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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为你而来(穿越重生)——明日复明日

时间:2019-08-03 14:53:41  作者:明日复明日
  和张鸣隅不同,凌霄火气旺,在这暖热的书阁里更热,索性把外袍去了。
  张鸣隅:“... ...”
  凌霄在军营里呆了一段时间,不拘小节惯了,这会儿面对张鸣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张鸣隅是害羞了吗...
  真好看...张鸣隅真好看...
  张鸣隅算是无言了,凌霄从进来就呆呆傻傻地看着他发愣,这是想干嘛?以拳虚掩嘴、轻咳一声,凌霄一个激灵清醒了,手忙脚乱地翻书,嘴里还叨叨着“今天该讲哪里来着,对对对对,是北斗阵...”
  张鸣隅:“... ...”出言提醒:“殿下,你翻过了,是北斗阵前边的六甲阵”
  凌霄脸憋的通红:“太热了,有点热哈,哈哈哈哈,那我们开始吧”
  这是暗示我?张鸣隅暗叹,算了,这傻子估计也不懂那些,翻开书开始细细讲解书里的知识
  那边宁正开开心心地坐在软榻上,看着从书房里找来的一本游记,看的正入迷呢,连凌沉去书房都没注意到。
  “灯笼铺?”凌沉也搞不懂了,难道宁正想去学做灯笼?到也不是不行,开个灯笼铺子还是很简单的...
  “宁少爷进了灯笼铺后院之后,属下难以跟进去,实在不知有何事。不过,每次宁少爷出来的时候,都是一位老者送他出门,那人是灯笼铺的前掌柜的,做灯笼的手艺很好,其他的没什么特别的”
  凌沉索性也不想那么多了,只要没什么大事就行,喜欢做灯笼就给他请个师傅来家里教。
  那边看游记的宁正,傻傻地被当成了“灯笼匠”了~
 
 
第14章 
  至于灯笼啥时候送,这得看宁正的打算了。
  现在他最紧要关心的可是去诲学院读书,秦子晏前两天还遣人给他送了一封信,说是诲学院新来了一位貌美的女夫子,不仅学识渊博,就连骑马射箭都比学子们厉害。
  宁正没见过女夫子,这还是他第一次听说诲学院允许女夫子讲学呢。
  凌沉中午刚回来,宁正就新鲜感十足地跟他说起女夫子的事,临了还想打听打听这女夫子的来历。
  凌沉无奈,他还第一次看到宁正这么好奇呢,还好是个女夫子,这要不然自己还得想办法解决一下...该怎么告诉宁正这个女夫子是自己安排的呢?就是怕他在学院出什么事自己无法及时赶到...
  凌沉思忖了一会儿,还是决定不告诉宁正了,别惹人不自在了。至于秦子晏,凌沉一笑,最好他对宁正没什么心思。
  终于在宁正问道女夫子有没有成家的时候,凌沉说话了,“女夫子怎么样等你去见了不就知道了,我哪知道那么多。”一顿,“再说了,成家了又怎样,女子无才便是德那无用的男人才说的话,就是为了好控制自己的妻女罢了,有才之人值得尊重,并不会因她是男是女而有所区别”。
  宁正深以为然,歇下心思去准备明日去诲学院的东西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反倒是凌沉不放心,一遍遍地交待他不要去骑马,万一拉缰绳的时候胳膊太用力,有可能会导致肩上复发。
  宁正撇嘴,嗤笑道:“知道啦,你都说了一百遍了,不骑马,不挑食,下学就回来,都记住啦”
  凌沉过去掐掐他的小脸,:“你还嫌我唠叨,我这恨不得每天陪你去上学,你个没良心的。”
  宁正正了正色:“其实你不必担心我,没日想想你在府里,我就哪都不想去了…反倒是你,每天那么忙,还要操心我的事...”
  “知道让我操心你就乖乖的,我看看是不是吃甜食了,嘴儿怎么这么甜啊?”凌沉作势要看他嘴巴。
  宁正笑着要躲开,被凌沉揽着腰搂在怀里。凌沉定定的看着他,天越来越凉,宁正穿的也多,显得脸更嫩了...凌沉一手放在宁正后颈上,轻轻地揉捏着,宁正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猫咪,在被主人顺毛
  可惜这只小猫咪还没被顺够呢,主人就捏着他的后颈,迫使他抬高脸,小猫咪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被亲了。
  凌沉这次又温柔又耐心,丝毫不见往日的霸道。宁正不自觉的靠近他怀里,搂紧凌沉的腰,接受着这个温柔缱绻的吻。
  良久,两人终于分开了…
  小猫咪窝在凌沉的怀里,小心地蹭着凌沉的的下巴,凌沉莞尔:“果然是吃了点心,怪不得这么甜。”
  闻言,宁正抬起头来,怔怔地看着他。凌沉就看着宁正眨眨眼睛,鼓鼓嘴,一幅有语难言的样子,正纳闷怎么了。
  只见宁正又窝在他怀里,瓮声瓮气:“王爷,你会一直这么好吗?”
  宁正太久没人关注,自从那日他从诲学院下学,凌沉去接他开始,什么都变了。凌沉开始给他回应,对他好,担心他,疼爱他。他是爱慕凌沉,所以一开始他惶然就以为凌沉想送他走。
  慢慢地,他也知道了凌沉对他的心思,可是凌沉是要做大事的人,他会一直这么对她吗?
  凌沉将人从怀中挖出来,果不其然,眼睛有点红,他重重地在宁正嘴上亲了一口,郑重道:
  “会的,会的,一直都会的。”
  凌沉摩挲几下他的下巴,受伤的这段时间,虽然一直好吃好喝的滋补着,到底还是没把人养胖。
  凌沉在心中叹气,以前自己只把人接来护到羽翼下,可从没用心关照过。就算是上一辈子,一直到宁正及冠,搬出府时,他也只是象征性地客套几句,将他父亲留给他的东西全数点给他。
  两人的交集实在少之又少,倒是后来在朝堂上,自己已经大权在握,他反而避嫌。现在想来,也是怕给自己带来麻烦。
  再后来,他终于要走最后一步了,却遭人暗算…如若不是宁正,自己肯定等不到援军,更别说后来...
  凌沉深吸一口气,握住宁正肩膀,向他承诺:
  “没给你信心,是我的错,你不用怕,你只需要由着自己的心,想走仕途就走,想开灯...想开个店铺做生意也没问题,我都会在你身后,做你的盾”。
  宁正乖乖巧巧地任他按着肩膀,红着眼睛,一字一顿:
  “我不要一直被你护着,我要成长起来,与你并肩”
  “我想走仕途,一是因为那是父亲走过的路,二是,为了你,我想帮你。”
  看着宁正这张认真的小脸,凌沉的心不可自制地软得一塌糊涂…
  “你...”他想说,他的事情他帮不上忙,也无需他帮忙,可他说不出来...
  刮刮宁正的鼻尖,笑道:“好,那在下以后就仰仗宁大人了”,光说不算,还拱手给他行了个礼。
  宁正要气死了,自己这么认真,他还嬉皮笑脸的!甩甩袖子就转身去书房了,他还要去找明天要用的书呢。
  是以宁正也没见到,他去书房后,凌沉收起笑容,若有所思...
  这边宁正为明天去诲学院的事忙着,另一边秦子晏要讴死了!
  他爹不声不响地给他定下了亲事!他才十六啊!而且根本不和他商量,说是什么张忠国将军家的小女儿张妍妍。
  别看这名字听起来可爱又温柔,其实本人很是“凶悍”!去年诲学院有匹马忽然发狂,就是这张小姐三两下给驯服了。虽然很英勇,又很聪明,可一旦成了他未来夫人,就...唉,为自己以后担忧啊
  担忧到宁正今天来学院继续上学了,都没能让他开心起来。
  秦子晏的烦恼,宁正丝毫不知,他只是很纳闷,自己隔了这么久才来上课,为什么秦子晏却愁容满面的样子?
  “唉!”秦子晏第二百次叹气
  “... ...”宁正想想早膳时凌沉嘱咐自己莫多管闲事,可是又想想,秦子晏和他是好友,不算管闲事。想通这个,宁正试探着问道:“秦兄和人闹矛盾了?”
  秦子晏瞥了他一眼,垂头丧气地趴在书桌上,“唉,少年不懂愁滋味啊”
  “... ...”,宁正无奈, “要不,我们去后面马场,喂喂马?”
  谁知秦子晏一听喂马,长叹一声,双眼放空:“尔等不懂我的痛啊”
  “... 你自己愁吧,我要看书了”,虽然耽误两个月,但他在王府一直在看书,到也没落下太多。
  秦子晏没心情和他叙旧,反倒是那些平日里关系一般的同窗对他很是热情,除了上课,其他时间不断有人询问他伤恢复好了没,就连夫子都来问他肩伤如何了。
  宁正算是体会到了受宠若惊的感觉,不过还好宁正向来礼貌又耐心,就算是问的人多,他也一一回答“伤好了,劳烦您牵挂”。
  午膳照常是在膳房用的,宁正看着碗里的牛肉和狮子头,愣是不敢相信这是诲学院的餐。学院不是一直讲求“清淡”吗?以往都是两素一荤一饭,现在竟然两荤两素,还能加个点心?
  秦子晏敲敲餐桌,“嗬,回神了,学院前几天改的食谱,说是有官员资助,让我们多吃点好的,争取以后为国效力”。唉,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傻。
  宁正眼睛滴溜溜转了转,:“你不难受啦?”
  “我想开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 ...”
  秦子晏也不故作玄虚了,把定亲的事三言两语跟宁正说了。
  宁正总算是理解了秦子晏的心情,秦子晏父亲是御史,家里也一直都是文官,这忽然和武官之女定亲,确实是出乎意料。
  “算了算了,不说这个了,好好吃饭吧”
  民以食为天,宁正默。
  下午的骑射课,宁正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传说中的女夫子,不过凌沉不允许他去骑马,他跟夫子们告了假,夫子们也能体谅,随他去了。
  宁正本想着在学堂里看书,但少年心性,总想去凑热闹,跑去马场外看看别人骑马也能过过瘾。
  女夫子果然英姿飒爽,宁正感叹,一点都不像其他夫子一样文弱,也不像将士那样冷硬。
  陈茗站在马场里给这群学生讲说要领,余光却注意着宁正。那少年穿着学院统一的黑色骑马装,百无聊赖的趴在那,手指一点一点地戳着围栏,眼睛骨碌碌的到处看着,看到自己看他,还拱手给自己行了个礼。
  收回目光,陈茗感叹,把人看好咯,自己才能复命啊。
  酉时,结束了一天的学习,学生们陆陆续续地回家了。
  跟夫子告别之后,宁正就出门准备坐马车回去,驾车的顺福早就摆好了矮凳。
  推开马车车门,宁正眼睛一亮,身体先做出了反应,直接钻了进去。
  “你怎么来了呀?”
  “接你回家啊~”
 
 
第15章 
  宁正心里甜蜜,叽叽喳喳地跟他说学院的事情
  “我们学院现在饭菜变成两荤两素了,而且厨子好像换了,值得饭菜更好吃,我今天吃了两碗饭呢”
  凌沉暗笑
  “学院新来的女夫子真的好厉害啊,有些顽皮的学生也很听她的话,骑马骑的特别好,在马上射箭也百发百中!”
  凌沉点点他额头,“再过一个月,再过一个月就让你去骑马”
  宁正窃喜,忙不迭地点头
  宁正眨巴眨巴眼,凑到凌沉跟前,小声道“我有个朋友,叫秦子晏,今天他郁闷了一天了,你猜是为什么”
  “要成亲了还郁闷啊?”
  “... ...”“你怎么知道他要成亲了?”
  “他父亲秦御史与我算是同僚,结亲之人还是张大将军的女儿,我自是有所耳闻。” 更重要的是,我还算半个媒人呢。这话自然是不给宁正说了。
  宁正了然:“我说呢”
  凌沉骗了小孩儿丝毫不心虚,还逗他,是在王府开心还是在诲学院开心啊?
  宁正忽然鼓着脸凑近他,眨巴眨巴,“你今天是不是很累呀?”
  凌沉失笑:“嗯?怎么说?”
  “如果你是从王府来的话,身上肯定有府里常用的松香味儿,可是我刚刚凑近闻,松香味很淡,还有一些土腥味。你是不是让顺福直接去接的你,没回王府就来接我了啊?”
  “合着我还养了个小狗鼻子”,凌沉捏着他下巴,亲在他脸颊上。“今天去军中看凌霄了,他还让我跟你说,下次他去王府的时候,让你给他准备好点心呢”
  宁正傲娇地抬了抬下巴,“以前我还小的时候,父亲就说我鼻子灵~”
  凌沉心里一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宁正提宁太傅呢…想想宁太傅去世的时候,宁正也不过十一二岁。
  其实关于那时候的记忆,凌沉已经很模糊了,前世宁正走了之后,自己一直让王府照顾他的人讲讲他的事,但那终归不是宁正。
  只记得那时,自己看着这小孩儿站在灵堂上,给来吊唁的人鞠躬,孤零零的一个人,忽然就想到母后去世后的自己,也就是那时候,让他决定接手宁正,让宁老太傅走的安心一些。
  宁正见凌沉有点走神,不知在想什么,不欲打扰他,抿抿嘴靠在他膝上。
  车厢里已经点上了暖炉,熏的不知是什么香,闻的宁正昏昏欲睡...
  马车晃晃悠悠,一会儿就到了王府,宁正还有点迷迷瞪瞪地醒不过来,索性凌沉也不着急,轻拍着他后背,等着他醒神。
  下人们见两位主子没有动静,也不敢催促,摆好矮凳,安静等着。
  张贵妃派来的人看到的,就是下人们在门口,等着凌沉下车的场面。
  没一会儿,凌沉推开马车门,下人立刻躬身,将他扶下马车。随后,里面钻出一位小公子,穿着诲学院的统一的衣裳。
  暗中观察的人都知道这个宁小少爷,也没在意,可今天,他们却不得不在意
  那凌沉下车后,自然而然地握住那小公子的胳膊,那小公子调皮,借着他的力就跳下了马车。凌沉作势要敲他脑袋,被那小公子抱住胳膊一顿乱晃。
  张贵妃的人目瞪口呆,前不久,这宁小少爷受伤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也听说了关于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可没人去信。
  一来这凌沉向来杀人不见血,除了对他弟弟五皇子关照多点,其他人没什么存在感;二来,凌沉若想争一争那大位,就不可能和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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