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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拯救手册[快穿]——一曲付年华

时间:2019-08-04 14:58:26  作者:一曲付年华
  护好谢蝉衣,顺便避开几个清玄宗弟子的攻击,阮轻道:“连我不是魔修都看不出来,你说你们是不是乌合之众?”
  清玄宗弟子早便察觉不对,阮轻对付他们使用的是纯正的灵气,而非魔气,此时听她这样说,更是确定了她不是魔修,只是,其中一个清玄宗弟子皱眉问道:“朝玉师姐,你们之前不是交过手么?她确实不是魔修。”
  朝玉哑然,上一次她与阮轻交手时间短暂,虽然没有察觉到魔气,虽然告知了宗门,但还是不能确定阮轻究竟是不是魔修,这一次她虽察觉到了阮轻的灵气波动,但实在是被阮轻的话语气到,便叫了她魔修。
  她虽是双灵根,却也是人人追捧的天才,但阮轻却口口声声的说他们不过一群乌合之众。
  朝玉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羞辱。
  此时面对这个清玄宗弟子的疑问,朝玉朝阮轻冷笑一声:“即使她不是魔修,但能够救走谢蝉衣这种人,你们觉得她有可能是好人么?!”
  清玄宗弟子沉默。依旧警惕的看着阮轻与谢蝉衣。
  朝玉说完,召唤出本命飞剑,再次向阮轻攻击,衍月宗与清玄宗的弟子也同时出招。
  阮轻无语。她挡住这些人的招式,强大的灵气反震,反而让那些弟子受了伤。但就在阮轻迎上朝玉时,朝玉的攻势立即一变,转而刺向了被阮轻护在身边的谢蝉衣。
  与此同时,体内似乎又燃起了烈火灼烧般的疼痛,阮轻来不及取出长鞭卷走朝玉的剑,只能自己挡在了谢蝉衣身前。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放缓,在朝玉的剑刺下来之前,谢蝉衣眼前一暗,再抬眸看时,阮轻已经吐出了一口血,她的胸前还露出一截滴着血的剑尖。
  谢蝉衣双眸蓦地睁大,不觉中便聚起了一层水光。
  “...我没事。”
  阮轻吸了口气,对扶住自己身体的谢蝉衣安慰一句。便向后伸手握住了朝玉握剑的手腕。
  朝玉手腕剧痛,下意识就松开了握剑的手。
  阮轻抽出剑,朝玉还未反应过来时,颈边就已经横了一柄滴血的剑。
  感受到那剑刃轻轻下压,仿佛下一刻便会死亡,朝玉脸色微微发白。
  朝玉被挟,没有受重伤的清玄宗与衍月宗弟子也没有人敢出手了。
  不过他们已经给宗门传去了消息。但短时间内,却是绝对赶不到这里的。
  阮轻的情况也并不好,体内的反噬有些汹涌,难以压制,胸口的伤处还淌着血液。
  “这一次,我不杀你。”她墨眸冰冷的看向朝玉,笑道,“回去告诉你们宗门,谢蝉衣没有入魔,有一种花,能够完美的将人伪装成魔修。而那些事,也不是谢蝉衣所作......”
  阮轻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微微一顿,道:“那个陷害谢蝉衣的人,就在清玄宗内。”
  她没有直接说出商藜的名字,一是她若是说了商藜,清玄宗必会召她回去,而她现在伤势太重。二是,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只凭阮轻这一番话,即使回去,她作为商藜,定是不可能承认,还会辩驳,倒时,清玄宗肯定是会选择相信商藜。
  但现在,让清玄宗和衍月宗随意去猜吧。
  朝玉在这一刻才清晰的感受到阮轻身上那冰冷迫人的气势。
  即使她胸口的伤处还在淌血,即使她的脸色惨白,但依旧是那样嚣张骄傲,又漫不经心,仿佛这世间,只有谢蝉衣一个人,才能入得了她的眼。
 
 
第25章 第二只小可怜
  衍月宗弟子再一次败在了阮轻手中, 没能抓回谢蝉衣,只给宗门带回去了阮轻留下的那几句话, 以及救走谢蝉衣的人不是魔修的消息。
  这个消息没过几日便几乎传遍了修仙界。
  那些事,罪证确凿, 现在竟然有人说那些事都不是谢蝉衣所作, 而是有人陷害。
  有些人心中怀疑,更多的人却是不信, 甚至觉得可笑。但即使现在不相信, 那颗怀疑的种子却已经撒了下去。
  因为即使不相信的人, 也会想, 谢蝉衣若当真是被陷害, 谁会陷害她?为什么要陷害她?她的道侣商藜又知不知道些什么?
  阮轻所言的那种花, 又是否真的存在?
  正在探查当年十数村庄被屠之事的李修然也听说了这个消息, 他一方面在想救走谢蝉衣的人究竟是谁?另一方面则准备回药宗, 向外界透露出九幽花的消息。
  毕竟这些曾被屠戮的村庄早已无人居住,遍地荒芜, 寻不到任何线索。
  李修然低声一叹,虽然还未找到任何线索,但至少他现在能确认谢蝉衣还是安全的,有人护着她,只是...不知道商藜有没有祈生花的下落。
  而此时被李修然惦记的商藜, 也就是阮轻,在那日留下话后,便带谢蝉衣御剑飞离了那里。
  飞剑刚一落地, 阮轻便再也控制不住的吐出一口鲜血。
  “阮轻!”谢蝉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她的神情淡淡,墨色的双眸中却水光朦胧,仿佛下一刻,便有晶莹的泪珠滴落。
  阮轻能清晰的感受到谢蝉衣此刻那股无言的哀伤。
  “嗯...别担心,我,我没事......”阮轻下意识的想要安慰谢蝉衣,却控制不住又咳了一声,原本便疼得颤抖的她几乎整个人都软倒在了谢蝉衣的怀中。
  谢蝉衣将她搂在怀中,第一次发现,原来阮轻的身材那么单薄。
  原来这个救了自己,多次护得自己平安的,给了她报仇希望的人,也是会受伤的。
  反噬带来的疼痛太过剧烈,阮轻疼得浑身都在颤,她取出一个小玉瓶,却根本拿不稳,手微一颤抖,那小玉瓶便滚落在地。
  谢蝉衣及时将小玉瓶捡了起来,她看向怀中的阮轻,阮轻因为疼痛嗓音也在颤抖,她说:“蝉...衣...,你能,喂我...一粒丹药么...”
  她的唇没有丝毫血色,嗓音也又小又弱,听起来可怜兮兮的,眼眶还微微泛着红色,完全没有之前与朝玉等人说话时的冰冷气势。
  谢蝉衣轻轻点头,她长长的睫羽微眨,一滴泪便那么落了下来。
  一整颗心都泛着细密的疼痛。
  “会没事的。”将丹药喂给阮轻,谢蝉衣低声呢喃。不知是在说给阮轻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阮轻吃过药便昏睡过去,谢蝉衣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一动不动。
  唯有那颤抖的眼睫,和蒙了一层水光的墨色双眸,稍能表露出她的害怕。
  谢蝉衣曾经以为,往后再怎么样,也不会比之前听商藜亲口对她说出真相时更难过了,她以为她的心已经完全死寂。
  可是现在,看着重伤昏迷的阮轻,谢蝉衣才知道,原来,阮轻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经比曾经的商藜还要重要。
  她曾经真的爱过商藜么?谢蝉衣眸光恍惚,曾经那些与商藜相处时的记忆已经模糊不清,甚至有些记不清商藜的容貌。
  她甚至在想,若是当初阮轻早一点出现在她的面前,或是,她在对商藜动心之前遇到阮轻,那么如今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是不是就都会不同?
  谢蝉衣低头,还有些苍白的唇轻轻在阮轻脸颊上印下一吻,她轻声道:“只要你醒过来,我便...一直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
  若是阮轻还清醒着,能够听到谢蝉衣的这一句话,恐怕只会一脸懵逼的想到三个大字——
  玩脱了!
  可惜阮轻尚还不知,她那夜一句不亚于表白的情话,究竟对谢蝉衣产生了何种影响。
  ......
  阮轻昏迷了足足两日才苏醒过来,她睁开双眸的第一眼,看到便是谢蝉衣墨眸中瞬间透出的惊喜。
  五脏六腑内烈火灼烧般的疼痛已经重新压制下去,胸口处的剑伤也已经愈合,阮轻朝谢蝉衣弯弯眉眼,笑容明媚:“我没事啦。”
  这笑容软乎乎的,仿佛暖到了人的心里。
  谢蝉衣轻轻嗯了一声,明知这么严重的伤不可能短期内便能痊愈,阮轻这样说不过是为了要她放心。但见她笑的开心,谢蝉衣原本冷清的墨眸中也不由自主的倾泻几分笑意。
  阮轻微微动了动,却忽然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软软的部位,阮轻不自觉的捏了捏,才惊觉她碰到的是谢蝉衣的胸,那只手顿时如触电般缩了回来。阮轻的脖颈与脸颊也瞬间红透,耳尖红得滴血。
  谢蝉衣白皙如玉的脸颊也泛上了些微红晕。
  “我...我...”想到自己之前找的借口,再看谢蝉衣泛着红晕的脸颊,阮轻结结巴巴的道,“我...不是故意的。”
  见她红着脸颊一副生怕自己误会又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模样,谢蝉衣歪了下头,没忍住笑了出来。
  阮轻有些羞恼,但谢蝉衣是那种温柔的声线,笑起来的声音更是温柔动听,听在耳中,阮轻都连气都生不起来。
  算了,原本就是她的错。
  不过,谢蝉衣应该不会误会什么吧?阮轻有些心虚的想。
  下一刻却感觉脸颊被温凉的手指捏了下,阮轻有些懵,双眸下意识睁大了些,她的眸子莹润似墨玉,看起来湿漉漉的,微微睁大时,显得她整个人就像是只无辜的小动物。
  耳边传来谢蝉衣温柔的笑声:“我们扯平了。”
  阮轻的耳尖有些热,她微微仰头,见谢蝉衣正低垂着眉眼的模样,才发现自己还躺在谢蝉衣的怀中。
  察觉到怀中的阮轻想要起身,谢蝉衣下意识的收紧了些自己搂住她的胳膊,低眸碰到阮轻疑惑的视线时,才松开了自己搂住她的双臂。
  阮轻站起身动了动,见谢蝉衣还坐在地上,又连忙蹲下来,将手放在她的腿上,运起灵气给谢蝉衣按摩。
  等柔和的灵气在谢蝉衣全身经脉中都游走一遍,确认谢蝉衣不再那么虚弱时,阮轻才道:“你傻呀,把我放到地上躺着就好了,干嘛要自己抱着。我若是很久之后才会醒过来,你也要一直抱着么?”
  谢蝉衣低垂着眸,没有说话,许久之后,她才抬起双眸,轻轻的嗯了一声。
  听着耳边那声轻轻的嗯字,阮轻有一瞬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但看着谢蝉衣那双温柔似水,又不知含着何种情绪的墨眸,阮轻却似被烫了一下,她微微侧头,避开了谢蝉衣的视线。
  没有注意到,谢蝉衣见她仿若羞涩的模样,唇边弯起的一抹浅浅笑容。
  阮轻低咳两声想要缓解自己的尴尬,她从储物戒中取出些糕点,低声说道:“吃点东西吧。”
  “好。”谢蝉衣弯弯眼眸。
  趁着这个时间,阮轻将自己已经得到祈生花的消息传讯给了李修然。
  然后阮轻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已经有许久没有和白芨联系过了。时间距离她与白芨瞎扯的三个月禁闭时间似乎还有十几天就要到了。
  不过,阮轻托着下巴看着谢蝉衣,白芨的事,还是到时候再说吧。
  收到阮轻传讯的李修然,看着浮现在半空中“已得到祈生花”这一行字,心中瞬间想到的是,蝉衣果然是被陷害的。
  但...蝉衣性情向来温柔,待人有礼,从未与人结仇,那个人为什么要害蝉衣至此?陷害她的那个人又究竟是谁?
  想到前些日便传遍修仙界的消息,李修然低声喃喃:“清玄宗......究竟是谁呢?”
  修仙界正道五大宗门虽未排名,但清玄宗却几乎是公认的五大宗门之首,宗内弟子无数。
  而只为了害谢蝉衣,那个人便屠戮凡人村庄,杀害本门内门子弟,如此心肠狠毒,甚至称得上是灭绝人性的人,却是正道宗门之首的清玄宗的人,且修为地位必定不低。
  李修然神情凝重,必须把这个人给找出来,不然那人将来又会害谁?会不会,下一次危及的便是整个正道?
  但想到现在手中其实并未有任何实质的线索,李修然有些沉重的叹了口气。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炼制出再生丹,毕竟有些灵药根本难以长时间保存。
  想到这些时日发生的这些事与自己的推测,李修然沉默许久,最终还是只写下了“来药宗找我”五字。
  那些事,还是当面再谈。
  察觉到传讯玉符的灵气波动,阮轻眨眨双眸,避开谢蝉衣。
  见到李修然的回复,阮轻墨眸瞬时一亮,她回了个“好”字,便笑着回到了谢蝉衣身边。
  这模样有点傻,谢蝉衣低声笑道:“傻笑什么?”
  她温柔的嗓音还总带着些宠溺的意味。
  阮轻瞪了谢蝉衣一眼,试图抿直唇角,但终究还是绷不住笑,她道:“可以炼制再生丹治愈好你的丹田了!”
  “再生丹?”谢蝉衣嗓音温柔,“原来是叫这个名字么?”
  糟了,她怎么把丹药的名字说出来了。
  冷汗差点滑落下来,小心脏还在怦怦的跳动,阮轻抿抿唇,有些懊恼。
  这个破绽太大了!!!
 
 
第26章 第二只小可怜
  再生丹需要尽快炼制, 阮轻将谢蝉衣安置在了一处凡人村庄内,便独自去了药宗。
  有些事, 阮轻不说,谢蝉衣便也就不会问。这样温柔的谢蝉衣, 仿佛又回到了原身与谢蝉衣初识时见到她的模样。
  等到谢蝉衣重铸丹田, 能够重新修行之后,阮轻并不可能时时陪伴在她的身边。
  原本她是想, 将谢蝉衣的踪迹透露给李修然, 让李修然照顾着些谢蝉衣, 然而之前却因为太过高兴而将再生丹说漏了口, 导致这个计划还未开始, 便暂时夭折了。
  毕竟, 若是让李修然见到谢蝉衣, 他必然会知晓谢蝉衣已经能够重新修炼。倒时若谈论起祈生花究竟是谁找到的, 或是这再生丹是谁托李修然炼制的,那她的身份可就瞒不住了。
  阮轻有些苦恼。
  这一次来药宗, 阮轻用的时间有些久。
  药宗内,李修然正在准备灵药与丹炉。敲门声响起,李修然说了声进。
  “一会儿便开始炼制再生丹么?”见木桌上摆着的三十种流光溢彩的灵药,阮轻从储物戒内取出一个玉盒,放在了桌上, 她笑了笑,“你就不怕我认错了祈生花?”
  李修然并不言语,他打开玉盒, 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株通体似雪,剔透晶莹的花,这花的五片花瓣皆绽开来,还仿若流淌着琼仙玉液,与药方残卷之中的描述别无二致。
  “你这样问,那便已经说明这花便是祈生花。”李修然语气淡然,他语气一顿,拿起玉盒中的祈生花,说道,“若是换个颜色,便当真是九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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