张脸照的五颜六色。
  ???
  烟花?
  屈一抬头看他愣在原地,眨了两下眼睛:“你以为我要去买什么?”
  这个点大多数人都在家里守岁,街道上空荡荡的,没有人烟,靳塬就这么抱着屈一,艰涩地吐出两个字:“摇头……”
  “我看你才是真的路子挺野的吧?!”屈一搂着他脖子的手换成掐住,“你摇一个试试,我有病啊我大过年的带你去买那种东西!”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大过年就可以?”靳塬反问他。
  屈一在他怀里蹬了三四下腿:“我告诉你,我从小学到大学,不是三好学生,就是五好学生,根正苗红,国家的栋梁……”
  “好了好了,”靳塬笑了半天,“我的错,是我的思想出了问题。”
  屈一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却一时间不知道要放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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