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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一曲付年华

时间:2019-08-04 14:58:26  作者:一曲付年华
  那如墨般的眸底却是一片幽深。
  楚朝士兵连忙应是。但脊背却仿佛皆有一缕寒气升起。
  周朝战败。
  洛雁舟回朝那日,除却大臣,还有许多百姓真心相迎。
  她离京半年之久,却传来数场胜仗,这些年来,又有阮轻坐镇京城,勤政爱民,亲自领兵,覆灭周朝,桩桩件件之事,这位年轻帝王在楚朝百姓心中已然逐渐取代了当初谢清棠的地位。
  但洛雁舟的心中却渐渐低落、沉郁,她的谢将军,没来迎她。
  离京之后,洛雁舟也是与阮轻有过通信的,并小心翼翼的,从不再提自己的心意,也得知将军的身体渐渐好转。只是路途太远,传信不便,半年来,也只传过九封信罢了。
  也许将军只是身体还不太好,所以才没来。洛雁舟竭力避免自己去想将军她根本就不想来这个念头。
  不过有些念头总是抑制不住的,只要想到阮轻来信之中言辞中暗含的劝说,以及坚定的拒绝,洛雁舟的心情便愈加低沉。
  阮轻虽偏向于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崽子应当已经放弃了对她的心意,但沉思许久,还是决定避免与洛雁舟的碰面。
  只是即使早在得知洛雁舟即将回京的前几日便与傅流萤准备好了要离京,心中却依旧放心不下小崽子,所以一直在京城留到了洛雁舟回来的今日。
  只不过阮轻并没有去城门处迎接自己那已经长大成人,能够称为合格的帝王的小崽子,而是在临近城门处的一座酒楼之上。
  酒楼上视野开阔,略一低头,便能够看到洛雁舟的身影。
  马上的洛雁舟一身银白盔甲,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简单的高高竖起,曾经精致柔美的面容也彻底长开,不再如先前那般柔美,而是多了几分凌厉。
  傅流萤便站在阮轻身后。
  见阮轻落在洛雁舟身上时,那清冷的眸光微微柔和,忍不住笑了笑:“见到陛下平安回来,阿棠可是放心了?”她顿了顿,轻声说道,“不过,阿棠真的不去见陛下一面在走?”
  虽然傅流萤很是嫌弃洛雁舟这小崽子总是粘着阮轻,但却也只是将洛雁舟这种感情当作是对阮轻的依赖。阮轻也从未将洛雁舟对自己表白过心意之事告知过任何人。
  因此,当阮轻决定不与洛雁舟碰面时,傅流萤还是有些不解的。
  毕竟,阮轻有时宠起洛雁舟来,傅流萤都忍不住心中吃醋。
  当然,傅流萤是能够察觉到,阮轻对洛雁舟却是从未有过那种越界的感情。
  应当说,阮轻从未对任何人动过情。
  而傅流萤也从来不敢试探。
  有时候,傅流萤也会忍不住自嘲自己太过胆小,但只要能够守在阮轻身边,便足够了。
  而她直至如今都未能找出延长阮轻寿命的方法。
  还有不到四年的时间,她的阿棠至今也不过三十二啊。
  不知傅流萤心中闪过这么多的念头,阮轻沉默片刻,慢慢道:“不见了。”
  她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清冷,还透着虚弱,但语气却是坚定的。
  还见面做什么?
  小皇帝已经成熟,阮轻只需要再在这个世界待够最后三年多,便能够离开这个世界。
  何况,阮轻早早便答应了傅流萤,将权力全部交还洛雁舟之后,便与她离开这里。
  傅流萤本该属于江湖,是她虚弱不堪的身体以及培养洛雁舟的心思,将傅流萤困在了这里。
  不过阮轻也曾想,她与傅流萤离开,倘若自己身死,傅流萤该会如何伤心呢?
  原本的世界发展轨迹之中,傅流萤似乎是在埋葬了谢清棠之后,便自杀了。
  可惜,她不是谢清棠,也承受不起傅流萤这样真挚的友情。
  好在阮轻在询问系统之后,得到了准确的回复,在她脱离此世界之后,不仅洛雁舟,傅流萤对她的记忆情感也会消散。
  有风吹过,阮轻轻声道:“流萤,走罢。”
  傅流萤应了声好。
  洛雁舟似有察觉,抬头望去,只隐约见了一道身影似乎推着轮椅自酒楼中离去。
  那一瞬,洛雁舟心中突兀的涌起了一阵难以压抑的悲伤。
  她茫然的眨了眨眸,像是有什么在离自己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小皇帝黑化进行时,宝贝们晚安mua~
 
 
第68章 第四只小可怜
  洛雁舟回了皇宫后, 才终于从郑相口中得知, 阮轻已经离京了。
  而这段时日的朝中事务,都已被阮轻安排好,只等洛雁舟回来, 便能轻松处理。
  但阮轻离开的消息却仿佛一道惊雷劈在洛雁舟的心中,她原本平静的墨眸茫然又不可置信:“将军她...怎么会离京呢?”
  她的身体那样虚弱, 谢族祖宅还在京城,甚至还没有等自己回来, 她怎么......能离京呢?
  郑相不知洛雁舟对阮轻的心思, 只当她是舍不得教导她那么久的阮轻, 摇头笑着安慰了洛雁舟几句。
  更何况如今洛雁舟已经完全掌权, 以谢清棠曾经所作之事也不适合再留在这里。
  心下却也是感慨。
  在一开始被阮轻请来教导小皇帝时, 郑相对阮轻还是心有怀疑的。
  然而这六年多来,那点警惕怀疑早在阮轻对小皇帝的态度上慢慢消散。
  只是,郑相也没有想到阮轻会选择主动离开。
  她还记得几日之前,自己对阮轻所言:“陛下凯旋归来,何不见陛下一面再离京?”
  那时的阮轻沉默一瞬, 没有回答, 而是躬身一礼:“我离京后, 还望郑相能够继续辅佐陛下, 让我楚朝天下太平。”
  原本以为的乱臣贼子, 却还含着一片赤诚之心。
  郑相忍不住悲叹,倘若先帝在位之时,未轻信谗言, 疑心谢清棠位高权重,做下种种错事,以谢清棠的为人以及忠诚,又怎会落得如今局面。
  洛雁舟脑海中蓦地忆起了今日清晨在城门时看到的模糊画面,那会不会是她的谢将军?她的谢将军会不会还没有走?
  她眸底似乎氤氲出了些许红色血丝,嗓音低哑,近乎哀求:“郑相可知,将军何日离京,又去了何处?”
  “五日之前。”郑相声音沉缓,“至于谢将军去了何处,老臣却是不知。”
  “谢将军既然已经离开,想必是不希望陛下去找的。”
  洛雁舟呼吸陡然沉重了瞬,莹润的眸色也霎时变得幽深,她温言送走郑相,便即刻去了谢府。
  琉昕还在谢府。
  但当洛雁舟进入阮轻的寝室之内,琉昕终于有机会说出口:“陛下,将军已经与傅太医一同离京了。”
  洛雁舟看着这清扫的干净的室内,唇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她嗓音低哑:“琉昕,你是将军的贴身侍女,将军离京,怎么不带你一同离开?”
  琉昕敏锐的察觉到向来温和的小皇帝情绪有些不对,却还是恭恭敬敬的回道:“将军将奴婢留下看守祖宅,至于照顾将军,傅太医会比奴婢做得更好。”
  这话自然不假,在谢清棠刚刚中毒,双腿残疾,情绪阴郁的那一段时间,是连琉昕都无法近身侍候的,唯有为她诊治的傅流萤才能贴身照顾。
  洛雁舟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低笑。墨色双眸仿若被水光晕染。
  傅流萤......她怎么会不知道,以傅流萤对将军的心思,即使琉昕不说,洛雁舟也能想到,将军离京,傅流萤必然是会跟着的,她只是一直在避免自己去想罢了。
  若是傅流萤不与阮轻同在一处,洛雁舟甚至会担忧将军那样的身体究竟会如何。
  但是阮轻宁愿与傅流萤一同离京,也不愿与她留在京城之内这个认知,洛雁舟心中的嫉妒几欲发狂。
  为什么?
  洛雁舟微微仰头,一滴泪依旧控制不住的滑落眼眶,而后,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琉昕低垂着头,猝不及防间便见到滴落在地上的那滴泪水。她屏住呼吸,心跳得飞快,似乎隐隐约约间终于明白了什么。
  洛雁舟攥紧五指,复又松开,她乌黑卷翘犹如蝶翼的眼睫轻轻垂落,遮掩住的墨色双眸中,是化不开的阴郁,与令人惊心的执念。
  五个多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京城之中没了阮轻,到底有些朝臣控制不住的开始对尚还年轻的帝王提出些许意见,并有催促洛雁舟选妃之意向。
  不过短短数日,便被洛雁舟那再不遮掩,凌厉到近乎残酷的手段所震慑,也是这时,这些朝臣们才终于明白,年轻的帝王是真的不好惹,而不是只靠着阮轻才能掌控好整个楚朝。
  从前年轻帝王那温润明理的性子,不温不火的手段,全然不过是精湛的伪装罢了。
  不过半月过去,那些有着各种小心思的朝臣们对于年轻帝王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并且开始怀念起阮轻还在京城之中的那些日子了。
  毕竟两相对比,谢将军虽看似清冷淡漠,却绝不会似洛雁舟这般冰冷无情。
  阮轻与傅流萤离京之后,便一路向南。只不过因阮轻双腿残疾,又身体虚弱,自然是走不快的。
  五个多月过去,也不过走到离京城算不上太远的临洲,毕竟正常来讲,从京城出发,一般最快时间,两个月左右便能抵达临洲。
  如今季节入秋不久,还算不上太冷,但阮轻的身体却畏寒得厉害。
  因此傅流萤打算在此停留过冬,之后再做打算。
  毕竟她们并无准确的目的地,傅流萤之所以会执着于带阮轻离京,也是想要在民间各地看能否给阮轻寻些治病方法。
  临洲城富裕,大户人家不少,医馆自然也多,且本地有一道观,听闻其道长便是一位神医。
  傅流萤虽曾与师傅行走江湖,却大都是在较为偏远的南方,倒是还从未来过临洲。
  知道傅流萤为她的病一直忧虑,阮轻心中愧疚又无奈,毕竟她心中清楚,这病是不可能治好的,只是每每阮轻试探着劝说傅流萤放弃时便会遭到傅流萤的冷脸与难过。
  次数久了,依旧无用,阮轻只好让自己更加配合傅流萤。
  傅流萤还忍不住笑她:“我还是第一次见阿棠你这样乖巧听话的时候。”
  阮轻只慢慢的斜她一眼,不作理会。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一道黑色身影仿若突兀出现,跪在地上,将查到的消息极为恭敬清晰的说了一遍。
  洛雁舟略一挥手,暗卫便立即退了下去。
  “临洲城......”洛雁舟合上奏折,她眸色幽深,低笑一声,“将军,朕终于......找到你了。”
  洛雁舟是亲自来的临洲城。
  刚刚抵达的那一日,便看到,傅流萤在街上推着阮轻,而后进了一间药材店铺内。
  傅流萤不知说了些什么,便隐约见半阖着双眸阮轻唇角微微弯起。
  她的脸色依旧是那样苍白虚弱,神情却不复往日清冷淡漠,而是温柔极了。
  躲在一条小巷内的洛雁舟微微闭眸,只觉得这画面刺眼无比。
  再睁开时,本该莹润的墨眸几乎变得赤红。
  她的谢将军。
  洛雁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控制力,才没有在这时出手抢人。
  她在临洲城呆了五日,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傅流萤出去了,只余阮轻一人,在她们之前买下的宅子中。
  这几日的傅流萤有了些许头绪,却并不完善,此次是出去拜访之前拜访过的那位道观中的神医。
  若是往常,傅流萤该推着阮轻一起去才是,毕竟她放心不下阮轻一人,只不过她们在这里已经住了两月之久,清楚附近并没有什么危险,且阮轻的昏睡之症一直不见好转,傅流萤只好留她在屋内睡觉。
  也是因那道观距离不远,半日之久,傅流萤便能够回来。
  只不过傅流萤刚离开不久,原本睡得安稳的阮轻却忽然间惊醒。
  但睁开双眸之时,她却并未见到阳光,身体也一动不能动。
  是有人用黑色布条遮住了她的双眸,并且点了她的穴道。
  心中一半茫然一半惊骇。
  当初买下这座宅子时,傅流萤便调查清楚这一片向来安稳。
  阮轻实在是想不通为何会发生这种事,更加想不到这人究竟是谁。
  然而她体内残余的内力愈加消减,如今竟连一个穴道都冲不破了。
  阮轻强自镇定,微微张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是谁?”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形下,她的嗓音依旧是那样清冷淡漠。
  洛雁舟眸色微暗,没有说话,而是伸出手,一点一点,解开了阮轻的亵衣。
  她的动作慢条斯理,因为双眸看不到身体愈加敏感的阮轻却依旧能知道这人在做什么。
  本就苍白虚弱的脸色一瞬间几乎惨白,阮轻冷声低喝:“住手!你敢!”
  察觉到掌心下身体的微微颤抖,洛雁舟动作一顿。
  发现她停了动作,阮轻语气稍缓:“你若想要钱财,我自可以给你,何必对我一个女子......”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耳边便听到了一声低笑,洛雁舟捏起她的下巴,手指暧昧的摩挲了几下,刻意改变的嗓音挺起来古怪又似含情.欲:“我为什么不敢?我本就不爱男子,偏爱你这样的美人......”
  言罢,洛雁舟彻底扯开了阮轻身上的亵衣。
  光.裸白皙的肌肤映入眼底,洛雁舟抚上那片肌肤。她笑声低哑又暧昧,听在阮轻耳中却仿若讽刺与羞辱。
  被不知身份的人触碰到自己,阮轻整个人都懵了,她心中又气又怕,不仅瞬间红了眼眶,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洛雁舟抚摸的动作不停,手指几乎要触碰到了那个地方。
  阮轻心中冰凉,脸色惨白,她咬牙:“放开!畜生!”
  察觉到阮轻颤抖的愈加厉害,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穴道,洛雁舟收回手,运起内力又点了一次,以免阮轻冲破穴道伤到她自己。
  再次被点了穴道的阮轻心中近乎绝望,她牙齿微颤,却始终没等到那人继续刚才的动作。
  耳边却听一声温柔的低叹,洛雁舟看着那蒙在阮轻双眸上被泪水打湿的黑色布条,伸出拇指轻轻揉了揉阮轻的唇,而后低下头,在阮轻唇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同时轻轻点了阮轻睡穴。
  于是阮轻尚还来不及有所反应,便昏睡过去。
  洛雁舟解开蒙住阮轻双眸的黑色布条,眸光温柔而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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