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9

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一曲付年华

时间:2019-08-04 14:58:26  作者:一曲付年华
  只是回到之前买下的小院之后, 谢蝉衣却没有找到承诺在这里等她的阮轻。唯有一封信笺, 孤单的被留在木桌上。
  谢蝉衣拿起信, 手指有些颤抖, 读完信后,脸色已然苍白下去。
  她双眸死死的盯着信纸上的最后一行字, 心中竟不知该作何感受。
  谢蝉衣嗓音沙哑,一字一字低低念道:“此生,恐再难有相见之日......”
  她字字艰涩,不自觉中便聚了一层水光的墨色双眸中一片茫然。
  不是已经答应她,待此件事了, 便与她去找李修然为她治伤的么?
  一滴泪蓦地落了下来,正巧晕染了信纸上那“伤重难愈”四字,谢蝉衣握着信纸的手愈加颤抖, 比之当初被商藜陷害还要更深的绝望在心底一丝一丝蔓延开来。
  她脸色苍白,泪水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滑落下来。谢蝉衣苍白的唇微微开合:“阮轻,你又骗我。”
  她嗓音低哑,还带着难以言喻的悲伤与绝望。
  谢蝉衣不知晓阮轻的伤究竟是何缘故,只是...连那个为她炼制出能够重铸丹田的再生丹之人都毫无办法,即使去找了李修然,他又真的能够想出办法么?
  可是,泪水滑过脸颊,谢蝉衣低声自语:“阮轻,你以为,你离开我,我便不会伤心了么?”
  即使你寿命将近,即使你现在会死,那我也宁可,你是死在我的身边,而不是,死在我不知道的任何地方。
  可你却自作主张,直接便离开了我。
  “倘若那日,我便下定决心,而非等到如今,你还会离开么?”谢蝉衣弯了弯唇,墨眸中泪水不断滑落,她略带沙哑的嗓音温柔缱绻,“阮轻,我早就...爱上你了啊...”
  她温柔缱绻的声音中含着深沉的爱意与执念。
  被扔在地上,意识稍稍转醒的阮轻听得心中一惊,还有种难以言喻的酸涩与无奈。
  与谢蝉衣相处那么久,阮轻即使是再迟钝,从谢蝉衣那日的举动来看,也该看出谢蝉衣的心意了。只是这份爱,阮轻不能要,也要不起。
  她是商藜啊——那个害得谢蝉衣堕为“魔修”,逐出师门,受尽污蔑的商藜。
  听到谢蝉衣蜷起食指,一声一声敲击那块自己最初给她的那块传讯玉符,阮轻心中复杂难言,这一刻,她竟有些难以清楚,自己心中,对谢蝉衣抱着的,难道仅仅是怜惜与同情么?
  闭着的眸中有些湿润,阮轻强行控制住自己那似乎难过悲伤的情绪。她心中茫然的想,或许,她不该编造那个所谓一见钟情的理由的。
  还在敲击与阮轻通讯的那枚传讯玉符的谢蝉衣完全没有注意到“商藜”已经醒了,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那一声一声,又仿佛敲击在阮轻心上。她甚至想睁开眼告诉谢蝉衣,让她不要再试了,她是不会收到传讯的。
  只有阮轻自己能感受到,自己身上的那枚储物戒内,传出的灵气波动。
  可是,她不能拿出那枚玉符。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即使闭着双眸,阮轻都能感受到已近傍晚,耳边依旧是谢蝉衣那手指敲击玉符的声音。
  阮轻心中煎熬,她睁开双眸,在看清谢蝉衣时,几乎是一瞬怔住。
  谢蝉衣苍白的脸颊上还有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而她只似毫无所觉,依旧沉默的在敲击着那枚传讯玉符。
  是了,谢蝉衣根本不知晓关于阮轻的任何事,除去这枚传讯玉符,更没有其他能够寻找阮轻的方式。
  阮轻心中酸涩难言,见谢蝉衣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她冰冷又嘲讽的开口:“谢蝉衣,你竟然也会哭?”
  她语气惊奇,说完后还啧了一声。
  而阮轻话音刚落,谢蝉衣食指敲击在玉符之上,那枚玉符却蓦地裂开了道道碎纹,直至彻底碎裂。
  阮轻僵了一瞬。没料到会出现这种状况。
  但毁了也好,免得谢蝉衣继续这样下去。
  下一刻,阮轻却感觉脖颈一阵疼痛,难以呼吸,她不自觉的想要掰开谢蝉衣掐住自己脖子上的手,却因为被封了修为根本难以撼动。
  “商藜,你想死?”谢蝉衣语气冰凉,往日温柔的声线在此时只剩彻骨的寒意,“我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你的。”
  她说完,松开了掐住阮轻脖颈的手。
  阮轻剧烈的咳了几声,脸色迅速变得惨白,喉间还感觉到了一阵腥甜,五脏六腑内的灼烧感仿佛涌了上来,阮轻紧紧的咬住牙,控制着自己没有吐出血来。
  谢蝉衣垂眸,她张开左掌心,沉默片刻,才将碎成几瓣的玉符收回了储物戒内。
  阮轻还脸色惨白的蜷在地上,原本白皙的脖颈已经泛起了青紫色。
  她意识模糊,只感觉自己的手忽然被谢蝉衣握住,但下一刻手腕上传来的却是几近蚀骨的剧烈疼痛。
  阮轻脸色越加惨白,她的双眸疼得睁大,眼泪不自觉的滑落眼眶。
  整个人都在颤抖。
  然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
  待到手腕脚腕上的经脉皆被划破,阮轻整个人都如同从被水中捞出来一般。
  意识也陷入了半昏迷中。
  若是还有修为,这伤或许根本算不得大伤,然而阮轻现在修为被封,又身受重伤,比凡人还要不如。
  谢蝉衣眸光冰凉,面容冷漠,她轻声道:“是不是很疼,可这点疼痛,却比不上你当初亲手废掉我丹田时的疼痛。”
  原本,得知阮轻离开,谢蝉衣有心想将商藜交还清玄宗处置,然而现在,她要商藜,在她面前,生不如死。
  感觉到谢蝉衣离开,阮轻才低咳一声,任由鲜血从唇边流出。
  一夜都未能复原这枚传讯玉符,谢蝉衣攥紧右手,心中的怒火与绝望根本难以压制。
  她静坐许久,才终于将那种情绪压制下去。
  将碎裂的玉符收拢,谢蝉衣离开屋内,打算寻人,看看能否修复。
  只是霂仙城内,寻问了数个符修,都毫无办法。
  这枚传讯玉符制作粗糙,碎成这样,几乎是绝了修复的可能。
  谢蝉衣走在街上,脸色一片苍白。
  “蝉衣!你果然还在霂仙城。”
  身后却忽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
  谢蝉衣回眸,是李修然。
  “何事?”谢蝉衣嗓音低哑,还带着些许倦意。
  李修然沉默片刻,说道:“关于你的丹田是怎样好的,我有事问你。”
  “我答应过一个人,不会说出丹田究竟是如何治好。”谢蝉衣语声淡然,“修然若只是想问此事,请回吧。”
  李修然剑眉蹙起,他听了谢蝉衣的话,脑海想到的却是当初商藜与他说过的让他莫要提及再生丹之事。
  “我也答应过一个人,不会提及一件事。”李修然嗓音干涩,“但现在,我还是想问一问,你之所以能够重铸丹田,究竟是否是因服下了再生丹。”
  谢蝉衣墨眸微变,她看向李修然。
  “再生丹是我炼制的。”李修然缓缓说道,“你若空闲,前面茶楼内我与你详说。”
  谢蝉衣心中震惊,还带了些许不安,为何,李修然的模样,像是根本不确定她的丹田是因再生丹而重铸?
  她抿紧唇,与李修然进入了茶楼之内。
  谢蝉衣轻声道:“将再生丹交与我的人说,炼制此丹的人,不愿被人得知我的丹田究竟是如何痊愈。”
  “我从未提出这个要求。”李修然苦笑,“给你再生丹的人,是之前救走你的那人?”
  “...是她。”谢蝉衣沉默,她的手指微微颤抖,轻声问,“你不知救我的人是谁?”
  李修然摇头。
  想到阮轻当初对她所说,托一个朋友炼制再生丹。谢蝉衣沉默许久,嗓音沙哑的问:“那,托你炼制再生丹的人,又是谁?”
  “商藜。”
  “你说什么?”谢蝉衣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
  “托我炼制再生丹的人,”李修然重复,“是商藜。”
  谢蝉衣低垂了眸,墨眸中满是不可置信。
  李修然不知谢蝉衣为何会是这种反应,但当时他得知,商藜便是陷害谢蝉衣的人时,也好不到哪里去。
  将阮轻当初向他求药时说过的话讲了一遍,李修然道:“我说这些,不是叫你原谅她,只是,实在不清楚,商藜的做法为何如此矛盾。”
  “怎么可能会是商藜?”谢蝉衣低声自语,她抬眸看向李修然,“再生丹的主药不是祈生花么?!”
  祈生花,谢蝉衣还清楚的记得,是她与阮轻,一起采摘而得。
  “是啊。”李修然叹道,“是祈生花,那时商藜将祈生花交给我时,我还疑惑过,她怎么那么快便找到了祈生花。”
  脑海中划过一幕幕与阮轻相处之时的画面,期间还交错着李修然所说过的话。
  谢蝉衣努力说服自己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但心中无论怎样为阮轻分辨,谢蝉衣依旧说服不了自己。
  “怎么...那么久才给我...”
  “想多陪陪你啊...”
  她想到那一夜自己与阮轻的对话,痛苦的捂住了头。
  “蝉衣,你怎么了?”李修然有些惊慌。
  “我没事......”她低垂的墨眸中覆了一层水光,谢蝉衣重复,“我没事......”
  然而下一刻,谢蝉衣便起身离开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掉马啦,今天要去拿药,莫得加更哦~
 
 
第33章 第二只小可怜
  “蝉衣!”
  李修然立时追了出去, 然而茶楼外已经没有了谢蝉衣的踪迹。
  谢蝉衣自然是回了之前买下的那处小院,只是她还未进门, 便察觉到了丝淡淡魔气。
  感受到这丝魔气,谢蝉衣苍白的脸色微微一变, 立时便进了屋内, 她出门前设下的禁制已然被毁。
  一个身着紫衣的少女正站在昏迷在地的阮轻身旁。
  “商藜,你也有今天!”白芨并未察觉到谢蝉衣已经回来, 她只看着阮轻, 唇角扯出一丝冷笑自语, “反正你在谢蝉衣手中也是生不如死, 不如我带你走!”
  自九十年前被阮轻封住媚骨, 断了她修行的机缘, 白芨便对她恨之入骨, 幸而之后几年, 她离村之后,偶遇一个魔修, 对那魔修极尽勾引,说出了自己的天生媚骨,并自愿为他的炉鼎,才被那魔修想办法帮她解除了当初商藜设下的封印。
  解除封印后的白芨自然不甘为人炉鼎,她重修合欢宗功法, 勾引了更多比那魔修还要厉害的修士,与他们双修,如今已至元婴中期。
  而步入修仙界的白芨, 自然也知晓了关于谢蝉衣与商藜之后发生的事。
  修仙大比那日,白芨亲眼看到谢蝉衣将商藜带走。
  曾经高高在上,轻而易举便能断她仙途的清玄宗商藜仙子身败名裂,白芨自然是心中痛快无比。
  只是白芨不甘。虽然明明知晓商藜落在谢蝉衣手中也只会生不如死,但这又哪有她亲自报仇来得痛快。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商藜后悔且对她求饶的场面了。
  于是探查到谢蝉衣住处,发现谢蝉衣出去之后,白芨便潜入了这处宅院,只是没料到谢蝉衣还设下了禁制,让她废了好一番功夫才进来。
  但就在白芨要将人带走之时,一支白色玉笛却忽的横在了白芨即将接触到阮轻的手腕之前。
  白芨一惊,霎时侧了下身,她手腕翻转,几枚淬了剧毒的银针便射了出去,待她站定之后,才看清来人的模样。
  “谢蝉衣!”白芨咬了咬牙。根本没有想到谢蝉衣回来的如此之早。
  那几枚毒针皆被谢蝉衣手中所执的白玉笛打落在地,而原本蜷曲在地上的人已经被她抱在了怀中。
  白芨不过元婴中期,自然不是谢蝉衣的对手,她迅速扔下几枚符箓便想离开,然而还未来得及逃出这个屋内,颈项前便已经抵了一支白色玉笛。
  明明不过一个乐器,但却散发着凛凛杀气,给白芨一种下一刻自己便会被这支白色玉笛刺穿喉咙的感觉。
  一滴冷汗从额间滴落,白芨不敢乱动。
  谢蝉衣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冷意:“你是谁?”
  白芨脸色微白,心中顿时有些后悔。她思绪急转,想着该如何脱困。
  谢蝉衣似乎有些不耐,白色玉笛向前推进。
  白芨最终咬牙道:“我就是白芨。”
  她嗓音柔媚日,带了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白芨心想,虽然商藜对谢蝉衣所说,当初所作所为皆是因为爱上了自己,但她自己最终却也被商藜封了媚骨,从某种方面来说,她与谢蝉衣应该是同为受害者才对。而商藜是她们共同的仇人。
  商藜口中的谢蝉衣温柔善良,白芨有自信说服谢蝉衣放了自己。
  却见谢蝉衣墨色双眸闪过了一丝冷冽杀意,白芨连忙开口解释:“蝉衣姐姐,其实,我与你是被商藜欺骗利用的啊。”
  她甫一开口,黑色的眸子便蒙上了一层水雾。嗓音柔弱又可怜,还含着对商藜的恨意。
  谢蝉衣执着白玉笛的手指捏得更紧了些,指骨也微微泛白,墨色双眸深沉幽凉,叫人看不出其中情绪。
  白芨以为谢蝉衣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心中立时松了口气,她泪眼朦胧,继续说道:“商藜口口声声说什么爱我,所以才对你做下那些十恶不赦之事,然而,她真正为的其实只是她自己罢了。”
  “早在九十年前,从我知晓她所作的那些恶事之后,她便抛弃了我,还险些断了我的仙途,这么多年,我受尽苦难,才有了今日修为......”
  “今日之所以会潜进蝉衣姐姐的屋子,实在是因我欲寻商藜报仇心切......”
  白芨的泪一滴接一滴的滚落,言辞之中令人怜惜。
  “仙途......”谢蝉衣嗓音冷沉的低笑一声,“你的仙途,便是修魔?”
  白芨眸中恨意上涌,除却对阮轻的恨,自然还有对谢蝉衣的恨,倘若当初谢蝉衣没有被人救走,她那天木灵根早该是自己的,商藜又怎么可能发现自己的天生媚骨。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