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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一曲付年华

时间:2019-08-04 14:58:26  作者:一曲付年华
  现在,没有压制媚骨的白芨,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诱惑勾人的韵味,完全没了先前在阮轻面前时的单纯澄澈。
  原本便想着尽快结束原身与白芨这种关系的阮轻看着眼前看到的这一幕,心中感叹,简直是天赐良机。
  商藜自己便伪善,心狠,疑心自然也重。她最最容忍不下的便是有人欺瞒她,尤其当她发现白芨是天生媚骨的时候,那么按照商藜的性子,必然会怀疑自己究竟是怎么爱上她的,白芨又是不是真的爱自己。
  还在修炼的白芨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天生媚骨的事被发现了。
  不过下一刻,她便感觉到了自己之前布置下的阵法被毁,白芨止住修炼,睁开双眸,看到的便是一脸阴沉的商藜。
  白芨脸色霎时苍白,一双眸子也瞬间盈满了泪,与商藜相处许久,又心知肚明商藜对谢蝉衣所作之事,白芨自己清楚商藜的性格,她甚至来不及去想商藜为何会突然回来,现在只期望着商藜对自己还有爱意,舍不得对她下手。
  不然凭她如今没有丝毫修为的凡人之躯,白芨知道自己是绝不可能从元婴后期修为的商藜手中逃走的。
  “阿藜,你信我,我不是故意隐瞒你的。”白芨哀求的看着阮轻,泪珠从眸中滚落,“你知道...正道修者向来认为天生媚骨者是妖孽祸患,我,我只是不敢......”
  不等她说完,阮轻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她眸色阴鸷,冷笑一声:“白芨,你连我都敢骗?!”
  “口口声声说着爱我,其实吸引我的不过是你的天生媚骨罢了。”
  看着她喘不过气来的模样,阮轻掐住她脖子的手微微松开一些。
  “不是的,不是...”白芨泪珠一颗接一颗的滚落,眼神朦胧哀求又魅惑的看着阮轻。
  她确实对商藜动了感情,只是没有商藜爱她那样深刻罢了,但却想不到,商藜真的那么狠心。明明之前还肯为了她陷害谢蝉衣,可现在却要杀了她。
  阮轻冷冷的看着白芨,直接出手封了她的媚骨,然后松开了手。
  没了支撑的白芨一下子便瘫软在地。察觉到阮轻究竟对她做了什么,白芨眸中控制不住便生出了恨意。
  “看在你取悦过我的份上,”阮轻语气冰冷,“从今往后,便老老实实的做个凡人吧。”
  说完,也不看白芨什么反应,阮轻便离开了这里。
  她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了。
  想到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和露出的表情,阮轻简直整个人都尴尬了。
  再这样下去,她怕是离精分不远了。
  不,不对。
  想到自己以伪装身份在谢蝉衣身边的表现。
  阮轻面无表情的想,她怕是早就精分了。
 
 
第28章 第二只小可怜
  处理完白芨之事, 阮轻没有立刻回到谢蝉衣身边,而是先回了趟清玄宗。
  虽然她曾经说出的谢蝉衣是被陷害的那番话已经传遍修仙界, 李修然借机提出了九幽花与祈生花的存在,并有半株祈生花为证, 但也不足以说明谢蝉衣真的是清白的。
  何况, 直到现在,谢蝉衣自己都未出现辩解。
  所以, 修仙界虽已有大部分人怀疑当初那些事是否当真是谢蝉衣所作, 但清玄宗与衍月宗都未放弃追查谢蝉衣, 与救走她之人的下落。
  只不过, 此次的命令中多加了一条, 活捉回宗, 暂时不许伤及她们性命。
  加之虽未有人见过, 但李修然手中的祈生花完全能够证明九幽花真实存在, 虽然谢蝉衣还有很大的嫌疑,但清玄宗也不得不怀疑, 倘若屠戮凡人村庄,杀害本宗内门弟子的人当真不是谢蝉衣,而那个人还在清玄宗内,那可便麻烦了。
  谨慎之下,清玄宗如今正在秘密进行一次宗内清洗。目前已经找出了数个卧底在宗门内的魔修。
  只是这些魔修大都是外门弟子, 只有少数几个内门弟子,以他们在清玄宗内的修为和地位,按理讲并没有陷害谢蝉衣的实力与机会。
  这是阮轻回到宗门后, 师尊对她讲的,且还谈到,若是她想,可以接手负责此事。
  不过被阮轻推脱了。
  她苦笑道:“若谢蝉衣当真被人陷害,弟子只怕,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露出破绽,从而打草惊蛇。”
  当然,最主要的是,阮轻若是接手此事,短时间内,都不可能有时间陪伴在谢蝉衣身边,而清玄宗与衍月宗还在追查谢蝉衣,有之前衍月宗弟子发现谢蝉衣的前车之鉴,阮轻可是放心不下。
  其次,则是反噬,阮轻现在能明显感觉到体内反噬的疼痛加强,且反复无常,明明已经吃了不少灵药,还以灵气压制着,但最近却还是总会突然间便吐血。
  最可怕的是,在吐血时,或许是因为压制着反噬的缘故,阮轻根本感受不到疼痛。
  她担忧久在宗内,体内的伤势迟早会被师尊看出来,难以解释。
  当然,此次回宗,依旧没有任何人怀疑过她,这个消息让阮轻有些不知该无奈还是该庆幸。
  阮轻在清玄宗内待了几日,查看了些有关反噬之类的古籍,便回去了如今谢蝉衣所在的那处凡人村庄。
  她回来时,月上柳梢,已经入夜。
  只是刚一进入屋内,便忽然咳了一声,鲜红的血液仿佛不断的从唇齿间流出,阮轻捂住唇,不知为何,下意识便看了谢蝉衣一眼,见她还在修炼,心中莫名便松了口气。
  不过就在阮轻松了口气的下一刻,还在修炼中的谢蝉衣便缓缓睁开了那双似点漆般的墨眸。
  见谢蝉衣忽然睁开眸看向自己,猝不及防又咳出一口血的阮轻惊得瞪圆了一双眼眸,她墨色的双眸在微微睁大时看起来湿漉漉的,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般。
  原本睁开眼便看到阮轻的谢蝉衣双眸还含着温柔的笑,只是那笑却在触及到阮轻指缝间渗出滴落的鲜红血迹时霎时冻结。
  阮轻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原本捂住唇的右手便被谢蝉衣拿开。
  谢蝉衣的另一手抚上阮轻的唇,原本温柔的声线在此刻听来却有些冰冷阴沉:“谁伤的?”
  感觉谢蝉衣温凉的手指在自己唇上轻轻抚过,似乎是要为她擦掉唇边的血迹,阮轻懵了一瞬,心中只感觉这种接触实在有些怪异,下意识便想要向后退一步,只是这一步没能退后,反而因为被谢蝉衣的另一只手箍住腰的缘故而向前迈了一步。
  整个人都差点被带入了谢蝉衣的怀中。
  喉间还泛着鲜血味的腥甜,唇边又溢出了些许鲜血,原本被压制下去,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也瞬间涌了上来,阮轻墨色双眸不自觉得泛起了一层水光。
  感受着阮轻柔软的身体,并看着她那泛着水光,仿佛两潭泛起了层层涟漪的湖泊的一双墨眸,谢蝉衣感觉自己的呼吸似乎重了几分,她微微垂下眼睫,原本因见阮轻吐血而冻结成愤怒冰冷的双眸,也重新柔软下来。
  谢蝉衣的声线也重新变得温柔,还带了些小心翼翼,仿佛怕吓到怀中的阮轻,她柔声道:“伤到了哪里?”
  因反噬疼痛太过剧烈汹涌,阮轻思绪都开始模糊,完全没有注意到谢蝉衣低眸看着她时,那温柔似水,又似乎夹杂着心疼爱意的双眸。
  她只恍惚间听到谢蝉衣温柔的声音,只是却听不清楚谢蝉衣究竟说了些什么,阮轻有些茫然的啊了一声,本因疼痛苍白的唇却因染着鲜红的血液而显得妖异惑人。
  看着阮轻微微张开的唇,再想到之前手指抚过她的唇时,指腹上那柔软的触感,谢蝉衣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她轻轻低头,在即将触碰到阮轻的唇时才恍若惊醒般的止住了动作。
  现在最重要的,是问清楚阮轻究竟伤到了哪里。
  只是还不待谢蝉衣再次询问,阮轻便蓦地软倒在了她的怀中,再也支撑不住的昏迷过去。
  谢蝉衣及时将人揽在了怀中,以免她滑落在地。
  与此同时,谢蝉衣心中蓦地泛起一阵恐慌,明明已经能够重新修炼,面对阮轻的受伤却依旧无能为力。
  这种心情,仿佛又回到了当初眼睁睁看着阮轻为她挡下朝玉的那致命一剑时,只能守在昏迷过去的阮轻身边,什么都做不到。
  谢蝉衣第一次如此悔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修医。
  不过这种恐慌也只升起了一瞬,便被谢蝉衣压了下去。
  没关系,虽然不懂医,但她的天木灵根所修炼的灵气,是最适合为人疗伤的。
  将阮轻放到床上,谢蝉衣握住阮轻的手,微阖双眸,运起灵力,试探着进入了阮轻的经脉之内。
  虽然看似平静下来,但只有她那有些苍白的脸色,才能稍微泄露出她心中并不安定的情绪。
  灵力的进入没有感受到任何排斥。
  然而在柔和的灵力运行至阮轻的五脏六腑边缘时,却忽然感觉到了一股炙热的烈焰灼烧之感,紧接着,谢蝉衣进入阮轻体内的柔和的木系灵力仿佛被一寸寸的燃尽。
  阖着双眸的谢蝉衣脸色愈加苍白,她秀美的眉不自觉的蹙起,再次运行着灵力探入了阮轻的经脉之内。
  如此,一夜反复不下数十次,直至灵力彻底耗尽,丹田内空空如也,谢蝉衣才停下来。
  她脸色泛着些惨白,看着阮轻的眸中却含着温柔,唇边也微微弯起了抹温柔的弧度。
  阮轻虽然还未苏醒,但她体内那股如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却已经减弱许多。
  可惜她还是修为太低,不然阮轻此时应该已经苏醒。谢蝉衣眸色微沉,低低的叹了一声。
  不过,谢蝉衣总觉得,阮轻体内的灵力,似乎有些熟悉。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谢蝉衣轻易的想起了害她至此的商藜。
  但是,那又怎么可能?
  她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
  谢蝉衣低下头,轻轻在阮轻眉心印下一吻,望着阮轻的眸光温柔极了,唇边也微微弯起一抹弧度。
  她原还以为,待自己丹田痊愈,能够重新修炼后,阮轻便会彻底和她坦白心意呢。
  谁知道,她却提都未提。
  难不成是太过害羞了,亦或是怕她会拒绝?
  谢蝉衣轻笑着摇了摇头。
  她伸手轻抚阮轻的脸颊,心中想,待有一日,身上污名彻底洗清,倘若阮轻还是不敢与她坦白心意,那便由她来主动好了。
  眸光温柔的看了阮轻许久,谢蝉衣才又开始修炼。
  这一次,阮轻昏迷了足足五日,这期间每一日,谢蝉衣都会运行灵力来为阮轻治疗,而其余时间,则都用在了修炼上。
  这处凡人村庄周遭的灵气自然比不上半点衍月宗与清玄宗,但重铸丹田的谢蝉衣修炼速度却仿佛还比原先快上些许。
  阮轻醒来的时候,谢蝉衣便还在修炼。
  昏迷前吐血被谢蝉衣发现的事还历历在目,虽然明知谢蝉衣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因为反噬才吐得血,但阮轻还是心虚的很。
  见谢蝉衣还在修炼,阮轻又很快闭上了双眸,假装自己在睡觉,不过几分钟过去,也没感觉到谢蝉衣停止修炼,阮轻悄悄把自己盖在身上的被子向上提了提,没忍住重新睁开了眸子,想要偷偷看一眼谢蝉衣。
  然而阮轻才刚刚睁开双眸,便见本该在修炼中的谢蝉衣正低垂着眸看着自己。
  本就心虚的阮轻吓了一跳,强自镇定下来,干巴巴的问了句:“怎么不继续修炼了?”
  见她眨巴着一双莹润墨眸假装镇定的模样,谢蝉衣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的笑声很低,也很温柔。
  阮轻耳尖莫名有些热,她凶巴巴的道:“笑什么笑?!”
  只是许是因为昏迷许久才刚刚醒来的缘故,这原本气势汹汹的语气听起来却软糯的很,更像是在撒娇。
  谢蝉衣却止住了笑声,她的手轻轻抚上阮轻的脸颊,依旧带着些笑意的嗓音温柔似水。
  她低声问:“还觉得难受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jio得我还能甜...嗯...应该...
 
 
第29章 第二只小可怜
  阮轻眼睫轻颤, 能清晰的感受到脸颊被谢蝉衣指腹抚过的感觉,这动作轻柔, 却有种太过暧昧的感觉,阮轻别了下头, 低咳一声, 有些不太自在的说:“没事了。”
  她脸颊染上了些许红晕,模样看起来有些羞涩, 谢蝉衣低低一笑, 收回了手。
  “你的伤, 是怎样来的?”谢蝉衣温柔的声音带着关怀, 墨色的双眸划过一抹冷意。
  阮轻心中微紧, 她小声解释:“陈年旧疾而已, 只是最近有些反复, 已无大碍。”
  “...已无大碍?”谢蝉衣缓缓问道。
  阮轻表情诚恳的点头。心中却想, 该找个时间再去药宗找李修然一趟了,她可不想余下的百年中总是感受到那种烈火灼烧般的剧烈疼痛了。
  已无大碍?这话谢蝉衣心中自是不信, 毕竟这五日间,她日日以灵力调理阮轻的身体,才将她体内那股烈火灼烧般的感觉压制下去。只是...阮轻的言辞之间,皆是不愿提起这事。
  谢蝉衣轻轻垂眸,又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看向阮轻的一双墨眸中温柔又担忧。
  见谢蝉衣这样,阮轻便知她不信,只好软声道:“别担心, 明日我便去找之前为你炼制再生丹的朋友去看。”
  听到再生丹,谢蝉衣眸中的担忧褪去些许,她语气温柔的低声道:“好。”
  阮轻弯眸笑了笑。
  几日后,药宗。
  阮轻来时,李修然正在翻看古籍。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李修然问道,“难不成已经找出陷害蝉衣之人的线索了?”
  阮轻摇头:“并无。”
  李修然神情有些失落,但却也在意料之中。
  “修然...”阮轻有些迟疑,“今日前来,是想你来帮我看一下伤。”
  “你受伤了?!”李修然蹙眉,“将手伸出来。”
  阮轻默然,将手伸了出去。
  李修然伸手搭上她的脉搏,灵力轻柔缓和的沁入阮轻经脉之内。
  许久之后,李修然才收回灵力,他的眉却蹙的愈紧。
  “反噬时间看起来并不长,但内里的伤却很严重。”李修然声低沉的声音带了点冷意,“商藜,你究竟用了什么禁术?!”
  虽然知晓反噬之事大概是瞒不住李修然这个医修,但阮轻却也没想到李修然会是这种反应,她沉默片刻,斟酌道:“这件事,我不能说。修然,你告诉我,能治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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