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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一曲付年华

时间:2019-08-04 14:58:26  作者:一曲付年华
  她轻轻拭去阮轻眼角的泪。
  明明在一开始时已经想好要如何惩罚离她而去的将军。
  只是,洛雁舟嗓音低柔:“我总归是舍不得那样待你的。”
 
 
第69章 第四只小可怜
  再次醒来的时候, 似乎是在一辆马车上,还能感受到微弱的颠簸。
  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 只能感受到隐隐约约的光亮。
  是白天,却不知已经是哪一日。
  躺在床榻上的阮轻只微微动了动,下一刻便被人抱起来圈在了怀中。
  这个怀抱有些熟悉, 那人的声音则如初时那般古怪,能听出时刻意改变了声线:“你终于醒了,美人。”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阮轻身体僵硬,抿紧唇角沉默不语。
  这一次她的穴道没被点住,手腕却被绑在了身后, 只不过绑她的人似乎很细心, 用得绳子触感柔软, 被绑住的手腕也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傅流萤回去后发现自己不见, 一定会急疯了罢。
  但她自己根本就逃不掉。
  一时之间, 阮轻的思绪纷乱不堪。
  在脑海中狂敲系统。
  然而系统似乎再一次出了问题, 没有给阮轻任何回应。
  而听不到阮轻回应, 洛雁舟不在意的低笑一声, 她手指亲昵的抚上阮轻苍白虚弱的脸颊, 刻意改变的古怪声线慢慢的道:“让我猜一猜,美人你是不是在想, 该怎么逃跑?”
  那动作如同亵.玩一般。
  被人触碰的恶心感泛上心头,阮轻控制不住的低咳起来,她的身体也颤抖得愈加厉害。
  洛雁舟脸色微变, 担忧的话差点脱口而出。
  她抿了抿唇,动作轻柔的抚着阮轻的背部。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有什么念头似乎一闪而过,然而阮轻咳得厉害,根本来不及思考。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沾湿了眸上的黑布,阮轻只觉得浑身冷的厉害,眼前也愈加模糊。洛雁舟心中愈加担忧,将怀中的人抱得更紧,不再刻意改变的嗓音低沉又焦急:“停车!”
  阮轻意识模糊之间,只听到了这个记忆之中无比熟悉的声音。
  洛雁舟来找阮轻,便做了将人带回宫中的打算,在一开始便打算甩开傅流萤一段时日的洛雁舟自然是带了御医跟随,来为阮轻诊治。
  小心又温柔的将昏迷过去的阮轻放在床榻之上,解开绑住阮轻手腕的柔软布带以及蒙住她双眸的那黑布,洛雁舟脸色微白。
  御医姓陈,是傅流萤离开后,宫内医术最好的一位御医。
  洛雁舟的手还紧紧握着阮轻的手,陈御医恭敬的声音还有些颤:“还请陛下先放开将军的手,不然老臣不好给将军诊脉。”
  洛雁舟看她一眼,松开了手。陈御医感觉自己的冷汗都要下来了。
  被年轻帝王带出来的这段时日,原本一头雾水的陈御医再如何也能看出洛雁舟对阮轻是何等心思,与如今京中所传的谢将军是被洛雁舟逼走的原因全然不同。
  只是得知洛雁舟心思的陈御医心中忍不住唏嘘。
  尤其是在近距离的看到阮轻那清丽似雪,恍若仙人的容貌之后。
  那些娇柔的男子都当真是比不上谢将军分毫。
  只叹当初的谢将军何等尊贵,连恒元帝都被她搞死了,现下却沦落到这等地步。
  倘若被带回宫内,这一生,怕是都只能做年轻帝王的禁.脔。
  不过这些事不是陈御医所能干涉。
  但诊脉之后,陈御医的眉却皱了起来,阮轻的病向来只由傅流萤诊治。这还是陈御医第一次为阮轻诊治,她所探出的脉,竟然是谢将军命不久矣。
  刚才阮轻之所以会咳晕过去,除却情绪太过激动,更多的是她身体的原因。
  不过年轻帝王应当早就知晓了阮轻的身体状况,于是陈御医将阮轻会昏迷过去的原因说了一遍,而后战战兢兢的道:“至于谢将军本身的病情,恐只能寻傅流萤来继续诊治。
  洛雁舟微微眯眸,看不清神色,她嗓音冷厉低沉:“退下罢。”
  陈御医不敢乱开药,唯恐谢将军出事后被怪罪到自己身上,听了洛雁舟这句话心中便立即一松,退了出去。
  马车继续上路。
  洛雁舟沉默的抚了抚阮轻的脸颊,自语道:“将军,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她虽然有让傅流萤心急的心思,实际在离开前还是留下了信,让傅流萤来京城见阮轻。
  毕竟,阮轻的病一直由她来诊治。
  脑海中忆起当初洛雁语走到绝路之时对自己说过的话,洛雁舟幽深的眸中覆上一层阴霾。
  被将军当作禁.脔?
  她倒是想,可她的将军,却是能狠心到连见她一面都不愿便直接离开京城。
  而随着阮轻离京的时日愈久,洛雁舟心中的思念与执着便愈加疯狂。
  她想着要如何惩罚她的将军,要如何进.入将军的身体之中,要如何看将军那张清冷漠然的脸上染上情.欲,听她那抑制不住的呜咽呻.吟。
  可是,她的将军,却连被她碰一下,都会觉得恶心。
  洛雁舟眸色幽深,似乎还氤氲着悲伤与疯狂,她低下头,终于吻在了阮轻的唇上。
  这个吻并不温柔,更像是凶狠的噬咬,察觉到疼痛的阮轻眼睫轻颤,下意识便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然而却被极快的绑住了双腕,昏沉迷茫的意识逐渐清醒,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还仿若在耳边回放。
  与之前轻抚她背部那熟悉的动作,无一不证明着将她绑来的人究竟是谁。
  唇被咬痛,阮轻睁开的双眸中似染了层薄薄的水光,如湖水潋滟,还夹杂着说不清的震惊,羞愤与怒火。
  然而被吻住的唇却发出的声音却不成调子,只有低软的呜咽。
  洛雁舟似乎完全没有察觉身下人的清醒,毫不费力的镇压了阮轻的所有反抗。
  身上的衣物被彻底扯开,洛雁舟的动作愈发放肆。
  阮轻再也抑制不住心中恐慌与怒火,狠狠的咬了洛雁舟一口。
  洛雁舟似乎是因为疼痛停顿下来,她如蒙了一层雾气的幽深墨眸终于看向已经睁开双眸的阮轻,却沉默无言,仿佛怔住一般,又仿佛无声的控诉。
  她的唇角渗出血迹,滴落在阮轻苍白的脸颊之上。
  以为洛雁舟会如同那日一般就此停手,阮轻心中的恐慌褪去一半,尤其是在看到洛雁舟唇边渗出的血迹之时,还莫名生出了几分有心虚。
  阮轻深吸口气,潋滟的眸光在此刻低冷而凌厉,往日清冷的嗓音近乎冰冷:“洛雁舟。”
  似乎是气势十足的模样,只有阮轻自己知道,因为那几分莫名的心虚,以至于她在说出洛雁舟的名字之时都少了几分底气。
  但洛雁舟却恍若未觉,她只是微低着眼眸,那双幽深乌黑的如墨双眸似乎还蒙着些许雾气,洛雁舟慢慢道:“将军,朕心悦你。”
  她的嗓音低沉又平稳,还带着说不清的危险,在说完后,洛雁舟微微歪头,甚至还微微勾了勾染血的唇。
  像是在等待阮轻的回应一般。
  但是下一秒,身下便传来一阵疼痛,阮轻还覆着水光的双眸霎时睁大,她呼吸急促,脸色惨白,浑身都在不可抑制的颤抖。
  “洛...雁舟......”阮轻嗓音颤抖,似乎还带着怒火与不可置信。
  “将军,朕在。”洛雁舟温柔轻叹,她委屈的抱怨,“将军躲得真远,朕差一点......便找不到将军了。”
  她的嗓音低软,折腾阮轻的动作却愈加凶狠。
  阮轻阖上双眸,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洛雁舟压在心中的怒火与醋意霎时翻涌上来,她哑声道:“将军,你便这样厌恶朕?朕究竟,哪一点比不上傅流萤?”
  “要将军你宁可与她一同离京,都不愿...见朕一面。”
  她赤红的眸中满是嫉妒,洛雁舟低声一笑:“将军,你说,是朕伺候的将军舒服还是,傅流萤?”
  阮轻气得胸口起伏,她蓦地睁开双眸,水光潋滟的眸中满是错愕。
  却听洛雁舟自答道:“不,傅流萤甚至都不敢对将军表白心意。又怎么会敢碰将军呢?”
  “将军是朕的。”洛雁舟的神情偏执而又疯狂,唇角却勾出了一抹笑,她缓缓道,“将军,还记得么,朕离开前,说的那一句话,倘若朕回来之后,将军还未改变主意,那朕......”
  “也绝不放手。”
  洛雁舟原本在阮轻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
  阮轻心中又惊又气,她眸光冰冷又愤怒看向洛雁舟,但想要说出声来的话,却是猝不及防的呜咽呻.吟。
  她的呜咽声清冷又隐约含着低软。
  洛雁舟眸色愈深,含着情.欲的嗓音沙哑又暧昧:“将军的声音真令人欢喜。”
  听到她这句话的阮轻那本就染了层薄红的脸颊瞬间红的更加厉害,霎时咳出一口鲜血。
  虚弱的身体在此时终于支撑不住,阮轻双眸微阖,呼吸也逐渐微弱下来。
  见到阮轻咳血,洛雁舟的理智终于在惊慌自责与担忧中归笼,她连忙解开了阮轻被绑住的双腕,含着哭腔的嗓音喊了声将军。
  阮轻低咳,抬手打在了洛雁舟脸上,即使因为身体虚弱力道极轻,洛雁舟还是怔住,墨色双眸中甚至还含着委屈。
  “洛雁舟......我便是这样教你的?!”阮轻半睁的双眸冰冷,沙哑虚弱还因为愤怒而颤抖,“你以为,你有这种心思,旁人便都与你有一样的心思?!甚至,甚至说出那种不知廉耻的话来!”
  不知廉耻?
  洛雁舟还含着泪的双眸一瞬睁大,她语声委屈却讽刺:“难不成将军还当真以为,傅流萤真的只当你是朋友?”
  自然当真。
  阮轻被洛雁舟的话气得不轻,只是还未来得及出声,便昏迷过去。
 
 
第70章 第四只小可怜
  阮轻再次昏迷过去。
  洛雁舟心中阴暗偏激的情绪终于被那莫大的恐慌压倒。
  陈御医再次被请来为谢将军诊脉时, 简直不敢看洛雁舟那苍白到近乎惨白的脸色。
  昏迷中的阮轻除却手腕裸.露在被子外,没有露出丁点痕迹, 原以为谢将军是沉珂复发的陈御医在诊脉后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陈御医唇色泛白,硬着头皮道:“回陛下, 谢将军身体虚弱,实在不宜再做那等事,臣这便为将军开一副药拿去熬煮。”
  “好。”洛雁舟嗓音沙哑。
  陈御医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洛雁舟命人弄了水进来,动作轻柔的为阮轻擦拭身体。
  她抿紧唇角,苦涩与自责愧疚一同在心中蔓延开来。
  明明知道将军病着, 明明...已经带回了将军, 洛雁舟眼眶渐渐泛红, 有泪水自眸中滴落, 她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 洛雁舟的表情似哭似笑:“洛雁舟, 将军说得对, 你就是个畜生。”
  她控制不住,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洛雁语曾经说过的话, 阮轻言辞冷漠的拒绝,华瑶临死前那如同诅咒一般的话语, 与傅流萤一同离京的阮轻,以及洛雁舟那压抑了一年多的感情。
  都让洛雁舟本就偏执的情绪愈加偏激,也愈加难以控制。
  然而即使洛雁舟已经清理干净了阮轻的身体, 且喂了陈御医熬好的药,阮轻还是发热了。
  她烧得异常凶险,直至七日之后,才逐渐好转起来。
  而这七日多来,不仅阮轻被病折腾的不轻,洛雁舟也清瘦了许多。
  阮轻睁开双眸的第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洛雁舟那苍白憔悴的面容以及还微微泛着红的眼眶。
  见她醒来,洛雁舟似乎呆了一瞬,而后墨眸之中很快泛上惊喜,她嗓音沙哑,还带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将军......”
  只不过洛雁舟只呐呐的喊了一句将军,便无措的闭上了唇,似乎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阮轻半睁着眸,许久未开口说话的清冷嗓音还有些干涩,她看着洛雁舟沉默片刻,问:“还有几日抵达京城?”
  洛雁舟微微张唇,终是道:“不出二十日。”
  她的模样太过憔悴,还带着几分茫然无措。
  但想到洛雁舟之前所作之事,阮轻终究无法心软,阮轻闭了闭眼,心中的愤怒难以消散,也想不通,明明这一世来到这个世界之时,原身还未做下太多的错事,她待洛雁舟也只是仿若亲人。
  洛雁舟怎么,怎么就偏偏起了这等心思?
  甚至还认为傅流萤对她也有这等心思。
  如今在看洛雁舟这憔悴无措的模样,虽有心疼,更多的却是几分讽刺。
  “你后悔了?”阮轻哑声道,“若是后悔,便放我离开,从此再不相见,此事,也一笔勾销。”
  洛雁舟攥紧拳头,没有出声,眼眶却愈加红了。
  许久之后,洛雁舟才缓声说道:“朕不后悔,更不会放将军离开。”
  只是不该,不该在将军身体这样虚弱的情况下,便做下那等大逆不道之事。
  阮轻神情漠然,似乎早已料到。
  洛雁舟张了张唇,一滴泪无声的自眸中滚落下来。
  “我曾万分期盼回京与将军相见,也曾幻想将军改变了心意,只是回京之后,方才知晓,我心中的期盼眷恋不值一提。”
  “将军在我回京之前,便已经离京。”
  泪一滴接一滴的滚落,洛雁舟嗓音沙哑:“我想过放弃,所以不顾将军反对离开京城,却在战场上念了将军整整半年,回京之后,找了将军五个多月,又花费两个月的时间才抵达临洲。”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将军,怎么能舍得放将军离开。”
  阮轻眸光微微晃动,她深吸口气,阖上了双眸。
  洛雁舟微哑的话语却还在耳边继续。
  她自嘲低笑:“将军可知,四皇姐入狱之后,我曾去见她一面,她向我叫嚣,她说,我已经成为将军的禁.脔,她说,我迟早会被将军折磨致死。她说,楚朝迟早要被将军毁掉。”
  阮轻心中一跳,淡漠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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