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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你(GL百合)——米闹闹

时间:2019-08-03 14:57:11  作者:米闹闹
  晓黎:这个小朋友真的
  晓黎:很喜欢了。
  我淡淡地把这一大段看完,内心毫无波澜,于是我给她回了个:那就好。
  晓黎只是想倾诉,我回复什么对她来说无关痛痒,等我这个回复过后,她发了个嘿嘿,接着发了一条歌曲的链接。
  晓黎:小禾禾的新歌,支持一下。
  我:ok
  我:你还记得小禾禾是个唱见啊
  晓黎:啊哈,怪就怪她最近太多瓜吃了
  晓黎:但是最重要的瓜
  晓黎:她和她的小姐姐一点进展也没有
  我:你真的操心
  晓黎:亲妈粉,没办法。
  看完她的消息,便趴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点也不想动弹,躺了一会儿,拿出手机翻到晓黎给我的歌曲链接,点进去之后自动跳转到了音乐软件。
  听了十几秒,没找到任何类似点赞或打榜的东西,只好作罢,于是又转回歌曲的主页面。
  竹言一禾。
  我多看了几秒,意在记住这位小唱见的名字。
  但是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儿见过,我闭着眼睛听歌,可惜整整一首下来,仍旧没能想到这个熟悉感的来源。
  小禾禾的声音确实很甜,仔细听似乎还有点像陆穗,我突然想起前几天我妈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想陆穗声音这么好听,唱歌应该也不错,应该不会和我一样,五音不全。
  新店开业没几天,工作党期待的中秋节缓缓而至,而我也成功地在中秋节前招了好几个员工,给他们承诺过节加班工资双倍后,喜滋滋地准备回家去。
  因为开车方便,答应了两个个同市还同乡的朋友,将她们顺回家,在去学校接陆穗前,我这个司机跑了半个A市,只为了接我的两个朋友。
  陈芸和慧萍是我高中的两个同学,当时我们成绩相当,同时垫底,于是酿就了一份十分怪异的苟延残喘的友谊,并因为我们成绩十分稳定,从来止步不前,导致我们的友谊很坚固。
  去年朋友聚会,我们仨仍旧十分坚挺地坐在一起,围观各自的现状后,表示对自己以及他人还没有结婚的现状表示很满意。
  陈芸打开后车门后先把包包往里丢,接着整个人钻了进来,慧萍随后跟上,丢了包却没有往后头坐,而是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来。
  我欲言又止地看了几眼,最后还是把车启动。
  有了她们俩,车里热闹了许多,不愧是从前上课时会被老师点名批评的差生,而今她们的话痨程度不比当年差。
  上车后先是跟我说逃班的事,再说昨天晚上在广场遇到明星,接着八卦她们的老总,十分能聊。
  这个热闹一路伴随着我到了陆穗的校门口,远远的我便见她站在门口的一颗树下,而她面朝着我的方向,我判断她应该也看到我了,甚至能想象,她正朝着我笑。
  车停下后,慧萍看了眼窗外,好奇地问了句:“怎么在这儿停了?还要接人吗?”还没等我回答,她紧紧握住安全带,又说:“什么朋友?重要吗?我还能坐副驾吗?我晕车。”
  她这句晕车,陆穗正巧从外头把副驾驶的门打开,陆穗大概没料到有人,而慧萍也愣在当场。
  “穗穗啊。”慧萍看着她突然一笑。
  陆穗乖巧点头:“慧萍姐姐。”
  慧萍低头自觉地把安全带解开:“你坐吧,我坐后头。”
  我嗤的一声笑出来。
  团宠就是不一样。
  穗穗上车后,车后座的两位女同志继续叨叨被我打断的话题,叽叽喳喳的倒是和车载音乐混在一起,成了背景。
  陆穗乖巧地坐着,把书包放在腿上,今天她穿着也很简单,一件t加一条牛仔长裤,脚下是一双小白运动板鞋。
  我用余光扫了她一圈后,忽然想起一件事。
  “啊。”我转头看了她一眼又转回来:“我给你买了条裙子,寄回阿姨家里了,你这几天回去刚好可以穿。”
  她从包里掏出一颗糖,转头看我:“怎么突然给我买裙子?”
  我回答:“上次逛装饰品的时候看到第一个跳转链接,看起来挺好看的就买了,快递给我打电话我才发现我点错地址了。”
  陆穗哦了一声,把糖丢进嘴里,又从包里掏出同样的糖,在我侧面晃了晃:“吃吗?”
  我摇头。
  可惜一分钟后,我便闻到了陆穗那头传来的菠萝香,馋得我于是说:“给我一颗。”
  陆穗微微笑,低头从包里拿出糖,顺着锯齿撕开递到我嘴边。
  我张开嘴,她配合地一捏糖袋,金黄色的糖便溜进了我的嘴里,瞬间荡开了菠萝味,我合上嘴抿住,不巧地把她的食指也扣在了两唇之间。
  我顿了几秒,才晓得往后退一些,舌头在嘴里的糖边划了半圈,憋出一个微笑,用正常的语调说:“挺甜的,还有吗,给后面两个也分点。”
  话落,陆穗的手已经收了回去,她嗯了一声,从书包里抓了一把往后递去。
  后面的两位姐姐被陆穗这么一打扰,立马把话题转到了她身上。
  慧萍:“穗穗大几啦?”
  陆穗:“大四。”
  慧萍:“实习了吗?”
  陆穗:“还没。”
  才两句,她们就憋不住,直接进入主题。
  慧萍:“有男朋友了吗?”
  陆穗:“没有。”
  慧萍:“有准男友了吗?”
  陆穗笑:“没有。”
  陈芸听着这一问一答的,突然拍了一下慧萍的手,责怪道:“老阿姨问这么多干嘛,烦不烦?”
  慧萍瞪了回去:“你不想知道啊,我关心一下穗穗怎么了。”
  她们又拌了两句嘴后,突然十分默契地朝我的座椅靠来,陈芸的双手搭在我肩后的靠椅上,假意咳了两声,八卦兮兮地问:“许秋啊,我能问几句你和郑煜婕的事吗?”
  我扬眉:“你问啊。”
  她说:“听说你们分了啊。”
  我点头:“分了。”
  她贼眉鼠眼地又问:“为什么啊?”
  我说:“性格不合,好聚好散。”
  她噗的一声笑了:“这么官方?”
  我稍稍转头白她一眼:“你就说你听到什么了吧。”我想了想又说:“你怕是都知道了吧。”
  她伸出手捏了半厘米的空气,眯着眼睛:“听到一点点,她和高泽建真的假的?”
  我说:“真的。”
  慧萍和陈芸同时哇了一声,异口同声地斥责:“不要脸!”
  我笑了声。
  慧萍说:“我知道这件事就把高泽建拉黑了,太恶心了这个男人,饥不择食啊朋友的对象也撬。”
  慧萍义愤填膺的这段话发表完后,陈芸突然在她身边弱弱地说了句:“怎么办,我还没拉黑。”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我昨天还刷到他朋友圈,他发了和郑煜婕的婚纱照,说是元旦结婚。”
  我呵了一声。
  慧萍的义愤填膺立马被震惊取代,她立马抢过陈芸的手机,点进了高建泽的朋友圈。
  于是接下来的五分钟,我十分淡定地听着身后两人嘴里吐着各种词汇。
  “哇也太丑了吧。”
  “这妆化的。”
  “郑煜婕是不是瞎了。”
  “他也太胖了吧,怎么胖了这么多。”
  “这张笑的跟哭似的。”
  ……
  性格改变命运,性格改变人们对你的看法,挺对。
 
 
第25章 
  把陈芸和慧萍送回家后, 车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我把音乐放大了些, 见她又剥开了一颗菠萝糖丢进嘴里。
  “吃吗?”她拿着一颗新糖问我。
  我摇头:“不吃了, 你少吃点。”
  经历了一个多小时的聒噪,突然这么安静我有些不习惯, 车转了个弯,我闻着车厢里淡淡的菠萝香, 问了句:“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吃糖了?以前都没见你买过。”
  她食指中指并靠着, 轻轻拍拍自己的包意思一下, 回答我:“别人送的。”
  她口中的这个别人突然让我顿了顿,心里小小地酸了一把。
  别人这个词, 可以诠释得普通, 可以诠释得生分,也可以诠释得暧昧,我大概是敏感了, 竟然把它往暧昧的方向靠。
  我舔了舔下唇,问:“谁啊?”
  她说:“一个朋友。”
  我咽了咽口水, 张嘴却不知道该应些什么, 只好闭上。
  没几分钟便到了家, 我把车停在家楼下的草坪停车位里,拿了后备箱里给爸妈买的东西乘电梯上楼。
  到了家门口,陆穗从我包里拿出了钥匙,这门才刚打开,便听到我妈喊了一声:“简德华, 快点过来!”
  不愧是歌手,这嗓门够大。
  我扫了眼客厅,我爸不在,于是我赶忙换了鞋把袋子丢在地上,小跑到厨房,厨房门开着,我妈正拿着一把刀站在水池一旁,她见到是我,先是一愣,接着指着地上说:“快,帮我抓螃蟹!”
  我:“哦。”
  估摸着我妈把螃蟹的袋子解开后没能牢牢锁住它,让它给跑了,虽然嘴上是答应了,但看着地上两只比拳头还大的螃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于是我从灶台上拿了个盆,蹲下盖住其中一只螃蟹,接着拖着它又把另一只也盖住。
  我抬头看我妈,问:“现在呢?”
  我妈想了几秒:“叫你爸过来。”
  爸爸还没来,最后还是陆穗解决了这件事,我不知道这姑娘哪儿来的胆子,直接掀开盆抓住螃蟹的腿,一手一只地拎了起来。
  她这样不仅显得她很英勇,也显得我和我妈两位加起来80岁的中老年人很无用。
  陆穗淡定地看了眼我妈,问:“阿姨,放哪?”
  我妈用刀指了指一旁的水池,陆穗接着又淡定地丢了进去。
  我们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我爸从卧室里出来,她简单地听我阐述了厨房的状况后二话不说直接绕过我们走过去,等我再去厨房观望一圈回到客厅,陆穗已经把刚才我丢在门口的东西放好坐在沙发上,嘴里还鼓鼓的。
  我拿起桌上的手机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垃圾桶里的菠萝糖袋,没由来的心里一闷。
  抽了张纸巾擦手,我靠着沙发,态度随意地问了句:“穗穗,最近是不是有人追你?”
  她一脸疑惑地转头看我:“什么?没有啊。”
  还没等我继续问,我妈的声音突然从我身后响了起来,她笑嘻嘻的样子手里还端着一盘菜,问:“有人追穗穗啊?”
  陆穗先是看了我一眼,接着才转头看我妈:“没有。”
  我妈又说:“有也没关系,这种事不用藏着,有合适的可以带回家给阿姨看看。”
  我妈说完这话,继续回厨房。
  陆穗微微哀声,看着我说:“真的没有。”
  我笑:“没有就没有吧,少吃点糖,会蛀牙的。”
  说罢,我妈再次从厨房里出来,照她这样,大概又把做饭的活交给我爸。
  她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拿起桌上的遥控打开了电视,拿起桌上的一颗枣,递给陆穗,脸上露出八卦的样子,继续刚才的话题,笑嘻嘻地说:“给阿姨说说。”
  我哭笑不得,插嘴道:“你要人家说什么?她都说没有了。”
  我妈唉了一声,绕过陆穗看着我:“你呢是我女儿,穗穗我也当女儿养,你我是不指望什么了,穗穗这个年纪,感情生活什么的,我也该关心关心。”
  我淡淡地哦了一声,伸手揽过陆穗,问我妈:“你把穗穗当女儿,我也把穗穗当女儿,那我们俩算什么?”
  我妈伸出食指点了一下我的额头:“胡说八道什么。”
  我从水果盘里拿了一颗枣,听我妈又说:“你在穗穗这么大的时候我就想,要是你那天嫁了,我该哭成什么样。”
  我笑了声:“现在不是挺好,我嫁不出去了。”
  我妈没理会我这句话,慈爱地看了陆穗一眼,哀声道:“到时候穗穗要是嫁了,我应该也会哭。”她说完看了我一眼,问:“穗穗要是嫁了,你难过吗?”
  我假想了一番。
  这个假想当然不是假想她嫁了,毕竟她向我出过柜,所以我想象了一番她某天带了个女孩子站在我面前,对我说,简许秋,这是我女朋友。
  我轻叹:“难过。”
  我妈听后说:“这样吧,穗穗出嫁那一天,我让你当伴娘。”她说完自己笑了起来,补充道:“扎心吗?”
  我抿嘴翻了个白眼,不愧是当过主播的妈,扎心了。
  我和我妈这段日常拌嘴的过程中,陆穗一句话也没有说,十分波澜不惊地看着电视吃着枣子。
  我忽然想起陆穗第一次被我带回家的场景。
  那时,她在头天晚上知道我要带她回家过年这事,表现得十分开心,和她相处了半年,难得见到她把开心表露得这么明显,突然让我觉得,这个孩子其实内心孤独。
  我一直不知道她在她爸妈突然出国这事上承受了多少,或许她还暗暗觉得这个春节她会一个人过,所以那天,她嘴里惊讶又开心的那个“真的?”我一直没法忘记。
  我把她带回家,她一直表现得很乖,除非我爸妈开口和她说话,否则她几乎像是个哑巴。
  后来我和我妈解释了陆穗的来历,她在知道这个小姑娘离奇的身世,知道我现在住在她爸妈的房子里,还有她妈给她留下的巨额资金后,立马给我的房间换了新的床罩和被套,还说要给我换一米八的床,怕一米五的床我们俩挤不下。
  当然,我是不会让她做这么夸张的事的,而事实证明我和陆穗这么多年在家,一米五的床睡的很好,一人一边晚上谁也碰不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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