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一曲付年华

时间:2019-08-04 14:58:26  作者:一曲付年华
  感受到阮轻不再挣扎,双眸中还透着丝丝恐惧,谢蝉衣轻轻歪头,露出了一个浅浅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2019.03.04 00:05:00 ——存稿箱与大家相见。
  还有没睡的宝贝们吗,早点睡哦,晚安么么啾~
 
 
第35章 第二只小可怜
  破损的衣袍被完全解开, 褪下。
  阮轻眼睫轻颤,阖上了双眸。
  见阮轻闭上眼, 完全放弃了挣扎的模样。谢蝉衣一双墨眸中彻底氤氲了一片血红。
  她垂眸,轻吻了下阮轻的唇, 才嗓音温柔的说:“你不是曾道, 霂仙城初见,便心悦于我, 如今, 怎又怕了?”
  闭眸装死的阮轻:“......”
  可是我那是骗你的啊!!!
  只是虽然心中怒喊, 阮轻却不敢说出来。更加不敢尝试, 若是谢蝉衣知晓了那不过是阮轻为了取信她而编造的一个借口, 谢蝉衣又究竟会做出什么事。
  那是假的!阮轻茫然不解, 谢蝉衣明明在商藜这里受过那么深的情伤, 为何还会对自己动情。
  甚至在知晓自己是商藜之后, 依旧愿意说出只要阮轻亲口承认自己不是商藜,她便相信这种话。
  阮轻不知晓, 她在谢蝉衣满心绝望之时出现,将谢蝉衣拉出那无望的深渊,给了谢蝉衣一个又一个希望,让她能够重新修炼,让她能够寻商藜报仇, 洗清污名。
  对于从绝望中新生的谢蝉衣来说,阮轻是她心底那唯一不可触及的光,也是最后一丝纯善。
  可是如今, 现实却告诉谢蝉衣,阮轻与商藜,那个救她和害她的人,是同一个人。
  阮轻闭眸不语,谢蝉衣也沉默下来,她的手指却一寸一寸抚上了阮轻滑如玉脂的肌肤。
  柔软的唇,也在阮轻的身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吻痕。
  谢蝉衣曾经数次幻想,待她了却了与商藜的仇恨,便与阮轻表明心意,也曾数次幻想,她们若是双修,躺在自己身下的阮轻又会是何种模样。
  但,幻想终究只是幻想。
  谢蝉衣以为的两情相悦,不过是一场让人难以读懂的骗局。
  可是,她心甘情愿的,入了这局。
  即使不过是场欺骗,即使心中爱恨交错,她也忘不了,放不下。
  不得到阮轻,谢蝉衣怎能甘心。
  阮轻最开始还死死咬住唇不肯出声,但终究被逼的泄露出了几丝呜咽。
  那呜咽微弱细小,似是带着委屈,但听在谢蝉衣的耳中,却不亚于最上等的催.情之药。
  有泪水打湿了阮轻紧闭的眼睫,泪珠从她的脸颊上滚落,唇边溢出的呜咽呻.吟声又大了几分,又媚又软。
  谢蝉衣蔓延了血色的墨眸渐渐柔和,她嗓音喑哑又温柔:“阮轻,与我结契为道侣罢?”
  意识模糊的阮轻根本没有听清谢蝉衣喊的是她的名字,而非商藜二字,只是下意识的抗拒了一声:“不......”
  谢蝉衣眸色愈深,她微微低头,将唇凑近了阮轻泛着绯红的耳边,她轻声道:“阮轻,我爱你......”
  阮轻原本阖着的双模蓦地睁开,本该清透的墨眸覆了曾粼粼水光,眼眶也微微泛着绯红,似含情.欲,她这才意识到,之前谢蝉衣喊的是阮轻,而非商藜。
  谢蝉衣似乎并不期待得到她的回应,只是继续问道:“你...曾与白芨这样过么?”
  阮轻被吻的嫣红的唇微微开阖,溢出了几丝温软呻.吟,她直觉现在的谢蝉衣很危险,下意识的便说了谎:“没...没有......”
  “没关系,从今往后,你只是我的......”谢蝉衣微微弯了弯唇,墨色双眸却蔓延了一片暗红血色,她伸手按住了阮轻的双腕,而后低头,吻了吻她那滴栩栩如生的绛红泪痣。
  再抬头时,谢蝉衣的唇微微开阖,念出了道侣契约的法决。
  阮轻能感觉到自己修为封印在逐步瓦解,谢蝉衣裸.露的白皙锁骨处也缓缓浮现出了一枚殷红色的印记。
  墨色双模微微睁大,在眸中荡漾的水光化成泪珠滚落眼眶。拥有原身所有记忆的阮轻知晓,那道印记代表着道侣契约彻底落成。即使看不到,阮轻也知道,自己的锁骨处,有着一枚与谢蝉衣同样的印记。
  从今往后,寿命共享。
  “......何必如此?”阮轻的唇轻颤,她道,“谢蝉衣,我可是害了你的人啊。”
  谢蝉衣没有出声,而是加快了动作。阮轻唇边不受控制的溢出呻.吟呜咽,她泛着水光的双眸瞪着谢蝉衣,却被谢蝉衣伸手捂住了双眸。
  感受着阮轻的眼睫在掌心不断颤抖,谢蝉衣温柔的嗓音沙哑又暧昧:“别这样看我......”
  一夜过去,谢蝉衣才抱着已经昏睡过去的阮轻沐浴清理。
  道侣契约的成立,让谢蝉衣更加清晰的感受到阮轻生命的虚弱。
  直到晌午,阮轻才从昏迷中苏醒过来。
  见她醒来,谢蝉衣立刻停止了修炼。
  “醒了?”谢蝉衣声音温柔,“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因为道侣契约的缘故,阮轻被封印的修为早就回来了,加之谢蝉衣为她温柔清洗了身体,浑身上下,不仅没有一丝难受,反而还很舒爽。
  只是即使脸还是自己的容貌,但她现在还是商藜啊,谢蝉衣究竟是为什么还能对她温柔的问出这样关怀的话。
  阮轻沉默不语。
  谢蝉衣眼睫轻颤了下,她墨色的双眸晕出点点暗红血色,谢蝉衣伸手捏住阮轻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谢蝉衣哑声道:“你看看我,阮轻,倘若我没有与修然相见,倘若他没有告知我炼制再生丹的人是他,而求药的人则是商藜,倘若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是不是,就算是被我杀了,也不会说出半个字。”谢蝉衣声声喑哑,带着难以言喻的悲哀,“阮轻,你怎么那么狠心?说什么恐再难相见,不过是因为,你在骗我!”
  谢蝉衣周身笼罩的悲哀让阮轻心惊,这样的谢蝉衣,仿佛又回到了阮轻初将她自清玄宗内救出来时的模样。
  阮轻没有想到自己的一个借口,会给谢蝉衣造成这样深重的伤害,她面色苍白,轻轻握住谢蝉衣捏住她下巴的手,终于低声开口:“倘若你不知道......那么,阮轻永远...都只会是阮轻。”
  或许直到现在,她才知晓,自己以另一个身份,对谢蝉衣所谓的弥补,帮助,在一切都揭晓之时,对于谢蝉衣来讲,不过是一种更深的残忍。
  叫谢蝉衣,放不得她,也杀不得她。
  阮轻唇色苍白,望着谢蝉衣的眸中透出怜惜:她轻声道:“何必追根溯源......”
  “何必追根溯源?”泪水从眸中滑落,谢蝉衣语声淡然,“那这一生,你便留在我身边,又有何不好?”
  脑海中蓦地浮现自己当初对谢蝉衣那近乎表白心意的一句话,阮轻嗓音干涩,终究是她,没能做到对谢蝉衣的承诺。
  阮轻闭了闭眸,自暴自弃的道:“......好。”
  心中却叹,这种深沉到近乎执念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呢?十年...十年......也罢,她便放纵这一次,又能如何?
  阮轻伸出双手,环住了谢蝉衣的脖颈,在她几乎怔愣的表情下,吻住了那柔软的唇。
  谢蝉衣轻轻按住阮轻的肩,低头回吻。
  刹那间,身体相触,灵力交缠。
  阮轻不再压抑自己的呜咽呻.吟,既然决定了,那便不再犹豫。
  ......
  李修然再来之时,已是五个月后。
  谢蝉衣似乎自修仙大比之时,便定居在了霂仙城一般。
  只是李修然踏进屋门之时,没有见到商藜,反而是一个容貌姣好,称得上绝美的少女,她一袭墨色长袍,看起来低调华贵,右眼角下,那枚绛红泪痣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漂亮至极。
  谢蝉衣正在神情温柔的喂她吃着糕点。
  那糕点没有灵气,不过是凡间最普通的糕点罢了。
  这却是与阮轻当初第一次给谢蝉衣的糕点一模一样。
  阮轻咬了一口糕点,才发觉李修然竟然来了。
  她从谢蝉衣手中拿过那块糕点,耳尖不自觉的泛了点红色。阮轻道:“我自己吃。”
  谢蝉衣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头。才看向李修然。
  “蝉衣......”李修然有些惊讶,“商藜呢?”
  正在吃着糕点的阮轻有些尴尬,白皙的脸颊上都蔓上了一片绯红。她连忙将最后一小块糕点塞进口中咽了下去。
  “她便是当初,从清玄宗内,救出我的人。”谢蝉衣柔声道,“修然,你为她,看看那反噬罢。”
  救走谢蝉衣的人?!反噬?!
  这两句话任何一句单独放出来,李修然都懂,然而放在一起,他却有些迷惑。
  谢蝉衣拿起阮轻的左手,撩开了那宽大的黑色袖口。
  阮轻白皙如玉的手腕之上,还缠绕着似手链般的禁灵链。
  禁灵链,顾名思义,与封印修为的术法,殊途同归。
  即使阮轻应了谢蝉衣,但被骗那么多次的谢蝉衣,也不可能再完完全全的相信阮轻。
  于是,阮轻的左手手腕上,便多了一个如同饰品一般的禁灵链。
  李修然伸出手指搭在了阮轻的手腕之上。
  感受到那股与商藜体内同出一辙的反噬之后,李修然脸色微变,下意识便脱口而出:“商藜?!”
  阮轻将头埋进了谢蝉衣怀中,沉默不言。
  想到谢蝉衣所说的话,与之前谢蝉衣刚刚得知向他求药之人乃是商藜之后的表现,李修然沉默。
  阮轻体内的反噬似乎消退了些,然而,依旧只是看似平静,实则汹涌。
  李修然深吸口气,说道:“这五个多月,我依旧只炼制出能够压制反噬的丹药,只是药效,更好一些。”
  “至于反噬,无法根除。”
  谢蝉衣脸色苍白了瞬,她轻声问道:“那倘若,我修炼至渡劫期呢?”
  “你们重新结契为了道侣?”李修然皱了皱眉,看着谢蝉衣那平静无波的双眸,他紧皱的眉才平缓下来,李修然叹道,“我不知道。我会尽力,炼制能够压制反噬的丹药。”
  李修然看了看还将头埋在谢蝉衣怀中的阮轻,他轻声道:“蝉衣...商藜...我不知你们究竟为何会重新结契为道侣,这些年间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道:“但望此生,再无相伤,好自为之。”
  “多谢。”谢蝉衣语气微顿,她道,“受教,谨记修然今日之言。”
 
 
第36章 第二只小可怜
  李修然走后, 阮轻才从谢蝉衣怀中抬起了头。
  她的耳尖还泛着红,清透的墨色双眸中仿佛蒙着层薄薄的水光, 如同两汪清澈的湖泊。
  “别担心......”谢蝉衣眸色温柔,“我定会努力修炼, 争取早日步入渡劫期。”
  阮轻干巴巴的哦了一声。心中却想, 即使你渡劫成仙,我也总是会离开的。
  心中莫名有些沉重, 但只要想到待她脱离这个世界之后, 谢蝉衣对她的爱意便会彻底消散, 阮轻也便不再多想。
  十年时间, 说长也长, 说短也短。
  至少对于阮轻来讲, 这十年算得上是很长了。
  只是, 虽然这十年之间, 每一日,谢蝉衣都对她寸步不离, 但只要阮轻没有要离开她的心思,谢蝉衣对她总是温柔无比,无微不至。
  是真的温柔,阮轻甚至敢发誓,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够比谢蝉衣还要温柔。但看在阮轻眼中, 却觉得谢蝉衣的这种温柔已经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
  谢蝉衣对于阮轻的每一件事,都恨不得事事亲为。一开始阮轻还很抗拒,但随着时间流逝, 阮轻对于谢蝉衣的依赖却与日俱增。
  抗拒成为了习惯,只要谢蝉衣不与她做那件事,阮轻甚至不会有半点抗拒与谢蝉衣的亲密接触。
  某些时候,甚至会下意识的用亲密的行为去讨好谢蝉衣,求她不要将自己关在屋内。
  阮轻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已经爱上了谢蝉衣,甚至会生出一种与谢蝉衣相处一生又有何妨的想法。
  除了在那件事上,谢蝉衣向来霸道强势,也一直不肯摘掉她左手手腕上的禁灵链。但在日常相处之中,谢蝉衣从不会惹她生气,还向来为她着想,万事以她为先。
  仿佛她根本就不是商藜,而只是属于谢蝉衣一个人的阮轻。
  但阮轻心底却时时刻刻保持着那么丝清醒警惕,谢蝉衣的所有温柔,那不过是在阮轻不触及到她底线之时。
  倘若阮轻有一丝离开谢蝉衣的想法,都会被谢蝉衣折腾的半死不活,然后在自己向她求饶之后,谢蝉衣才会再次恢复成往日温柔无比的模样。
  而这近十年间,谢蝉衣除去与阮轻相处,大都在修炼中度过。
  虽然李修然一直都送来压制反噬的丹药,但终究治标不治本,那被压制下去,看似平静的反噬,不过都是假象,它依旧在缓慢增长。
  日暮西垂,天空渐渐泛起了夜色。
  谢蝉衣还在修炼,阮轻百无聊赖的与辅助系统询问:“小统啊,还有多长时间能脱离这个世界啊?”
  “六日。”系统的电子音听起来一板一眼。
  阮轻哦了一声,她感叹道:“还好时间不长了,不然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爱上谢蝉衣。”
  系统的电子音带了疑惑:“难道宿主不喜欢谢蝉衣么?”
  “......你一个系统,问这个做什么?”阮轻语气顿了顿,道,“...不喜欢。”
  心中却很茫然,因为她不清楚。
  她怜惜谢蝉衣的遭遇,也很心疼谢蝉衣,即使能够理解谢蝉衣如今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有很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为自己所造成的,但理解,却不代表接受。
  更重要的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讲,阮轻不过是一个过客,而对于阮轻来讲,谢蝉衣,也只应当,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阮轻唇边勾出一抹笑,奇怪自己想这些做什么。
  她收回自己的思绪,不再理脑海中追问她为什么的辅助系统。
  阮轻望向窗外,一轮圆月悬挂在夜空之上。这个时间,若按她自己原本的世界来算,应当是在十五左右。即中秋,一个本该阖家团圆的日子。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