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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你的小傻几已上线(近代现代)——痣鸽

时间:2019-08-06 15:02:33  作者:痣鸽
  元幸有点愣。
  他在大四的时候就取得了三级心理咨询师的证书,余下的二级需要取得硕士学位,高级则需要博士学位。
  元幸同学大多在大三下时就准备考研或者保研了,除非跨专业或者出国,国内心理学还数他们大学的好。
  而且元幸的导师正好还是硕导,以他的水平来说,要是大四那会儿考的话其实也能过。
  但元幸有自己的想法,如果大四那会儿就考话,他今年九月就要去学校学习了,心理学课程学起来不简单,入校基本上就一门心思扑到学术上了。
  他是想趁着大学毕业后这半年里边实习边考研,在学校学习的话,一直都是理论知识,可能不利于他日后的工作,这样不仅能积累一些实践经验还能精草和小朋友们打交道。
  这本是元幸自己该考虑的问题,但王愆旸帮他搜了这么多。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五年前元幸在他面前许下的那个愿望。
  “想开一个医院,帮助小朋友们变得更开心快乐的元幸。”
  前几天的时候王愆旸还在开玩笑跟他说开医院的事情,还说什么就叫“元幸的医院”。
  但开医院的条件繁琐程序复杂,上面没点关系的话不好打点。开设个人心理咨询所的话最低需要二级的心理咨询证书,而元幸现在只拿了初级的。
  “哎。”元幸微微出了口气,手指摸了摸屏幕上的搜索记录,内心里冒出一些感动。
  从认识王愆旸到现在,小星星他的开心先生,不知帮他斩去了多少荆棘,铺好了多少道路,才让他在成长的路上走的平稳万分。
  感动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只是在路边掐了一朵野花给你,便足以。
  就在此时,王愆旸回来了,元幸忙关掉网页出门迎接他。
  “吃什么呀开心先生?”他走过去,抱住王愆旸。
  “就蒸个饭吧。”王愆旸顺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想出去吃了?”
  “没有。”埋在王愆旸胸前的脑袋摇啊摇,直到将头发都弄得乱糟糟的也不抬头。
  “怎么了这是?”王愆旸摸摸他的脑袋问。
  元幸又摇摇头,声音瓮瓮的:“没什么的。”
  “撒娇呢小元幸?”听他把口癖带出来,王愆旸的声音不禁也柔软了起来,“发生什么了跟我说说?导师又让你改论文了还是答辩通知下来了?”
  “都不是。”元幸说着,抬起头,眼眶稍微有点红。
  王愆旸一愣,赶紧伸手抹了抹元幸眼下:“怎么回事?”
  元幸怕他担心,赶紧咧嘴一笑:“什么都没有的开心先生,我就是觉得我好幸福的。”
  说着,他伸手环住王愆旸的腰,收紧手臂,似乎想将自己嵌进对方怀里:“就是,就是……怎么说呢……”
  不是口吃也不是踌躇。
  大抵是那种爆棚的幸福感,无法名状,无法诉说。
  是世间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的。
  元幸想了又想,只好又抱紧了王愆旸,用脸颊蹭他的胸口,用自己的行动来表示。
  王愆旸也就站在原地,垂眸,满目爱意地看着他的宝贝,一下又一下地摸着他的脑袋。
  就这么抱了好一会儿,元幸才放开王愆旸,抬头说:“我饿了开心先生。”
  王愆旸捏了捏他的脸:“那我去给小猪做饭吃。”
  元幸乖乖地应了声“好”,也跟了上去了。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和交谈的声音,惊喜花的花瓣落下一片。
  落花时入夏,属于小星星和开心先生的又一个夏天,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完结!
  番外征集中~
  请星星的干妈和姨姨们踊跃发言,不然亲妈就随便写啦~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元幸答辩是在生日当天的上午, 他昨晚看了很久的ppt, 背了很久的稿子。第一个上台时,面对下面坐着的导师教授,丝毫不怯场, 对答如流地完成了答辩。
  从教室里走出来时,一缕阳光打在他身上。元幸站在教室外的碧绿树荫下, 仰起头,用手背遮了遮眼睛, 眯着眼看着那轮骄阳。
  终于毕业了啊。
  “元幸。”在外面等着答辩的同学拍拍他的肩膀,“下午要拍毕业照,一会儿等我答辩完你跟我去拿学士服吧。”
  “行的。”
  ……
  心理学属于理科, 学士服的垂布是灰色的, 和元幸五年前在海城大学时穿的那件是不一样的。
  第二次穿上这满是代表意义的服装,元幸依旧是满心的澎湃,甚至比上次还要激动。
  这次是真真切切的毕业了。
  真正属于他的大学生活结束了。
  王愆旸也和上次一样, 和穿着学士服的元幸在学校里拍照留念。
  “开心吗小元幸?”王愆旸替他拿着饮料和包, 跟着身后问。
  “当然开心的!”元幸雀跃地点头,学士帽上的流苏一晃一晃,口癖不由自主地带了出来。
  王愆旸看着他在前面蹦蹦跳跳, 目光中不由自主地浮现五年前,那个在海城大学里穿着学士服的元幸。
  那会儿的元幸还没恢复,傻乎乎的,到了大学后满是新奇,这里要看看那里要摸摸, 晕头转向地走在教学楼里。现在他则轻车熟路地带领自己在校园里转悠,介绍这座楼介绍那座塔,如数家珍。
  如今的元幸身姿挺拔,即使是走路时背挺也得笔直,立在哪里宛若一枝修竹。
  他将学士帽放在手中,夏风一吹,穗子轻轻晃动,带着他满身的书卷气传到王愆旸鼻中。
  嗯,书卷气是小草莓的味道。
  毕业典礼是在同日晚上举行的,校长说是亲生帮每一位毕业生都拨穗子,但全校毕业生足有几万人,所以校长拨到一半就退下去了,元幸他们专业正好没有赶上。
  本身拨穗礼只是个仪式,但元幸还是觉得蛮可惜的。
  典礼结束后,元幸抱着自己的毕业证和学位证找王愆旸,跟他讲了校长没能帮自己拨穗子的事情。
  “哎好可惜呀。”元幸嘟了嘟嘴说。
  王愆旸思索了一下,伸手正了正元幸脑袋上那已经歪掉的学士帽。
  然后郑重又虔诚地将那条金色的穗子,从右边拨到左边。
  金色穗子的末端在空中划过,仿佛是星星的尾巴一般。
  礼堂里十分嘈杂,师生和家长们来回走都,高声庆祝。但此时此地好似只有小星星和他的开心先生。
  他的开心先生帮他完成了这个拨穗礼,笑着跟他说:
  “恭喜毕业,我的小星星。”
  ……
  搬走行李后,元幸彻底就和学校说再见了。
  白天因为毕业的事情一直在忙活,到了晚上,时间终于可以留给生日的小星星和开心先生。
  今天一天内,元幸经历了两件人生大事,一是毕业,二就是生日。
  每年生日礼物都有一颗雷打不动的星星,除了第一年的“幸运星”,其余几年起的名字都十分随意,且都是围绕着两人的名字起的,什么小星星老王王的。
  今年则不同,今年这颗叫“第七年”。
  从2018年那个寒冷的冬天起,到如今这个收获的盛夏,正好是七年了。
  并不是七年之痒的意思,只是单纯的一个纪念意义。
  人生能有几个七年,元幸正处在第四个七年中,王愆旸则在第六个。
  他们有幸在年轻时相遇,得以相伴终生。
  “第七颗了呀。”元幸喃喃道。
  去年的时候王愆旸一次性送了两颗,说是把18年两人初遇那年的也给补上,这样就凑够了七年的七颗星星。
  这七颗加上那颗送给元幸妈妈的“小星星”,一共八颗星星都在夏季大三角里,今夜正好都能看到。
  今夜风大,吹散了厚重云层,也送来了凉爽的风,天气也出奇的好,浩瀚银河就在头顶。
  阳台上架起了天文望远镜,旁边还摆了沙发桌子,桌上燃着几个香氛蜡烛,点点橘色与天上星光遥遥相对,将氛围烘托的格外浪漫。
  王愆旸开了瓶红酒,两个高脚杯里盛着没喝完的红色酒液,在蜡烛光下像红宝石一样没理。
  元幸喝的不多,但粉白的脸色还是透着绯红,他调整望远镜的参数角度,对准了头上的星空,挨个找那几颗星星。然而左看右看,视野里总是黑漆漆的一片。
  他不禁呼唤王愆旸:“开心先生啊。”
  “怎么了?”坐在沙发上的王愆旸抬起头。
  元幸晕乎乎地将头抬起来,伸手指指望远镜:“我,我什么都看不见。”喝了酒后的他说话又开始结巴了。
  “傻样。”王愆旸伸手在望远镜前面拨了一下,“镜头盖还在呢。”
  “哎呀。”元幸探头看了眼,果然刚刚的镜头盖子没有弄下来。
  夜风将烛火吹得摇曳,王愆旸坐在沙发上拨了拨头发,问元幸:“找到了吗?”
  放下镜头盖后,元幸很轻松地就找到了那几颗星星:“找到了,开心先生你,你看看看吗?”
  “不了。”王愆旸微微摇头,“我看你这个小星星就足够了。”
  元幸没回头,唇角微微勾了个笑容,他放下望远镜和王愆旸一起坐到沙发上,钻到对方怀里,将酒气蹭到他的胸口。
  “不看了”王愆旸放下杯子问。
  “不看了。”元幸闭上眼,听着王愆旸的心跳,轻声说,“想跟开心先生说说话的。”
  王愆旸问:“小元幸想说什么?”
  “嗯……”元幸醉醺醺地思考了一下,“算了,不说了,就这么抱一会儿吧。”
  “行。”王愆旸笑,收紧了揽在他腰间的手,垂头,贴着他的发顶轻轻问了一下。
  香薰蜡烛是草莓和玫瑰的混合口味,揉碎了散进微醺的夜风里,带着远处青草和明月的味道,萦绕出丝丝缕缕的缱绻。
  安静了一会儿,许是元幸的脑袋没那么晕了,他开口问:“开心先生,你,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的?”
  “我想想。”王愆旸一手扶了扶自己的额头。
  “快想快想。”元幸催促道。
  “怎么说呢。”王愆旸微微笑道,“就像是个蓝色的小毛球一样,突然就闯入了你的生活。”
  “一个蓝色的小毛球,最初只有巴掌那么大,放在手心里一直瑟瑟发抖,明明可怜的要命,但还是要咧着嘴冲你笑,安慰你。”王愆旸说着,摊了摊手,像是在描述那个小毛球到底有多大。
  可不是嘛,最开始那个小元幸,抱着比自己身高还高的史迪奇大娃娃,站都站不稳,探头探脑地问王愆旸要不要小猪陪着吃饭。那会儿他还很瘦,下巴尖尖的,头发软软的,明眸中满是天真。
  就这一眼,王愆旸觉自己一辈子都忘不掉。
  “再后来,小毛球变得两个手都捧不住了,学会自己在地上蹦蹦跳跳了,我就在身边看着他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虽然走的不快,但他在路途中遇到了朋友,找回了家人。”
  “最后呢……”
  他语气平缓,不疾不徐,在夜风中听起来像是在讲一个美丽的童话。
  “小毛球学成毕业,独当一面,从最初那么巴掌大……”王愆旸说着,突然张开双臂,快速地在元幸眼前拉出一个距离。
  “变得这么大!”也提高了音量。
  元幸彻底酒醒:“!”
  “吓死我了!”他怒锤王愆旸一拳,转而又笑了,“什么小毛球嘛,这不算的……”
  “怎么不算啊你说说?”王愆旸却是有点醉了,他凑近,把元幸捏成了小鸡嘴,又亲了一口。
  元幸不吱声了,王愆旸松开手,冲他笑了笑。
  在这个笑容里,元幸发现王愆旸眼尾处有一根细纹,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
  是啊,他的开心先生今年已经三十六岁了。
  不过这皱纹丝毫没有影响王愆旸的颜值,反而显得他越发的成熟,整个人带着一种无法名状的味道。
  但其实元幸自己也已经二十七岁了,二十七岁的他今天才刚刚大学毕业。
  有时候他会想要是早点遇到开心先生就好了,但又想想,那样遇到的可能就不是开心先生了,会是什么高兴先生兴奋先生。
  他们都没有自己的这个开心先生好。
  元幸端详了一会儿,放下了手,将脑袋歪在王愆旸的肩膀上。王愆旸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笑了笑后继续喝酒。
  夜风从东边那头拂了过来,带着些雨气的味道,想来兴许是那边下了雨。
  元幸27岁生日的这个夜晚似乎没什么特殊的,依旧像他们平时吃过饭后,黏黏糊糊地倒在一起,说着些黏黏糊糊的话,似乎一直这么讲到72岁也不觉得腻烦。
  他在王愆旸的肩膀上挪了挪脑袋,好离他更近一点。
  王愆旸“嗯”了一声,伸手无意识地将元幸揽在怀里,小声地喊他宝宝。
  元幸抬头一看,王愆旸闭着眼睛,平稳的呼吸中带着些酒气,竟是睡着了。
  看着自己爱人的睡颜,元幸突然就笑了。
  开心先生啊,真好。
  ……
  王愆旸并不知道自己昨晚是怎么睡着的,大抵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他回到了七年前的火锅店,在遇到小傻子元幸的第一天就把他带回了家,照顾的好好的,不受风吹日晒,一直到现在还养着那个说话口吃的元元。
  梦醒后他看到卧室的吊灯,这才意识到他的元元已经找回了自己新的人生,不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傻子了。
  身边的被窝里没有人,客厅厨房也没有,王愆旸便给元幸发了条消息问他去哪里了。
  几秒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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