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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一曲付年华

时间:2019-08-04 14:58:26  作者:一曲付年华
  “若非商藜,我又怎会走上魔修一途。”她嗓音哽咽,悲恨道,“还望姐姐怜惜。”
  她泛着水光的眼眸直直的看着谢蝉衣,面容精致又秀美,柔媚、勾人又魅惑。
  白玉笛微微上移,挑起了白芨的下巴,谢蝉衣嗓音冰凉:“天生媚骨,魅惑天成,你倒是讲讲,她究竟,是如何断你仙途?”
  这声音寒凉彻骨,听谢蝉衣一口便道出了自己的秘密,白芨从心底冒出了一股冷意,她不自觉便说出了当初阮轻对她所做之事:“商藜封了我的媚骨,她说,要我这一生,便老老实实的做一个凡人。”
  “是么......”谢蝉衣无声一笑,墨眸如浸了冰水般寒凉,她道,“既然她要你此生做一个凡人,那你便如她所愿罢。”
  白芨蓦地瞪大了眼。
  法术结印,谢蝉衣已经彻底毁了她的媚骨。
  鲜红的血自唇边溢出,白芨只觉得全身骨头都被碾碎一般,再也站立不住的软倒在地。
  她瞪大的双眸还未阖上,昏迷前,她只看到,谢蝉衣那眉梢眼角皆是冷意,无一丝商藜曾经描绘出的温柔。
  更是完全想不到,明明看似已经心软的谢蝉衣为何会这样狠心。
  谢蝉衣眼睫轻垂,她看向怀中还处于昏迷中的阮轻,将人放在了床上。
  而后将白芨扔了出去。
  白芨没死,却也离死不远了,她如今的修为,皆靠采补而得,又极为依赖她的天生媚骨,如今媚骨被毁,即便是想要修魔,以白芨如今的天份与身体情况,也再不可能。
  谢蝉衣并不在乎白芨生死,但白芨却实实在在惹她生了厌。
  她回了屋内,阮轻还蜷在床上。
  谢蝉衣坐到床边,握住了她的手。
  木灵力轻而易举的探入了阮轻的经脉之内,之前被割断的经脉随着木灵力的进入而有了缓缓愈合的迹象。
  谢蝉衣神情冷沉,木灵力不急不缓的向里蔓延,然后...触及了那如浪翻涌似烈火灼烧般的剧烈疼痛。
  木灵力被汹涌的反噬一寸寸燃尽,谢蝉衣的面容上无悲无喜,却有一滴泪珠,从那似点漆般的墨眸中滑落下来。
  她怔怔的看着双眸紧阖的阮轻,脑海中的画面竟一时回到了她被阮轻救出清玄宗,初次苏醒见到阮轻之时。
  那时,阮轻说,她的天木灵根还在,要她不要担心......
  那时,阮轻说,商藜施展秘法失败,受到了很严重的反噬......
  那时,阮轻说,商藜会付出代价,她会帮她报仇的......
  今日,谢蝉衣终于知晓,阮轻所言的旧疾,究竟是从何而来。
  原来,这便是那夺取她天木灵根被打断秘术而反噬的代价。
  “商藜......阮轻......”谢蝉衣唇色苍白,嗓音低哑,“究竟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昏迷中的阮轻忽的蹙起了眉,唇角也溢出了血液,她的身体有些颤抖,似乎是在忍受着什么。
  这张脸还是商藜的模样,但即使明知道她是商藜,谢蝉衣依旧及时握上了她的手腕,木灵力甫一进入阮轻的经脉,便被那烈火灼烧般的反噬燃断。
  谢蝉衣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却依旧紧紧握着阮轻的手腕,木灵力坚持不懈的在她体内运转开来。
  李修然找到这里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晌午。
  阮轻依旧躺在床上昏睡不醒,而谢蝉衣就坐在床边,神情木然,无悲无喜。
  直到李修然开口喊她,谢蝉衣才终于动了动眸。
  “......修然,你看看她的伤。”谢蝉衣嗓音沙哑艰涩,脸色苍白,那一双墨色眼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
  阮轻手腕脚腕处还带着干涸的血迹,依稀能看出,谢蝉衣究竟做了什么。
  李修然无奈一叹,双指搭上了阮轻的手腕。发觉她手腕脚腕处的经脉虽还脆弱,却已然愈合。
  之前修仙大比时的伤也已然好得差不多。
  唯独阮轻体内那看似已经压制下去的反噬,却更加严重汹涌。
  李修然神情渐渐凝重。
  “之前商藜曾托我为她炼制过几次丹药以压制反噬,然而却从不肯说出这反噬根源。”看了谢蝉衣一眼,李修然才道,“她昨日应该已经反噬过一次,是你帮她压制下去的?”
  谢蝉衣轻点下颔。
  “这么多年,她应该吃了不少压制反噬的丹药,只是这反噬如今看似平和,”李修然缓缓道,“但下一次的反噬会比这一次更加严重,早晚有一天,会要了她的性命。”
  谢蝉衣嗓音沙哑:“她的反噬,是因为之前施展夺取我灵根的秘术被打断,失败所致。”
  她取出先前自阮轻储物戒内找到的那本能夺人灵根的秘术古籍,交给了李修然。
  李修然有些惊愕,沉默许久,才问:“你要我救她?”
  “救她......”谢蝉衣嗓音沙哑,一字一句中带着深沉的执着,她道,“我要,她活着。”
 
 
第34章 第二只小可怜
  李修然直觉谢蝉衣现在的情绪很不对, 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劝慰。他拿起那记录着可夺取灵根的古籍翻看,越往下看, 眉便皱的越深。
  “......这种有违天和的禁术,根本就不该存在。”李修然声音中含着怒气, 对上谢蝉衣那幽深平静的墨眸时, 他压下怒气,沉默道, “蝉衣, 我不知晓, 商藜为何在害你之后, 还来寻我为你想治愈丹田之法。”
  “但她所作之事, 确实并非此事便能抵消, ”李修然道, “你若只是想报复折磨商藜, 大可不必要我想法子治好她,再过些时日, 这反噬迟早会压不下去,你完全可以任她自生自灭。”
  “蝉衣,商藜已身败名裂,得到她应有的下场。你不该...再沉溺于过去的仇恨之中。”
  谢蝉衣低低咳了一声,她攥握成拳的右手指缝间有鲜血渗出, 滴落。谢蝉衣唇角缓缓扯出一抹笑:“我怎么会恨她呢......我爱她都来不及,我怎么会恨她?”
  她看似平静的墨眸中氤氲了一层薄薄的水光,谢蝉衣低声道:“我要她活着, 我怎么会舍得折磨她...只要她告诉我......”她不是商藜。
  我就信她。
  “蝉衣!”李修然皱眉,打断她的话,神情有些不安,“你和商藜之间,究竟还有其他什么事情?”
  谢蝉衣怔住,眼泪无声的自她眸中滑落,沉默许久,谢蝉衣才道:“修然,你看看,她有没有易容或是,被人夺舍的迹象?”
  她嗓音沙哑又干涩,却又仿佛带着丝期冀。
  期冀什么?李修然不明白,但看着谢蝉衣眸中透出的哀求,他依旧照谢蝉衣所求仔细探查了番。
  “没有任何易容迹象。”李修然道,“蝉衣,你该清楚,若是夺舍,修为已至渡劫期的清玄宗宗主又怎会看不出来?”
  “倘若确实是夺舍,我们又皆看不出,那么她生前修为定然高深,甚至可能已至渡劫期。”
  “只是,且不说近千年来,无论修仙者或是魔修,都未有渡劫期大能陨落的消息。即使真的有我们不曾知晓的大能陨落,夺舍商藜,那她又怎么可能来赴今日之约,被你打败。”
  “蝉衣,你又为什么会认为,商藜被人夺舍?”
  李修然每说出一句,谢蝉衣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到最后,已称得上是惨白。
  谢蝉衣闭了闭眼,她知道,她都知道,她当然知道。
  可是,她宁可她什么都不知道。
  谢蝉衣睁开双眸,原本似点漆般的墨色双眸沁染了点点血色,她没有回答李修然的问题,而是道:“救救她,修然...你救救她......”
  李修然满腔的疑惑都被谢蝉衣透出的悲伤与绝望堵住,他嗓音微哑:“我也没有把握,这种反噬,是天道之罚,我只能尽力,把她体内的反噬,压制的更久一些。”
  他沉默的看了谢蝉衣一眼,取出一个小玉瓶交给她,说道:“这里面还有三粒丹药,三月一次,你喂给她,我便先回药宗,想些办法......”
  “好。”谢蝉衣低声道,“多谢。”
  李修然叹息一声,拿着记录了那个秘法的古籍离开了这里。
  谢蝉衣倒出一粒药,喂进阮轻的口中。
  处于昏迷中的阮轻却根本咽不下去。
  谢蝉衣一双似是染了血色,又蒙了层薄薄水光的墨眸凝视着阮轻的面容,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灵力自口中渡入,那粒丹药也终于被咽了下去。
  谢蝉衣微微抬眸,却见阮轻的眼睫轻颤了下,她原本已经分开的唇,再次吻了上去。
  于是阮轻甫一睁开双眸,看到的便是谢蝉衣与自己近距离的面容,还带着些茫然的墨眸微微睁大,直到谢蝉衣试图撬开她的唇时,阮轻才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什么。
  只是还来不及推开谢蝉衣,双手便被谢蝉衣一只手压制在了头顶。
  谢蝉衣墨色的双眸还晕染着点点血色,见阮轻醒来,那血色才渐渐消退。
  “呜......”刚刚苏醒的阮轻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搞不清谢蝉衣为什么会这样对她。
  双腕被锢得很紧,谢蝉衣的吻也愈加凶狠。
  阮轻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愈加喘不上气来,她努力聚起全身的力气,想要挣脱谢蝉衣的压制。
  不知不觉中便聚了层水光的墨眸也狠狠的瞪视着谢蝉衣。
  然而修为被封的阮轻这点力气,完全挣脱不了谢蝉衣的压制。
  心中想要对谢蝉衣说出的话,到了嘴边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阮轻动了动唇,松开了紧紧闭着的唇,然后狠狠咬了谢蝉衣一口。
  唇边传来尖锐的疼痛,痛的谢蝉衣从一片混乱的意识中惊醒过来,她抬起头,一滴泪却蓦地从眼眶中滑落下来,滴在了阮轻苍白的脸颊上。
  感受着脸颊上的温热,阮轻更懵了,她还没有委屈,谢蝉衣哭什么?
  只是即使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却怎么也不敢想自己会这样早便暴露了身份。
  阮轻微微抬眸,谢蝉衣唇边还晕着鲜红的血迹,她有些心虚,苍白的面容毫无变化。
  “谢蝉衣!你疯了啊!”她的双腕还被谢蝉衣锢在头顶,阮轻语气冰冷愤怒,“放开我!”
  但听起来,却更像是色厉内荏。
  谢蝉衣嗓音低哑:“是,是我疯了,在知道你就是阮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她一字一句,说的极缓,似乎是为了让阮轻能听的更加清楚。
  不敢确认的猜测变为了现实,阮轻脸色更加苍白。
  明明按照推测,即使这身份隐藏不住,也不会这么早便暴露出来,她昏迷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在乱说什么?!”阮轻笑了声,她厌恶道,“谢蝉衣,我只恨当初没能杀了你。”
  这神情,一如既往的惹人生厌。
  谢蝉衣捏住她的下巴,力气之大,让阮轻以为自己的下颔骨都近乎碎掉。
  耳边却是谢蝉衣沙哑中略带着温柔的声音:“换回你阮轻的容貌好不好,商藜的样子,我不喜欢。”
  明明是温柔的嗓音,阮轻却只感到一缕寒意从心底冒出。
  她脸色愈加苍白,清透的墨眸却冰冷又不屑的看着谢蝉衣,这模样,似乎是根本搞不清谢蝉衣在说些什么。
  谢蝉衣却好似不在意的温柔笑道:“是我的错,忘记之前封住了你的修为。”
  她松开阮轻的双腕,运起灵力的右手自阮轻的脸颊上轻轻抚过,直到阮轻的容貌变回她自己原本的模样,谢蝉衣才低眸吻了吻阮轻右眼角下,那滴栩栩如生的绛红泪痣。
  “谢蝉衣!”苍白的脸颊蔓不自觉的上一层绯红,阮轻伸手,想要推开谢蝉衣。
  伸出的右手却在还未触及到谢蝉衣时便被紧紧握住,谢蝉衣眼睫轻垂,直视阮轻的墨眸温润又柔和,她轻轻开口:“阮轻,你告诉我,你不是商藜。只要你说,我就信。”
  那双墨眸太过温柔,仿佛只要阮轻亲口说出自己不是商藜,在谢蝉衣心中,之前种种,便一笔勾销。
  她有些狼狈的别开了头,阮轻嗓音冷漠嘲讽的微哑:“我是不是商藜,你不清楚?还是你认为有人能够夺舍我?”
  “谢蝉衣,别搞笑了。”阮轻语气淡漠又坚定,唇边还勾出了抹略带恶意的笑,“我不是商藜,又能是谁?!”
  谢蝉衣温柔的墨眸仿若霎时结冰,她抬手便要打在阮轻脸上。
  阮轻只感觉耳边一道劲风划过,便闭上了双眸,然而却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谢蝉衣温柔又狎昵的轻抚。
  她的眼睫颤了颤,重新睁开了双眸。
  “谢蝉衣!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阮轻强自镇定,她道,“你!”
  谢蝉衣手指放在了她的唇上,另一只手却不知道在做什么。
  察觉到衣袍被逐渐解开,阮轻顿时哑了声音。
  她耳尖红得几欲滴血。
  怎么也没想到,谢蝉衣真的会对她那么做。
  她眼睫不停的轻颤,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制止谢蝉衣的举动。
  慌乱下的阮轻不知怎么便想到,原身与谢蝉衣结为道侣近百年,虽人人羡艳,看似恩爱,却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
  “谢蝉衣!”阮轻再次色厉内荏的吼了她。
  谢蝉衣却轻易按出了阮轻挣扎的双腕,她墨色双眸隐隐泛起了血色。
  解她衣袍的手指一顿,谢蝉衣凑近阮轻红欲滴血的耳边,她低声道:“乖一点好不好,我不想伤你......”
  她的嗓音又轻又哑,还带着深深的克制。
  阮轻怎么会乖乖任她施为,她挣动自己被谢蝉衣压住的腿,想要将谢蝉衣从自己身上踹开。
  也未注意到谢蝉衣那隐隐泛起了血色的墨眸。
  只是还未踹出去,腿骨便感到中几近断裂的疼痛,阮轻脸色煞白,右腿已经完全动不了了。
  “怎么这么不乖......”谢蝉衣墨眸幽深,嗓音喑哑,“再敢乱动,那另一条腿也一并打断好不好?”
  明明温柔低软的嗓音,听在阮轻耳中,却只感到彻骨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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